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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图】《黄帝内经》80讲-第72讲第六节 素问·五常政大论2

王洪图 如意成 2020-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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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第六节  素问·五常政大论2

我们接着上一课讲。因为药物有有毒与歹毒、方有大方有小方,用药当然有它的一定的常规和制度,具体来说,“大毒治病,十去其六”,如果用大毒的药物,在治病的时候,药物应该使用到什么程度呢?应该使到疾病去掉六成,就不应该再用药了。因为什么?因为大毒的药物其作用剧烈,你再用,它治病是治病了,但是它就要伤害正气了。“常毒治病,十去其七”,相对来说,作用剧烈程度缓和一点的,这个时候的治病用药也只能去掉七成的疾病,常毒也就应该停用了,同样是为了不伤害正气。同样的,“小毒治病,十去其八;无毒治病,十去其九”。不要说我把所有的病都治完了,然后才停药呢,不要这样做。那余下来的病怎么办?余下十分之一、余下十分之四,那怎么办?下边讲了,要“谷肉果菜,食养尽之”,前面不是在讲《脏气法时论》的时候,那不是讲到“谷内果菜,各有所利”嘛,要根据谷肉果菜、饮食五味的各有所利,随病之所宜来选用,用食疗的方法、用饮食调养的方法,来把剩余的那点病全都去掉(我的理解,其实是靠身体的正气来自行恢复健康。另外,对慢性病的用药,也有适时停药的说法)。“尽之”不就是竭尽吗。当然,这并不否认还要加强锻炼、加强护理等等。实际上是说用药不要过量,这不是说了嘛,“无使过之,伤其正也”,不要使用太过了,使用太过了就会伤害人体的正气,虽然看来你是把病治了,但是把正气也伤了,那不同样的新的疾病吗,所谓药源性疾病、医源性的疾病,那都是医生给人造成的,药物造成的也是医生给开的。所以听说有人用小柴胡汤就中毒,小柴胡汤本来不会中毒,他为什么中毒了?长年吃还不中毒嘛,这是医生没给病人交待清楚,当然这不是中国的病人、也不是中国医生给开的,中国的病人你给他吃一年他也不会吃,我是说别的国家有这个现象。医生告诉他吃小柴胡汤可以治某种病,比如说能治肝炎,他倒是信了,那就吃吧,好、给个量就吃去了,一年没停、两年没停,吃一两年下来就中毒了。平时用小柴胡汤不会中毒,我们使了几千年都没中毒,就是过量了。当然,这种现象那是太典型了,吃了一两年。

但是说,用那些谷肉果菜、饮食五味的方法,这病还没治完,那怎么办呢?还可以再用药,用药的规律如何?还是上边所说的,十去其六、十去其七、十去其九等等,按原来说,把那一成病都不到的那个病,又给它看作是十,你再用药治疗的话,还是要这样适当地用量,不要过量。叫做“不尽,行复如法”,还是按上面的方法治。

这一段啊,道理很简单,但临床上要天天注意,一天看多少病,天天注意这些事,作为医生他也是不易的,所以一定要小心谨慎地给病人开药。有时候看一两个病人记得很清楚,说一天看得很多了,有时候就怕忽视了。

第六节就讲完了,现在我们讲第七节,《素问至真要大论》,教材255页。这篇文章我们在讲病机十九条的时候讲过了,就是选的“至真要大论”,所以篇名就不再解释了。

我们选的第一段,是各种治法的就用举隅,不是全部治法,全部治法就不是举隅了对不对。

[原文]

寒者热之,热者寒之,微者逆之,甚者从之,坚者削之,客者除之,劳者温之,结者散之,留者攻之,燥者濡之,急者缓之,散者收之,损者温之,逸者行之,警者平之,上之下之,摩之浴之,薄之劫之,开之发之,适事为故。

帝曰:何谓逆从?岐伯曰:逆者正治,从者反治,从少从多,观其事也。帝曰:反治何谓?岐伯曰:热因热用,寒因寒用,塞因塞用,通因通用,必伏其所主,而先其所因,其始则同,其终则异,可使破积,可使溃坚,可使气和,可使必已。帝曰:善。气调而得者,何如?岐伯曰:逆之,从之,逆而从之,从而逆之,踈气令调,则其道也。…

