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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聪被曝感染新冠,在上海方舱医院治疗还带保镖
01
有网友爆料:之前在上海方舱医院偶遇王思聪的身影,看来王思聪也感染新冠。
一时间引起不少人的围观和热议,网友们也是一片哗然。纷纷喊话博主放一些内幕和照片上来,希望能了解王思聪在方舱医院会是什么样的一番情景呢?
根据爆料者描述,王思聪患新冠住进方舱医院应该是3月份的事情了,但是王思聪包裹严实,看上去十分谨慎。
当天王思聪穿着厚厚的棉衣,戴着口罩,整个人看上去心事重重,状态似乎并不好。王思聪走在人群中宛如素人,不仔细看,完全认不出来。
不仅如此,还有医务人员也爆料王思聪确实是在方舱医院,并且身边还带着保镖,颇有些大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不舒服,王思聪在方舱医院的时候有点蓬头垢面,不过有保镖护驾还是很大气场的,并且在方舱医院也十分配合。
网友们都表示王思聪很配合,很有礼貌。不少网友们都纷纷调侃:看来富豪也躲不过新冠啊。还有人调侃,医生有没有给他吃连花清瘟?值得庆幸的是,目前王思聪已经痊愈出院了。
王思聪就算是在疫情期间也是到处游走,丝毫没有要避讳、不出行的意思,还有不少网友们调侃王思聪每次现身都是不戴口罩的,所以患上新冠也是丝毫不足为奇。
甚至还有网友们吐槽:王思聪在疫情期间到处游玩时,身边不停地更换网红美女,并且从未见过王思聪戴口罩。
王思聪一直都是十分直爽的人,就连他的爸爸王健林都说过王思聪口直心快,容易得罪人,这一点是他的缺点,希望他能够改正。
不过王思聪已经是成年人了,早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和为人处世之道。
这不,近段时间王思聪的微博疑似因怼连花清瘟还被禁言了(点击可看:魔都:连花清瘟引燃中西医之争战火 王思聪微博已被禁言)
不过对此王思聪并没有回应什么,想必也是被王爸爸教训一番了吧。毕竟祸从口出,质疑别人要有足够的证据,不能够信口开河。
王思聪私下里最被人关注的,还是和莺莺燕燕感情方面的问题。
23日上午,有网友晒出了一段王思聪现身公园的视频,当天王思聪身穿白色T恤,搭配短裤,戴着黑色口罩,身材有些驼背。
有网友在评论区留言,问是不是最近的照片,对方回应,是前几天拍摄。有人猜测王思聪是不是去健身了,粉丝透露,王思聪没有举铁。
从王思聪穿的服装来看,应该是最近,而且上海的天气很热,穿短袖很正常。王思聪身边还有一名保镖跟随,排场十足。
这样也就证明了,王思聪现在没有被隔离,视频应该是以前的,但也不能排除,王思聪没患新冠,也有可能已经痊愈了。
此前,王健林透露,王思聪不想接班,以王思聪这样的性格,估计还要玩好几年,但王健林只有他一个儿子,接管家族企业是早晚的事情。
王思聪被曝感染新冠,在上海方舱医院治疗还带保镖,现已痊愈出院。想说的是:交往对象的感情问题属于王思聪的私人问题。但是防疫抗疫就是全民的问题了,病毒面前人人平等
02
接下来,我们举俩个例子,来看看上海方舱的具体情况:
“今天是4月24日,星期天,是我在上海方舱的第10天。核检连着两次转阴就可以了,我已有1次,再有1次就能出去了!”25岁的美女小颖,向记者聊起她在上海方舱的亲身经历。
回忆起4月11日,在居家20天之后。
我开始出现了发热、咳嗽,浑身疼痛的症状。我立刻给居委会打电话汇报,4月13号凌晨1:30,疾控人员上门给我做了核酸,第二天,核酸报告显示待复核,实际上就是宣告结果是阳性。
在我的核检结果确定异常后,我的手机开始响个不停,有居委会打来的,也有街道办的,还有其他防疫部门的。做了很多出行轨迹之类的调查。
最后,我等到了的消息是——去方舱医院隔离。
4月14号晚上7点多,在小区门口,我等来了带我们去医院的一辆公交车。
我是第一个上车的人,车上有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道,驾驶室和乘客之间被用塑料绳隔离开来。司机穿着全套防护服,我只能看到他的后背。
