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名大学生登雪山时离奇丧命!只穿内衣倒在雪中舌头被拔,现场还有第9具神秘尸体…
1959年,9名大学生登山队员离奇死于俄罗斯乌拉尔山脉。零下30度的极寒天气里,他们穿着内衣,光着脚死在雪山中。
有些人的颅骨受到重击,有些人有烧伤和搏斗的痕迹,一个女孩甚至整个舌头都被拔掉,还有人的身上被检测出了高浓度的辐射。
甚至在登山队中出现了一名真实身份未知的神秘男子,与学生们一起殒命深山。
这场灾难被称为佳洛夫事件,成为了著名的历史悬案,至今仍然众说纷纭,疑点重重。
近年俄方重启调查,给出了一些新的猜想...
1959年,苏联刚刚进入赫鲁晓夫时期,相对开放的社会环境和转好的经济形势,让大学校园里呈现出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年初,乌拉尔国立大学理工学院的工程专业在校生伊戈尔·佳洛夫计划组织一次登山,去乌拉尔山北部进行为期16天的刺激探险。
乌拉尔国立大学至今仍是俄罗斯理工科实力最强的院校之一。在当年,这所学校工程专业的学生更是行业精英,毕业基本都会进入核能、通信和军工等重要领域。
佳洛夫是一个发明家,也是一个有丰富经验的徒步登山爱好者。他组织过很多艰难的荒野徒步,甚至会根据自己的需要,发明一些户外装备。
佳洛夫作为登山队队长,拉上了自己的女同学齐娜,和密友乔治,他们一起招募到了另外6名在校生和毕业校友。
齐娜
7男2女都是20岁出头,每个人都是经验丰富的徒步探险家。最小的成员是刚满20岁的柳德米拉,她学经济学,留一头编成麻花辫的金色长发,非常讨人喜欢,别看她年纪小,她是田径运动员有着极好的体力。
最左为柳德米拉
队里所有人都有爬雪山的经验,而且都拿到了二级徒步登山证,这次行程如果走下来,他们就能拿到最高级,也最难获得的三级证书。
队长佳洛夫,向学校报备了登山队的成员和徒步路线,经过审查后他们的计划被批准。
不过临行前出现了一个小插曲,学校的行政部门为登山队又添加了一名新成员Semyon 。
这是一个和另外9个人格格不入的纹身中年男子。他38岁,留着很老派的小胡子,戴着不锈钢牙套,据说Semyon是个二战退伍老兵,他跟团队里的所有人都不认识。
无论如何,10个人乘火车离开了学校所在的城市。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还为了省钱躲在火车的座位下逃票,因为在车站弹琴唱歌,被当做乞讨卖艺的人被警方调查。
他们把这些有趣的细节都写在了一本公用日记里。一行人里至少有五个人都背着相机,记录下了10个人一路上傻笑、抢镜、打雪仗和滑雪的活泼身影。
1月28日队员尤里因为突发坐骨神经痛决定退出探险,独自返程。1月31日,剩下9个人辗转多种交通工具终于到达乌拉尔山的边缘。他们带了充足的食物和装备,开始穿越这个有“死亡山口”之称的Kholat Syakhl峰。
日记里记载,他们在旅途中遇到了暴风雪迷了路,无法在短期之内到达山顶,于是就停留在山坡一处比较安全的地方扎营。这是日记的最后一段关于冒险的信息。
在出发之前队长佳洛夫曾经跟校方约定好,一旦他们从山上返回城市,就会发电报给学校报平安。佳洛夫估计这个时间不会比2月12日更晚。
然而12日学校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他们认为探险者晚个几天回程也正常,于是又等了几天。
然而直到2月20日,学校仍然什么消息都没收到。校方和焦急的家属们开始组织救援队去找人,后来警方和军方都加入了搜救队伍中。
搜索的过程如同大海捞针,2月25日搜救队才开始有了收获。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幅非常诡异又很可怕的场景。
首先他们看到了一顶大部分被埋在雪里的帐篷,帐篷里空无一人。帐篷里的雪鞋一字排开,食物和背包都整齐地摆放着,好像正有人准备要吃东西的样子。
照相机和笔记本摆在一边,门口放着生火的木头和劈柴的斧子。奇怪的是,如此井然有序的帐篷,却从内部被人割破了。
