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是什么把中国东北和西澳大利亚划了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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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共6671字｜预计阅读时间7分钟

东北曾经是共和国的工业摇篮，拥有一众老牌的工业企业，是共和国经济发展的中流砥柱。东北地处平原，资源丰富，在上个世纪中期，我国以农业经济为主的经济形态时，东北也支撑着农业经济相当大的份额。物流发达并且有口岸，东北地处平原，陆运物流速度快，陆路、水路口岸数十个。东北也有着较好的教育基础、医疗设施完善。

西澳大利亚州堪称世界上最大的州，拥有多样化的气候、丰富悠久的历史和品种繁多的动植物。西澳大利亚州位于南半球，面积超过250万平方公里，几乎和西欧的面积一样，占澳大利亚陆地总面积的三分之一。正是这辽阔的地域赋予西澳不可思议的多样性和令人惊叹的美景吸引着人们前往。而珀斯是西澳大利亚州的首府，是澳洲最阳光明媚的首府城市。

西澳是必和必拓（BHP Billiton）、力拓（Rio Tinto）和Fortescue Metals Group这三家企业的所在地。这些企业投入数十亿美元修建矿井、铁路和港口，使澳大利亚的铁矿石产量在过去的5年成倍增长，增至7.17亿吨，由于中国是其最大的客户，因而西澳洲被称为“中国采石场”，成为中国经济繁荣的最大受益者。

可以说，中国东北和西澳大利亚都有着得天独厚的发展优势，但现实却往往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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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幸运之地”繁荣不再

二、症结所在

三、人才流失是未来的最大挑战

四、东北和西澳未来展望

一

“幸运之地”繁荣不再

1.1

“东北沦陷”

东北地区曾有过“共和国长子”之称，是1亿2千万东北人民引为自豪的回忆。如今东北经济深陷困境，GDP增长速度连续几年在全国“垫底”。

上世纪五十年代，东北经济总量一度占了全国的三分之一以上，其中工业占85%。改革开放迄今，我国经济发展之所以能在短时间内实现跨越式发展，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东北老工业基地在为国家建成独立、完整的工业体系方面的突出贡献，这一体系为国家长远发展打下了坚实基础。

遗憾的是，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东北经济错过了工业化更新改造升级的良机，因固守原有的发展模式而一步步陷入了困境。以资源开采加工为主的东北工业，在国家经济整体转型之后又遭遇“去产能”的制约，乃至经历了持续的衰退。

东北困境引起了中央和东北地方政府的高度重视，并多方采取措施稳增长和保民生。同时，网络和自媒体中却掀起了一股“唱衰东北”的舆论，“全面失速”、“断崖式下跌”、“自由落体式下滑”、“东北沦陷”、“东北经济面临崩溃”等耸人听闻的论断此起彼伏。

从全国经济区域版图来看，东北板块的表现确实是最差的。2016前三季度，辽宁GDP同比下降2.2%，是全国唯一出现负增长的省份，且其GDP增速负增长的情况已经持续了几个季度。

1.2

“西澳之殇”

2016年第三季度澳大利亚国内生产总值（GDP）增长率出人意表的下降0.5%，曾经创造“零失业率”奇迹的西澳洲被指是这一结果的罪魁。

据《澳洲人报》报导，西澳洲在经历十年的矿业高峰期间，多家大公司向该州投入数十亿澳元的资金。然而，西澳目前却处在严重的衰退中，失业率也是全国最高。

珀斯经济学家兼ACIL Allen顾问公司执行长John Nicolaou表示，西澳疲弱的经济是造成全国国内生产总值于第三季度萎缩的主要原因。西澳该季度的州内生产总值减少了19亿澳元，而全国的国内生产总值则缩减了19.9亿澳元。

西澳9月季度的经济萎缩了3.8%，是澳洲统计局自1980年中开始收集此数据以来，第二差的表现。它的年增长为-9.5%，是记录以来的最低点。Nicolaou表示：“在过去的14-15个季度中，西澳的州内经济一直在萎缩。所以它既持久又深入。”