帝曰:论言治寒以热,治热以寒,而方士不能废绳墨而更其道也。有病热者,寒之而热;有病寒者,热之而寒。二者皆在,新病复起,奈何治?岐伯曰:诸寒之而热者取之阴,热之而寒者取之阳,所谓求其属也。

这样一段那不是讲了很多的治法。“寒者热之”,寒病用热药,就是用药物的热性来治疗寒病,祛除寒邪,或者说温阳来散寒。总之是说寒者是指寒性病而用热药,或者我们现在说寒证用热药。这是说用药物治疗,用针灸的话也有这个问题,针法也有个热与寒的问题,特别是灸,灸法就是热,对寒性的病你才能适合灸法,热性病就不大适合用灸法了。用药物来说,药物的寒热温凉性质,与病证的寒热温凉性质是相反的,或者说阴阳性质是相反的,那就是用药物的阴阳之偏,来纠正人体的阴阳之偏。阴阳应该是协调的,当疾病情况下,阴阳有了偏差,对吧,“阳盛则热,阴盛则寒”,所以用药物之热来治疗疾病之寒。同样的,用药性之寒而治病证之热,所以说“热者寒之”。

微者逆之”,这个逆治法和从治法的问题,对一般的病情比较轻、病证比较单纯,换句话说,没有假象的叫“微之”,包括病挺重了,但是没有假象,这样的病就用“逆之”、逆治法。这个“逆之”就是“寒者热之、热者寒之”,药物的性质与疾病相逆。换句话说,“寒者热之、热者寒之”,药物的性质与疾病的性质相逆,这个时候使用的范围是什么呢?应用的举隅嘛,使用的范围是“微者”、是疾病比较轻的人,这是第一点;第二,病证比较单纯而没有假象,那都可以用,这种方法就是“微者逆之”的方法。“甚者从之”就不是这样了,甚者是疾病比较严重,病位比较深,尤其是出现假象,这样的就要“从之”,就是从其象而治。比如说这病是大热、实质的证候是热证,但是病人去四肢厥冷,这时候仍然要用凉药去治(说白了,还是要抓住病的实质嘛),因为他病的本质是热嘛,虽然是出现了寒的现象,我还是要用寒药去治,这个方法叫“从之”,这是一种情况。还有一种情况呢,疾病大热、全身都是热的,没有假象出现,但是很热,这个时候我们除了用寒药之外,也可以稍微加一点热性药进去(这是经验之谈呢,还是“从之”的要求呢),用热性药看来与这个热证是相适合的,但是因为热势很盛,我在用凉药的同时稍加一点热性药进去,这个用一点热药也叫“从之”,就是少量的药从其热象、从其热证。这就是以后所说的要避免“格拒”(什么“从之”不“从之”的,这才是主要的),病很热,你“哗”地泼一盆凉水,这不行啊、他不接受,出现了呕吐了等其它不好的现象,所以呢,我给你是凉的、但是我稍微加一点温和一点的,让他能够接受,避免药与病相格拒,这样才能取得好的效果。这也叫“甚者从之”,从其象而治。

坚者削之”,病有坚块的、坚硬的,特别是积块之病,要“削之”、逐渐削减的方法。“客者除之”,客者是有邪气,相对而言,人体正气为主、邪气为客。有邪气客留于体内,应该想办法把邪气除掉。“劳者温之”,“劳”是指虚劳之类的病,虚劳之类的病正气不足,应当使用温养的办法。尽管虚劳病会出现虚热的现象,但不能完全地用寒凉药、或者用甘寒药,应当用温之、所谓的“少火生气”。我们在讲《阴阳应象大论》的时候,不是讲过“少火生气”嘛,它那个虚劳之病当然应该用补法、用温药,如果是虚劳之病出现虚热的现象,当然可以用甘寒药,阴虚了嘛、要用甘寒药。但是要注意,用甘寒药的时候不能太过。比如四君子汤那当然是补气的,是治虚证的。但是你说这六味地黄丸是补阴的,但六味地黄丸可不都是寒药,对不对,其中的山萸肉、山药就不是寒药。所以,不要说这个病是阴虚了,我就都给他使水,其实那阴虚有的那火是虚火,你全拿水给他泼上他那点火也没了,就更不行了。所以这里特别提出来“劳者温之”,当然,劳、虚劳,一般的话劳则气耗,劳就耗气了嘛,九气为病不就有“劳则气耗”嘛,气耗了当然适合用温补药,人参、黄芪这类温补药来补其气。我是说一般来说是气耗应该用温补,即使是真的阴虚,也是虚劳啊,也不能完全地一概用寒药。

