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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逝世81周年纪念:他嗜书如命收集裸画,可他终究是伟大的“战士”?!

2017-10-19 张守涛 时代涛声
有思想、有态度、有品位,更有情怀
  今天是鲁迅先生逝世八十一周年,特发一篇文章还原鲁迅本真面目,以更好地认识、纪念、学习鲁迅!鲁迅不死!

  穿越八十一年的历史迷雾,鲁迅的形象如今日渐清晰,它由“战士”、“文人”、“凡人”三重面目构成。这三重面目如同俄罗斯套娃,一层套一层,“战士”是核心,“文人”位于其次,“凡人”则在最外层。


 

“战士”鲁迅


  众多周知,鲁迅首先被公认为“战士”。在第一部研究鲁迅的专著《鲁迅批判》中,年轻气盛的李长之就将鲁迅定位为思想界战士,“永远对受压迫者同情,永远与强暴者抗争”。


  林语堂和鲁迅几度相得又疏离,在鲁迅逝世第四天后写的《悼鲁迅》一文中,他也定性鲁迅为战士:“鲁迅与其称为文人,不如号为战士。战士者何?顶盔披甲,持矛把盾交锋以为乐。不交锋则不乐,不披甲则不乐,即使无锋可交,无矛可持,拾一石子投狗,偶中,亦快然于胸中,此鲁迅之一副活形也。”再后来,鲁迅的“战士”形象日渐深入人心,定格于历史,并在此基础上不断升级,最后升至为“鲁迅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他不但是伟大的文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革命家。”


  最为厌恶“拉大旗作虎皮”的鲁迅,对“首领”、“指导家”、“思想界权威”、“导师”等头衔都非常厌恶,但对“战士”这一称谓却情有独钟。早在1907年,鲁迅就在《魔罗诗力说》发出过呼唤:“今索诸中国,为精神界战士安在?”对于《鲁迅批判》一书,鲁迅曾审阅过,并大力帮助出版,对李长之认定的“战士”一说并没有反对。


  在给许广平、萧军的信中,鲁迅多次以赞赏的口吻谈到坚持“堑壕战”的战士,并自称“我是步兵”。1930年在左翼作家联盟成立大会的演讲中,鲁迅又特别提到“我们应当造出大群的新的战士”。与鲁迅过从甚密的冯雪峰在《回忆鲁迅》一文中说:“根据我所得的印象和我的理解,鲁迅先生不愿意称自己为思想家,却愿意看自己为一个战士”。



  鲁迅本质上确是战士,如他在《野草》中的《这样的战士》这篇文章中所写,举着投枪,在无物之阵中刺穿“慈善家,学者,文士,长者,青年,雅人,君子……”等各样好名称及“学问,道德,国粹,民意,逻辑,公义,东方文明……”等各式好花样。他的战斗对象主要分为三类,一类是具体的事情,如女师大学潮、“三·一八惨案”等;一类是具体的论敌;还有便是国民的劣根性、社会的黑暗、恶劣的传统等深层恶疾。


  其中,与论敌的论战,最直接也最能体现鲁迅的战斗精神。鲁迅一生,尤其是后半生,论敌无数。从批评自己曾经的偶像林纾开始,鲁迅精神昂扬地投入了一个接一个的论战,与敌人论战,与友人论战,与学生论战,与同盟军论战……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论战超过一百,最主要的论敌有林纾、章士钊、陈源、顾颉刚、梁实秋、周扬、周作人、胡适等人。正是这些论战,成就了鲁迅的许多文章和地位,也成就了鲁迅的“战士”形象。


  “攻击章士钊和陈源一类人,是将他们作为社会上的一种典型”,鲁迅和章士钊等人的大部分论战确如鲁迅所言,是为公仇而战,是针对其代表的某些不良现象。例如鲁迅批判林纾、章士钊主要是批判他们代表的旧文化旧传统之荼毒,大战陈源、顾颉刚、胡适则是批评他们自谓的理性、中立、客观之立场,痛斥梁实秋、林语堂、周作人是痛斥他们闭门自娱自乐不关心社会,不满高长虹、周扬是不满他们唯我独尊冒进专制。正是为公仇而战,成就了鲁迅作为“战士”的深刻与伟大,也是鲁迅永不过时的原因。


  那鲁迅为何“好战”,是如何修炼成为“战士”的呢?一方面,是他自身的经历,如早年的家道衰落、青年时对辛亥革命的失望等让鲁迅形成了敏感多疑、嫉恶如仇等性格,“我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或者以半牙,以两牙还一牙,因为我是人,难于上帝似的铢两悉称。如果我没有做,那是我的无力,并非我大度,宽恕了加害于我的敌人。还有,有些下贱东西,每以秽物掷人,以为人必不屑较,一计较,倒是你自己失了人格。我可要照样的掷过去……”


