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过宗教之灵》第五章 律法的字句
第五章 律法的字句
你曾否感到奇怪，为什么撒但对律法那麽有兴趣？如果牠想做的只是犯罪和破坏规矩，何必对律法花这么大 的工夫？听来似乎矛盾，然而，撒但乃是不折不扣的律法主 义者。牠使用律法来捆绑并限制信徒，好叫信徒无法经历神 所预备赐给他们生命中全然的自由与喜乐。牠是藉着律法的 字句，而不是藉由神丰盛的恩典产生的律法的灵（精义）， 来制造律法主义和束缚。
更进一步地，撒但努力想改变国家的法律，好让其计谋 更容易在社会上推行。例如，在美国，撒但想藉着立法让同性婚姻，堕胎、安乐死合法化，使得同性恋与谋杀道类神所 憎恶的罪，成为社会可接受的行为。牠若在这方面成功，就 可以对人施加更大的控制，因为牠开始拥有法定权力这么 做。
当然，律法主义不只影响到整个社会，宗教之灵使用 律法主义，把基督徒捆绑在宗教的规定和信条当中，当我们 凭着律法主义行事，就活在律法的咒诅底下，而不是活在圣 灵的引领与光照之中。正如恰克•皮尔斯所说：「简而言 之，律法主义把人全部的心思窄化到一个地步，让人再也无 法领受神的心意。结果，我们的心态不再被神的恩典与慈爱 所充满，因为在律法主义的心态下，带着人的审判和控制。 这样，律法主义必然把人引向骄傲和不信。」
关系V.S律法
骄傲定义了法利赛人的态度和行为，律法主义是他们用 来为自己称义的方法，换句话说，只要是关乎摩西的律法 (或者甚至只是在他们的部分宗教传统里），那就完全没有 商量的余地。耶稣常要面对法利赛人这种态度。他们看重安 息曰治病合不合律法，胜于看见神医治的恩膏临到一位同 胞，使他从多年灾病中得释放的神迹。他们更有兴趣于律法，而不在乎神在做什么！
对那些只有一点点、或者根本没有与主持续建立个人关 系的人，宗教之灵提供律法，作为一种很方便、却也很空洞 的替代品。藉着活在律法之下，我们可以感受到那些宗教性 的规范，因为律法有系统地讲明哪些是可行的，哪些是不可 行的。律法之下没有例外，也没有任何可以谈判的空间，更 没有施予和获得。如果一个人能持守这些律法，就可以自觉 在神面前还过得去。倘若可以作个「好」人，就可以有好的 地位；而且，若能持守愈多的律法或传统，自然愈觉得自己 圣洁了。
问题是，活在律法底下的人试图藉着行律法称义，而非 透过相信神的恩典称义；然而，这不是圣经的教训。事实 上，圣经说律法乃是咒诅，而基督正是要把我们从这律法的 咒诅中救赎出来。
「没有一个人靠着律法在神面前称义，这是明 显的；因为经上说：『义人必因信得生。』律法原不 本乎信，只说：『行这些事的，就必因此活着。』基 督既为我们受（原文是成）了咒诅，就续出我们脱离 律法的咒诅：因为经上记着：凡挂在木头上都是被 咒诅的。』」 (加拉太书三章11〜13节）
对律法的补救就是凭着信心恢复与神的关系。圣经说： 「但你们若被圣灵引导，就不在律法以下。」（加拉太书五 章18节）问题是，宗教之灵擅长于透过律法主义，使宗教规 条显得更具吸引力，特别是对那些严守宗教背景的信徒一一 就像从前的我。为了要更能明了律法主义是如何来切断我们 与神的关系，让我们看看律法主义所结的果子是什么？
活在规条里
被律法主义捆绑的人相信他们必须严格遵守律法的规 条。换句话说，一切都要照着律法的字句而行。