西澳因为矿业繁荣不再，现在已下滑到塔斯马尼亚之后，成为澳大利亚经济表现最差的州。经济上的打击已经影响到预算。上周数字显示，西澳政府欠债总额已达4510亿澳元，为史上最高。

联邦证券公司（CommSec）公布的澳洲最新各州经济状况季度报告显示，新州连续九个月的经济表现都排在澳洲第一。相比之下，由于西澳的采矿繁荣不再，导致本地经济严重衰退。西澳经济增长为全国最弱，其商业投资暴跌、失业率上升。

西澳的失业现象逐渐呈现与经济衰退一致的倾向，成千上万的全职岗位消失，整个西澳州几乎没有哪个地区能够幸免。

联邦银行经济师Gareth Aird表示，用衰退来形容西澳的就业市场是十分恰当的，在过去22个月里已经有64,000个全职工作被削减。

西澳的失业率已达6.5%，为全国最高，但这一平均数字背后掩藏了一些极端情况。

官方数据显示Mandurah的失业率为21%，而Balga、Mirrabooka和Girrawheen区域的失业率更是达到了24%。失业率在10%以上的地区还包括Gosnells、Maddington、Hamilton Hill、Rockingham和Midland。

通常不会出现失业率上升的一些地区也未能幸免，Albany、Geraldton、Carnarvon和Boulder等地区的失业率已无法保持在以往那种非常低的水平。

受影响最大的行业是批发业，全职工人的数量减少了30%，已经下降到了不到29,000人。

另外，行政和支持服务业的全职工人数量也减少了26%。而州政府削减支出的努力也使公共行政与安全的职位减少了11,300个。

经济放缓已经使旅游业的全职工人数降低了12%。低迷的房地产市场也使房地产与出租业全职从业人员的人数出现了类似规模的下降。

早前由于矿业发展带动，涌入西澳就业的人数一度多达每周1000人，当地房产市场因此升温，迫使政府推出措施予以控制。

珀斯出租房空置率升至25年来高位，1万套独立屋及公寓空置，是2012年的5倍。房产信息机构CoreLogic最新数据显示，珀斯租金跌至10年来低位，独立屋中位价在过去3年从55万澳元跌至52万澳元。

另外，澳洲出现近五年来第一次无力偿还债务者人数的上升，而西澳和昆士兰州的情况尤为严重。

在2015-16年的财政年度有2万9527人无力偿还债务，比2014-15年增加了1239件。其中，西澳占了19.5％，共5757件。这是自2009 – 2010年以来的首次上涨，而且债务协议的案例是有记录以来的最高水平。

报告显示，澳洲个人破产率增长了0.2％，这是自2008-2009年以来的第一次年度上涨，但西澳和昆士兰是唯一增长的地区。

而这些个人无力偿还债务现象的更多出现，可视为是由澳洲采矿业衰退引起的。自从2013年11月以来，铁矿石价格开始下滑，这导致各大矿业公司开始了节约成本的一连串措施，其中包括取消工程项目和数以千计的职位被砍。

二

症结所在

东北和西澳曾经的繁荣都还历历在目，可为什么还是遭遇了经济“断崖式”下降？

2.1

东北的“陈年固疾”

1月17日，辽宁省十二届人大八次会议开幕。辽宁省委副书记、省长陈求发在政府工作报告中首次对外确认，辽宁省所辖市、县，在2011年至2014年存在财政数据造假的问题，指出在2011年至2014年“官出数字、数字出官”，导致经济数据被注入水分。

“

客观科学的数据是施政的基础。有些地方的经济发展面临很大问题，但是迟迟不愿意去直面现实和解决问题，却试图通过造假来掩盖事实，结果越搞越大，实在捂不住了才把盖子掀开来。