  第二方面原因,则是尼采学说、魏晋文章、进化论、阶级论等思想的影响,“鲁迅是由稽康的愤世,尼采的超人,配合着进化论,进而至于阶级的革命论的”。鲁迅在日本留学时期,“尼采思想,乃至意志哲学,在日本学术界正磅礴着。”尼采的超人学说、“重估一切价值”的破坏旧传统的反抗精神、新理想主义(新神思宗)和唯意志论(意力说)都对鲁迅有着潜移默化的影响,如巴人所言:“初期的鲁迅是以尼采思想为血肉”。1908年回国后,到1918年在《新青年》上发表《狂人日记》,鲁迅在这沉默的十年里则沉湎于魏晋文章,由此形成了鲁迅所特有的“魏晋参照与魏晋感受”,即是钱理群先生所说的“对外在的社会、历史、文化的黑暗和内在的本体性的黑暗的刻骨铭心的生命体验,形成了他独特的‘反抗绝望’的人生哲学”。


  此外,鲁迅早年信奉进化论,认为将来必胜于过去,青年必胜于老年人,“那个时候,它(指进化论)使我相信进步,相信未来,要求变革和战斗。”以进化论为武器,他猛烈抨击“吃人”的封建制度、封建礼教,并一直对青年非常器重、提携。而到了晚年,受左翼人士的影响和不断学习马克思主义的理论,鲁迅思想中的“阶级论”逐渐趋于主导地位,战斗精神随之更加猛烈。



  第三方面原因则是时代使然。“人被压迫了,为什么不斗争呢?”在“吃人”的年代,一个有爱心、良知、公共情怀的人只能作为“战士”拍案而起迎敌而上。“灵台无计逃神矢,风雨如磐暗故园。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看不得国民麻木、看不得社会黑暗的鲁迅只能弃医从文成为“战士”,“背着因袭的重担,肩住了黑暗的闸门,放他们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


  而且,鲁迅的“战士”形象某种程度上也是拜时代所赐,如鲁迅之孙周令飞所言:“鲁迅去世以后,需要一个这样的斗士,这是20世纪中国现实的选择。”

 

  “文人鲁迅”


  “战士”之外,鲁迅形象的另一重侧面——“文人”,近年来逐渐被研究者所注意。其实,在最早的研究著作《鲁迅批判》一书最后的结论中,李长之就指出过鲁迅的两面:鲁迅在文艺上乃是一个诗人;至于在思想上,他却止于是一个战士。只不过后来随着时势的发展,鲁迅“战士”的一面被有意无意逐渐凸显,从而遮蔽了“文人”的另外一面。如鲁迅博物馆副馆长黄乔生所言:“鲁迅兼有战士品格和文人情怀,但时人和后人根据自己的理解和需要,常常有所侧重”。


  虽然学过矿物、医术,同情、支持革命,但鲁迅本质上仍然是个文人,有着难以磨灭的文人习性和情怀。他虽然是新文化的旗手,但喜欢看古书,经常写文言文和旧体诗,还有着印笺纸、抄古碑、刻闲章等文人雅好。


  在柔石、瞿秋白被害的三十年代初,鲁迅一边骂着郑振择编的《小说月报》,一边还写了很多信给郑振择,讨论怎样印笺谱、怎样印得精良考究。在精神方面,鲁迅则有着文人常见的敏感多疑、悲凉绝望等“毛病”,当然也有仁爱、慈悲等优点。他写过斗志昂扬的《呐喊》,也写过泛着愁绪的《彷徨》,写过无数匕首般的杂文,也写过自艾自怜的《野草》,更写过充满柔情蜜意的《两地书》和富有学术价值的《中国小说史略》。



  此外,鲁迅还和所有的文人一样喜欢读书,嗜书如命。他从小就阅读过大量中国传统的典籍与野史异闻之类的书籍。在南京求学时,鲁迅曾经在冬天将买新棉裤的钱拿去买了自己喜欢的书,为了不使棉裤上的破洞被别人发现,他就用墨汁涂黑的纸片来修补棉裤。后来,他也是经常将省吃俭用省下来的钱拿去卖书,每年购书费用甚巨。据鲁迅日记中的“书账”统计,他一生购书约3000多种,共9600余册,其中还包括6900多种汉代画像石拓片。鲁迅对书也都珍爱有加,如果新购或别人寄赠的书上有污迹与皱褶的地方时,鲁迅一般会亲自去清洁或修补,寄给别人的书也都经过仔细包装。


  鲁迅是“伟大的思想家”不假,但首先是伟大的“文学家”,他的思想寄托在文字上。只不过,后来随着形势的愈加严酷和思想的愈加左倾,鲁迅越来越猛烈好战,“战士”的一面渐渐压过“文人”的一面,且鲁迅越来越看不起“帮忙”或“帮闲”的“文人”了。对于为虎作伥、“暗地里使劲拉那上了绞架的同行的脚”的文人,鲁迅从不放过,多次讽刺他们“文人无行”、“文人无文”;对于那些“孤芳自赏”的文人,鲁迅也看不惯。


