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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深度好文 适合留在朋友圈

2017-11-01 风青杨 宰相传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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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爱如山母爱如水


          我们每个人都是爱的结晶。父亲、母亲将他们的爱深深地溶进了我们的血液中,溶进了我们生活中的一点一滴,在我们的脉管里永远流动着爱的血液。没有天的高远,鸟儿不会飞翔;没有水的灵动,鱼儿不会潜游,正是因为有了那如山的父爱,如水的母爱,我们的生活才能如此的幸福、快乐、充满阳光。 

父母的爱

    上课了。老教授面带微笑,走进教室,对同学们说:“我受一家机构委托,来做一项问卷调查,请同学们帮个忙。”一听这话,教室里轻微地一阵议论:问卷?比上课有趣多了。
 
   问卷表发下来,同学们一看,只有两道题。
 
   1、他很爱她。她细细的瓜子脸,弯弯的娥眉,面色白皙,美丽动人。可是有一天,她不幸遇上了车祸,痊愈后,脸上留下几道大大的丑陋疤痕。你觉得,他会一如既往地爱她吗?
 
   A、他一定会  B、他一定不会  C、他可能会
 
   2、她很爱他。他是商界的精英,儒雅沉稳,敢打敢拼。忽然有一天,他破产了。你觉得,她还会像以前一样爱他吗?
 
   A、她一定会  B、她一定不会  C、她可能会
 
   一会儿,同学们就做好了。问卷收上来,教授一统计,发现:第一题有10%的同学选A,10%的同学选B,80%的同学选C。第二题呢,30%的同学选了A,30%的同学选B,40%的同学选C。
 
   “看来,美女毁容比男人破产,更让人不能容忍啊。”教授笑了,“做这两题时,潜意识里,你们是不是把他和她当成了恋人关系?”
 
   “是啊。”同学们答得很整齐。
 
   “可是,题目本身并没有说他和她是恋人关系啊?”教授似有深意地看着大家,“现在,我们来假设一下,如果,第一题中的‘她’是‘他’的母亲,第二题中的‘他’是‘她’的父亲。让你把这两道题重新做一遍,你还会坚持原来的选择吗?”
 
   问卷再次发到同学们的手中,教室里忽然变得非常宁静,一张张年青的面庞变得凝重而深沉。几分钟后,问卷收了上来,教授再一统计,两道题,同学们都100%地选了A。
 
   教授的语调深沉而动情:“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爱,亘古绵长,无私无求;不因季节更替。不因名利浮沉,这就是父母的爱啊!”
 
   看了,想了,懂了,别忘了世上最爱我们的人就是家里的父母。想家了给家里打个电话,过节了给父母发条短信,父母其实很容易满足的,我们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能给父母带来无限的感动。       
    感言: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好爸妈胜过好老师


一则:儿两岁。

    某日,头撞桌角,长一包,大哭。 一分钟余,我走向桌子,大声问:“桌子呀,是谁把你撞疼了?哭得这么伤心?” 儿止哭,泪眼看我。我抚桌,冲儿问:“谁呀?谁撞疼了桌子?”“我,爸爸,我撞的!”“哦,是你撞的,那还不快向桌子鞠个躬,说对不起!” 儿含泪,鞠躬,说:“对不起!”。自此,儿学会了责任和担当!
    二则:儿三岁,
无故大哭。

    我问:“咋了,哪不舒服?”“没有不舒服。”“那为什么哭!”“就是要哭!”明显撒娇。“好吧,你要哭我们都没意见,可是你在这儿哭不合适,会打扰我们说话的,爸爸给你找个地方,你一个人好好哭,哭够了再叫我们。”说完将儿关进了洗手间:“哭完了敲门。”2分钟,儿拍门:“爸爸,爸爸,我哭完了!”。“好,哭完了?哭完了就出来吧。”至今,儿18岁,仍未学会操纵和迁怒!
    三则:儿5岁。
傍晚,牵儿散步经小桥。

    桥下碧水见底,暗流汹涌。儿仰头看我:“爸爸,小河好美,我想跳下去游泳。”我一愣:“好吧,爸爸跟你一起跳。不过我们先回家,换一下衣服。” 回家,儿换衣毕,见一盆水在面前,困惑。“儿子,下水游泳得把脸埋进水里,这你懂吧?”儿点头。“那我们现在就先练习一下,看看你能埋多久。”我看表。“好!”儿把脸埋进水里,豪气冲天仅10秒:“呸呸,爸爸,呛水了,好难受。”“是吗?等下跳到河里,可能会更难受些。”“爸爸,我们可以不去跳吗?”“好吧,不去就不去了。”从此,儿学会了谨慎而不冒失,三思而后行。
    四则:儿6岁,好吃。