辽宁一位地级市政府研究室主任称：“不客气地说，在经济数据上，前一任挖了一个巨大的坑。”结合此前辽宁省“一把手”落马一事，这位地方官员所指应该不难理解。那位落马“一把手”的任职时间，与辽宁在2011年至2014年间的GDP注水时间高度重合。那么，值得追问的是，若无原负责人落马，该省GDP注水的风气是否能够止住？没有中央巡视组的巡视，类似问题能否被发现？这或多或少证明，GDP注水不只是一个经济问题，也投射出地方的政治生态。

包括辽宁省在内的东北经济陷入低谷，让之前的GDP造假和注水原形毕露。

东北多年来经济结构变化不大，重工业一直占有很重要的位置。由此，这种文化有了非常丰厚的土壤，并且开始循环生长。

“重工业+计划经济”几乎必然造就这种固化的社会关系，社会流动性逐渐僵化，官二代去当官经商，农二代去务农打工，社会变得没有活力，也必然导致人才外流。所以，你看到的东北的一切问题，归根结底，是个历史遗留问题。但却不能从重工业的根基上治理，什么重振东北老工业基地，投入再多金钱，该低效终究是要低效的。

此外还会造成“走后门”事件层出不穷、等级观念强化、热衷攀比等现象。有些工人下岗后宁愿失业在家也不愿意去做清洁工之类的工作，他们觉得昔日的身份是“国家工人”，怎么能做不体面的事，为私人打工？没有单位，或者没有个好单位是会被瞧不起的；这些观念体现在政府官员那里，就会出现滥用权力、违规执法的问题，比如找各种理由对私企罚款，蒙牛、苏宁等名企都觉得进驻东北比进驻别的地方困难更多，“一点点事儿，能让过去的规定搞得你焦头烂额。”牛根生曾这样说。投资环境不佳让民营企业望而却步。

东北的自然资源已不是经济资源。东北有丰富的自然资源，矿产、森林都很丰富。但也正是入世使得东北的资源在经济上失去了竞争力。且不说很多矿产资源面临枯竭，现在东北的资源不再仅仅与国内其他省份的资源竞争，而且是与国际市场上的资源做竞争。

在这个层面上，东北的各种自然资源均失去了优势，都有来自国内外市场的强有力竞争对手。现在中国的铁矿石来自澳大利亚和巴西，原油来自中东和委内瑞拉，木材（纸浆）来自俄罗斯和加拿大。东北的资源失去了经济效益，回归为单纯的自然资源。由于东北历来不仅是工业发达地区，也是资源输出地区，这个变化使东北经济失去了部分动力。

另外，东北经济太过于依赖房地产。本来，在这方面全国情况都差不多。但是由于东北的经济根基不稳，实体经济萎缩，居民收入低，房地产过热造成的危害也就更突出一些。

可以说，东北经济早就已经不是经济问题，它是一个复杂的包含经济、社会、文化的大问题。单一的从经济入手只能事倍功半，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必须多管齐下，才可能有所收效。

2.2

西澳依赖单一产业，从“天堂”到“人间”

作为一个矿业州，西澳洲通过向中国销售炼钢的主要原料——铁矿石，享受了长达10年的经济繁荣。然而就在铁矿石的全球供应量达到创纪录水平的时候，中国的经济在放缓，对铁矿石的需求进入停滞期。铁矿石的价格在2011年达到了每吨190美元的顶峰，如今已下跌逾70%至约每吨50美元。这减少了政符税收，迫使规模较小的矿企关门，裁减数千名员工。

知名经济咨询机构经济（DeloitteAccess Economics）在其最新发布的商业前景报告中称，正处于经济转型当中的西澳，在矿业投资热潮逐渐褪去之后，面临“建设悬崖”（Contruction Cliff）的重压，短期内经济增长速度将显著放缓。

德勤经济负责人贾金斯（MattJudkins）表示，矿业投资大幅下滑拖累经济是经济发展过程中，爬得越高摔得越重的典型案例。西澳矿业建筑在经历了急速发展之后，也必然存在巨大的下跌空间。在这个紧要关头，西澳经济转型成功与否，将取决于矿业项目从建设期转向生产期的进展情况以及其他行业的回暖速度。