公交车兜兜转转地又去其他小区接人,最后车上坐满了21名乘客,司机挨个把我们送去上海各地的方舱医院或者隔离点。
不知什么原因,我们到了第一个隔离点,被告知没有床位;车开到第二个隔离点,仍然被告知没有床位……
最终,经过漫长的六个小时旅途,我终于“到站”,住进了上海X浦方舱。
说是方舱,实际上就是两室一厅的公寓住宅,我意识到自己“中奖”了,分到了传说中的上海“顶配方舱”。对比上海本地群里网友发的那种几十、上百人一间的体育馆,这里的居住条件要好多了。
没有医生来给我们看病,也基本无药配送
这套两室一厅的方舱,分配了六个女生。主卧、侧卧、客厅各住2人,房子很新,装修得很好。
方舱提供被子、床垫和枕头,床单需要自己带过去。
阳台和厨房都被封住了,从阳台的玻璃望出去,可以看见小区里的树正长出嫩黄绿的新叶。
方舱的生活简单而枯燥。
我们六个人都有程度不一的发烧、咳嗽的症状,但我们都是按着无症状的情况分进来的。
住进方舱几天过去了,一直没有医生来给我们做治疗,也基本没药送进来。
我发热、咳嗽的症状依旧延续着,我吃了自带的阿莫西林,同住的姐姐送了我泰诺。在这封闭狭小的空间,我感受到人与人之间朴素的温暖。
在隔离的第五天,我们第一次领到了中药——邓老清冠饮。
第八天,我们又领到了一种塑料袋装的中药液,要求一天喝两次。
我的病状在无聊的时间中逐渐好了起来,谢天谢地。
我们两天做一次核酸,所有的饭菜都放在门口的凳子上,用敲门的方式通知我们出去拿。早餐是包子、鸡蛋牛奶,午餐和晚餐是盒饭。
今天是我住进方舱第10天,我和我的同屋没有接受一次医生的检查和看病,全靠硬扛。我们有的室友咳嗽发烧还比较严重,个别扛不住的就吃自带的感冒药。
凌晨四五点被“重症者”的咳嗽声吵醒
虽然食物无忧,但六个人同居一舱,生活中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各种不便。
和我同住客厅的大姐,原来是社区的志工,在为居民提供生活方面的帮助时,不幸被感染了。
晚上睡觉前,她总是咳个不停,经常让我无法入眠。好不容易等她睡着了,又传来了她电钻般的鼾声。
有一次,凌晨四五点钟,我被一位“重症者”的一阵阵咳嗽声吵醒。外面的还漆黑一片,我静静地躺着,慢慢地等着黎明的到来。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床板很硬,腰和屁股都很疼。
此外,个人隐私、早晨的洗漱、晚上洗澡等日常生活,在六个人同处一舱的空间中,总是有着这样那样的相互干扰。
好在大家熟悉起来,知道了披此的不容易,都能相互谅解。
住在次卧的一个姐姐,几天后她七岁的儿子被测出是阳性。她很是焦虑担心,一个劲地掉眼泪。她向总台申请将儿子调进我们舱来,这样可以照顾儿子,得到了总台的同意。但街道那边因为车辆紧张,最终孩子还是没能送过来。最终,她老公不得以阴性的核检陪孩子去了另外一处方舱。
有人好了,走了,新的阳性又进来了!同屋成了三男三女
终于,在住进方舱的第5天,住在次卧的姐姐痊愈了,核检转为阴性。
我们全舱人都兴奋不已,看到了希望。大家一起为她祝福。
她走后,还给我们发来了“出舱攻略”,要填什么表,办哪些手续,在哪坐车,写得清清楚楚。
陆陆续续,我们舱里有三个人核检转阴,离开了这里。
但随之而来的“新阳性病人即将入住”的消息让我们很焦虑。大家都担心自己被二次感染。
恰好,隔壁舱的六个男生,也转阴了三个人。
我们大家经过协商,让隔壁的三个男生搬进我们方舱,把空出来的方舱让给新来的阳性患者。
非常巧合,隔壁三个男生中有一个和我们房间的一个女生是恋人关系。他们被分配到客厅,其他人,两女两男各一个卧室。
虽然相遇的日子非常短暂,我们还是建了自己的微信群,经常保持联络。
好想回家,回到从前的上海
4月24日,我等到了属于自己的好消息,我23日的核酸检测结果首次由阳转为阴性。如果随后核酸检测都是阴性,我就能离开方舱了。
艰难的10天,让我对工作、生活有了重新认识,有的甚至是最基本的认识,就像突然想吃好吃的东西,好想去上原来一直不想上的班。好想回家,好想回到从前的生活。
上海世博方舱是今年上海疫情爆发以后,建成的第一家方舱医院,3月26日正式开舱,收治的大都是新冠肺炎无症状感染者和轻型病例。作为一个临时落脚点,方舱只有水池,不能洗澡,人们用毛巾擦拭身体
