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小城市发展战略研究院院长陈文玲：靠创新驱动满足消费需求

导读：中小城市发展战略研究院院长、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总经济师、国务院研究室综合司原司长、知名经济学家陈文玲指出：糖酒行业的健康发展和国家的经济发展是相辅相成的，糖酒企业建议可以打出五张牌。第一是打国家战略牌，第二是打侨商，第三是打健康牌，第四是打安全牌，第五是打创新牌。

陈文玲院长在“第九届中国糖酒食品业投融资洽谈会”上就“中国消费升级及制造业转型”问题发表了主旨演讲

　以下为演讲实录：

　　陈文玲：非常高兴来到成都参加论坛，糖酒会在全国影响非常大，我第二届第三届都来参加过，那时候也在成都，也发表过我的演讲。糖酒是我们国民生活很重要的行业，这个行业的健康发展和国家的经济发展是相辅相成的，今天借这个宝贵的机会和大家就几个问题进行交流，如果大家感兴趣的话，我们还可以继续的探讨一些问题。

　　第一，中国经济的整体走势和在全球的位置。糖酒的发展，对于中国的发展，中国现在处在世界上什么位置？为什么在全球政治格局、军事格局、外交格局剧烈演化，中国的作用、地位越来越高，全世界越来越聚焦。到底什么原因呢？我用几分钟来给大家介绍一下。

　　中国经济通过建国以后60多年的发展，特别是改革开放30多年，中国现在在世界上已经成为一个经济大国。成为一个经济大国的标志，第一就是经济总量已经上升到全球第二位，也就是说我们除了美国以外就是中国，美国去年GDP总量18.4万亿美元，中国去年是11万亿美元。所以现在中国目前GDP总量是美国的65%，我们现在的经济增速去年是6.7%，美国经济增速是1.8%，未来五年我们经济增速最低的底线是6.5%，如果按这样的增长速度，我们增长速度是美国2倍，我们最晚到2030年经济总量超过美国成为世界第一大经济体。现在我们是坐二望一，大家看到奥巴马总统在任时说国际规则制定权绝不能由中国说了算，美国至少要领导世界100年，特朗普上台之后，他说要美国优先，要买美国货、用美国人。