有一个牧师朋友，曾经要求敬拜团里的人，每天都要以 方言祷告四个钟头。后来更变本加厉，成为一种硬性的规 定，不遵守的人就得离开敬拜团。这样的要求凌驾一切，比 一个人是否有敬拜的恩膏或神的呼召更重要。甚至他的一个 家人，因为无法「每天方言祷告四小时」而被开除了。这位 牧师就是运作在极端的律法主义之遵里面。有一次，针对这 个问题我向他直言说：「牧师，我也没有资格进入你的敬拜 团，因为大部分的日子，我都没能以方言祷告四个钟头；然 而，你却容许我成为你的讲员！」
这位善意的牧师，把一件自认为很好的东西，拿来作为 敬拜团的一种硬性规定。问题出在他完全忽略了：神正在做 什么？以及神在别人的生命中是如何运作的？这样，就使他 把自己的一些理想，强加在别人的生命之上。
硬性与严守纪律
我成长于一个军事化的家庭，家中充满各种规定与罚 则。犯错是不被允许的。当我的父母下令：「给我跳！」我 们就会乖乖地问：「多高？」然后赶紧照做。我们家规规矩 矩，井然有序。
例如：内衣必须放在衣柜中的第三格，以特 定方式摺叠好：衬衫必须按照颜色依序挂好。保持家里整 洁、壁橱干净没什么不好：要命的是，在我家里，这件事却 成为一种硬性的律法主义。
当然咯，我成长于非基督教家庭，因此，恩典不是我们 生命中的要素；但，宗教之灵可以在任何人心中运行，在许 多基督教家庭、教会、事业，甚至福音机构里，许多人就都 被捆绑于律法之下，以至于在他们当中没有恩典可言。在这 个体制下要求的是一定水准的表现，而不是鼓励每个人成为 健全、得医治的个体，以追求神在他们身上的命定得以H 现。在神要我们有弹性的地方，宗教之灵却使之偎化：同 时，宗教之雳也把人塑造成严守纪律者’而不是一个跟随耶稣基督的门徒。
外 表
好友碧黎•薄莱特针对酒鬼、吸毒者和沦落者发展了一 个很奇妙的事工，每个周末，她大概都花在让道些人饱餐几 顿之上。好几年前，她需要一辆新车’因为那辆破旧的小货 车再也不能使用了。当她为这事向神祷告时，她觉得神似乎 要给她一辆全新的车子。所以，她进了一家车行，看到一辆 梦寐以求的美丽新车。令她惊讶的是，这车行的一位经理的 孩子，竟然曾在二十年前参加过她的年轻团队。因这缘故， 经理给了她一个特别优恵，卖价远低于一般售价，甚至低于 她的破旧小货车。
然而，在这兴奢之余，碧黎开始有点犹豫。她担心开着 新车，别人会怎样看或怎么想？恐惧之感油然而生。人家会 不会因此停止为她的事工奉献？会不会批评她浪费捐献给穷 人的钱？她陷入那种有了新车之后将引发的细节问题的焦虑 中，而忘了应该为神的供应与恩典而感谢赞美祂。
因此，碧黎告诉那车行经理说.她需要一夜的时问为此 祷告，才能作最后的决定。那晚，她打电话给我，分享心中 的兴奋与焦虑。我说这事看来很像是宗教之灵试图欺躲她，要让她不敢接受神的祝福。碧黎立即明白其中的真理，并决 定买下新车。隔天，当她坐上小货车髙高的驾驶座，预备前 往车行时，忽然看见一辆最流行的红色小跑车开进旁边的停 车位。她正纳闷车主是何许人也？在她想，可能是位金发美 女，或者是位得意的大帅哥？谁料，车门开处，竟然是一位 八、九十岁、全身黑色装扮的老修女从驾驶座出来。碧黎开 心地笑起来，对神说：「我狱她才不在乎别人怎麽想！主啊， 谢谢祢让我知道，我也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当我哥哥、嫂嫂得救时，曾经历过极大的神踉，但由于 他成长的家庭背景，使他倾向于参加带有律法主义色彩的教 会；于是，他们去了一间五旬节派（Pencostal)的教会。在 这教会里，人们注重外面的仪表，以及遵守各.样的规矩，远 胜于遵行圣经其他的教导，例如：妇女绝对不许佩戴珠宝， 甚至不许化妆，她们也不被允许穿鲜艳的衣裳事实上，在 他们的观念里，就妇女们而言，圣洁的意义似乎就意味着丑 陋；最后，我哥哥、嫂嫂实在无法再忍受这一切的规条，不 仅仅离开了那间教会，同时也远离了神。