世博方舱像若干个网格的嵌套,上下两层,四个病区,区内再划分为若干个方格,每一小格有2个床位。隔断是一块1米高的白色复合板,对着走道的一面没有遮挡,每个人的生活状态都敞开着。24小时通明的白炽灯悬在天花板上,不需特别留心也能从声音判断出旁边的在做什么,呼噜声、磨牙声、手机里抖音主播的说话声、“吃鸡”的游戏声、女人的聊天声。
图:来自网络
微博ID号为“zhuyi”的美食博主,在世博方舱医院隔离了11天,他“诧异”地发现了一群不愿意离开方舱的人:
有个被房东收房的哥们,出了方舱没有地方住,回老家回不去;
有顺丰快递员,“问院方是否需要临时工,开价300/天。”
有装修工人,“做这行本来就是带一床铺盖卷睡在工地,现在就算出院也回不去工地,居委会不可能接收他们,如果自费住隔离酒店费用是400以上/天。”
他还见到一个带着工具来方舱的理发师,“我看他是真不想离开方舱。这位Tony傅最早是挨着床位巡回,见人就说理发可以找他,结果上门生意络绎不绝,客流好像就没断过,收费是20元,不要问我会不会交叉感染,我也不知道。但毫无疑问,会一门手艺真是可以混得风生水起。”
我拜托他拍摄一些生活照片,他用一个旧款手机变换角度,尝试多次,发来的照片还是有些模糊。住进方舱医院第15天,他第一次主动找医生询问自己的核酸结果,医生回他,连着两次检测都是阴性。他满足了出院条件。医生帮他联系了他所在地方的居委会,安排他出院。他的出院诊断书上写着:神情、气平,一般情况可,自诉无咳嗽、流涕、咽痛等特殊不适。
他向我讲述了他在方舱的生活:
”在方舱里给人理发,20一位
我在浦东世博方舱住得蛮好。一日三餐都是送过来。早餐是一个白煮蛋,有时候是烧卖,有时候是馒头,还带一瓶牛奶,就那种简便包装的。中午是两荤两素,晚上也是。
你要是没吃饱,就可以找医护人员或者志愿者。你可以跟他们说,或者跟他沟通,就说我没饱,我再来一份。
吃完午饭,我会把地扫一扫,因为我理发,地上有头发。给椅子擦干净,准备工作要做好。看一下我理发的工具,洗一下,擦一下,消一下毒。
晚上收工以后,盆子里面放毛巾,再倒点热水,加点盐。我连盐都带着。我平时刷牙,炒菜的盐,刷牙牙膏放一点,上面放点炒菜的盐,对牙齿好,也可以消毒。烧水烧两次,刚好可以给毛巾盖住,毛巾要多烫一下。等个二十分钟,水不烫手的时候,我再给盆子洗一下。我早上醒来都是迷迷糊糊的,五六点钟,有人就起来接水、锻炼身体。他们起得早,因为水不方便,热水口像茶壶口一样,流得太慢,每次都要排很长的队。我来(的时候)带了一个电饭煲,我可以用它烧热水。
我就一个箱子,里面是我换洗的衣服,春装毛衣T恤都有,还有我理发的工具,香皂、洗发膏、两个脸盆,一个玻璃杯,一个保温杯,还带了大米、花生米、白糖。因为我都是在外面,平时赚点辛苦钱,样样都要打理一下,就像特种兵一样。
我带了十多条毛巾,自己用的单独放,一个洗脸,一个擦脚。其他都是给客人带的。这(方舱)里面有消防带,消防带有个箱子,靠墙壁的,我可以打开盖子,挂在盖子上面晾毛巾。
我来的第一天去水池洗头,顺便刮面,我就拿推子从左耳朵刮到右耳朵,刮一转,是个V字形。我理好以后,回床旁边,我对面那个男的,三十多岁,他看见了,他问我,你这个头谁给你理的,我说我自己理的,他说你不忙的时候给我头发也剪一下,我说可以。我弄好以后就给他剪,大红围裙围好,拿梳子给他一梳。我说:“帅哥你的头形怎么理,理哪种发型?”像我们一般都问一下,一刀子一剪子下去基本都成型,成型以后你要再修,别人都不乐意。
剪完我拿我那个不锈钢小圆镜子给他看,他说:“你剪得蛮好啊。”我理发的时候,好多人在那里看,医生护士从那儿走的时候,也拿手机拍照片。所以我理好一个客人,另一个就上来了。
剪完头就让客人去洗,我用电饭锅烧好水,他们拿着热水去水龙头那里洗,这里面每个人都有盆子,有的人讲究一点,就用自己的脸盆,有的无所谓,就用我的。
来找我理发的人,状态都蛮好的,年龄大一点,男的女的,阿姨都有。有的是两口子来的,有的是工友,有的是邻居,忙的话,一天十二三个人,不忙的话就是五六个。在这里我剪了有五六十个人,剪一次是20,赚了一千二三。外面肯定赚不到这么多。
“相当于休息”
我来方舱所有(理发)工具都随身带着了,因为(原来住的地方)人多,自己不收好,可能人家拿来用了不还给你。所以我住的地方,所有自己的东西就放在眼前,全放一个箱子里。