　　从奥巴马也好、特朗普也好，两个总统虽然风格不一样，表述不一样，但是实质是一样的，就是要维护美国在全球的霸权地位。它既要把存量霸权放大，又要创造增量的霸权。所以围绕着中国和美国之间的博弈，虽然我们现在人均GDP在70多位，我们总量是美国的65%，但是我们制造业2010年超过美国，美国现在不到18%，中国现在接近30%。所以我们糖酒行业的制造业，这些年我相信发展也是非常快。所以整个中国的制造业占到了全部制造业的27%到28%，在2020年的时候中国首次超过美国，那一年按照联合国工业组织统计，中国的制造业占到了全球制造业产值的19.8%，而美国下降到19.4%，那是中国第一次超过美国，到现在连续六年，中国一直是全球制造业产值排在第一位的国家。中国从2013年成为世界第一大贸易体，中国的贸易总额超过4万亿美元，在全球占比已经超过14%，我们先后超过了日本，超过了德国，超过了美国，所以我们现在是第一大贸易体，我们是120多个国家第一大贸易伙伴，是70多个国家的第二大贸易伙伴。去年11月，人民币成为准国际货币，我们加入了世界基金组织货币篮子，我们成为排在第三的国际货币，人民币货币比重达到10.92%。随着中国成为第二大经济体，成为第一大贸易体，成为制造业排在第一位的国家，成为一个金融大国，特别是中国正在迈向一个创新大国，创新发展是我们五大发展理念的第一个理念，创新驱动又是我们第一大动力。如果我们在创新发展方面成为了一个创新的大国，那我们和美国的差距就越来越小，所以习近平主席说，中国离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近。所以大家可以从中看到，我们已经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大国。那么我们下一步要转向，从一个经济大国迈向一个经济强国，现代化的强国，包括文化强国、经济强国、外交强国、军事强国，所以你就可以看到，中国从被动的接受、参与、应对国际规则。那么现在到主动的参与，主动的引领。我觉得逆全球化思潮在沉渣泛起的时候，特别是美国出现一个特朗普，今年还有35%的国家进行大选，可能还出现男的特朗普、女的特朗普，大家管他们叫黑天鹅。在这样的一个国际局势下，反贸易自由化、便利化，反全球化这样的思潮正在涌动的情况下，那么中国毫不犹豫的站在了世界的前列。我们从区域性大国迈向了全球性大国，从我们在整个世界经济的边缘走到了世界经济的中心，这就是我们现在中国在国际经济格局中的地位。由于我们的地位上升，所以把我们作为主要战略对手、竞争对手的，它势必会从各个方面对你施加压力，来阻挡你前进的步伐。所以我们有很多老百姓(42.750, -0.31, -0.72%)不太理解，说怎么中国以前挺好的，现在好像谁都在跟中国过不去，美国微首，东海、南海战事不断，现在国际局势变化非常大。习近平去年在世界经济论坛上毫不犹豫举起了全球化的旗帜，推进新一轮的全球化，中国旗帜鲜明提出来要促进全球化的发展，所以我觉得中国在今年它会召开国家两个外交主场。第一在5月14、15日，中国会召开“一带一路”国家国际合作论坛，这个论坛习近平主席会发表重要演讲，会有几十个国家的元首参加会议，并且会有政策沟通、民心相通、货物畅通、资金融通、设施联通，每通会有一个分论坛，还有一个是智库论坛。这样中国外交主场年，我们把“一带一路”作为一个国家战略，也是一个中国和国际上共同推进的一个共享发展的新的战略。到目前为止“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三年多，2013年9月份和2013年10月份习主席分别在哈萨克斯坦演讲的时候，和在印度尼西亚东亚峰会演讲时提出来的，到现在三年多，我们已经得到100多个国家和组织的响应、参与，和我们国家签订各种的合作协议、共同声明，国家和地区，包括国际组织已经达到150多个，而且包括“一带一路”的倡议，现在联合国也写入决议，支持通过“一带一路”解决阿富汗问题，还有两个决议。所以我觉得中国现在得道多助，中国站在了人类道德道义的制高点上，提出了“一带一路”，提出了共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所以我们不是要搞颜色革命，像习主席说的我们不是输出革命，不是搞颜色革命，我们也不是颠覆人家的证券，我们是和平崛起，是把中国发展的机会和全世界更多的国家和地区共享，通过共享，大家共同寻找发展机会。

　　这是我谈的第一个观点，中国正在新的历史起点上，正在从经济大国迈向现代化强国，在这样一个关键的节点上，对于我们每一个企业，对于我们每一个中国人，都是一次历史的机遇。