    某晚,放学经麦当劳,驻足:“爸爸,麦当劳!”垂涎欲滴。”嗯,麦当劳!想吃?”“想吃!”“儿子,一个人想吃就吃呢,叫狗熊;想吃而能不吃呢,叫英雄。”接着问:“儿子,你要做英雄呢还是做狗熊?”“爸爸,我当然要做英雄!” “好!那英雄,想吃麦当劳时会怎样呢?”“能不吃!”很坚定! “太棒了,英雄!回家吧。”儿流着口水,随我回。从此,儿学会了有所为而有所不为,经得起诱惑。
    五则:儿8岁,顽皮,与大同学打架。

    伤痕累累,回,大哭不止。 “委屈?”“委屈!”儿泣答。“愤怒?”“愤怒!”儿嚎啕。“你打算怎么办?”再问,“需要爸爸为你做点什么?”“爸爸,我要找块砖头,明天从背后去砸他!”“嗯,我看行!爸爸明天为你准备砖头。”继续问,“还有呢?”“爸爸,你给我弄把刀,我明天从背后去捅他!”“好!这个更解气,爸爸这就去准备一下。”我上楼。理解支持,儿渐平静。约20分钟,我从楼上搬一大堆衣服及棉被。“儿子,你决定了吗?是用砖头,还是用刀呀?”“但是,爸爸,你搬那么多衣服被子干吗?”儿困惑。“儿子,是这样的:如果你用砖头砸他,那么警察就会把我们带走,在监狱里大概只要住一个月,我们带些短衣薄被就可以;如果你用刀子捅他,那么我们在监狱里至少3年回不来,我们可要多带些衣服被子,四季都要带齐。所以,儿子你决定了吗?爸爸愿意支持你!”“要这样的?”儿惊愕。“是这样的,法律是这样规定的!”我趁机普法。“爸爸,那我们就不干了吧?!”“儿子,你不是很愤怒吗?”“嗨嗨,爸爸,我已经不愤怒了,其实我也有错。”儿脸红。“好,爸爸支持你!”自此,儿学会了选择和代价
    六则:儿9岁,四年级,数学不及格,闷闷不乐。

    “怎么了?考试不及格,还给我们脸色。”“因为数学老师很讨厌,她的课不爱听。”理直气壮。“哦,怎么个讨厌法?”我很感兴趣“…………”儿说了很多,“总之她也不喜欢我。”“哦,别人喜欢你,你就喜欢她;别人不喜欢你,你就讨厌她。这说明你是个主动的人还是被动的人?”“是个被动的人!”儿子回答。“是强者,还是弱者?是大人,还是小人?”继续问。“是弱者,是小人!”儿怯怯。“那你要做大人,还是小人?”——“做大人!爸爸,我知道了:无论老师喜不喜欢我,我都可以去喜欢她,尊敬她,主动影响她,做一个强者。” 翌日,开心上学,数学从此优秀。并知道了何为大人,何为小人。
    七则:儿10岁,玩游戏。妻屡教,子不改。

    “儿子,听说你每天玩这个?”我指着电脑。“嗯。”承认,低头!“每次玩完之后,什么感受?”“茫然,空虚,没劲,自责,看不起自已?”“那为什么还玩呢?把持不住自己,是不?”“是的,爸爸。”儿很无助。“好!爸爸帮助你!”我搬来电脑,给儿子一小锤,“儿子,砸了它!”“爸爸!”“儿惊愕!”“砸了它,爸爸可以没有电脑,但不能没了儿子!”儿流泪,亲手砸了电脑!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从此,儿懂得了什么叫原则

    八则:儿11岁。我与妻久居异乡,每日致电老母亲问候。

    一日,儿接电话:“爸爸,您好!”很兴奋! “嗯,好!奶奶呢?请奶奶听电话。”“爸爸,你为什么每天只给奶奶打电话呀?”“这有什么好奇怪?因为那是我妈!”“那我呢?我也想你们!”“你找你妈去呀!”“哦!”从此,妻每天6点,能接到儿子问候,风雨无阻,至今已8年!



