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是脱离绝望的唯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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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陈上宇 转自丨海外校园
墨水足够用来痛哭贝多芬说过∶“我们……生来就是要经历痛苦和欢乐的。不妨这样说,最杰出的人总是用痛苦去换取欢乐。”
先不去问那个最杰出的人是如何用痛苦换取快乐的,也暂且不提用痛苦来换取快乐是什么意思,相信在绝望中打过滚的人,必能体会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二月》里对痛苦的描述∶
再看曼德尔施塔姆的《无题》∶
特朗斯特罗默的《果戈理》∶
叹息和哭泣,经过诗人的嘴唇,变成美妙的音乐。然而,诗人虽然能将你我痛苦的感觉,真真切切地表达出来,他却无法将你我的痛苦消除。
智慧的罗马皇帝兼哲学家马克·奥勒留,试图安慰痛苦的人∶那为期长久的痛苦,实际上我们是可以忍受的;而那不能为我们所忍受的痛苦,终究会夺走我们的生命,从而让我们再也感觉不到痛苦。
问题是,谁愿意忍受呢?
真实的情况是,没有选择,不忍也得忍。
痛苦与生俱来,直到人死亡。克尔凯戈尔(Kierkegaard,又译为祁克果)似乎接受了这一现实。他说∶从童稚的时候起,一缕忧伤就开始进驻我心。当它抽离而去时,我想我大概也要完蛋了。
克尔凯戈尔对痛苦和绝望,有过这样一段思考∶听听一个女人生孩子时的哭喊,看看一个男人临死时的挣扎,然后你再告诉我,生命的开始和结束既然如此,它是否旨在用来享乐?
索伦·奥贝·克尔凯戈尔(1813年-1855年)是丹麦哲学家、神学家及作家,存在主义之父。他是一名虔诚的基督徒。他比尼采早30年,比海德格尔早一个世纪。与一般的存在主义者不同,克尔凯戈尔首先是一个神学家,然后才是哲学家。他和尼采都批判过基督教会,但尼采是从否定方面,克尔凯戈尔则是从肯定方面——尼采高呼∶“上帝死了!”克尔凯戈尔则宣导基督徒“信仰、行动、受难、内心化”。
按丹麦文,他的名字Kierkegaard,意为“教会园地”。其哲学的中心思想,基本上可以说是“如何做一个基督徒”。
克尔凯戈尔认为,首先,痛苦和绝望有非同寻常的意义∶
“一个人不到变得非常不幸,或者说,不到能深刻领悟到生活的悲哀的时候,他不会去寻求基督教……只有到这个时候,他的生活才获得最高的价值。”
其次,在克尔凯戈尔看来,基督徒生存的意义,就是“受难”,是“与基督一道受难”。
“从严格的意义上说,做一个基督徒便意味着∶从世间死去,然后被献为祭品——先有一枝长矛刺穿心脏(从世间死去),继而遭人憎恨、唾骂,并被上帝抛弃(即被献为祭品)。”
看基督在人间的一生,我们就知道,我们的救主是受难的基督,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神。
基督徒是怎样的人?克尔凯戈尔赞美基督徒具有“质朴性”。
所谓“质朴性”,就是“安贫乐道,先求上帝的国”。“破坏你的质朴性,便极有可能在今世获得发展,极有可能功成名就——但是永恒性将和你无缘。追随你的质朴性,你在人间将遭遇风浪,却会被永恒悦纳。”这里的“质朴性”,类似于“赤子之心”。
再则,基督徒具有“内在性”。
克尔凯戈尔认为,人与上帝的交往是一种“内在性”的交往。“只有当一个人返回自身——即只有自我活动的内在性中,他才会聚精会神,才能瞥见上帝。”如果把上帝的言语比做镜子,那么人类“首先要做到的是,你……不能观察镜子,而是要在镜子中观照自己。”
在当今物欲时代,有多少人能保持自己的“质朴性”和“内在性”呢?涛涛人潮,有谁不是在追名逐利?然而,当我们诚实地回头看,追名逐利的代价是什么?是亲情,是幸福,是生命!
俄国诗人涅克拉索夫写过这样一句话∶“我泪水涔涔,却不是为了个人的不幸。”
中国古人也叹息∶“念天地之悠悠,独怅然而泪下”。
痛苦,可以超越自我的层次,可以升华。
克尔凯戈尔将人的存在描述成3个不同层次∶感性、理性和宗教性。
现代人常常过于理性。理性使人意识到这世界处处设限,充满不可能。面对不可能,理性的人就只有放弃,并为失去的东西而悲伤。
由此看来,人只能靠着“信心的一跃”,进入宗教性,相信在无限的神中,凡事皆有可能。
克尔凯戈尔强调“信仰”。在《恐惧与颤栗》里,他说∶“唯有通过信仰,一个人才可以说把握了存在。”他在日记里写道∶“对于基督教真理的一切世俗-历史的争吵、辩论和证明,必须统统抛弃;唯一的证明,只是一个‘信’字。如果我信,那么就我而言,信总比理性为强。事实上,信念是支撑着理性的,而不是相反。”存在主义者强调感性先于理性,在克尔凯戈尔这里,我们看到原型。
人在感性、理性不同的层次,就有不同的绝望。感性的人为世俗事物而绝望,理性的人为拒绝自我,或选择视绝望为最终真理而绝望。
信仰是脱离绝望的唯一方式,选择信仰也就是实现自我的唯一通道。
在《恐惧与战栗》中,克尔凯戈尔思考旧约中“信心之父”亚伯拉罕听从神的指示、杀子作燔祭的故事。他认为,如果亚伯拉罕不在乎自己儿子的生死、没有道德伦理以至亲情的心理挣扎,或者视听命于神而杀子为“道德规条”,那么他的所作所为就毫无意义。
亚伯拉罕行动的价值,在于他从理性跃进宗教性,信仰神的大能,相信凡事可能、奇迹会出现。结果神在最后关头,遣天使阻止亚伯拉罕杀死儿子。
克尔凯戈尔认为,人并不能透过客观性获得真理,真理只能透过主观性呈现,所以他反对传统哲学将真理当成客观知识追求。他亦反对教条主义(包括反对基督教的教条主义)。因此,他不愿将自己的思想写成哲学理论,而是以文学作品的形式表达,并以多个笔名出版。
克尔凯戈尔似乎更像一个诗人,一个踽踽独行、喃喃自语的诗人,一个披着黄昏的夕阳、焕发着朝霞的气息的诗人。他行走在一个落寞的时代,但执拗求索着个人存在的可能向度。他渴求不断“飞跃”,直至飞临上帝的光芒中——哪怕最后身边只剩下一把慰藉寂寞的雨伞,也在所不惜。
“我留下平安给你们;我将我的平安赐给你们;我所赐的,不像世人所赐的;你们心里不要忧愁,也不要胆怯。”(《约翰福音》14∶27)
在此,我把上帝之子临别世间时所说的话送给我自己,送给我的朋友,也送给此刻感到痛苦和绝望的人。
最后,请看一个“信仰飞跃”的故事——一位姐妹今天的来信∶
朋友,你是否被基督的爱所感动?
你是否愿意了解创造天地万物的神,为什么愿意赐下祂深爱的独子为我们做替罪羊而死在十字架上?
你是否愿意明白今生的意义和永生的含义?…
如果你愿意的话,请打开圣经吧!请走进一个高举十字架的救恩、传讲圣经真理的教会吧!
神说:"凡祈求的,就得着;寻找的,就寻见;叩门的,就给他开门。"(马太福音 7:8)
将心和灵放置何处,不仅影响今生的福乐,
而且决定永生的福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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