早在2012年，西澳矿业发展的顶峰时期，该州三分之一的商业投资就被用于产能扩张，主要是开发新的矿山以及生产新的设备，从而满足亚洲经济高速增长的需求。

回顾过去，西澳经济发展循环周期向来是被项目支出所驱动。而工程建设行业，可以说，是西澳资源繁荣唯一的一个最大贡献者。毫无疑问，矿业项目从建设期向生产期的过渡将在短期内为该州经济增长蒙上阴影。

尽管目前亚洲新兴市场对于西澳铁矿石需求巨大，且西澳预计液化天然气在该地区市场广阔。但是，西澳目前面临的最大疑问是，在资源投资国际竞争加剧、全球投资过剩的情况下，还有多少大规模的资源建设项目可以顺利开展。

反对党领袖麦高恩（Mark McGowan）则表示，联邦证卷最新报告中的数字“非常令人感到不安”，而且“很羞愧”。“不幸的是州长巴内特和自由党并没有做好。”他说，“让人羞愧的是，那些年当西澳经济正蓬勃发展的时候，政府没有存钱，也没有对将来不可避免出现的经济衰退未雨绸缪。”

三

人才流失是未来的最大挑战

3.1

东北关系社会排挤“草根儿”精英

东北精英普遍外流，在东北办事必须要靠关系，人际问题复杂，一切以领导的意见为重。没有公平公正的环境，所以高中生普遍追求到外地读大学，而大学毕业生则不愿返回东北。从东北北端的黑龙江牡丹江，到南端的大连，普遍如此。

其实，东北的问题现在不止是人才外流，而是整个人口流失。黑龙江省社科院的一份报告显示：「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以来，黑龙江前30年为净迁入，净迁入人口七百余万；后30年为净迁出，净迁出人口为四百余万人。」在辽宁省，除了沈阳、大连这两个大型城市之外，其它大多数城市人口也是负增长。东北每年新增劳动力已经赶不上退休人数了。 

人口变动与经济发展存在密切关系。人口聚集度、人口流向流量和生育热情等是经济景气与否的风向标。一般来说，人口集聚是经济繁荣的象征，人口流失是经济衰退的表现。目前东北经济出现困难，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没有走出“经济衰退—人口外流”的恶性循环：经济不景气导致劳动年龄人口流失和低生育率，劳动力和人才匮乏又制约着经济发展。因此，东北地区要全面振兴，必须重建人口生态，优化人口结构。

3.2

西澳人才流失严重

根据澳洲统计局（ABS）公布的人口统计数据，截止2016年6月，澳洲总人口数为2412万7200人。上财年人口增长了33万7821人，其中54%来源于海外移民。

全国人口上财年的年平均年增长率为1.42%。全国范围在去年6月季度，人口的平均增长速度为每天863人。

十多年来一直是人口增长大州的西澳，上个财年人口增长仅为1.05%，低于全国平均值。

调查数据显示，在资源繁荣期间，每周都会有约1000人搬到西澳，但自2012年起西澳的人口增速大幅放缓，而离开该州去往澳洲其他地区的人口数量则比来到这里的多。

上财年最后一季，迁离西澳的人口为2805人，创下历史记录，而同期海外净移入人口996人与四年前的1万3615人相比显得微不足道。对于正在建造创记录数量新住房的西澳来说，这样的人口趋势无疑对房产需求起到抑制作用。

铁矿石价格下跌之后出现的西澳人口转移不是巧合，两指标的趋势难以置信的类似。西澳经济的多样化在全澳是最低的，非常需要快速发展其它类型的经济，比如旅游、农业以及留学生市场。

据报道，由于西澳人才持续流失到其他州，因此西澳州长巴内特(Barnett)将目光投向澳大利亚移民，特别是来自亚洲、非洲和中东的技术型但未充分就业的移民人士，希望通过他们来推动州经济发展。而过去几年来，西澳也不断作出努力，以期吸引更多澳洲技术移民前往。