“慈母”杀子:悲剧的背后全是心酸

 

10月26日,广州市越秀区人民法院公开宣判一老母弑子刑事案,令人不胜唏嘘。据公诉机关指控,今年5月9日,被告人黄某某在家中将约60粒安眠药喂食给46岁的被害人,即小儿子黎某乙,后用棉垫捂住其面部,再用丝巾勒住其脖子致其死亡。同日黄投案自首。83岁高龄的黄某某在公安机关供述称,小儿子早产出生被确诊大脑发育不良及软骨症,不会说话,生活不能自理,后大脑衰退加快,长期卧床长肉疮,很痛苦。自己照顾他很辛苦,因担心先他离世,产生了让他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弄死他的念头。黄某某称被害人仅一个哥哥,她不能把那么重的责任给大儿子。越秀法院判决黄某某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缓刑四年,“虽触犯法律构成犯罪,但其悲可悯,其情可宥”。(澎湃新闻)

 

慈母溺子案:慈母溺子案是指女白领韩群凤照顾脑瘫儿子13年,因绝望溺死两子一案,东莞检察机关对被告人韩群凤涉嫌故意杀人一案提起公诉。2011年6月2日东莞市第一人民法院公开审理这个特殊的杀人犯,558名社会人士签名呼吁对其轻判。

韩群凤这起事件是一场人伦的悲剧,亦是一场情与法的计较。法律亦无非人情。虽然在公众的呼吁和法官的裁决下,这位母亲很可能被轻判,但是两个少年的生命却永永远远地没有了。尽管围绕这起韩群凤溺子案所产生的公众舆论在唏嘘少年生命消陨的同时,一致偏向了陷于困境中的“绝望”的母亲,但是小编更想质问的是,同样在这个困境之中,我们的工会、妇联等社会团体的身影在那里?社会管理中应有的对出生缺陷儿童进行档案管理、追踪和评估的机制在哪里?更重要的是,没有一个公共机构出来承担责任。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脑瘫孩子无从选择老天赋予他们的残缺生命,然而赐予他们后天生活环境的社会也没有让他们生活的更美好。我们经常把敬畏生命挂在嘴边,但它不是空洞的说教与呼喊,它应当成为具化的社会机制,并且在每一个人身上都能得以深刻体现。而作为一种社会公平原则,那些身有残障的生命则应当体现得更多。

 

1

 

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一位母亲照顾亲生儿子四十多年,这个时长非一般人能想象。“慈母”杀子的悲剧发生,也许她需要比自己自杀还要更大的勇气吧。有一个智障或是精神病患者,对一个普通家庭都是灭顶之灾,尤其是在农村家庭一人患重病会全家返贫!还要加上精神折磨,城市人是无法体会的。

 

底层人生活的艰难,贫穷会摧毁人的生活和道德准则。老人家如果不是担心她走了病儿会受苦,一定是不会这么做的。也许这样的结果对谁都是解脱。一曲《世上只有妈妈好》传唱了半个多世纪,若非穷凶极恶之辈,又有哪位慈母会杀子呢?

 

2013年同样有一桩“慈母”杀子的人伦悲剧被曝光,令世人深感震惊和痛心。河南鹿邑农妇武文英去年2月在家中把半瓶农药递给了患有脑瘫的双胞胎儿子,两兄弟服毒后身亡。事后10个月,武文英决定自首。

 

根据媒体的报道,武文英在毒杀儿子之前,堪称慈母典范。她照顾患有脑瘫的双胞胎儿子长达20年,其间辛苦非常人所能体会,以至于42岁时就满头白发。对于这个在苦难中艰难挣扎的家庭,当地媒体屡屡报道,武文英也表示过只要自己活一天就会照顾孩子们一天。可惜,这个承诺只坚持了一个月,慈母就成了杀手。事实并非武文英对孩子们失去了爱心,而是越来越沉重的生活压力让她长年紧绷的意志之弦突然断裂。

 

事发后,3000村民联名为毒杀脑瘫双生子的“慈母”求情,并不是村民不懂法,而是对一个无奈弱者的同情,也是对救助机制缺失的呐喊。一个家徒四壁,一贫如洗的武文英,20年来精心照料两个脑瘫双胞胎儿子,不舍不弃,近20年里,没睡上一个囫囵觉。双胞胎儿子一直没上户口,无法吃低保,媒体三次报道“母亲照顾脑瘫双胞胎19年”的事迹后,政府部门送来轮椅和500元钱,和兄弟俩每月共60元的低保待遇。可即使这个村里见诸报端的“知名家庭”,也没走进当地部分相关部门的救助体系之内。

 

2

 

