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更过分吗？几百艘越南渔船都快到海南岛了
执笔/叨叨姐
当所有人的关注焦点都放在抗疫上的时候，在南海，越南的小动作开始频繁起来。
据有关部门统计：1月19日至31日，34艘越南渔船侵入到我国海南岛的内水、领海和专属经济区。
2月，311艘。
3月，这一数字增至5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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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数据来自北京大学牵头的“南海战略态势感知计划”（SCSPI）。
该计划的协调人说，之所以今年开始启动越南渔船跟踪监视项目，是因为他到海南调研时得知当地居民常能看到近岸活动的越南渔船，而且这类事情已经持续了很多年。
为了了解越南渔船到底侵入了多少艘，以及它们的具体活动怎样，“南海战略态势感知计划”决定借助“船舶自动识别系统”（AIS）提供的商业数据，获知具体细节。
不过，由此得来的数据不一定完全准确，因为不是所有越南渔船都会打开“船舶自动识别系统”，实际数量恐怕只会更多。
569艘越南渔船位海南岛附近水域非法活动轨迹点（图片来源：SCSPI）
这里着重要提的是，1月的34艘渔船，大部分在海南岛12海里领海线以内活动。2月311艘渔船中的73艘侵入到中国已经划定的领海及内水，还有少部分船只侵入到广西近岸12海里以内。3月有40艘越南渔船在中国领海及内水活动。
中国领海及内水是不存在争议的海域，越南渔船在这里的活动显然严重侵犯了我国主权权利和管辖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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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疯狂的越南渔船”究竟想干什么？
“南海战略态势感知计划”在报告中分析称，它们大致有两个目的。
一是经济目的：这些越南渔船在进行IUU捕鱼。IUU，即非法的（Illegal）、不报告的（Unreported）和不受管制的（Unregulated）的渔业活动。
这是一个国际法上的专业术语。2001年联合国粮农组织通过《防止、阻止和消除非法、不报告、不受管制捕捞的国际行动计划》。粮农组织还牵头制定相应的规则体系，为的就是遏制IUU蔓延的势头，保护渔业资源。
在争议海域是否存在IUU捕鱼，目前尚不清楚，但在中国内水和领海，越南渔船无疑是在进行IUU捕鱼活动。
二是军事目的：它们在进行抵近侦察的间谍活动。
越南渔船过度集中在海南岛的东南海域，特别是靠近三亚和陵水的海岸线。（图片来源：SCSPI）
根据“南海战略态势感知计划”的报告，大部分越南渔船活动的区域，正好处于中国驻守在广东及海南的海空军兵力前出和进出远海大洋的部分重要通道附近，一些越南渔船甚至已经抵近到中国军事基地的目视距离。
据说，在海南早有传闻，一些越南渔船过来就是为了抵近侦察我们的基地和进出港的军舰。
做贼才会心虚。
如果没有特殊目的，一些越南渔船想来不会故意更改AIS信息，甚至冒用商船和中方船只的呼号。比如，“南海战略态势感知计划”发现，呼号为TIN 90819 N T的越南渔船（MMSI 574070012，21米长3米宽），在2月15日至20日位海南岛海域活动时，将其呼号变更为 SEN 66 LU0I N0I D3的“商船”（188米长8米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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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这样吗？
“南海战略态势感知计划”的报告公布后，国外引起的关注远胜国内。
一些外国专家觉得奇怪，甚至气愤，觉得这是对越南渔船活动的有意夸大。他们不相信会有这么多越南渔船堂而皇之地一再侵入中国内海、领海和专属经济区。
即使4月初在中国海域内发生撞船事故后，没人批评跑错地方的越南渔船，反倒是说我们抗疫之下还不忘打压小伙伴。
其实，越南渔船这样的侵入，在长期关注越南渔船活动的人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南沙万安滩DK1高脚屋附近作业的越南墨鱼船（图片来源：三沙热点）
一位关注越南渔民活动近20年的学者告诉叨姐，并不存在越南渔船的侵入活动增加的问题，也不一定有越南方面趁着中国忙着抗疫，想要捞取一些实际利益的考虑。
这，早就是越南渔民的常态。