下坡大约一百英尺,搜索队发现了九个人“非常明显”的脚印。他们似乎是朝着远方的森林走去的,脚印显示几乎所有人都只穿着袜子,甚至有人赤脚在雪地里行走,只有一个人似乎穿着一只雪鞋。
顺着脚印,搜救队第二天在距离帐篷数百米的松树林里,发现了两具男性尸体,分别属于在校生多罗申科和队长的密友乔治。
两人在零下30度的雪地里只穿着内裤,死于低温。他们口吐白沫、双拳紧握,身上有烧伤和摔伤的痕迹。
多罗申科
乔治手指发黑,小腿和脚部三度烧伤,他的嘴里有一块肉,是他自己从右手上咬下来的。多罗申科的尸体一侧头发被烧焦,袜子烧焦。
乔治
在两人遗体附近的松树距离地面五米的地方有树枝断裂的痕迹,这表明两人死前应该爬上了树瞭望着什么,也许是在寻找营地的方向。
当晚,搜寻队又在帐篷到森林中间区域的雪下,发现了两男一女的遗体,分别是队长佳洛夫、队长的同学齐娜和刚毕业的学生鲁斯泰姆。三人都朝向帐篷的方向倒下。
队长和鲁斯泰姆身上都有打斗的痕迹,鲁斯泰姆的头骨骨折。队长身上穿着别人的衣服,但没有戴帽子、手套和穿鞋。据推测他可能是脱了先死去的同伴的衣服穿到了自己身上。
鲁斯泰姆
女生齐娜相对而言衣着整齐,身上有滑雪服和滑雪裤,穿了很多双袜子但没有穿鞋。所有遗体都布满瘀伤、擦伤、划痕和割伤。三人也被推测死于低温。
剩下四具遗体的搜寻花了两个多月的时间。5月4日,当局才在松林远处的峡谷中,发现了埋在4米积雪下的其他遇难者,其中包括年龄最小的柳德米拉和退伍军人Semyon。
这四人的遗体是最残破的。其中一名男子的遗体泡在了水里,已经严重腐烂,看不清面目,而且头盖骨暴露在皮肉外,无法确定死因。另外两名男性多处肋骨骨折,头部遭受了非常重的外伤,其中一人只穿着内衣。
尼古拉
柳德米拉断了9根肋骨,心脏大出血,她的整条舌头都被拔掉了,部分眼球、嘴唇和面部组织缺失,颅骨破碎。
这四人里有三人穿得比较多,但衣服都是东拼西凑的。比如柳德米拉穿着一件被烧焦撕破的男裤,左脚还裹着一件破碎的夹克,这应该也是当时还活着的人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至此,可以正式宣布登山团无人生还(中途退出的不算)。
四人身上的骨骼损伤严重,解剖学家形容为“被卡车碾过”的水平,一般的摔伤和打斗很难做到这种破坏力,不知道是什么外力造成的。更奇怪的是柳德米拉和Semyon的身上都检测出了高水平的辐射。
关于辐射,警方认为是事发前两年乌拉尔山脉曾发生过核泄漏,被放射性物质照射的衣服可能流入了二手商店被登山队员购买。但这种说法无法解释为何大家每天睡在一起,只有2人身上有高浓度的辐射。
而且,队内其中一名学生是核物理系的,他明明是最常接触辐射的人,身上却没有检测出任何放射性物质。
更吓人的是,2018年俄罗斯媒体倡议将受害者再次尸检时(他们的遗体没有被火葬),惊讶地发现退伍军人Semyon的DNA和他在世的亲属的DNA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他的服役历史也有各种对不上的地方。
也就是说,他应该并不是真正的Semyon。
他可能是一个长相相似的人,二战后冒用了已经战死的Semyon的身份活着。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加入这个登山队?至今没有人知道。
刨除这些无法解释的部分,已知资料似乎指向这样一个故事:9个人在吃完晚饭后就在帐篷里睡着了。
大半夜里不知道为何,他们被什么东西惊醒,用刀割破帐篷逃了出来,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匆匆拿着一些小工具跑了出去。大家想躲在树林里,但其中四个人走错路踩空掉入悬崖。
剩下几人在危险过去后想要返回帐篷,但因为太冷全都死在了外面。柳德米拉的舌头可能是被路过的动物啃食的。
然而,他们都是老道的登山者,应该深知穿得这么少在黑夜中离开帐篷是很难生存的。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导致他们拼命也要冒险离开帐篷呢?
