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最美情诗的仓央嘉措,到底懂不懂汉语
如果仓央嘉措根本就不懂汉语,那他最著名的七言绝句,又是哪里来的呢?
曾虑多情损梵行,
入山又恐别倾城;
世间安得双全法,
不负如来不负卿。
--六世达赖喇嘛 仓央嘉措
仓央嘉措当然不懂汉语,上面的七绝自然也不是他写的。
最早把仓央嘉措的原文翻译成汉语的,居然是陈云的大舅子,于道泉。
于道泉1931年推出了中英文双语的《第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情歌》,翻译原则是尽量保持原作风格:
若要随彼女的心意,
今生与佛法的缘分断绝了;
若要往空寂的山岭间去云游,
就把彼女的心愿违背了。
曾缄看到了,觉得于道泉这样翻译太没有水平了(深病其不文),于是大加润色,编成七言:
曾虑多情损梵行,
入山又恐别倾城;
世间安得双全法,
不负如来不负卿。
还有一个刘希武,把这首诗翻译成五言:
我欲顺伊心,
佛法难兼顾;
我欲断情丝,
对伊空辜负。
可见,不同翻译效果完全不一样。
“不负如来不负卿”,与其说是翻译,不如说是曾缄以此为素材的重新创作。
再看看流传最广、最有小资情调的这首:
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
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这并不是仓央嘉措写的。相关的句子,于道泉翻译的原文是这样的:
薄暮出去寻找爱人, 破晓下了雪了。
住在布达拉时, 是瑞晋仓央嘉措。
在拉萨下面住时, 是浪子宕桑汪波,
秘密也无用了,足迹已印在了雪上。
于道泉注:当仓央嘉措为第六代达赖时在布达拉官正门旁边又开了一个旁门,将旁门的钥匙自己带。等到晚上守门的把正门锁了以后,他就戴上假发,扮作在家人的模样从旁出去,到拉萨民间,改名叫作宕桑汪波,去过他的花天酒地的生活。待破晓即回去将旁门锁好,将假发卸去,躺在床上装作老实人。这样好久,未被他人识破;有一次在破晓未回去以前下了大雪,回去时将足迹印在雪上。宫中的侍者早起后见有足迹从旁门直到仓央嘉措的卧室,疑有贼人进去。以后根究足迹的来源,直找到荡妇的家中;又细看足迹乃是仓央嘉措自己的。乃恍然大悟。从此这件秘密被人知道了。
类似的还有很多:
情人邂逅相遇,*
被当垆的女子撮合。
若出了是非或债务,
你须担负他们的生活费啊!
我和市上的女子
用三字作的同心结儿,
没用解锥去解,
在地上自己开了。
若当垆的女子不死*,
酒是喝不尽的。
我少年寄身之所,
的确可以在这里。
于道泉注:西藏的酒家多系娼家,当垆女多兼操神女生涯,或撮合痴男怨女使在酒家相会。
人们说我的话,
我心中承认是对的。
我少年琐碎的脚步,
曾到女店东家里去过。*
于道泉注:据说这一节是仓央嘉措的秘密被人晓是了以后,有许多人背地里议论他,他听到以后暗中承认的话。
上面的原诗暴露了六世达赖仓央嘉措的双面人生:一面是最高的宗教领袖;另一面是最终暴露的荒淫浪子。
而不仅最有小资情调的这首“最美的情郎”,是汉人伪造的;同样讹传、伪造仓央嘉措的诗还有很多。
《那一天》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
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
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佛塔啊,
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
这首诗作者不是仓央嘉措,是歌手朱哲琴1997年的专辑《央金玛》里《信徒》的歌词,词作者系著名音乐家何训田。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 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 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不增 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里
