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牛顿的《奇异恩典》是如何创作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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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几乎每一位讀者都聽过《奇异恩典》,但并非每位人都熟知这首脍炙人口的诗歌背后的创作故事和经历。读约翰·牛顿的传记,了解这首歌的创作过程,会是另一个奇异恩典之旅,足以丰满我们对神的认识和信靠。
今天的插曲,同样推荐安静一听。
Amazing Grace
Amazing Grace, How sweet the sound
That saved a wretch like me
I once was lost, but now am found
T'was blind but now I see
T'was Grace that taught my heart to fear
And Grace, my fears relieved
How precious did that grace appear
The hour I first believed
Through many dangers, toils and snares
We have already come.
T'was grace that brought us safe thus far
And grace will lead us home,
And grace will lead us home
Amazing grace, Howe Sweet the sound
That saved a wretch like me
I once was lost but now am found
T'was blind but now I see
Was blind, but now I see.
奇异恩典,如此甘甜,
我罪竟蒙赦免。
昔日迷失,今被寻回,
盲眼重又得见。
如斯恩典,令心敬畏,
解脱万千忧惧。
归信伊始,恩典即临,
何等奇异珍贵。
冲决网罗,历尽磨难,
我已踏上归途。
恩典眷顾,一路搀扶,
引我安返故土。
主曾许诺,降福于我,
圣言信靠不移;
此生此世,托庇于主,
与主不弃不离。
身心可朽,生命可绝,
圣殿巍然不毁。
寄身其间,平安喜乐,
人生圆满丰沛。
大地即将,如雪消融,
太阳终会陨没。
唯有上帝,与我永在,
声声唤我依托。
这是约翰·牛顿所创作《奇异恩典》的原稿,是被全世界传唱最多、记录最多也最受欢迎的赞美诗。无论圣诗还是世俗歌曲,再没有哪一首歌能像它这样被大量地翻录(仅在美国就被翻录过3000多次),能如此频繁地演唱(在大众场合一年至少要被演唱1千万次),能跨越世界6大洲,能传唱如此长久(至今已经244年,还将继续传唱下去)。
每一天,它都在这颗星球上唱响,从家族的哀悼会到私人的庆祝会,它以丰富巨大的情感力量触及人心。有几亿人聆听过并喜欢演唱《奇异恩典》,但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这首诗歌的创作起源、创作目的、创作结果及创作历史。
因此,作为约翰·牛顿的传记作者应该能够回答一些有关《奇异恩典》的基本问题,比如:
牛顿在什么时候、因着什么原因构思了这样一首诗歌?
他是如何创作的?
是谁又是怎样点燃了他的灵感火花?
作为一位圣诗诗人,他的才能和技巧是什么?
为什么牛顿的诗句会产生如此深远的影响?
《奇异恩典》的构思有一部分起源于1772年12月末,当时牛顿正在为教民预备1773年1月1日的新年布道讲章。在18世纪,为准备布道而创作赞美诗,大多数牧师对这种想法还不太认同,但牛顿在这个信仰传播领域却是一位具独创精神的改革者。
早在两年前,他就已经开始尝试(作为一名英国圣公会带薪牧师)创作“会众的赞美诗”这种极为特殊的活动了。这种活动源于牛顿对圣公会使用的主要宗教书籍钦定本圣经和1662年《公祷书》的认识,他发现未受过教育的普通民众很难理解书中的词语和句子。由于他在奥尼的会众大部分是花边织工、农夫、酿酒工人、铁匠、木匠和其他手艺人或者小商小贩,所以牛顿认为,如果他能通过表现所讲经文的朗朗上口的赞美诗进一步阐发他的讲道,那他就能帮助他们理解明白圣经的内容。
为普通会众创作