举个例子。4月初的撞船事件中，除了与我们海警船相撞的那艘越南渔船外，旁边还有三艘越南渔船。其中QNg 90045TS是一艘有故事的老渔船。
2018年，它和另一艘越南渔船到西沙偷鱼，我执法人员登船检查时，向其淡水舱丢了袋“雕牌洗衣粉”，迫其返航。回到越南国内后，该船船主速度报案，顺势炒作，在国际上可劲博了一波同情。
其余三艘（QNg 90399TS、QNg 90929TS、QNg 90617TS）就更诡异了，即使在越南人信任的数据库中也没有找到任何信息。
这就让人心生疑窦了：它们是不是专职碰瓷小分队啊？
对大多数越南渔民来说，只要船出海，就看不到任何规则和法律。捕鱼至上，哪儿有鱼去哪儿。
正所谓普天之下，皆可是越南渔场。中国的相关海域当然也不例外。
这位学者说，西沙主权归属于中国，西沙岛礁的确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但是西沙群岛的大多数海域，基本没有越南渔民去不了的地方。
越南渔民的这一贪婪态度并不只针对中国，他们的非法活动在南海是个地区性的问题。
在柬埔寨、马来西亚和中国台湾地区等的海域，越南渔船也有异常集中的现象，即便是在无可争议的他方海域。
再比如大量越南渔船跑到南太岛国抢夺渔业资源。
正是由于存在这么多的IUU捕鱼活动，越南受到了欧盟的IUU黄牌警告。
说到这里，大概率存在这样一种可能：急于摘掉黄牌警告的越南当局，三令五申不许渔船到南太，这些渔船现在就跑到中国邻近海域了，我们这边监测到的越南渔船数量就出现了激增。
至于军事目的，那是有的。越南在落实全民皆兵、全民国防方面，做得比较扎实，渔民出海常会带着情报任务。
虽然不能确定每一艘越南渔船都有这样的目的，也无法确定哪一艘渔船有这样的想法，但这么多艘越南渔船里少不了有这样企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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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方面对于这样的侵入情况一直有着两种表达。
和我们说：越南渔民穷得很，生活不易，只能到处捕鱼，您就多从人道主义考虑，不要赶走他们。
他们对西方人讲的却是：这就是我们的海域，我们必须去。
谎话千遍成“真理”。我们是不信的，反正越南公众是信了。
这就容易理解为什么越南国内舆论对撞船事件总是那么气愤。他们想不通，明明是在自己的海域活动，怎么反倒被中国人撞船了。
再比如，撞船事件后，越南方面通常会提出赔偿。我们想不明白，为什么你私闯进我家偷东西，自个磕了碰了还要人家赔。
但它的逻辑是，就算不会真拿到什么赔偿，但给渔民撑腰的姿态得做足了，要告诉国内，就是中国人不占理，你们做的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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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拿这些“疯狂的越南渔船”没办法吗？
前面有提到，越南吃了欧盟的IUU黄牌警告。这个黄牌背在越南身上两年多了，它也接受过欧委会的两次检查。
在去年底的第二次检查后，欧委会给出的评估是：
越南渔船侵犯他国海域的情况仍在发生；
渔船监测系统安装进度较为缓慢，并存在许多技术故障；
各地方对侵犯他国水域渔船的处置缺乏一致性；
越南权威部门不能够绝对保证水产品加工厂内的水产品来源得到充分且正确的追溯。
……
欧委会因此仍然坚持，不会撤销越南的IUU黄牌警告，除非越南彻底解决渔船侵犯他国海域的情况。
越南没办法对黄牌警告置之不理，因为欧盟之前是越南最大的渔业产品出口地，欧盟有底气对进口渔产品的国家设立自己的进口标准。
牵扯到真金白银的利益，不得不重视。
越南方面老老实实做了一些改进。去年5月还为此成立由副总理郑庭勇牵头的相关部门：预防和控制IUU捕捞的国家指导委员会。
目前的情况是，欧委会预计于今年6月将对越南进行检查，越通社乐观估计黄牌警告将被取消。
为什么重视欧盟的黄牌，而无视我们的警告？
无外乎是欧盟的黄牌真能让它感觉到痛。
也因为它在国际上一直把自己包装成遵守国际法的标杆，还想以此为自己在中越南海争端中捞点国际支持。
黄牌不摘，内心不安。
可是，那些“疯狂的越南渔船”并没有收敛，今年还这样频繁地侵入到中国及其他国家的无争议海域，完全可以被认定为是在进行IUU捕鱼活动。
这一点，光我们自己知道还不够，应该让欧盟，让世界上其他国家都知道。
特别致谢：“南海战略态势感知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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