真实事件改编的电影《死山》
对于这个疑点,警方首先排除了三种猜测。
第一种猜测是失温症。
人体体温过低时,人可能会出现神经错乱,到处跑动,甚至会感觉身体发热,在寒冷时反而会脱光衣服。
但是综合他们的行为来看,这种可能性不太大,毕竟帐篷里还是很温暖的,到不了失温然后发疯跑出去的程度。
第二种猜测是登山队员被人追杀。
警方起初认为他们可能误闯了当地土著曼西人的领地,逃离愤怒的曼西人时被冻死。为此几名曼西人还被审问,但当地部落民向来很平和,和外部几乎没有过冲突,而且死者附近也没有发现任何外人的脚印和搏斗痕迹。
第三种猜测是有猛兽袭击。
然而周围并没有动物的痕迹,而且就算有猛兽,躲在帐篷里其实比出逃更安全。
于是这个案件在当时只能草草以重大自然灾害导致意外死亡结案。
调查认为,登山队员应该是听到了雪崩迫在眉睫的声音,意识到帐篷很可能会被雪崩掩埋,于是几个人匆忙逃到雪崩无法企及的松林中避难,其中有人点燃树枝取暖,所以导致了身上的烧伤。他们在雪崩过后打算返回帐篷,但穿得太少还是冻死了。
纪录片中的场景重现
这个观点的反对者认为,发现尸体时,该地区没有雪崩的痕迹。那里的地形也几乎不可能发生雪崩,调查团队在几十年中重走该路线100余次也没有遇到过。而且当时正在2月,雪没有开始融化,就算要发生雪崩也要等到夏天。
此外,队员们离开帐篷时的脚印看上去非常稳健和整齐,并不是灾难临头慌张逃跑的样子。
真实事件改编电影
进入21世纪后,这个事件又被俄罗斯警方和一些私人侦探重启调查过数次,诞生出了以下几种比较流行的猜测。
1、克格勃理论
有人认为最后以退伍老兵身份加入的神秘人Semyon和另外两名滑雪者都是克格勃特工,三人接到任务,在这一行中用有辐射的衣服作为诱饵,与美国CIA的人在雪山秘密见面,从美国特工那里骗情报(可能骗他们衣服是某种重要证物)。
他们的计划被识破后,三个人及其他无辜的登山队员被美国特工杀死。
虽然调查认为Semyon是克格勃的可能性非常大,但他可能只是低级线人,中情局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整出这么大的动静。
2、下降风理论
雪崩理论疑点很多的情况下,2019年瑞典-俄罗斯联合探险队再次实地考察。他们认为队员们当时可能遇到了下降风,大风很猛烈吹掉了山上的积雪,导致大量雪掩埋了帐篷,让队员们以为遇到了雪崩逃离。
1978年瑞典阿纳里斯山曾发生过类似的事件,导致8人死亡1人受伤,瑞典探险队认为,两次事件的地形很相似。
当然这无法解释辐射和神秘男子。
3、次声波理论
一名学者认为,可能是绕过Kholat Syakal峰的风形成了卡门涡街(一种重复的漩涡模式),这种现象可能产生了大量足以让人类感到难受的次声波(频率小于20赫兹的声波)。
队员们受到次声波干扰后身体不适,精神痛苦,因为这种现象罕见,他们没有经历过,大家逐渐恐慌离开帐篷。一组人失足跌落,另一组人到达松林附近时恢复了神志,但被冻死。
4、军事演习事故理论
苏联解体前夕,曾经负责调查此案的警官列夫·伊万诺夫透露了一个新线索。
在1959年灾难发生当天,有在乌拉尔山其他山峰登山的团队,向警方报告他们在北部天空中(事故发生地的方向)中看到了奇怪的橙色光球。
那个月,还有好几个包括气象部门和军方在内的独立目击者报告他们看到了同样的光球。
伊万诺夫说当年他看到了这些报告,但立马收到上级的直接命令,要求他无视这一线索。后来人们才知道Kholat Syakal峰在苏联进行降落伞地雷武器实验区域内。(这种地雷由飞机扔下,绑着降落伞在靠近地面的位置爆炸)
有猜测认为,登山队的营地不幸设在了演习路径之内,因此他们在夜里听到了巨大的爆炸声后惊醒,离开帐篷,引发了一连串悲剧。
因为附近有武器爆炸,所以有遇难者的身上会沾上放射性物质,有的人可能受到了爆炸冲击波的影响震碎了骨头。
参加过死者葬礼的人表示,死者的遗体皮肤呈橘红色,头发发灰,这也有可能是受辐射后的反应。当然,这种说法仍然是有疑点的。
除此之外,还有无数超自然的理论,比如UFO、雪怪、灵异事件等等,但更多科学家还是愿意相信,这9名登山者就是遇到了非常小概率的极端天气,导致了他们的不幸。事实是什么?我们可能永远也无从得知。
今天,Kholat Syakal峰已经是俄罗斯非常受欢迎的旅游目的地,世界各地的徒步爱好者来到这里“朝圣“,这里的山口改名为佳洛夫山口,还有专门纪念他们的墓碑。
佳洛夫和8个朋友虽然没有拿到最高级的徒步证书,但以这样的方式永远留下了他们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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