2000年,我就出来打工了,出来前,我心想学个手艺,最起码不饿肚子,就跟我师父学了理发。我的刀子、剪子、梳子、电推子都是我师父送我的,用了都有二十年了。我师父(现在)82岁还干这个。
到上海以后,我业余才做理发,都没想过专门租个门面房去做,因为手里没有本金。我四处打工。在餐馆打工时,一般就是在后厨给朋友、同事他们理个发。他们给钱我都不要,他们就买瓶水,或者拿个苹果,拿个梨给我。
像在这里(方舱),它的光线好,上面有几个大灯,就跟个小太阳似的,都是白炽灯,知道吧。
方舱里面是封闭的,只有医护人员能出入。我住的是世博园的地下车库,很大,分11个区,一个区里面就接近200人。像我住的是A区408,床号是19,它一排一排从401、402、403这样过来。
卫生间是一排集装箱,有时风大,会倒灌,路过的时候,烟味、厕所味都冲过来,味道特别大。声音也很吵,玩手机的,散步的,打牌娱乐的,手机听音乐的,有的还争两句吵两句。他们讲方言,别人听不懂,也不知道具体说什么。
我在这里遇到的人,基本都是打工的,大家都是一面之交。前几天碰到一个女的,她老公在我这里理发,两口子安徽人,在菜场里卖水果,做老板。他们可着急出去了,跟我说,小区里还可以卖水果,卖完了以后少赚点,最起码不亏本。后来她老公出去了,她没出去。
我隔壁床睡的是个小男孩,十八九岁,兰州的,在闵行的一个工厂打工。天天早上睡到十一二点起来,早饭中饭一起吃,然后玩手机,都不下床,就这么呆了十几天。有时候别人送饭来了,他还在睡觉,我就喊他,我说,快起来吃饭,小兄弟。小男孩走得急,连换洗衣服都没带,平时洗衣服就找我说,叔,洗衣粉借我点。他把他身上的衣服洗了,光着身子捂在被子里,衣服晒干了第二天再穿。
我对面是个做酒店保洁的,六十多岁,他自己不抽烟,但他在里面卖烟。像中华烟,听他们讲,要卖七八十。他卖烟的时候,我都看得见,四五个人围着,一包一包卖。他的烟不在他手里,得先说好了,半个小时后他把烟取来才给你,我也不知道他藏在哪。来方舱之前,我也想到了烟,但不敢带,按我们老家话讲的话,他赚的这是快活钱。这个老头平时就在玩手机、喝水、散步,不吭不唧的,他连手机充电器都没带,就借我的充。
告别的那一天
4月15号早上十点多,医生来我床边说:“把东西收好,赶紧到护士站集合,不要乱跑。”说完就走了,我手里还拿着剪刀,正在给一个客人剪头发,接着帮他把胡子刮了,也就五分钟。全弄完客人扫码付了款,跟我说:“谢谢你啊,老板。”那天早上我剪了三个人,这是最后一个。
剪完,我把剪刀、刮胡刀、电吹风收进我的帆布袋子,那是我找朋友用细帆布帮我缝的,军蓝色,已经皱巴巴的了。我的行李箱子前一天都已经装好,帆布包往拉杆上一放,我就走了。
旁边的人都在玩手机,有一个旁边的病友看我要走了,开玩笑说,别出去了,在里面还能理发赚钱。我说:“我回去还有事做。”其实我心里知道,即便不想走也得走,外面还有人排队进方舱呢,不可能凭着我的性子。然后我走到对面的床边,跟卖烟的大哥打声招呼,我说:“王哥我先走了,你后面也快了。”大哥正喝水呢,跟我说:“慢点走,有空去我那里玩。”我俩那天早上才加上微信,我发现他打工的地方离我挺近的。
我们走得挺急的,到大巴上没十分钟车就开了,我在复兴东路下了车,又走了一个小时才回到原来住的地方。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扫地的在扫街,大马路上也空空的,偶尔几辆防疫车和警车经过。店门也都是关着的,有的上面贴着封条,有的前面隔一层板子。有好几栋楼会在外围立一圈简易木板,两米多高,再铺一层假草,就把楼和外面隔起来了。
那天下午,房东打电话不叫我住了。我就带着行李去了小区旁边的拆迁楼,人家说这个地方住也要交租,还要按年付,五百块钱一个月,一年要交六千给他,我就又搬走了。现在我在广西南路这边的一个菜市场门口。晚上就睡在台阶上,下面垫几个黄板子,上面再垫个海绵,好在现在上海的天气不冷不热。
想想还是在方舱里面有吃有喝有住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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