　　第二，我想谈关于消费。消费和我们这个行业关联度最大，我觉得中国的消费通过这么多年的发展，消费的升级带动了经济转型升级。从现在的消费情况看，我觉得它是四个方面大的动力。第一，消费已经成为拉动中国经济增长的第一动力，或者叫第一驱动力。2016年我们消费占GDP增量的比重已经达到64.6%，而以前在有一些年份，最高的比重是投资、进出口、消费。那么我们现在的消费，现在实际上是从前些年的最低点43%，现在上升到64.6%，也就是我们经济增长的2/3的拉动力来自于消费，所以我们消费总的规模在扩大，我们现在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2016年达到32万亿。当然如果按照原来“十二五”时期的规划，消费增长每年增长是15%，现在的这个消费的增长比原来的15%低了一点，但是我们现在的消费占GDP的比重高了，也就是拉动经济增长，它的驱动力强了，64.6%。第二，消费成为拉动或者推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第一驱动力。我们知道中国经济进入了新常态，新常态最重要的，它不是说经济增速下降了，而是我们在进行新旧动能的转换。推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动力来自于什么？有人说来自于我们要追赶发达国家，有的时候来自于我们要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我认为第一拉动力来自于消费需求，因为我们的供给结构和消费结构比起来调整得慢了，我们的供给结构跟不上消费的变化。比如我们现在这么多的出境旅游，前年1.2万亿，去年1.5万亿，未来5年，习主席在很多国际会议上讲，未来5年中国出境会达到7亿人次，我们每年会有1.5亿出境旅游，除了吃、住、行，最重要的支出是购。我们现在的购不是炒作的马桶盖，开始转向日用消费品，包括妇女卫生巾，这个很简单吧，但是这也是采购的重点，包括像德国的各种刀具，在向日常用品转变，也包括国外生产的酒类，特别是红酒。我们前几年主要是出境游的购物游，主要是用于购物，当然以前也包括各种名牌手表，还有各种名牌包、服装，但是现在我不再通过旅游购物，我直接是通过跨境电商，通过EWPT这样的平台，从国外通过电商直接购入，这个成交额增长幅度是非常快的。我们现在中国有7.3亿网民。咱们现在一共13.7亿人，其中一多半是网民，网民里边通过上网，就是手机上网的占到了94%，因为大家快，非常快，以前是固定的电脑，以前是桌式互联网，现在是泛在式互联网，就是手机互联网，也叫移动互联网，这种互联网已经成为泛在的互联网。移动互联网产生的购物量急剧增长，相当大的一部分也是从境外来购进商品。比如说日本生产的药品，包括那些儿童药，因为我们的儿童药有的时候没有剂量，参照大量的用量，有的时候不方便，不便于儿童使用。比如说像日本生产的止咳糖浆，它一个瓶盖就是剂量，有不同的口感，有橘子的有什么的，各种不同的口感，让儿童吃药是一个快乐的过程。所以像这种商品在国外也很多，我曾经到几个跨境电商的试点，我们国家现在有12个试点，我去了6个，也包括阿里这个试点，也包括郑州跨境电商的试点，我看见他们的仓库里实际是若干消费者集成形成的跨境的贸易流，在仓库里，排在第一位的是什么呢？是食品。食品里边也有酒类，第二位是什么呢？是日用品，日用品里边竟然数量最大的是花王卫生巾，我觉得我们的女同志不知道怎么想，就是我们的卫生巾不安全，还是它那个卫生巾就比我们用的时候要更舒适，这些东西给我们一个深刻的反省。国家领导人最先也是关注到中国人大批量从国外购买马桶盖，领导同志在座谈会上也谈过。实际上我们觉得，这么多的消费外溢，中国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流动的消费人群，中国人到哪儿消费，哪儿的经济就火爆。日本是政冷经热，政治上我们是属于冷战状态，但是中国人大量到日本去购买，日本拉起横幅热烈欢迎中国人观光，这是极大的反差。大家知道最近萨德事件以后去韩国旅游的人急剧下降，我们的人到济州岛不下船，济州岛就空了，民众购物场所营业就箫条了。所以我们一方面觉得中国人现在有钱了，我们可以在全世界购买，另一方面我们觉得，我们在供给侧存在着非常严重的结构性缺陷。就是我们不仅是高端的，技术含量高的东西，现在有的东西还没有跟上，但是最根本最要命的是我们这些日常用品、食品，这些东西国外市场对国内市场很大的替代，那我们拉动经济增长要靠什么？实际上还是需求拉动。虽然我们现在谈的是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是重在供给侧，但是问题出在供给侧侧不能适应需求侧。所以我认为拉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第一动力是消费，是要通过供给侧结构性改革适应急剧变化的消费需求，包括消费升级，包括我们的结构变化，包括消费方式。这是第二动力。

　　第三，消费是激发我国创新驱动的潜在动力。只有消费需求，你要是创造新的消费需求，要能把近期的消费需求满足，刚才说的这些短板，我们不能满足的能满足，我们能开发出潜在的消费需求，我们还能通过供给结构调整创造出崭新的消费需求，这个靠什么？靠创新驱动。这种创新驱动对我们制造业来说，也特别是我们糖酒业来说，我们需要进行四大革命，第一我觉得设计革命，研发设计投入要有设计思想、设计理念、设计文化含量，这种设计非常重要。现在很多产品，其实品质不亚于国外发达国家，但是我们设计水平还差得很远，我们家电设计和日本，和韩国都有差距，我们不锈钢的刀具，这些技术含量比较高的，我们生产的白酒，我个人认为我们生产的白酒高于俄罗斯的伏特加，高于日本的清酒，因为中国白酒是酒的鼻祖，中国人发明的酒。但是中国的酒出在什么地方？参加过白酒品牌的发布会，这个发布上也谈了我们的观点，真正好的白酒，一定要历史的传承，包括历史记忆的传承，也包括原来酒的发酵，酒整个生产完善的生产链条，它保留下来了，我曾经看过国窖1573，为什么现在白酒价值链不高？我们价格也不高，尽管我们中国需求量最大。为什么呢？我觉得在设计上有很大的差距，虽然你的瓶子改的很时髦很现代很贵重，但是关键是里边的内容，现在我们说白酒勾兑，我不是说勾兑的酒绝对不行。但是当你知道所有的白酒都是勾兑的，没有那种酿造的感觉，作为中国人喝酒的那种兴奋点的东西。而我们酿造的技术，我们是在几千年，也就是两千年历史过程中形成的酿造技术，我们还有多少能够保留到现在？这不能不说是我们这个行业，就是我们发明的东西，我们把它丢掉了。我觉得第二个革命是技术革命，技术革命不是说你从酿造到勾兑，我觉得是酿造不同的工艺，酿造技术的数据化，它通过数据的分析来得到酒的各种成分，各种酿造过程的演化，使这个酒的品质能够更高，包括大数据的加入，包括计算机等等的加入，我觉得应该引发我们的技术革命，技术革命不是丢掉我们传统的技艺，而是数据化、常态化，是稳定的酒的质量。