下面说“结者散之”,“结”是指郁结,应该用散结的方法。“留者攻之”,“留”是邪气停留,应该用攻下的方法,瘀血也好、燥屎也好,那些都可以用攻下的方法。“燥者濡之”,伤津化燥之病可以用濡润的方法润其燥。“急者缓之”,拘急、肝气郁结之类,前面我们所说的,“肝苦急,急食甘以缓之”,用甘缓的方法。“散者收之”,气耗散了,应该用收敛的方法。“损者温之”,这与“劳者温之”的意思很相近,劳也是虚劳、损也是劳损,总之是虚证、正气不足之病,应当用温的方法来补其正气,这样才能起到少火生气的作用,使人体的阳气、正常之气恢复起来,才可以康复。“逸者行之”,“逸”是指滞塞、气血不通畅,所以要“行之”,用行血、行气、行散的方法来治其瘀滞。“警者平之”,“警”就是“惊”,由于惊恐导致的疾病,使得气机紊乱,“惊则气乱”嘛,要想使他不乱、要想治疗他这个惊,那就要用“平之”的治法,有重镇之法、镇惊之法;但是也有一种方法,就是“平之”解释为平常之事,…“平之”作“平常”解,把受惊的那个因素、对于病人而言是受惊的那个因素,让它变成平常之事,他就不惊了。张子和《儒门事亲》就有这样的病例,大致是这样的:说有一个妇人听到一点响动就害怕,就吓得惊恐、惊叫,所以就把门关得严严的、窗帘拉得紧紧的,外边有点声音她就在里头叫,这怎么治呢?张子和就采取了“平之”的方法,他先轻轻地敲窗户,这个病人就叫,然后再敲、这个病人就好点,逐渐地她的惊恐程度小点了,然后他逐渐地把声音弄大一点,最后呢,敲锣打鼓她也不害怕了(我的印象,最后是当着病人的面猛敲桌子给治好了)。所以按张子和的这个方法也叫“平之”,让它变成平常之事的解释也可以,人家临床用之有效,所谓脱敏的方法,逐渐逐渐地就不怕了。

上之下之”,病在下使之上,用升举的方法。比如中气下陷就用补中益气、升提的方法。“下之”,邪气在下的时候,就用通泄的方法。或者说病在上逆,上逆之气使它下降的方法(这个解释在理,前两个有点牵强)。“摩之浴之”,“摩”就是按摩的方法,“浴”就是洗浴的方法,用热水、药水来浸泡洗浴。“薄之劫之”,“薄之”就是贴膏药的方法,所谓的薄贴。“劫之”、劫者夺也,比如说用火针、也叫燔针来刺那寒痹,所谓的劫刺治疗寒痹证,用火针来劫其寒,劫夺嘛。“开之发之”,开就是开泄、发就是发散。病有些闭而不散的要用开散的方法、用发泄的方法。

以上这些方法举了很多了,当然还有很多,所以我一开始就说这是举例来说的吗,总之,最后告诉一条,要“适事为故”,第一个“适”就是适合,第二个“事”就是病,要适合病情为原则、为准则。啊、讲了20好几种治法了,这些治法都有它的适应证,但是最后告诉了,说要“适事为故”,比如你凡是见到惊者全按张子和的方法治,那不一定,你不适合这样做就不要用,所以《至真要大论》举了很多例子,最后告诉你啊,你可不要死板了,要适事为故,要根据病情适合哪个方法你再使。其实这是告诉你要灵活地学习,不要学死了。当然,学的人都愿意学死了,你告诉我一我就是一、那多好,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很少有那么简单的病,本身客观世界就是复杂的,所以疾病也是很复杂的。因此要掌握这个原则,掌握这些基本的道理,根据病情来采取适宜的方法。