虽然，大部分教会还不至于如此过分地陷入律法主义当 中，但对于一些外表的要求仍然十分看重，这也成为宗教之 灵捆绑许多人的地方。牠让来到教会的人相信：只要自己看来不错、穿着合宜，在对的时间被人看见、出现在对的地 方、与对的人来往；那么，神就要称他们为义，周围的人也要看待他们为义人了！
贝丝•艾维隹出身于路德教派（Lutheran)的家庭，在 她的家族中公认的身分归牖，乃是路德教派第一，基督徒居 次。换句话说，在他们心目中，表现为路德会信徒的价值， 比内心与神的关系更为重要；当然，这种情形不只限于路德 会的信徒，其他许多教派，甚至超教派的人，多少也都有这 些倾向——把外表和相关的一切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在乎自己的外表看来如何和别人的眼光，更甚于神如何 看我们，这是宗教之灵运作的典型标记，也是神所不喜欢 的：事实上，耶稣对法利赛人最严厉的贵备，就是针对他们 光重视外表甚于内心的光景而发的。
「你们这假冒为善的文士和法利赛人有祸了！因为你们洗净杯盘的外面•里面却盛满了勒索和放 荡。你这瞎眼的法利赛人，先洗净杯盘的里面，好 叫外面也干净了。你们这假冒为善的文士和法利赛 人有祸了！因为你们好像粉饰的坟墓，外面好看，里面却装满了死人的骨头和一切的污秽。你们也是 如此，在人前，外面显出公义来，里面却装满了假善和不法的事。」（马太福音二十三章25〜28节）
耶稣进一步判决宗教之灵，说：
「当那日必有许多人对我说：『主啊，主啊，我们不是奉祢的名传道，奉祢的名赶鬼，奉祢的名 行许多异能吗？』我就明明地告诉他们说：我从 来不认识你们，你们这些作恶的人，离开我去 吧！』」 （马太福音七章22〜23节）
完美主义
完美主义也是宗教之灵活动的温床。完美主义者觉得自 己必须完美无瑕，不能容许犯任何的错误。同样，他/她也 要求周围的人，包括：配偶、儿女、儿女的老师、老板、同 工、牧师、师母……等等，都要完美。事实上•他/她们认 为要是牧师的妻子不完美的话，牧师也就不够好了。雷克乔 纳如此说：「完美主义者看事情只分白与黑。因此就演化成 两个极端：他们认为每个人或者每种教导要不是完全正确， 就是完全错误。但惟有耶稣基督才能满足这绝对的标准。当 完美主义者把这标准硬加在自己或别人身上时，必定产生严 重的谬误。」
韩国学生和家长把得第一看作是最重要的事，学生要运 没有得第一，不.仅会受罚，甚至还是可耻的。成续单上不只 有各科目的分数，而且还注明是全班第名。问题是，一个 班级有那麽多学生，却只有一个第一名！有一次，和一群韩 国成年人谈论班上排名的问题时，我好奇地问，他们当中有 没有人偷改过成绩单上的名次，免得父母不高兴。竟然有三 分之二的人举起手来！我逢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她 们之中有许多人身任牧职！他们做不到完美，只好动些手脚 以显得完美一点。完美主义焚烧着他们的心。
宗教之灵一旦让我们陷入完美主义，我们就被那永无休 止、恶性循环的重轭钩上了。尽管无人能够完美，而我们却 被捉弄，相信只要更加努力，或者勉强周围的人更加努力， 那么，或许就能达到完美。奇怪的是|愈努力试图完美，会 愈发依赖宗教之灵，因为我们开始落入一种情不自禁的冲 动。不是信靠神的能力与恩典，而是活在一种永远无法达 成、完美主义的标准里。