　　第三我觉得应该进行业态革命。就是我们经营糖酒的，我们现在线上线下结合有很大的误区，很多人认为像阿里巴巴现在说我是最大的移动经济体，因为一年销售额已经超过3万亿，说未来是达到国家的定位，成为世界第五大经济体。包括两会也有人说，是阿里巴巴搞垮了实体经济，阿里巴巴的假冒伪劣商品给中国人带来了很大的灾难，这有一个集成的效应，规模越大服务功能越强。假冒伪劣的东西，马云说像打击酒驾一样打击假冒伪劣。平台，在平台上交易者才是市场主体，我们要打造这样一个平台，我们将来平台越大，我们跨国运营的能力越强。马云跟特朗普说解决100万就业，特朗普说你是一个优秀的企业家，为什么呢？因为这个平台已经搭建起来了，现在中国要建立3个最大的云，就是云服务。其中有一朵云就落在浙江，就由阿里承建。所以现在这个数据是实时生成，我们做调研的时候到现场去看了，这种数据是可储存可记忆可分析可交易可增值的。重庆有一个猪八戒网，是一个纯粹服务的公共平台，在它这个平台上有几十万家服务企业在上边进行交易洽谈。你可以看到平台规模越大，搜索越快，服务功能越强，产生的附加值越高。所以我个人认为，像这种线上线下的融合，它一定要有这种公共的基础设施建设，我觉得这叫软基础设施建设。我们现在糖酒这个行业，我觉得它有它的独特性，我觉得过去讲酒香不怕巷子深，但是我觉得在现代的这个市场经济条件下，酒香也怕巷子深。所以我觉得像农村，像贵州那么偏僻的山区，那么它的这个产品。马化腾腾讯就在贵州的山里边和中信两家单位出了2亿在这里打造了一个互联网小镇，专门通过互联网来销售它的有机农产品(11.080, 0.04, 0.36%)，至于这个小镇的产品，就不是说在深山里面，就是你要到深山里才能买到，就是网上就可以买到。所以你们可以上网，有的时候一只土鸡可能会卖500块钱，但是这么高价格的东西销量非常好。消费的潜在需求是什么？消费一定是追求品质，尤其是在我们现在的人均收入水平到2020年翻两番，我们在2010年的时候，我们城镇人均收入已经达到19019，就是接近2万块钱，我们到2020年按照翻一番，人均收入会到31288块钱，农村在2010年是5919块钱，到2020年会达到11838块钱，所以整个购买力水平在上升，所以一定第一是要追求品质。随着购买力水平上升，中产阶级扩大，按照麦肯锡和阿里共同做的研究，说明2020年以后中国会出现7亿中产阶级，也就是说未来中国社会会形成一个甘蓝型，中产阶级会是最大的群体。7亿人是美国的2倍，日本的5倍，我觉得中产阶级人群不得了。这个人群扩大了，第二，一定会追求品牌。品质品牌，还会追求什么呢？还会追求品位，不光是品牌，还得要有品位。要有档次，这里边包括你购物的环境的品位，包括体现我们生活水准的体验式的品位。我觉得像这种品位，其实除了茶就是酒，我觉得一定是这种酒文化的传承，而不是酒量的传承。所以一定有品位，再水平生活水平的上升，整个人的文化水平上升，在消费方面一定会追求什么？品学。不断会升级，就是激发我们创新驱动的这种潜在的动力，就是我们生产产品，只要你是为了人的消费需求，一定是消费需求来促使你进行各种创新，来实现对消费的继续需求和潜在需求。现在中国也有了，但是我觉得不如德国的技术高，比如旅行箱，旅行箱我们现在大家都在买德国的那个箱子，六七千，在国内上万，但是我看机场很多人在拉那个箱子。德国通过设计革命又出了一款箱子，我是从图片上看到的，就是微信发的动态的图片。那个箱子因为它加入了芯片，所以它这个箱子就跟一只小狗似的，你是箱子主人，你在前边走，那箱子就在后边跟着你走。

