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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前男友,那一晚我们在宾馆彻夜疯狂……

2017-02-08 言情书舍

“凌韵儿,20岁,C大大三学生,主修美工与建筑设计,优等生,曾多次荣获高额奖学金。

8岁时母亲去世,寄居舅舅凌安明家。凌安明,小商人,靠妻子丁采琴娘家的帮补起家,投资开设凌氏公司,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属于中小型企业。凌安明育有一子一女,女儿做广告模特,儿子英国留学刚回国。”

C城最大的夜店——锦园,时尚豪华。

风姿别具的大门,似乎在向过往的客人,展现它迷人的内涵。

水晶灯尤为耀眼:一颗颗水晶在光源的照射下散发出大范围的光芒,形成了令人眼花缭乱的一片,那些璀璨的晶体在不知不觉中将人带入一个迷幻的世界。

顶层贵族包间内,一片静谧,透明落地窗前男人临窗而立。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一身纯手工黑色西装,更衬托出男人的帝王之气。

他拿着高脚酒杯,看着晃动的红酒,陷入沉思,室内安静的令人恐怖,良久,说道:“陈秘书,其它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何总裁,都已经办妥了,凌小姐的全部资料和照片都在这里,您要亲自过目,还是我继续读给您听?”身后的陈秘书,一阵紧张,额头有微微细密的汗珠。

临窗而立的男人叫何翰宇,C城最有影响力的男人,掌管何氏企业,子公司遍及全国各地,他要发下威,全城的大地估计都会颤三颤。

何翰宇眉头轻蹙,陈秘书立刻如受惊的兔子,战战兢兢地递上手中的一叠照片。

照片中的女子很美,娇羞欲滴,眸光澄澈,长长的睫毛似小扇子,下颌尖而饱满,不得不说这是一个任何男人看见了都想往上扑的女孩子,怪不得有人爱她似着了魔,中了咒

何翰宇站起身,周围顿时弥漫起巨大的气息,那是危险的信号,果然——

陈秘书当即加快语速说:“还有,还有”

“嗯?!”

听出陈秘书的担忧与不安,他冷硬的俊容稍稍柔和,轻声说道:“但说无妨。”

“多项资料表明,小少爷与凌小姐并未建立恋爱关系,而且也没有发现凌小姐在私生活上有凌乱的迹象,她在同学中口碑极好。所以小少爷不一定”

“咔嚓”杯子硬生生被捏碎,红酒与鲜红的血液一起汩汩流出。

那双漆黑的眸子迸射出刀锋般锐利的锋芒,阴鹜的令人胆寒。

“陈秘书,在我面前自作聪明的人,往往会死的很惨,我不喜欢人多嘴!”

何翰宇的声音裹满了冰渣子,冷得整个房间的温度都跟着下降。

这边,陈秘书由于受到惊吓,眼睛呆呆地瞪着,只有嘴巴还张着一个大大的“O”型。

何翰宇站起来,修长的大腿一扬,一片暗影投射在陈秘书身上,再抬眼却发现总裁已经走出包间。

从傻傻呆呆痴痴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的陈秘书马上狗腿般飞奔下去,为总裁备车。

电梯间里的何翰宇却钢拳紧握,手指骨节爆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深不可测的眼眸里涌动着报复的火焰,要让伤害他至亲的人尝尽精神的折磨与痛苦。

凌韵儿踏进家门的瞬间,就敏感地发觉今天的气氛不对。

舅妈丁采琴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喝奶茶,表姐看见自己也没有阴阳怪气地嘲讽两句,两个女人的脸上都堆满了浓密的乌云。

舅舅端坐在沙发上,烟灰已经落满了厚厚的一层,甚至烟屁股上的灰溅落到衣服上都浑然不知。

凌韵儿怯生生地走到凌安明身边,尽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小声到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说:“舅舅!别抽太多的烟,对身体不好。”

凌安明用饱含慈爱的眼光打量着外甥女说:“韵儿,舅舅的公司投资失败了,也许以后舅舅给不了你优越的生活了,舅舅没有兑现对你妈妈的承诺啊!”

凌安明的手刚抚上凌韵儿的头,门铃桌响起。

“喂?”表姐凌芳薇跳脚起来接了可视电话。

入目的便是门外是几个穿着制服模样的司法人员齐聚。

“怎么办爸爸?”哭泣和着急凌芳薇她的声音听起来扭曲极了。

“薇儿乖,先开门吧!”

“凌安明先生,你的公司涉嫌巨额诈骗,你被捕了!”一名公务人员一脸严肃地对着当事人凌安明公式化地说着。

“不,你放开我老公,他是好人,一定是有人故意为难他,他才会中了别人的圈套,求你了,别抓走他!”

丁采琴哽咽着,抽噎着,双手抱住老公的腰,死活不肯撒手。

“凌太太,请你自重,否则我们会起诉你妨碍公务。”公式化的冰冷声音再次响起

屋内的三个女人眼睁睁地看着与她们关系最亲密的男人被带走,却无能为力。

丁采琴出身商人世家,跟随凌安明多年,也懂得这个时候只有去求整个事件的关键人物——控告丈夫商业诈骗的人。

她的眼睛扫向女儿凌芳薇和一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凌韵儿。

“凌韵儿,你在我们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年,眼见爱你胜过亲生女儿的舅舅要去监狱做十年八年的牢,你不能不管对不对?”丁采琴突然两眼放出炽热的光芒。

“只要能帮助舅舅,舅妈要我去做什么,我都愿意去做。”凌韵儿平静而又坚定地说。

“好,舅舅没有白疼你一场,明天你去求何氏企业的总裁,我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方法,都要让他放弃对你舅舅的控告,否则你就不用再回这个家了!”

舅妈丁采琴的声音如同冰桶一样紧紧箍在了凌韵儿的身上。

舅妈一向对自己疾言厉色,何况此刻的患难之际她又怎敢祈求舅妈对自己好呢?想通了是一回事,但真正接受这扫地出门,凌韵儿的心还是兀自疼起来,像刺儿扎进肉里,用针挑用刀划,却怎么也逃离不了那份顽韧的疼。

可是舅舅的养育之恩还没报,就眼睁睁看着舅舅去蹲监狱,凌韵儿不能!眼下只有去求何氏总裁了,必须要救出舅舅。

何氏总裁,阴冷,狠戾,不近人情,亦不沾女色,在他的身上根本就找不到可以令敌人攻击的软肋,让凌韵儿去求他无异于以卵击石。

凌芳薇突然明白了,妈妈这样做的目的,名正言顺地赶走凌韵儿,爸爸对凌韵儿的好就是妈妈心头的“堵”,这份堵已经牢牢地黏结妈妈心头将近二十年,今天正是完美地“借刀杀人”的好机会。

晚风静静地吹拂着,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凌韵儿却无心欣赏美景,明天就要去见何氏总裁了,希望虽然是渺茫的,但她还是期待明天一切都能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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