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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解“中国化”是何居心?

2017-08-13 惊鸿 天涯何处是神州

2016年的全国宗教工作会议上,习     近    平   总   书   记提出了鼓励支持宗教中国化的重要指示,随后,我国的宗教事务部门根据党中央的指示精神,进行了一系列的相关工作,但是总有那么一些人妄议、挑战我党的宗教政策。

比如今天,笔者要批评的这篇作者署名为瀚歌的《怎样理解“中国化”》的文章。


首先,此人先提出了一个完全没有事实基础的论断。


本来,“中国化”在宗教层面主要指提倡爱国爱教,宗教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相适应,宗教发展方向必须与中国具体国情相结合,而“去中国化”,指违反这一发展方向的做法。但社会上、网络上还是有许多人误解这个概念,把它理解为限制信教群众的正常宗教信仰和宗教活动,遏制少数民族的文化特色和服饰特色,甚至把它延伸到去除本来也是奉行政命令放上去的外语标识,等等,以为这是“去中国化”的现象,必须铲除,否则有违“中国化”。


笔者不知道,该文作者所说的“社会上、网络上还是有许多人误解这个概念,把它理解为限制信教群众的正常宗教信仰和宗教活动,遏制少数民族的文化特色和服饰特色,甚至把它延伸到去除本来也是奉行政命令放上去的外语标识,”到底有没有足够的事实基础。

 

首先,要明确一点,极端宗教意味很深的吉里巴甫类黑罩袍等,不管是起源于什么宗教,都不是中国的少数民族服饰。回族、维族等少数民族的民族服饰绚丽多彩、多种多样,是中华服饰文化的一部分,但是那种令人作呕、全无美感的黑罩袍却绝对不是中华服饰的一部分。尔这种黑罩袍广大反对极端宗教的人士,只是反对这种代表了宗教极端思想的极端服饰,至于所谓“遏制少数民族的文化特色和服饰特色”的说法更是无稽之谈,自新中国建国以来,我党的民族政策一向注重保护少数民族的文化特色和服饰特色。


吉里巴甫类黑罩袍是原教旨主义的象征,尤其是在在极端宗教思想影响比较大的地方,这种现象最多。对普通群众来说,蒙面罩袍客观上形成了一种宗教氛围的压力,它们传递出某种宣示,展示了某种扩张及进攻性。并不是那些穿蒙面罩袍的妇女本身具有进攻性,她们大多很无辜,是她们身边的极端宗教势力施加了她们不得不这样穿戴的强迫性。当她们走出家门时,这种强迫性又传递向公共场所,在她们自己并不知情的情况下,她们所穿的服饰成了移动的极端宗教势力符号。这种现象的背后是极端宗教势力意图通过构建狂热的宗教氛围,裹挟、绑架信教群众,挑战政府依法行使管理社会事务的权力。在新疆自治区已经立法禁止穿着吉里巴甫类黑罩袍的情况下,谁敢妖言惑众,捏造事实,为代表了宗教极端思想渗透的黑罩袍洗地,就是公然攻讦新疆的去极端化工作,妄议我党的宗教政策,其心可诛!

新疆大学化学化工学院党委书记吐尔洪•托乎提在谈到类似这种极端服饰的时候表示,“极端势力要求信教妇女不仅掩盖身体,还有盖住头发和面孔,以此来控制信教女性世俗生活,利用这种宗教服饰来传播极端宗教的思想。我们可以看出,“蒙面”本质不是一个着装和服装问题,而是代表了一种否认人类社会进步和平等的极端思想心态。在这种意识形态下,女性完全被剥夺了任何自主的权利,完全沦为男权的附庸。这种所谓的“宗教服饰”是迫使女性退出现代生活,在价值观上否定自己的存在价值,是很危险的。”


至于“限制信教群众的正常宗教信仰和宗教活动”更是无稽之谈。我国政府早在2004年就制定了《宗教事务条例》,宗教事务部门更是依照国家法律管理宗教事务,限制信教群众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


至于去除西北地区的阿文标识,更是为了阻止某些宗教极端势力企图去构建回族的阿拉伯认同的重要一环。早在新中国建国初,中央就已经明确,回族的母语是汉语而非阿语,1983年中央再度发布文件重申这一点。在宗教场所之外,滥用阿语,是潜移默化地暗示信教群众,赋予阿语与汉语相同地位,企图用阿语取代汉语作为信教的少数民族公民母语的重要步骤。在全国宗教工作会议之前,西北地区多地对于极端宗教思想的渗透缺乏警惕,加上大搞“宗教搭台、经济唱戏”的戏码,自然变相助长了宗教狂热,而作为宗教狂热氛围的恶果之一,信教的回族等民族公民中,对于母语是阿语的错误认知的并非个例,而是一个极为普遍的现象。举个例子,作为不得信仰宗教的中共党员,公开宣称自己是穆斯林的前教育部发言人、现任语文出版社社长王旭明(回族)就曾在其个人微博上大放厥词“阿拉伯语是俺们民族的神圣语言”,作为长期接受马克思主义教育的我党教育系统高级干部,连自己民族的母语都分不清,这种现象之严重,可想而知!