不舍 不弃
来我的怀里
或者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 相爱
寂静 欢喜
这也不是仓央嘉措写的。作者谈笑靖,因迷信藏传佛教改名扎西拉姆·多多,追随十七世噶玛巴大宝法王在印度菩提伽耶修行。
实际上,仓央嘉措既不是最美的情郎,更不是最大的王。
当初西藏教派纷争,噶举派藏巴汗勾结蒙古的却图汗;而格鲁派(黄教)邀请蒙古和硕特部的固始汗入藏,1637年杀了却图汗,1642铲除了藏巴汗。但是胜利后和硕特汗国却控制了西藏。
五世达赖以满制蒙,于1652年入京觐见顺治,扩大了自身的势力。
1682年五世达赖喇嘛去世,他扶持的桑结嘉措秘不发丧,继续以达赖喇嘛名义统治。1696年康熙才得知五世达赖已经死了15年。
桑结嘉措辩解是按照五世达赖遗言,为稳定政局才隐瞒死讯,并称已于1685年选定仓央嘉措为转世灵童。康熙批准了14岁的仓央嘉措为六世达赖。
1701年和硕特拉藏汗继位,桑结嘉措派人下毒,爆发冲突,于1705年兵败被杀。
拉藏汗上报康熙,称桑结嘉措勾结准噶尔谋反;又以仓央嘉措耽于酒色、不守清规为由,请求废黜;并请立意希嘉措为新的六世达赖喇嘛。
就这样,仓央嘉措被废,1706年在押解进京途中,被杀(或病死)于青海湖,死时只有24岁。
仓央嘉措虽然贵为六世达赖喇嘛,可是从未有过实权,是一个傀儡和政治牺牲品,他的一生是悲剧性的。
悲剧性的人生,传奇的经历,自然成了最好的文学素材。仓央嘉措诗歌的特点就是用语平白自然。西藏民间流传的仓央嘉措的民歌,到底哪些是他写的,哪些是托名之作,已经无法搞清楚了。
1950年代于道泉教藏语时,让学生背诵当时流行的藏族民歌,比如
在拉萨的八角街里
窗子比门多
窗子里的少女
骨头比肉还软
风格是不是和仓央嘉措的很像?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你看到的仓央嘉措优美的情歌,其实是汉语文学大师的再创作。
由此可见,六世达赖仓央嘉措“雪域最大的王、世间最美的情郎”这种极具小资情调的形象是被包装和炒作出来的结果。
之所以美化、吹捧六世达赖仓央嘉措的文字这么多,是美化、神化西藏的手段之一,为了把落后的西藏文化尤其是愚昧的藏传佛教打造成高大上的神圣文化,给中国人洗脑。
愚昧的藏传佛教又是如何成圣的?
壮丽的西藏自然风光成了洗涤心灵的圣地,愚昧的喇嘛教成了高大上的灵魂救赎者,磕头转经的信徒成为备受膜拜的榜样......
这只能证明,中国人精神上的贫瘠到了何种程度。
在《拨开谜雾看世界:文明背后的经济基础》我们讲述了各大宗教的来历。一个可以主宰自己命运的民族是不需要迷信的。
而西藏严酷的环境、艰辛的生活,以及人们在大自然面前的无助,使得西藏人需要宗教的救赎。
西藏原始苯教和中国北方游牧民族信仰的萨满教具有共同的特征,主要以祭祀鬼神为主,并无学说教理。
后来赤松德赞从印度迎请佛教莲花生大师进藏,弘扬佛教,禁止苯教。从历史来看,和苯教结合的藏传佛教是非常愚昧残忍的。
且不提众所周知的人骨法器、人皮鼓、人皮唐卡,最恶心是灌顶。
宗喀巴(1357年~1419年)是藏传佛教格鲁派(黄教)的创立者,也就是今天流行的藏传佛教的祖师爷 。
青海人民出版社,2012年7月1日
他的经典《密宗道次第论》,详论藏传佛教的修持法门:
宗喀巴的藏密灌顶是怎么回事呢?
1. 需要年轻漂亮的女人
《密宗道次第广论》酉二 密灌顶:
先供物请白者,以幔帐等隔成屏处,弟子胜解师为金刚萨埵,以具足三昧耶之智慧母,生处无坏,年满十二等之童女,奉献师长。如〈大印空点〉第二云:「贤首纤长目,容貌妙庄严,十二或十六,难得可二十,廿上为余印,令悉地远离,姊妹或自女,或妻奉师长。」
灌顶需要年轻漂亮的女人,美其名曰"明妃"。必须是容貌美丽、生殖器官没有疾病的年满十二岁的童女,最大不超过二十岁。弟子要把姐妹或女儿或妻子奉献给上师。
2. 灌顶具体怎么操做呢?
先应加持金刚莲华,而入等至。念诵......如《集密后续》云:「金刚莲华合,集诸有金刚,身语意加行,彼悉摄心中,由金刚路出,降于弟子口。」传密灌顶法者,次从莲华取其金刚,以大指无名指取摩尼宝......置彼口中。
金刚即男生殖器;莲华即女生殖器。上师的金刚进入明妃的莲花之中......然后从莲华取出金刚,用大拇指和无名指取摩尼宝(精液)放在弟子口中。
3. 弟子做什么呢?