  中国文人自古其实有两种主要情怀,一种是“赏花赏月赏秋香”自娱自乐独善其身的文艺情怀,一种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万世开太平”兼济天下的公共情怀。以笔做枪的鲁迅反感国难当头、遍地黑暗时还“躲进小屋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认为“即使是从前的人,那诗文完全超于政治的所谓‘田园诗人’、‘山林诗人’是没有的。完全超出于人间世的,也是没有的。既然是超出于世,则当然连诗文也没有”。因此,便有了他对徐志摩、梁实秋、林语堂等“文艺青年”的批判。鲁迅反对梁实秋主张的“文学普遍人性论”,承认“文学阶级性”,送了梁实秋一顶“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高帽,还曾作《我的失恋》挖苦失恋于林徽因的徐志摩,又模仿神秘主义笔调写了篇《音乐?》调侃徐志摩。


  黄乔生对鲁迅“战士”和“文人”的两面有过精准的评价:“鲁迅的形象,战士品质为主,但也不能少了文人情怀。单单强调其中之一,是错误的。文人情怀,不是可有可无的点缀,是一种必备的情趣和修养。如果缺少人文情怀,战士会让人觉得面目可憎。”

 

“凡人”鲁迅


  在“战士”、“文人”这两重面目外,鲁迅还有着和我们所有人都一样的“凡人”这一面。这是从前的研究很少注意的,人们往往太过注重鲁迅的高大形象,而忘了鲁迅其实也是凡人。


  在常人的印象中,鲁迅高大威武、金刚怒目,而实际上鲁迅矮小瘦弱、和蔼慈祥。许广平在回忆录中说,在平时,鲁迅对敌人说话也是少愤怒的。甚至,生活中的鲁迅还非常幽默、随和,喜欢开玩笑。


  例如章衣萍的太太回忆有一天和朋友去找鲁迅玩,瞧见鲁迅在路上便隔着马路喊,鲁迅却没有听见。等到了鲁迅家里,众人对鲁迅说在路上喊了他好几声呢,鲁迅则“奥奥奥”地“奥”了好几声。众人好奇,问鲁迅为什么连声回应,鲁迅笑着说:“你不是叫了我好几声么,我还给你呀”。接着进屋吃栗子,周建人关照要拣小的吃,鲁迅应声道:“是的,人也是小的好”。章衣萍太太明白,鲁迅这又是在开她的玩笑,因为她丈夫是小个子。



  鲁迅是个“性情中人”,有时候还喜欢搞些恶作剧。鲁迅在厦门大学任教时,常常在宿舍楼下的草地上就地解决小便,还常常一个人在相思树下思念许广平。有一次正在思念,突然一头猪走过来吃树下的落叶,鲁迅勃然大怒,竟然愤然冲上去与猪进行搏斗。


  到了晚年,鲁迅依旧性情不改。有一天鲁迅从外面回到家,很多客人在餐厅等他,他则从一开门就跳着华尔兹,一路跳到客厅方才坐下。还有一次,萧伯纳对鲁迅说:“都说你是中国的高尔基,我觉得你比高尔基漂亮。”鲁迅听完后说:“我老了以后会更漂亮的。”


  作为凡人,鲁迅一方面和大多数凡人一样有着平常的兴趣、习惯,如鲁迅有一大爱好就是喜欢收集裸体绘画,收集过很多日本和欧美的裸体绘画,卧室墙上公然挂过一副西洋女裸体版画。再比如,鲁迅和大多数凡人一样爱财爱名也爱惜生命,懂得生活和休闲,对待爱情既渴望又瞻前顾后,对待孩子则无限柔情。鲁迅对儿子周海婴极其疼爱,极其所能地满足他的愿望,给他买最新的玩具,带他看最新的电影,总是放下手头工作陪海婴玩……为了打破孩子对身体、性别的禁忌观念,鲁迅还特意与许广平在家里裸体走动。


  吸烟、喝酒、饮茶是鲁迅的“三大瘾”。郁达夫在《回忆鲁迅》中说:“鲁迅的烟瘾,一向是很大的;在北京的时候,他吸的,总是哈德门牌的拾枝包装。当他在人前吸烟的时候,他总探手进他那件灰布棉袍的袋里去摸一枝来吸;他似乎不喜欢将烟包先拿出来,然后再从烟包里抽出一枝,而再将烟包塞回袋里去”。鲁迅还喜欢喝酒,每顿饭必喝酒,经常喝得酩酊烂醉,且在喝酒过程中烟不离手。郁达夫在1933年曾作诗赠与鲁迅,其中两句写道:“醉眼朦胧上酒楼,彷徨呐喊两悠悠。”喝茶也是鲁迅的终身爱好,他经常去茶楼喝茶,在文章中也经常提及茶事。