神确实呼召我们要表现得卓越，卓越意味杰出，完美 主义却要求毫无瑕疵、十全十美。两者之间的差别可用奥运 选手来示范。这些男女选手终其一生致力于成为各自运动项 目的佼佼者。经过多年不间断地训练和练习，他们达到了一个卓越的水平，而就算是如此献身，仍然没有一个人是完美 的。
就拿体操或者花式溜冰这类运动项目来说，体能上的天 分加上对运动无比的献身，往往使得这些运动员有着超常的 演出。看他们的表演真是令人惊叹！尽管如此，来到竞赛场 比赛时，这些成功地演练过几百次的动作，可能突然失常， 以致丧失夺标的机会。他们确实是各自运动项目中的佼佼 者，然而，他们仍然不能保证每次都能完美无误——无论他 们练习时表现得多么美好，也无论他们练习得多么勤快。
神呼召我们卓越，我们也因此从这世界分别出来（参考 约翰福音十七章16节）基督徒本来就应该与世人不同，被分 别出来，成为卓越。可是我们并不完美，宗教之灵其寅也知 道我们不可能完美，却误导我们追求完美，好陷入网罗，而 无法进入神要我们去追求的使命。
论断的灵
上一章所谈批评的猫与现在要讲的「论断的灵」有点类 似，乃是一种对他人所持「我比别人更圣洁」的心态论断 的认为牠不只知道别人做了什么，而且还知道他们为何如 此做，乃是从一个虔敬的高点，常带着骄傲，自以为拜地傲视他人。
那些随论断之灵行事的人，其实根本不知道事情真正的 原委。他们只从一些表面、目光所及的资讯，就照着自己的 想像来断定别人所做的，以及他/她错在哪里。
例如，碧黎和我常在一起旅行、事奉。由于这种密切的 关系，有时候，有人会认为我们是同性恋。有一次，他们甚 至以这些论断性的假设，邀请一位知名的基督教会领袖来质 问我们的「同性恋罪行」。
事实呢？我是女人，这事无法改变。神吩咐我不可单独 旅行。因此，我有下面几个选择：第一，与丈夫同行，这我 求之不得。但是，当丈夫无法与我同行时，我可以找一个代 祷者或一起事奉的女伴，我也可以找一个男伴；或者可以选 择不顺服神的差遣。在某些场合，我必须坐下来向人解释 时，我会直接问她们：「换成是妳的话，妳将如何抉择？单 从表面看，哪一种比较糟糕？两个女人一起旅行，或者带着 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同行？」当我把这简单的道理讲明 白了，那些论断之狮的大嘴很快就闭住了。
对于那些喜欢论断别人的人，耶稣说：
「你们不要论断人，免得你们被论断。因为你们怎样论断人，也必怎样被论断；你们用什么量器量给人，也必用什么量器量给你们。为什么看见你 弟兄眼中有刺，却不想自己眼中有梁木呢？你自己 眼中有梁木，怎能对你弟兄说：『容我去掉你眼中 的刺』呢？你这假冒为善的人！先去掉自己眼中的 梁木，然后才能看得清楚，去掉你弟兄眼中的刺。 不要把圣物给狗，也不要把你们的珍珠丢在猪前， 恐怕牠践踏了珍珠，转过来咬你们。」
(马太福音七章1〜6节）
控制的灵
当人愈行在律法主义里，就愈想控制自己以及周围所有 人的生命。当人一直在控制自己的生命，神就无法得着他/ 她，神的心意也无法在他，她身上畅行。
而当人试图控制别人的行动或者情感时，其行为已近乎 行巫术。怎么说呢？因为巫术的内涵主要就是在控制别人与 控制环境。不一定要使用魔法或念咒才是行巫术，当人试图 操控别人的感觉或行动时，他就已进入行巫术的心态。
有一次前往德国事奉时，我住在一对夫妇家。闲聊间， 英格（Ingrid)和琼安（Johann，皆化名）向我吐露心声。原 来他们教会的牧师最喜欢控制人，透过辅导协谈，他掌握了教区中许多人的隐私。这位妻子被吩咐与她原先的丈夫汉斯 (Hans)离婚，而这位先生则被吩咐辞掉原先待遇优厚的工 作，而换成目前这个工作。然后’牧师吩咐他们结婚，这就 是他们现在成为夫妇的原因。显然，这个牧师已经逾越了牧 养的职贵，而运行在巫术的灵之中了。