弟子亦应想是毗卢佛等一切如来总集体性,念诵:「阿贺摩诃苏喀」而咽。咒义为希有大安乐。次明妃从定起,不着衣服,于莲华中取甘露滴,如是置彼口中,彼亦如上而饮。
弟子要口念咒语,把上师的精液咽下去。然后明妃起来不穿衣服,从莲华(生殖器)中取甘露滴(体液),放到弟子口中,弟子一样要口念咒语咽下去。
看明白了吗?藏传佛教密宗弟子要把妻女姐妹交给上师奸淫,吃上师的精液和淫液,还要口念咒语感恩涂地!
这种洗脑邪教,简直令人发指!
不仅如此,还有恶心的甘露丸。
如《大印点经》云:「宝生说为血,液为无量光,不空为大肉,不动即香水,毗卢为大香,此是五甘露。
甘露丸是由血(女性经血)、液(精液),大肉(人肉),不动(上师的尿),毗卢(上师的粪便)五种东西做的。
解放西藏农奴
20世纪50年代,占西藏人口不足5%的三大领主及其代理人几乎占有所有财富,而占西藏人口95%的农奴和奴隶则一无所有,毫无人权可言。
达赖等统治阶级用喇嘛教麻痹西藏人民,青壮年文盲率高达95%。
藏人把希望寄托于来世。除去近乎自我摧残的苦行,和把生命中的大量时光用于宗教仪式外,藏人还将财物奉献给种种宗教活动。
1959年达赖等人叛乱之后,西藏开始民主化改革。1965年9月,西藏自治区宣告正式成立,参加大会的藏族代表绝大多数是翻身农奴和奴隶。
西方国家处于冷战的需要,扶持达赖的分裂活动。随着尼克松访华和随后中国和西方国家的建交潮,1970年代的达赖走向了穷途末日。
国际文化出版公司 2014-09
《新疆、西藏民族分裂问题》中说:
1976年中国结束“文革动乱”,在全国范围内开展“拨乱反正”工作。中央政府大幅度调查对藏政策,一方面拨乱反正、落实政策,另一方面采取更加怀柔、开放的治藏政策。1978~1979年,西藏全部释放了当年叛乱参加者,平反了“文化大革命”中的冤假错案,允许流亡藏人回国省亲。
此外,中央政府在西藏全面落实宗教政策,使藏民重新焕发了过去20年间逐渐淡化的宗教热情。
到80年代中期,西藏自治区和四省藏区的宗教设施及宗教活动恢复到相当繁荣的程度,甚至超过“文革”之前的状况。
1979年2月28日达赖喇嘛的二哥嘉乐顿珠应邀到达北京,3月12日受到邓小平的接见,邓小平表示:“除独立外,什么都可以谈。”
此时迎请达赖喇嘛亲友纷纷回藏参观,复苏了藏人心中久被压抑或沉睡十几年的宗教感情。“参观团”在藏活动期间每每受到藏民的夹道欢迎,甚至出现了万人空巷的场面,这极大地刺激了达赖及其集团的“藏独”神经,无异于给已成“冷战孤儿”的达赖及其集团打了一剂强心针。
达赖喇嘛及其集团自认为民心在他们一边,自认为中央政府失去了藏区民心,开始谋划更大的“藏独”阴谋。
尤其是1989年后,达赖喇嘛获“诺贝尔和平奖”、东欧剧变、波罗的海国家由“自治”走向“独立”、苏联解体等一系列变化,使达赖集团似乎看到了“藏独”的曙光,态度也日趋强硬。
与此同时,达赖喇嘛利用其“宗教领袖”的金字招牌,抓住西方社会现代人的精神空虚,在国际社会讲经布法、广收弟子,在西方社会培植支持“西藏问题”的民意基础。
达赖成了国际社会的精神偶像,尤其是女明星
当然,也有不少国内的信徒。
西方社会,达赖喇嘛的人气甚至超过了已故的保罗二世。
而在国内,喇嘛教在名人、男女明星、小资们的心目中更是至高无上。
打着喇嘛教、佛教骗财骗色的仁波切和高僧们更是层出不穷。
对此只有四个字可以评价:
无知 和 愚昧。
中国文明以人为本,中国人也是世界上唯一不迷信的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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