至于该文章为近年来伊斯兰教宗教场所沙化、阿化、去中国化的现象避而不见,妄议新疆禁止青非老年男性信教公民蓄须(阿拉伯式大胡子),诡辩称其为个人自由范畴的言论,笔者对此只有一点回应。老年人蓄须是传统,这个无可厚非,但是年由于宗教狂热的氛围区潜移默化地影响,进行模仿、同样蓄须,就是极端宗教思想渗透的铁证,这个没什么好洗地的。朝气勃发的青年人、身强力壮的中年人,留着一把大胡须,这既与青年人的朝气、中年人的强壮格格不入,而且不符合正常人的认知。至于说什么这属于伊斯兰教法的范畴,与政治无关,就更是一派胡言。教法必须让位于国法,这是没有任何疑问的,任何宗教在中国的活动,都必须服从政府部门依照相关法律的管理。而我国的根本大法《宪法》中也提到


第二十四条 国家通过普及理想教育、道德教育、文化教育、纪律和法制教育,通过在城乡不同范围的群众中制定和执行各种守则、公约,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建设。

国家提倡爱祖国、爱人民、爱劳动、爱科学、爱社会主义的公德,在人民中进行爱国主义、集体主义和国际主义、共产主义的教育,进行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教育,反对资本主义的、封建主义的和其他的腐朽思想。


鼓励青年人、中年人在宗教狂热氛围的引导下,像老年人一样蓄须,对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对于树立爱科学的社会公德、反对封建主义及其他腐朽思想到底是有利有弊?


此外,该文称近年来伊斯兰教宗教场所日益趋向阿拉伯化,非宗教场所采用阿拉伯风格拱顶等沙化、阿化现象在逻辑上也说不通。


对此,笔者有一点不明,为什么在明清两朝、民国时代的清真寺古建筑都是典型的华夏风格建筑,在服饰、语言上与非信教公民极为接近。但是却在改开后,才开始“阿化、沙化”的现象?


回族文化并不是所谓的伊斯兰文化(阿拉伯文化)。回族更不是阿拉伯族。事实上,回族的传统建筑风格、服饰风格都有浓郁的华夏元素,而非阿拉伯元素。广西桂林潜经回民村,是白崇禧的老家,一度已经彻底融入了华夏文明,建筑风貌是典型的西南乡村建筑,飞檐斗拱、红砖绿瓦,看上去赏心悦目。


在2017年4月6日至7日,中国伊斯兰教协会在西安市召开了清真寺建筑风格研讨会。会议以全国宗教工作会议精神和习     近    平   总   书   记重要讲话精神为指导,提出在最近10年,我国从东南沿海到西北省份,出现了清真寺建筑“阿拉伯化”倾向和相互攀比、规模过大、装饰豪华、超审批规格修建等新情况新问题,明确要求清真寺建筑应该同我国国情相融合,体现中国风格,融入中华文化,不能把国外的建筑风格奉为圭臬。


可见,中国伊协根据全国宗教工作会议精神和习   近   平   总    书    记重要讲话精神,得出了清真寺风格“阿化”不是所谓的建筑多元文化的体现,而且是近年来出现的“新情况新问题”,并明确提出了解决问题的方法,那就是清真寺建筑风格要中国化。那到底是该文作者正确理解中央精神,还是中国伊协的相关宗教神职人员更能正确理解中央精神呢?