在奥尼牧会初期,牛顿使用的是其他作者如艾萨克·沃兹或者约翰·卫斯理、查尔斯·卫斯理为同样目的创作的赞美诗。第一批通过圣诗来接受圣经教学的就是教区里的儿童,大约有二百多个孩子每周四早晨会在村镇边上那间大宅(达特茅斯伯爵弃置不用的宅第)里举行聚会。
当牛顿发现专心学习和高唱赞美诗对孩子们属灵教育的帮助是何等有效时,他将此扩展延用到成年会众当中,他们每周三次在大宅举行祈祷会。
牛顿在教区的祈祷会上把圣诗当作敬拜和布道教导的一种手段。1765年,他在日记中写道:“现在,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固定的小群体,安息日晚上,喝完茶后,他们会到我的房间来。我们用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祈祷和唱诗。”
为上帝和教民服务的观念是牛顿创作圣诗的主要目的,他无意于取悦上流社会和具有良好文学修养的读者。在《奥尼赞美诗》前言中,他对此清晰地表述道:
“尽管我没打算用有意的简单粗糙冒犯品味高雅的读者,但我的确不是为他们而创作。倘若我所服侍的上帝喜悦使用庸才如我者,让我有资格服务于他所选定的那群软弱贫苦之人,并且让那些鉴赏力极高的人也不会感觉太反感,那么我就有理由感到满足了。”
尽管在引文中他对“鉴赏力极高的人”不乏微讽,但牛顿仍然希望他创作的圣诗不会令他们不快,不过,他自谦为“庸才”实则却是个天才。正如他在解释圣诗创作过程时所说的:
“对于一位擅长将散文改写为诗的作者来说,在创作合宜于赞美诗的风格和方法方面,他有可能比一位诗人获得更大的成功,至少更容易成功。如果创作目的是为了公众敬拜或适于普通百姓使用,那么它们应该是‘赞美诗’而非‘颂诗’,应该更多地关注到诗的简洁、朴素和轻松,而诗的形象与风格,说实话,则应该得到慎重的渲染和筛选。”
牛顿在圣诗创作中自觉地避开了那些夸张的语言和诗句。他是一位坦然地为末流公众写作的二流抒情诗人,他希望创作的圣诗每一行都能让教民们朗朗上口、耳熟能详,因此明白晓畅和简单朴素是牛顿圣诗创作技巧的两大基石。在此基础之上,他建立了一套自己的韵律、节奏、句法和特选的词汇。
《奇异恩典》完全符合牛顿对赞美诗创作的要求,从而成为成功之作。其诗句的韵律节奏如此清晰明了、众所周知,无需更多的评论说明;不过,有一点引人注意的长处是,《奇异恩典》有146个单词,其中单音节的词就有125个。
圣经激发的灵感
牛顿作为一个擅长歌词创作的作者,其艺术技巧难以企及,但它们只是《奇异恩典》灵感的次要来源,《奇异恩典》有两个源头——圣经文本和个人见证。
在动笔创作《奇异恩典》之前,牛顿就决定在1773年新年元旦的讲坛上宣讲《历代志上》17:16—17。这些诗句以大卫王向上帝的祈祷开始。此前不久,先知拿单告诉大卫上帝应许要让他和他的后代永远做以色列的王,上帝的慈爱祝福永远不会离开。大卫惊异于上帝彰显与他如此大的爱,他祈祷说:“耶和华上帝啊,我是谁,我的家算什么,你竟使我到这地步呢?……耶和华上帝啊,你看顾我好像看顾高贵的人。”
无疑,牛顿在上帝对大卫王的恩慈和上帝对他的恩慈之间看到了属灵上的相似之处。他们都是罪魁中的罪魁,他们都经历过狂风暴雨的不同寻常的传奇人生,他们都是不配上帝怜悯、拯救和施恩的对象。
1772年12月最后一天,牛顿在日记中用这样的词句总结自己的情感:
“1772年12月31日。在这些日子里,我经历了多少事!主用着怎样的方式来带领我啊!他向我显示了何样的神奇!这本笔记马上就写完了,我要为明年预备另一本笔记了。主啊,请悦纳我在以往岁月中对您的赞美,让我将未来的一切托付给您,祝福所有可能阅读这些文字的人们,让他们从中看到您的恩慈和我自己的罪恶。阿们, 阿们。”
牛顿为奥尼教会预备的元旦布道讲章也是对12月31日日记中同一主题的拓展。在讲章开篇,他重点谈及上帝对他过去行为的怜悯宽恕,他对此的感恩;随后,他借用大卫早在3000年前的那句修辞性反问“主啊,我是谁?”也发出了同样的询问。
他在刚刚创作的赞美诗中以自述的口吻清楚地回应了这个问题。因此,他声称公开显明的罪人“被这个世界的王弄瞎了眼睛”,直到“主的怜悯临到我们这群既不配也不寻求的人身上……但在他恩典的力量胜过我们之前,我们的心门一直紧紧地向他关闭着”。
在《奇异恩典》中找到更多圣经的依据并不困难,诗歌的灵感源起于牛顿用《历代志上》17:16—17的内容预备的元旦讲章。而诗句开篇的“昔日迷失,今被寻回,盲眼重又得见”与福音书有清晰的联系。在浪子的故事中,那位父亲说:“因为我这个儿子是死而复活,失而又得的。”(路加福音15:24)在《约翰福音》9:25,一个被耶稣治愈了的盲人告诉法利赛人说:“从前我是眼瞎的,如今能看见了。”