下面又问“何谓逆从”呢?上面不是说“微者逆之,甚者从之”嘛,所以这里就问什么叫逆治、什么叫从治啊。岐伯回答说“逆者正治”,所谓逆之的逆就是正治、正常的治法、常规的治法。也就是“热者寒之、寒者热之”,这是常规治法,所以叫正治,所谓逆治就是正治。“从者反治”,从治与正治就不一样了,所以叫反治,对不对,见到热象的时候,我还用点热药,见到寒的时候我还用点寒性的药,这不就和“热者寒之、寒者热之”不同了嘛,这就叫“甚者从之”嘛。“从少从多,观其事也”,这个从治倒是可以了,但是到底应该是从多少、从药啊,所以从少从多,那要“观其事也”,也就是要观察病症的情况,观察邪正盛衰的情况,你再采取是搁多少药、用多大量。比如真寒假热、假寒真热,出现了假热、假寒之象,你用点从其假象的药都是可以的,但是其用量的问题,是要根据病情而定。

帝曰:反治何谓”,又进一步地问反治是什么呢?岐伯回答说“热因热用,寒因寒用”,病有热象而用热药、病有寒象而用寒药,这不是从吗。病出现热的现象还用热药其实也是从治的问题;病有寒的现象同样可以用寒药,这是从,所谓这是反治法。其实呢,这个病有热象而用热药,这个象是假象,其本质还是寒,所以仍然可以用热药;而寒因寒用、病是寒的现象,其本质还是热,所以还可以用寒药。“塞因塞用”,塞是阻塞不通,比如说大便不通畅、小便不利,这个时候不是给他通大便、用攻下法,不是用利小便的泄水、利水法,而是给他用补法。比如说小便不通,有的是用金匮肾气丸的,那是温补肾气的药;大便不通,有的是用补中益气的、有的是用济川煎的。这些都是补法、塞法,第二个塞是说补法。肾气不化了,小便不利你给他单纯用利小便、车前、泽泻这类就不行,所以应该用补法、补其肾气,使气能化,小便就通了。大便不通如果是由于气虚不通导致的话,你当然要用补气的方法,如果气也虚、津液也虚、血也虚,人家张景岳不是设计过“济川煎”嘛,你看那名字就看出来了嘛,水不足了嘛,他大便当然就不通了;大失血的病人失血之后大便不通,你还用大黄、芒硝去通能行吗,这是由于水不足、血虚,所以要“济川”、给点水,救济救济他那个水,大便就通了嘛。这不都属于塞因塞用嘛。“通因通用”,虽然他通,但通太过了就是病,比如说小便很多、或者大便泄泻很厉害,或者妇女的崩漏出得很多,这都是通了、太通了,出了病了,这个时候还可以用通的方法,因为其病本是实,《伤寒论》不是有大承气汤治疗“泄泻清水色纯清”嘛,大便泻的清水臭极了,那是热结旁流,里边有燥屎、热结在里头,照样地用承气汤给他泄,这就是“通因通用”。那个妇女漏下、崩漏得很厉害,但却是一块一块的血块子,要用活血法祛其瘀,去陈而出新,它也可以治疗嘛。所以这是根据病情,有实邪阻塞在里头,看着是通、太通了,结果还给他用通的方法祛其实邪,所以是“通因通用”。从现象上来看,这就是反治了,顺从其现象是反治法。但是,这样的方法要注意,“必伏其所主”,要制伏疾病的本质,主就是本质,制伏其本、制伏它的主要的病邪,主要的病证。对啊,刚才我说的那个大承气汤治疗那个热结旁流,它的本是什么?本就是热结了,是燥屎与热邪相结于内。还要“而先其所因”,道德要了解到疾病的病因、病机,要想制伏其所主,要充分分析到它的病机是什么。这样的话,你才能反治啊,不然的话论证敢反治啊,越寒越用寒药、热的现象越明显越用热药?一般的不敢用,所以你要充分地了解病因、病机,在弄清本质的前提下,你才能用这个反治法。“其始则同,其终则异”,看来用药与病证的现象是相同的,寒因寒用、热因热用、塞因塞用、通因通用,那个药物的性质与疾病的现象是相同的,这是“其始虽同”。但最终的结果其实是“异”,虽然用的承气汤治疗那个热结旁流,看来是相同的,但是结果却是不同的,也就是虽说用泻法治疗其“通”的病象,但其实是治疗的其实邪,本质是用寒药来治热证,其最后的结果还是不一样。也就是说,最后的结果,其实是药与证还是相对立的,只是从现象上来看是相同的。