　　第四，消费一定是拉长中国经济发展周期的可持续的动力。中国经济增速连续30多年增速9.6%，我们叫它高速增长，2013年、2014年经济增速下降到7.4%，2年7.4%，2015年经济增速下降到6.9%，去年经济增速下降到6.7%。大家可能觉得我们怎么年年下降？但是因为中国经济总量扩大了，我们现在每增长1个百分点，相当5年前增长5个百分点，相当于10年前增长20个百分点。“十三五”按照国家规划是6.5%到7%，到“十四五”，到2030年我们经济增速都会保持中高速，6也是中高速，5也是中高速。中国第一个一百年的时候，中国共产党建立100周年的时候，要建成全面小康社会，要实现零贫困，所有的人都消除贫困。到2049年，也就是本世纪中叶，中国要建成中等发达国家水平，那我们就是要人均的水平，要走发达国家行列。所以我个人认为，中国现在还是在把握重要的战略机遇期，还再创造新的战略机遇期。比如说我们和美国的关系，实际上我们是在冷静观察，在把握战略机会。最近美国国务卿代表特朗普来中国，他说特朗普总统提出来要建立未来50年的中美合作关系，习主席4月份会到美国，美国提出美国优先，我们中国也是要把办好中国的事情放在优先的地位，使中国在这样一个经济发展的长周期里边我们的竞争不被打断，我觉得只要我们的进程不被打断，那中国成为第一大贸易体，制造业第一位，金融大国、创新大国的同时，我们成为第一大经济体。那时候我们再蓦然回首，我们就会觉得中国的战略定位是了不起的，我想我们现在的企业家处在这个时代，是一个可以大有作为的时代，我们还要进行技术革命、业态革命、管理革命。

糖酒企业我建议可以打出五张牌。第一是打国家战略牌，比如国家“一带一路”战略。我们和历史上丝绸之路沿线65个国家进行深度合作，这种深度合作必然带动商品出口、贸易。我们还和20多个国家建立自贸区，也必然带动贸易。所以我们的酒，我们的糖酒，我觉得不仅有国内广阔市场，我们还有国际上的广阔市场。第二是打侨商，华侨、华人、华商要打这个牌，因为我们现在有8000万人在国外，其中6000多万人在国外定居。我觉得所谓乡愁，所谓中国文化，除了诗词，除了戏曲，除了这些精神层面的，那物质层面的最能体现中国特点的，无非就是中国的酒文化、饮食文化。所以我觉得这个牌还是要打，我们这个市场也是非常大的。第三是打健康牌。我们的酒实际上是一种健康的音频，好的酒对人的身体健康是有害的，不会有好处。但是我们宣传推介的不够，当然我们酒的质量不好，对人的身体没有好处，我觉得我们今后作为酒来说，特别是白酒，尤其是各种红酒。其实现在红酒品种比国外要多得多，国外绝大部分是葡萄酒，我们现在很多东西都可以成为酒，石榴酒，各种各样的水果都可以做成酒。所以我觉得我们还可以把这种健康牌打出来，这个市场才能真正的有潜在的这种需求。第四是打安全牌。我们的东西一定要保证食品安全，要把安全链条建起来，要把可追溯体系建起来，把线上线下互动的渠道打通，我觉得安全牌一定要打。第五是打创新牌。创造品牌，创造质量，要用大国工匠的精神把我们的酒文化，把酒产品做到极致。

　　谢谢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