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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被问如何打败蒋介石800万军队 一句话惹笑全场

2017-02-19 一号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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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和谢静宜


  毛主席对京戏情有独钟。他在休息的时候,爱看京戏,爱听著名京戏演员的唱片。从唱腔上对老生的唱段更偏爱,从内容上则对历史戏更感兴趣。


  在我印象中,《借东风》《失街亭》《空城计》《斩马谡》《斩黄袍》《李陵碑》《辕门斩子》《群英会》等老生折子戏唱段,他是比较爱听的。对老旦的戏也比较喜欢听,他多次听过《钓金龟》《岳母刺字》等等,对《霸王别姬》《白蛇传》《苏三起解》等很欣赏。


  主席对京戏唱腔、乐理是比较内行的,而且可以大段大段地唱,对台词也很熟。工作人员有时趁他吃饭或放下书本拿起烟来短暂休息的时机,给他放一个京戏唱片听,以便调剂和松弛一下他的情绪。胡琴一响,他马上能说出是什么调子、什么板,他听得很认真,甚至中间打错了一个鼓点他也能听出来,说:“少打了一个鼓点。”


  在听唱的过程中,如演员又转了板,他往往把视线转向我们工作人员一边,点一下头,示意:“你们听出来了吗?转板了。”继而他打拍子的手势也变了,如二黄倒板、二黄慢板,或慢板、倒板转流水等等。


  在听唱片时,他爱在桌子或沙发扶手上打拍子,有时还兴致勃勃地跟着唱。虽唱得不很准确,但对一位南方口音的老年人来说,已经很不简单了。他有时还用手势提示我们跟他一起唱,特别是遇到曲调难唱的唱段时,他常常示意让我们跟着唱片不换气唱下来,带有比赛的性质。如《逍遥津》有一段唱词是这样的:“父子们,在宫院,伤心落泪,想起了朝中事,好不伤悲。”在“伤悲”处,主席唱得特别用力。“曹孟德与伏后冤家作对,害得他魂灵儿不能够相随,二皇儿,年岁小,孩童之辈,他不能在灵前奠酒三杯。”在“年岁小”的“小”处,拖音婉转曲折,一口气很难坚持下来,主席和我谁也不示弱,憋足一口气,比着唱下来,最后还是我年轻,唱得比他老人家连贯。他高兴地笑笑,对我点点头,开玩笑地说:“你投错了行,别做机要了,去唱京戏吧!”


  他对四平调也比较爱听,曾夸赞梅兰芳先生的《贵妃醉酒》,说:“这个四平调唱得好。”在听唱片的过程中,他常常考问我们,让我们先说是什么板,转什么板了?我们说对了,他点头笑笑;要是说错了,他给予指正,以增长我们的知识。


  主席对京戏,不仅是欣赏艺术,更主要的是采取“古为今用”的态度,把历史戏与现实生活联系起来,有的是欣赏,有的是借鉴,有的则联想抒情。我就曾多次听他给我讲述京戏中的历史故事。


  主席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他看戏听戏时,总爱把自己的感情融入戏剧情节中去,喜怒哀乐任其挥洒。


  他在听唱《空城计》时,那种得意之情,逍遥之态,真是表现得淋漓尽致。“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一句接一句,抑扬顿挫,有板有眼。这时的主席好像自己就扮演诸葛亮,面对着司马懿,真的演起“空城计”来了。


  随着唱片一直唱完,他对我讲起这段历史故事,说诸葛亮之所以敢对司马懿施这一计,是因为“诸葛亮太了解司马懿了,对他的战术、性格、弱点都分析透了,知道司马懿多疑,料定他不敢进城,所以才把城门敞开”。接着,主席也说了诸葛亮当时是迫不得已才这样干的。


  这时,我由此突然联想到解放战争,就问他:“主席,你是如何领导全军打败蒋介石800万军队的呢?”他给我讲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后说:“我对蒋介石太了解了,蒋介石一翘屁股,我就知道他拉啥屎!”一句话,把我们都逗笑了。


  主席很喜欢听刘鸿声的《斩黄袍》,也时常是边听边跟着唱片唱,特别是后面几句:“……一见人头珠泪滚,不由孤王痛在心,我哭,哭一声郑三弟,我叫,叫一声郑子明啊……!孤王酒醉将你斩,我那三弟呀……啊……!”这一句句撕人心肺、悔恨莫及的唱腔,主席模仿得悲愤高亢,一直唱完。这个片子,主席听过无数次。


  这使我联想到,他曾对我说过:“听到或看到某一事情感到气愤时,可暂且不作决定。(因为)这时决定问题容易出差错,怎么办呢?先看别的东西,不理睬它,放一阵子再说。等过几天或睡一觉起来之后,再回过头来看看,就比较冷静了。”主席还对自己作出规定,并向工作人员交代:凡是他吃安眠药后不作决定;如果作了决定也不算数,等第二天起床后再定。开始我不知道这一规矩,有一次向他请示事情,不知道他已吃过安眠药,他回答后又说:“你第二天等我起床后再来问一下。”我问:“为什么?”他说:“吃安眠药后不作决定是我给自己规定的。”


  主席晚年仍很想听一听过去著名演员唱的京戏,但因当时历史条件的限制不好办到。有关部门为了满足主席的这一愿望,同时也为了推陈出新,保存资料,就请一些老演员重新化妆演出,拍下录像片,放给主席看。


  主席对京戏的兴趣始终未减。1975年,我还亲历主席闭着眼睛在听李和曾的《李陵碑》唱片的情景。杨继业在碰碑前,那一声声令人肝胆俱裂的哭诉:“大郎儿替宋王把忠尽了,二郎儿短剑下命赴阴曹,杨三郎被马踏尸骨无晓,四八郎落番邦无有下梢,杨五郎在五台学禅修道,七郎儿被潘洪箭射花标。只落得六郎儿随营征剿……可怜我八个子把四子丧了,把四子丧了,我的儿啊!可怜我一家人无有下梢……只落得老残身难得还巢,我的儿啊!”主席听后流下了伤心的热泪。这非同寻常的泪,一方面渗透着他对剧中人物的同情,同时我想也许是唱词勾起了年迈多病的老人家想起了自己的家事,勾起他对为党为国牺牲的六位亲人及无数先烈的怀念。


  主席在看《白蛇传》时,那种爱憎分明、出神入化的憨态,在卫士长有关回忆录中描写得惟妙惟肖。当时我也在场。由此,使我联想到很多事情。主席一贯反对包办婚姻,主张男女平等,婚姻自主。有一次,身边一位医务工作者向他讲述,一个姑娘因未婚先孕,思想压力大,害怕被别人发觉,就整天勒紧肚子。刚讲到这里,主席发出“哎呀”的惊叹。当这位同志继续往下讲,说到姑娘终于把胎儿勒得流了产,又害怕别人发现,用箱子装起来处理掉的时候,主席连连发出了“太残忍了”、“太不公平了”的感叹,为此难过了好一阵。还有一次,我在汇报青年工作时,谈到一件事,认为对待普通群众中发生男女之间的问题,不宜在公开场合处理,处理不好会死人的。主席非常同意,他反对乱批乱斗,主张保护女方的面子,做细致的思想工作,防止意外事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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