  除了“三大瘾”,鲁迅还喜欢美食。他喜欢吃水果,有次上街买日本产的青森苹果,不料遇到日本朋友,被“强赠一筐”,鲁迅很高兴地带了回去。他更喜欢吃糕饼糖果等甜食,为此甚至馋嘴。有朋友从河南来,送给鲁迅一包方糖,鲁迅打开一尝,“又凉又细腻,确是好东西”,便迫不及待吃起来。半夜里馋得睡不着,鲁迅忍不住,爬起来又吃掉大半。还有一回,有人送了柿饼给鲁迅,他藏起来自己偷偷享用。只有女士来做客时,他才“大方”地拿出来,因为女士们胃口小吃得少。


  另外一方面,鲁迅也和大多数凡人一样有着自己的缺点。鲁迅并非完人,他性格多疑、偏激,对中医、古书、京剧等传统文化的看法就有所偏颇,和一些老友也常常因为误会闹翻。在论战中,也有一些是由于私怨所致。比如,他和陈源之所以战个不休,鲁迅的《华盖集》有一半的内容、《华盖集续编》有三分之一的内容都“献”给了陈源。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陈源造谣说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抄袭了日本人盐谷温的《支那文学概论讲话》;他和梁实秋的矛盾,也有一个原因是梁实秋批评鲁迅的翻译是“硬译”。


  对于论敌,鲁迅并非冷酷无情,并非如他遗言所说:“让他们怨恨去,我也一个都不宽恕”。实际上,鲁迅还是宽恕了高长虹、周作人、刘半农等人。以鲁迅和周作人的关系为例。


  周氏兄弟自从1923年7月反目后断了来往,未再单独见过面,也未有直接通信。周作人和鲁迅越走越远,甚至把鲁迅当成了假想敌,满腹怨恨总是借机攻击,在《中年》、《志摩纪念》、《论妒妇》、《老人的胡闹》等文章中,多次挖苦、讽刺鲁迅多妻、色情、胡闹。而主张“以直报怨”的鲁迅对周作人则始终“以德报怨”,还是把他当成亲兄弟,时刻关注、关心着周作人,随时注意和搜购周作人的作品。对周作人最厉害的一个“恶”评仅是“昏”字,鲁迅几次对周建人摇头叹气无可奈何地说:“启孟真昏!”临终前,鲁迅还在看周作人的散文。可见,鲁迅对拿铜炉要砸自己的周作人是宽恕的,甚至根本就不曾把他当做敌人,还始终视为兄弟。可见,鲁迅有情有义、有血有肉。


  “有缺点的战士终究是战士,完美的苍蝇终究不过是苍蝇”,这自然是对的,但再勇猛的“战士”其实也是凡人,如鲁迅自己所说:“譬如勇士也战斗,也休息,也饮食,自然也性交”。实际上,所有的人本质上都是凡人,不过是有些人做出了不平凡的成就而已。我们在仰望他们的“伟大”同时,也不要忘了他们平凡的“基座”。


 


  “战士”、“文人”、“凡人”,鲁迅的这三重面目共同组成了真实、全面的鲁迅。这三重面目的关系也非常清楚,即一重套一重,鲁迅是“凡人”中的“文人”,“文人”中的“战士”。在鲁迅逝世八十一周年的今天,我们应该对鲁迅有这样一个清晰、清醒的认识了。只有真正地了解了鲁迅,我们才能更好地纪念、学习、继承鲁迅。


  在鲁迅逝世八十一年后的今天,我们还需要“战士”鲁迅吗?这要看,鲁迅批判的那些不良现象还存在吗?我们今天,还有没有旧文化旧传统之荼毒?还有没有一些知识分子躲进小屋不关心社会?还有没有一些人自以为是不容他人……毫无疑问,这些不良现象都还有,甚至某些现象愈演愈烈。所以,今天我们还需要鲁迅,需要“战士”鲁迅。


  不过,世易时移,如鲁迅之孙周令飞所言:“如今进入和平时期,阶级斗争已经淡化,再强调战士的鲁迅,已经不合适了!”而且随着时代背景的变化,再产生鲁迅那样决绝的“战士”也很难了。


  所以,我们今天既要纪念、弘扬鲁迅的“战士”精神,也要注重鲁迅作为“文人”、“凡人”的另外两面,像鲁迅一样既要有精神追求、不忘初心,也要热爱文艺、热爱生活。


●●●作者简介:张守涛,青年学者、文史作家,南大硕士毕业,大学老师,省作协会员,出版作品《说说当今这些文化名人》《先生归来》《凡人鲁迅》,个人微信公号时代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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