另外此人在文章中写道:“沙甸的穆斯林在改革开放后,由“沙甸事件”的阴影中走出,实现思想转型,走上经济和文化腾飞之路,与各民族人民一道,为祖国的繁荣作出自己的贡献……”沙甸的某些极端分子公然宣扬要建立伊斯兰国的历史旧账笔者就不说了。就说说近两年发生的事情。


2009年8月21-22日晚间,沙甸禁酒小组在当地派出所配合下进入汉民家里查禁酒、猪肉、猪油。2010年6月21日,甘肃广河县清真华寺,直街清真寺等重点清真寺在广河县城举行禁酒活动,并进入汉民店铺查禁酒类。


伊斯兰教禁酒,但是国家法度却是允许公民饮酒。沙甸、甘肃等地的自发组成的所谓禁酒小组公然违法,在汉民店铺查禁酒类,事实上已经造成了某些极端宗教分子有了宗教执法权,取代了党和政府对于社会事务的管理。这实质上,就是在穆斯林人口在某一地区超过一定比例之后,在极端分子的煽动下,意图对不同信仰的公民施行沙里亚法的例证。类似这种宗教组织获得宗教执法权、用沙里亚法取代国家法度,事实上已经涉嫌颠覆基层政权。据说鱼的记忆只有7秒,不知该文作者对此事作何评论?


此外,该文作者罔顾事实,完全忽视极端宗教思想在西北地区渗透、宗教极端服饰在公共场所登堂入室的现状。表面上看,此类人似乎是在为民族团结、宗教和谐呼喊,实质上却是可以曲解现行的民族宗教政策,为极端宗教思想开脱站台,为恐怖主义打马虎眼。就在这些人伪装忠诚正义之时,他们对于极端宗教势力在国内压迫妇女、破坏婚姻自由、导致遗传病传播、颠覆基层政权、获得宗教特权甚至有了宗教执法权、以外国文化对我国民族文化的渗透和腐蚀视而不见,对中国无神论者反对美国霸权主义、反对西方干涉他国内政的声音听而不闻,却对于远在万里之外西方世界与伊斯兰世界之间的矛盾尤为关注。这些人不仅仅为极端宗教思想开脱,还想把极端宗教思想在中国已经产生、宗教极端服饰已经在中国内地登堂入室、极端宗教影响早已超出西北,甚至已经开始渗透蔓延到沿海的事实遮掩住,企图用“一带一路”、国际合作来转移视线,要挟决策层,裹挟不明真相的少数民族同胞和信教群众,置国家政权于不顾。

中央统战部官方网站2016年6月14日发表的《如何解读“我国宗教中国化”》一文中,提到,根据世界宗教发展的历史和现实来看,


“弱国强宗教,强国弱宗教”。没有天生温和的宗教,只有强大的国家和有力的政府(通过引导和法治)才能让宗教变得温和。从中国历史来看,更是如此。就连融入中华程度最好的佛教也经历了三武一宗禁佛的曲折适应。 所以,宗教中国化既是“适应论”基础上的新破题,更是强调从当代中国国家的角度对宗教的引导。从当代中国国家治理的角度看,我国宗教中国化就是要引导宗教正常、正确、在正路上发挥其功能,把宗教治理纳入到整个国家的治理体系中。

宗教中国化的重要一环,就是宗教必须服从国家法度,不能以外国宗教的价值观为圭臬、不能把与国家法律相背离的外国宗教思想照搬到中国。《怎样理解“中国化”》一文的作者混淆视听、故意错误理解宗教中国化的正确意涵的背后原因,实质是是为了反对我国政府依法管理宗教事务的权利,将宪法中的“宗教信仰自由”混淆为“宗教自由”,鼓吹“宗教至上论”,主张以宗教教义、经书作为制度,作为衡量和判断一切是非的标准,排斥一切世俗观念,排斥国家现行政治制度,法律制度,经济制度及现代文明成果。


国家宗教局局长王作安日前在《求是》杂志上刊文指出,“宗教工作部门的广大干部必须牢固树立政治意识、大局意识、核心意识、看齐意识,自觉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自觉维护党中央的核心,自觉维护党中央的权威,把思想统一到 关于宗教工作的重要讲话精神上来,把行动统一到党中央关于宗教工作的决策部署上来。对中央关于宗教工作的理论方针政策,决不允许说三道四、妄加评论;决不允许合意的执行、不合意的就不执行;决不允许有令不行、有禁不止;决不允许搞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对违背中央宗教工作大政方针的错误言论,不能当“潜水员”,观而不语,要当扶正祛邪的战斗员,敢于亮剑发声。”


《怎样理解“中国化”》此文妄加指责我国宗教事务部门、相关宗教团体依照习近平     总     书     记“宗教中国化”的重要指示精神而进行的一系列工作,有恶意扭曲、抹黑、妄议中央宗教工作的理论方针政策的嫌疑,是违背中央宗教工作大政方针的错误言论!这些言论的背后目的是为了反对我国政府依法管理宗教事务的权力,并且煽动信教群众对抗国法!


鞠躬尽瘁为国忧,华夏复兴望君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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