在后面的诗句中仍然可以找到有关圣经确据的相应回响。第4段中的“托庇”——“盾牌”(shield)很可能是从《以弗所书》6:16中“又拿着信德当作藤牌”的比喻中借用来的;第5段中的“圣殿”——“在幔中”引自于《希伯来书》6:19;第6段中大地如雪消融的景象来源于《彼得后书》3:12所描述的“有形质的都要被烈火融化”。
就像这些引用的经文所表明的,毫无疑问,《奇异恩典》是一位对圣经真实信靠的作家受圣经激发灵感创作的赞美诗。
融入个人真实的信仰见证
牛顿经常以自己强有力的见证来形象地说明上帝的恩典之大,甚至早在1758年他第一次在约克郡不从国教教堂布道时就这么做了。如今,在创作《奇异恩典》时,他开始运用一种新的媒介——圣诗创作——在6段简短的诗句中把圣经的真理与自己的灵程经历形象化地融合在一起。
这首诗歌中有牛顿真实的个人见证。在诗作原稿中,第一人称——我、我的——出现了15次,这些人称代词并不能表明牛顿是一个自我中心主义者,他如此使用它们是为了以自己的信仰与得救的经历形象化地表现历史上无数个从起初到现在获得上帝拯救的信徒的经历。
《奇异恩典》对个人性维度的表现可以在牛顿大量的私人书信和日记中得到进一步的证实。比如,他在1752年8月9日写道:“我不知道上帝为何要施恩于我,但有件事我知道,从前我是瞎眼的,如今能看见了。”
后来,他在自述时认为自己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你的怜悯之深竟然能够宽恕如朱红丹颜之罪,你的恩典之大竟然能够柔化铁石心肠,胜过最顽固的恶习”。
同一年,他给友人书信的末尾处这样写道:“我曾经深陷绝望的邪恶与惨境之中无力自拔,却被奇妙地释放拯救。我在思考他的作为时,似乎只能满怀惊奇地强调说:‘一个罪人竟得着如此浩大的恩典!’”
回应会众的需要
除了圣经和个人经历是《奇异恩典》灵感的来源外,牛顿创作这首圣诗的第三个动力是他希望能够回应公众的需要。并非所有聆听牧师在1773年元旦讲道的奥尼人都能完全理解《历代志上》17:16—17中大卫王所得恩典的含义,但牛顿的绝大部分听众却能明白《奇异恩典》的中心思想,它把圣经经文以更清晰、更简洁也更个人化的方式转述了出来。
还有一个个人维度在《奇异恩典》的创作中可能起到作用。在创作圣诗时,牛顿总是全心全意地满足会众的需要,有时这些需要是普遍性的,有时则是个人性的。1773年元旦,有一个人极需要明白上帝的恩典之大足以拯救罪大恶极之人,这个人就是威廉·考珀。抑郁症使他的精神陷入疯狂的漩涡,以至于他在几个小时后试图自杀。
考珀发疯的主要原因是他从骨子里害怕上帝会不顾他的信心弃绝他。牛顿对朋友关于上帝弃绝人的偏执的悲观想法了解得非常清楚,他竭力劝导考珀说上帝的恩典是普遍的,绝不会从一个信徒收回,但抑郁症封闭了诗人对真理的理解能力。
牛顿一定很希望《奇异恩典》的内容(尤其是前面三句)能够消除考珀的恐惧和心灵的盲视,使他从精神疾患的危险与网罗中摆脱出来,投入到上帝恩典的保护中吧,倘真如此,那么他的期望并未实现。就像斯蒂夫·特纳(Steve Turner)在《〈奇异恩典〉:美国最受欢迎歌曲的故事》(“Amazing Grace”:The Story of America’s Most Beloved Song,2004)中所说的:“这似乎很不同寻常,那一天是牛顿第一次教大家唱这首圣诗,也是考珀最后一次参加教会活动……当牛顿写诗时,他难道记起了考珀吗?当他在布道词中做激动人心的保证时,他难道正在思虑朋友的衰颓吗?”
尽管“奇异恩典”有“激动人心的保证”,但考珀在听过1773年新年布道会后仍然没能感觉安心。不过,这首圣诗从此开始却激励了成千上万人的心灵。
作为对经历恩典的一种朴素的赞美,这首圣诗超越了重重界限,在全世界广泛地被传唱。倘若约翰·牛顿得知他在200多年前为奥尼教会会众创作的圣诗今天已经流行于全世界,他当年为了给乡村布道提供例证而创作的赞美诗竟然会成为一首全球性的圣诗,他一定会惊叹不已。
无论《奇异恩典》在流行期间产生多少的变体,都丝毫没有降低约翰·牛顿原创诗作中包含的三种最高贵的品质——朴素的语词、美好的情感和诗人对恩典之灵性的深刻理解。
(摘自《奇异恩典:约翰·牛顿传》,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7.05)
(本组文章内容转自微信公众号:橡樹文字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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