监制林珍钊:用“超级英雄”的历史观去打造“怪兽世界”
一个好的项目立项,是卖座电影的开始。惊悚氛围、视觉突破、人性刻画,产生于林珍钊灵光一闪的创意,2018年,在网络院线,《大蛇》成功打开“怪兽”这种强商业类型片的市场缺口,空白题材带来市场沸腾。
2019年,由林珍钊监制的《大雪怪》以“雪域巨兽”的强大工业化视觉,刷新观众对于网络电影的认知,重磅上线。目前累计票房近1500万。同时,由他导演的《大蛇2》也即将优酷上线,他说,要创造属于中国人自己的“怪兽宇宙”,以“超级英雄”的历史观去规划。
从丛林冒险到科幻雪域,《大雪怪》就是这个“怪兽宇宙”的第二部,剧组置了一个4000多平的雪山,全片动用了80%的特效,有最复杂的纯生物CG,还有一些虚拟怪兽跟人、景结合的特摄法,技术层面的要求极高,后期做了十个月有余。
林珍钊表示,市面上有不少制作团队利用题材红利,取巧避开大特效来做怪兽片,而《大雪怪》是把怪兽题材的可能性玩得更大,“路子”拓得更宽了。创建这个“怪兽宇宙”最难的,不是特效,不是投资,而是如何让“怪物”走进中国人的世界观。就像《流浪地球》如何解决本土化问题,让观众相信这个事件发生在中国,两者一样的认识转变。
以下来自林珍钊自述:
《大雪怪》在《大蛇》去年9月上线前就已开始筹备,最早并没有在成本上进行太多权衡思考。首先考虑的是雪山、雪兽等的关键字,怎么去玩儿雪,但是你一旦涉及到这些其实成本也低不了。(笑)
这个项目对我们来说不纯为商业考虑,还是希望把怪兽题材的“路子”开得更大一些。除了让电影有更大的票房可能性,去完成一种网络电影工业化的可能,也想去博得观众对网络电影的信任,让平台也更加地信任网络电影市场。总的来说,就是告诉大家,网络电影原来还可以这么玩。
其实当时我们也有一个理想。我觉得中国人可以做一个自己的“怪兽宇宙”,所以就把《大蛇》作为我们整个怪兽宇宙系列第一个打出去的片子,当成一个试验片,做一个很粗暴、简单、卖点直接的商业片。然后在这之后,我们还会再继续开发,不同的类型跟不同的实现感的一种怪兽片。其实《大蛇》更像是一个纯粹的丛林冒险怪兽电影,它是一个起点。而《大雪怪》更像一个科幻怪兽电影,也是把工业化和怪兽电影结合的一个起点,它有(雪山雪域)大的这种网络电影市场没有探究过的场景类型。
于是涉及到拍摄方案的问题,要不要上雪山拍,还是全部用特效完成,无论哪一项都是大工程,在策划阶段就要面临取舍,但是我们觉得这个题材,这个分支是可以去深度开发的。最后雪域雪山的呈现全部都是CG完成的。剧组置了一个4000多平的雪山的景,然后在雪山上面,我们再通过CG技术把整个场景虚拟出来。
最后《大雪怪》7天破了1000万分账,比《大蛇》还早一天,目前它正在朝我们理想的方向在走,我觉得这次还算一个相对比较理想的试验。
通过《大雪怪》的实验之后,团队在整个大视觉层面有更多的体验,下一个项目在对技术的尝试和磨合上,还有怪兽(雪怪)的这种动作的张力,跟人的互动,都让我们获得了更大的想象力,未来的项目会把这块更好地呈现出来。而在内容层面,目前《大雪怪》是一个很标准的商业电影,未来我们更想在内容上做更大的突破,比如故事可以更贴地。
为了实现《大雪怪》对观众的持续吸引,我们首先在类型上定义它是一个科幻冒险的怪物电影,这些元素在故事里一定要有足够的点能够打出来。所以开场雪域的气质,包括雪怪的出现,靠什么卖,定的调子很重要,并且在之后影片每一刻都要有新的吸引点,去引着观众往下走。把握住商业电影的商业节奏、情绪、人物的推进,这是我们做过的很大的功课。
关于《大蛇》《大雪怪》之后的怪兽宇宙,众乐乐还规划了《大鼠灾》《陆行鲨》等细分种类,因为怪物本身的形象定位,它有自己的气质,然后再搭配不一样的类型来玩,形成各自分支下的特色。
比如说《大鼠灾》,它更偏向于一种灾难、情怀、人性觉醒的思考,这个故事就特别有代入感,能够引发观众情感上的共鸣。《陆形鲨》更偏向于生物变异类,有很大的故事的猎奇性和很强商业片的感觉,我们未来要开发的其他类型,还会融入一些恐怖,悬疑等的一些风格。
另外,每个怪物有自己不同的生存方式,我们还会让它们在一个地图上同时能够出现,比如,“丛林之王”《大蛇》,“雪王”《大雪怪》等,类似这种概念我们也会慢慢打出来。
在诸多的怪兽类影片中,如何将其用中国人的文化去表现出来,能让怪物走进中国人的世界观里,这是我们现在做怪兽片面临的最重要的一个问题。而真正创作的难点也是如何让怪兽和中国文化结合,如何让观众去相信这个怪兽片发生在中国,真的有代入感。这是一种文化性质上的共情感。
至于特效、投资等,都在逐渐地被解决。如果你的电影不接地气,即便特效做得再好,也无法真正成为一个好电影。
肯定有怪兽片的创作方法论。众乐乐的方法就是,把每一个怪兽想成一个超级英雄,每个“超级英雄”都有他的生存方式、游戏规则和独特的超能力,我们的怪兽也一定会有自己的生存空间。怪兽所面临的,反向来思考,就是人类遇到怎样的一种怪兽,会产生怎样的一种心理。
比如丛林怪兽属于冒险型的,所以你会进入一个陌生的环境去产生危机感。像《大鼠灾》是属于灾难型的,它所透露出来的气质,怪兽的特征,如何去克服困难打败这个怪兽,都决定了影片另一种做法。这些都有点像我们去创造一个超级英雄似的。
所以前期我们会选定、拟定一些可能的怪物,有的是超脱于现实,有的是从现实生活里去抓取,然后做一定的修改。更重要的是我们决定拍不拍这个怪兽(细分支),更多的是去看这个怪兽能不能形成一个强有力的,具有爆发力的类型片,无论它是灾难、恐怖,还是能够有更大的共情感的这种片子,最重要就是这个怪物能否很顺当的牵引出这么多的爆点,如果它可以形成一个很完整的自我体系,可突破市场可能性的怪物,并且又能够在我们所要塑造的怪物宇宙里面有自己的定位,那这就是我们要开发的。
在决策上,决定拍《大蛇》用了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大雪怪》是经几轮修改才决定的。《陆行鲨》也是特别快的一个决定,它来自于小时候我玩的一款游戏里的一只怪物的感觉。《大鼠灾》事件来源于中国真实的历史,它是能够有很多共情感的片子。所以说每一个怪物的开发时间都不一样,它其实跟写剧本一样,就靠灵感,然后怎么推翻,长期的建立,建立再推翻,最后会留下一些。
《大蛇2》也快要在优酷上线了。它较之于《大蛇》,一是技术本身比前作呈现的质感和效果要更强,怪兽的张力、与人的互动性要强。出现的篇幅也会更多,还有更多的怪物参与在冒险中。内容层面,《大蛇2》的叙事方式会更加成熟,融合了亲情的主题更加动人,整体是一个非常有共情感的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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