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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亚伟 | 我宣布:今起独立自治,我是自由人!

2016-10-19 刘亚伟 刘亚伟
导读每个人从各种身份中,回到人性上,回到趋利避害的这个共同的人性弱点上。人们才会去创设一种制度,使全体的人获得一种安全感。只有权利意识,才能使我们超越道德的互贬,超越意识形态的不同见解,找到共同的利益公约数。

是对自由的热爱让你我聚在这里

大家都是对未来有所期待才聚集在这里的。这个意愿出发点应该放在哪儿,首先应该是每个人对自己自由权利的热爱,对于自己权益的保障以及如何保障,至于道德上是否能够相互接受相互认同倒是是次要的。 这是因为,所谓现代性,就是世俗化。就是从神圣走向世俗,从道德的高大上,走向对权利在谈判桌上的斤斤计较。至于每个人是不是人格低下,是不是爱耍流氓?只要不侵犯到别人权利,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现在还不能理性地认识到这一点,不改变这种专制思维方式,那么所谓的破局,推墙,不过是为下一个专制体制,扫清障碍而已。中国的历史将再一次堕入周期性循环。这不是危言耸听。 我坚持认为,只有每个人从各种身份中,回到人性上,回到趋利避害的这个共同的人性弱点上。人们才会去创设一种制度,使全体的人获得一种安全感。只有权利意识,才能使我们超越道德的互贬,超越意识形态的不同见解,找到共同的利益公约数。
有人说某某某是搅屎棍,那么与搅屎棍怎么谈?大概是没有谈的必要了吧。文革时,他们解决办法是,杀!照目前大家这种激烈情绪,主要是没有这种权力,如果像毛泽东那样,握有了能够主宰这个国家的权力,也会有人做的。 有朋友感慨:感觉身边好多人都被植入了什么程序似的,平时好好的一个人,一遇到这些破事就发作,看一群人整齐有序地发作也是挺壮观。 什么原因让人能变成这样,那就是观念的力量,是思维模式的引导。 茅于轼说:“中国占人口一半多人,还处于‘文革’状态,或皇权统治状态。基本上不懂得现代社会的处事原则。要么是一些缺乏理性的‘文革’战士,要么是逆来顺从的奴隶状态 。 自甘奴与不甘奴其实都是两种被奴役状态。然而,无论是不甘,或者是自甘,都还是奴的生存状态。 除非恢复自己独立思考的能力,收复我们的人性。转换由于长期生活在专制社会所形成的与专制社会同构的思维方式。 让我们每一个人,都站出来,挺直自己的腰板,大声宣布,从现在开始,我是一个独立的人,一个自由人,我有天赋的自由权利,我有自己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有独立思考的权利,我愿意承担由此带来的一切责任。
这就是一种新的生存状态,准确的说,是独立自治。单方面宣布,戏已结束,老子不演了,我自由了,我从今往后,要独自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不再站在对立面,而是直接超越它们,以自由人的身份面对它们。 独立自治意味着收回自己本来是天赋的却被专制体制剥夺了的权利,开始行使自己的权利。权利是天赋的,不需要专制者给予或赐予。民国初年,许多省份宣布脱离清廷,实现独立。当下则是以个人身份宣布,今起独立自治,我是自由人!宣布从这个社会给我贴上的各种身份标签中,脱身出来,学习和适应与其他人,以契约关系相处。 目前底层抗争,可称民间权利运动,应该落实到个人主义层面上。个人权利的要求,利益安全的诉求,这才是未来宪政民主社会的根基!紧紧抓住权利意识,个人价值。 抗争的转型也应在这里!所以我说,人性中的趋利避害,对自由的向往,是推动社会转型的最终保障和最深沉的不竭动力。 个人权利和权利安全,是全社会各阶层最大的共识点!共识点,即是着力点! 同时也可以对缓解和疏通各派的争吵分歧。社会分裂,概因为找不到共识点。看到周围一些朋友,还囿于谁说得立场更坚定,更正确,更尖锐,与专制者更对立的偏狹中。一叹! 道德洁癖与权利运动,是传统与现代两种思维。道德洁癖与暴力革命是近亲。权利运动才是社会转型正途。权利运动不是君子革命,而是小人争个人权利,争个人利益,争个人利益安全的保障。 要求个人权利,争取个人利益及其安全保障,是推动社会转型的突破口。这样直接超越了目前纷争,找到都能接受的共识。 这最终必然导向妥协和契约。宪政就是这种妥协的结果,是契约形式的落实。在这个意义上,我说, 个人主义是中国这个时代的唯一理性。
看到仍然有人在问责国民性(个人以为,国民性是素质论的另一个表述),实误区矣!窃以为,当下国民启蒙,宜以利喻,勿以义责。利者,个人利益,个人权利,以及利益安全;义者,道德、人格、责任之类。后者若不从前者引出,空洞也,虚假也,易为专制者利用之。 个人认为:什么时候,国人都能用权利意识代替道德意识,来思考问题和作判断,指导自己日常言行,由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的转型,也许就可以有所期待了。 独立自治,观念先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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