有些作父母的，试图规划自己儿女的未来、教育或者婚 姻，而逾越了界线，进入控制之灵的心态。有时，他们会假 借神的名说：「神告诉我，你必须……因此你最好照做。」有人称呼这种伎俩为行「遵恩的巫术」。
当然，作父母的有责任与自由教养自己的儿女，赐灵导 师有权柄向受辅导者的生命说话；然而，当他们开始透过操 纵、罪咎感、恐惧感，或者使用「这是神说的」来控制他人 的行动时，这就逾越了红线，进入控制之灵的心态了。
我们不可以在任何人——甚至自己儿女的生命中，扮演 圣逋的角色。神已经赐给人自由意志，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 的道路。作为我们的天父，神从来不控制我们的动作或行 为，而让我们有选择道路的自由；相反地，撒但却以控制人 来遂其所愿，而其控制的目的，就是要把人捆绑于特定的思 想或行为模式里，藉此来剥夺人选择的自由，这也就是行巫 术，甚而，有时为了叫人去做「对的事」，牠也会使用控制 人的方法；这些都是神所不喜悦的，因为这已经逾越了界 线，进入仇敌运作的范瞵。
我记得，在电影《美丽诱惑》(A Good Woman)中有 句台词：「要是我们老被人牵着择子走，那又何必有自己的 思想？」神已赐给人自由，可以照着自己的意志去选择和行 动。虽然宗教之灵总是抵挡神，但我们乃是属神的，不可以 把神赐给人的自由权，从别人的生命中夺走。
以恩典来检验
也许读者会开始问：「但是，汤美，作为基督徒，我们 岂不是蒙召过敬虔的生活吗？人的自由，其界线在哪里？十 诫、法则也应有其地位吧？」
使徒保罗一定会赞同你的意见，因为他说：「罪必不能 作你们的主：因你们不在律法之下，乃在恩典之下。这却怎 么样呢？我们在恩典之下，不在律法之下，就可以犯罪吗？ 断乎不可！」 (罗马书六章14〜15节）
作为基督徒，我们当然会有一些生活必须依据的准则； 但要记得，宗教之灵在我们的生命中仿冒圣越而工作。牠将 神所给我们作为生活准则的东西，转变成宗教的规条与律 法；这样说来，敬虔的准则和宗教的规条之间又有何区别 呢？答案是在恩典。
恩典的定义是「神对人所显露的那种无限的爱、怜悯、 恩宠、善意与赦免」。3本章所列的各项特征’实际上是宗教 之®在圣徒生命中模仿圣馑工作的仿冒品；但是它却把圣® 工作中的最基本的关键要素——恩典，给弃绝了。
律法主义就是圣洁的生活减掉神的赦免；完美主义就是 卓越减掉神的怜悯；死硬的纪律就是节制减掉圣灵所结其他 的果子，如圣经中所列举：「圣灵所结的果子，就是仁爱' 喜乐'和平、忍耐'恩慈、良善 '信实 '温柔、节制。这样 的事没有律法禁止。」（加拉太书五章22〜23节）论断的灵 乃是从神的眼光来看事情的一种最邪恶的仿冒品•其中却舍 弃了体谅与恩典。
神赐给我们准则和律例，更以恩典托住，好引领我们走 过一生的路程，这些配合在一起，使我们不致失脚陷入罪的 网罗：但宗教之避却费尽心思，要把我们捆绑在宗教的律法 主义中，使我们从恩典与饶恕中被隔绝了——身陷在如此地 捆绑中，人生的道路往往不再是透过与神奇妙的关系来引 导。宗教之灵憎恨神的恩典，因为恩典引人走向自由，使圣 徒得以行走在义路上：但这条义路却不是靠着努力遵行律法 才得以进去，却是单单徉神来的礼物因此当我们检验神的恩典时，需牢牢记住保罗所说的：
「既是出于恩典*就不在乎行为；不然，恩典 就不是恩典了。」 （罗马书十一章6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