一个社会,将抚养“特殊人群”的责任,全部推给个别家庭,甚至是个体母亲,是件残忍而高危的事情。这位八十岁老母亲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最真实人性的某种具象。它再一次印证了,由母爱、亲情等血缘伦理所维系的供养体系,有时候不堪一击。恰是为了对抗这种“风险”,文明社会往往会建构起一套健全的“外力救济”系统。遗憾的是,即便我们在此方面已有所努力,但社会单元越往下沉,社会化保障的覆盖往往越显失效。

 

比如美国,从诊断之日到3岁,有完全免费的“家庭支援”与“早期干预”;从3岁至6岁学龄前阶段,由政府埋单上公立学校,任何学校不得拒收,还有义工上门协助服务;6岁至18岁的义务教育阶段,政府每年为残障孩子家庭保障4万美元的“特殊儿童补贴”,而且上公立学校全部免费,还有配套的“支持就业”和“福利工厂”;18岁之后,残障儿家长不再有责任,而由专门的群体保护负责,可以进入福利公寓直到死亡。总之,家长不会因生养了一个残障孩子而增加经济负担,更不会“毁”了自己的一生。

 

统计显示,我国脑瘫儿童约有300万到400万,每年新发病约有6万例。这就意味着全国有数百万个脑瘫儿家庭常年在几乎看不到希望的“无期徒刑”中挣扎。随着脑瘫儿的渐渐长大,单个家庭的确难以承受其繁重的生活、康复与照顾压力。“我死了,孩子咋办”,更成为长期萦绕患儿父母心头的纠结与困扰。频繁发生的监护人杀死脑瘫儿事件警示我们,只有摆脱“救火式”、“临时性”的关爱方式,建立起稳定性、完善型、系统化的救助机制,才是避免“慈母杀儿”悲剧重演的治本之策。 

在我国,费用绝大多数要靠父母,社会、学校可以随意拒收,家长还要承受周遭的眼色与议论,而来自政府之爱,要么缺失,要么太少,所以,类似这位八十岁老母亲的悲剧就在我国多发。如果说过去,因为国力等原因,政府对患儿的大的政策方针、社会救助体系等,很难一步到位,我们还能理解;那么,在经济总量已跃居世界第二的时代,政府已经到了责无旁辞的时候了,应该多站在患者家属的角度上去体谅,去保障残障孩子的一生,去避免类似悲剧的再次发生。

 

3

 

这位八十岁老母亲,是无数苦难母亲的一员,因执着坚守,溃败于孤立无援。一位伟大母亲的形象土崩瓦解,人们方才看清,那高大背后的惨白无力。曾经太多人,寄望“母亲”的韧性与不忍,足以长久地扛起所有的不幸。却不承想,若无文明社会施以援手,全凭一位母亲肩挑背扛,一个灰色的结局,或已早早注定。而说到底,不管有任何理由,一位母亲都无权结束儿子的生命;正如一个温暖的社会,永远不该对苦难者的悲痛置若罔闻。

 

类似悲剧发生的原因,一是无法忍受长期照顾智障孩子的生活压力和精神负担,二是担忧自己去世后智障孩子的未来;三是基于智障孩子的自身要求或者一时行为而失去了冷静。但深层的原因却是,只要谁摊上了一个智障孩子,就几乎要耗掉这个家庭的一代人甚至是几代人。正因为如此,这类罕见而又十分典型悲剧的发生,偶然之中也就有了必然的因素。杀人犯法,但“不得已”的遭遇却让人心酸。如何才能避免类似悲剧的发生,惟有政府之爱。

 

面对这个悲剧,无论怎么判决,都是一个悲剧,都会有社会争议。人们对这件事情感上的纠结,无法寄望于一个法律的判决上寻求到心理上的平衡。法官无论怎么判,都非常纠结。如果依法判处这个母亲故意杀人罪,判了重刑,不仅将承受着社会舆论的批评,他自己的良心上一定过不去;可如果受了舆论的影响,放弃了独立的判断,宽容了这个母亲,法律上作了妥协,他同样会受到来自专业上的批评。如果法官原谅了这个母亲,对舆论是一种安慰,可对这个只想求死的母亲来说,是一种无穷无尽的煎熬。

 

我们必须承认,无论是“慈母”,还是她的家庭,面对现实的困境,能把生活不能自理的智障孩子抚养到十几岁、二十岁,都确实已经达到了极限,已经处于近乎绝望的状况。因此,类似这位八十岁老母亲的悲剧,社会是应该承担相应责任的。从世界大多数国家的实际来看,几乎都将收养残障孩子作为政府应尽的义务,拨出专项资金,让智障儿童在各地的专门机构接受护理、教育和生活,用合理合法的制度、政策法规来杜绝此类悲剧的发生。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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