可使破积”,说用了正治法、反治法,这些方法使用起来,强以破除积块病,还“可使溃坚,可使气和,可使必已”,可以使坚硬的病块溃散,可以调节人体气血调和,这样的话可以使疾病痊愈。

帝曰:善。气调而得者,何如”,说怎样调气呀,能够使得气机调畅了啊?岐伯回答说“逆之,从之,逆而从之,从而逆之”,各种治法都可以使用,或者逆治法、或者从治法,或者逆之、或者从之,上面不是说了吗,“微者逆之、甚者从之”,要根据病情而选用,但是总之是要做到“踈气令调”,使得气血调畅,踈就是疏散嘛,把这些郁结之病给它疏散开,邪气给它疏散开,正气给它调畅开。“则其道也”,这是最根本的规律。

下边这一小段文字,这是在理论上或者在学术上,非常受重视的一段论述,这段话不但要背下来,而且要深刻地理解才行。

帝曰:论言治寒以热,治热以寒”,这前面说了,寒者热之、热者寒之,可不是“治寒以热、治热以寒”嘛。这是最基本的道理、不错,“而方士不能废绳墨而更其道也”,一般的医生就是按照前面所说的要求去做的呀,见到寒病他就用热药、见到热病他就用寒药,这是准绳啊。“绳墨”是规范嘛,当然具体的绳墨是说木匠用来划直线的那个墨斗。医生们就是按照这个做的呀,他也不能改变这个问题,寒者热之、热者寒之的要求不能改,所以说叫“不能更改其道”。既然不能改,那他就用寒者热之、热者寒之去治,也就是说他们按照常规的方法去治病。“有病热者,寒之而热;有病寒者,热之而寒”,他见到热的病的现象了,是给他用寒药了,但是疾病仍然在热,所以叫“寒之而热”;反过来,这病人有寒,医生当然应该用热药,但是给他热药吃了之后,这个热药看来是指的辛散的热药,吃过之后、仍然在寒。总之是用药后,寒也没去、热也没去,“二者皆在”,不但病没去,反而“新病复起”,旧病没去,又治出新病来了,这是治疗的不当,他说这不就挺奇怪吗,按照要求去治,怎么不但没治好,反而越治越厉害呢、出来新病了呢?是啊、是值得注意啊。其实,这就提出来在临床诊治当中的一种思辨,深入思维这个问题是怎么回事儿。“奈何治”,说这种情况该怎么治呢?

岐伯回答说“诸寒之而热者取之阴”,用寒药去治这个热病但热病不退的时候,这是由于病人本身是阴虚而阳偏亢,是虚火导致的热象,或者说这是一种虚热,这个虚热应该用补的方法去治疗,你用苦寒的药去泄其热,是治不了这种阴虚所发之热的。苦寒可以去实热,如果你用苦寒用得多了,苦会进一步伤阴(所以会有“寒之而热”的现象),再发展还可以伤阳气,导致阴阳俱虚。那应当怎么治呢?应当用“取之阴”、用补阴养阴的方法,使水足了,火自然就不亢了。王冰对此的注释语也几乎成为经典了,说“壮水之主,以制阳光”。壮水之主是由于水虚、阴虚而出现虚热的,所以如果补水的话,它就可以制约那阳气了,这阳亢是虚阳亢、虚亢、虚火。比如说我们常用的六味地黄丸,它是用来补肾阴、补肾水,肾水不足的病出现了阴虚而热,是虚火,那个虚火你不能用苦寒药去泄,而应该补水,水足了,火热就下去了。“热之而寒者取之阳”,虽然看来这个病人发冷,你给他用辛热的药去发散其寒,比如用麻黄、细辛、苏叶之类的药,用辛热、辛温的药去散其寒,结果呢?当然是“热之而寒”了,寒是祛不了的。因为这是阳虚而出现的寒象,你用散的方法是越散阳越虚,所以治不了寒,应该“取之阳”,用补阳的方法,比如金匮肾气丸,虽然是被肾气的,但也有一定的温阳作用。王冰对此注释说“益火之源,以消阴翳”。“所谓求其属也”,这就是求其属、求其本质,求其到底是属于阴还是属于阳(说简单一点,还是属于阴阳消长规律的运用,“治病必求于本,本于阴阳”之谓也)

这节课就讲到这里。

如意成 ryc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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