四

东北和西澳未来展望

4.1

东北复兴，15年为期

眼下，虽说东北经济仍还处在不断筑底的过程中，但再出现大幅度下滑的可能性已不大。

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在经济增速呈断崖式下滑之势后，东北地区现在恰如一位躺在病榻上的的病人，想在很短时间内就“容光焕发”，显然是很不现实的。

正是有鉴于此，中国才将“东北地区实现全面振兴，成为全国重要的经济支撑带”的时间跨度延续为15年，目标定在2030年，这是一种十分理性、切合现实的战略规划。

不合理的经济结构需要时间改革。当前，东北地区市场化程度不高，国有企业活力仍然不足，民营经济发展不充分。这样的经济结构在严重制约经济活力，特别是国企成份太大，需要加大改革力度。东北地区以资源开采和初加工为支撑的城市居多，在全国118个此类城市中，东北三省据30个，占1／4还强。要将这些资源枯竭的城市引来源头活水，也得需要时间。

新的增长动能需要时间积聚。当下，东北地区科技与经济发展融合不够，偏资源型、传统型、重化工型的产业结构和产品结构不适应市场变化，新兴产业发展偏慢，亟待新的增长动能出现。但新动能不可能像《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中喊几声“芝麻，开门吧”就能打开财富大门。

避免盲目跃进，尊重时间积淀，并不是守株待兔、固步自封。振兴东北即便是15年的时间定位，也蹉跎不得。

农历2017年是丁酉年，即鸡年。从地图看，东北恰似雄鸡的头部，而只要雄鸡振作精神，昂首伸颈，迟早会一鸣惊人。

4.2

西澳经济发展出路多多

不过，情况也并非如表面看到的那样悲观，从长期来看，西澳经济发展前景仍然乐观。而且在澳大利亚经济中，尤其是在西澳，有许多可以互补的行业。例如，在西澳经济疲软或者说有呈疲软趋势的时候，该州的住房建设发展却如火如荼。

尽管住宅信贷已经不再跳跃式发展，但是经历2010年低谷以及最近的住房空置率小幅提高之后，该州的建筑审批通过数量明显增多。

据《澳洲人报》报道，西澳州长巴内特（Colin Barnett）宣布提高首次置业者补助并放宽政府房贷标准，希望刺激州内房产市场。

巴内特27日宣布，首次置业者补助将从1万澳元升至1.5万澳元，借贷机构Keystart对申请者的收入水平限制也会在原有基础上放宽2万澳元。巴内特称，新措施可在明年带来1200个建造业岗位。

与此同时，在德勤经济的出版物《建造幸运国度》(Building the Lucky Country）中有一篇报告——《想要发家致富？这些行业不容错过》（Positioning for Prosperity: Catching the next wave）也清晰阐明了西澳经济的出路，尽管矿业地位不容替代，但是仍然有大量行业可以支撑西澳经济发展。虽然许多行业都将从澳元走低的趋势中获利，但是西澳最终仍然可为世界经济做出贡献。

“

在未来的时间里，西澳应该重新审视农业、旅游业以及国际教育的重要性。尽管这些行业的发展规模可能比不上最近的资源繁荣，但是这些行业终将成为未来西澳经济实现超速发展的潜在动力。它们不仅让西澳拥有竞争优势，而且也将为西澳带来更多的国际性机遇。

结语

西澳、东北的衰退告诉我们，没有任何一种形式的繁荣可永远持续下去，任何一种产业的繁荣也终有一天会变得黯淡， 让位给另一种更具优势的产业。

人力资源才是最宝贵的资源。非人力资源是人发现的和创造的，并不是固定不变的。随着新资源的发现和成本不断降低，原有的自然资源可能丧失开发价值。

本文作者： Cynthia高晨曦

本文参考来源：澳洲金融评论报、金融时报、第一财经日报、澳洲人报、新华网、中青报、中国企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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