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赦国际连续爆丑闻 抹黑乌克兰的抵抗

我最担心的事情之一终于还是发生了。

就在8月4日，大赦国际发了一篇报告《乌克兰的战斗战术危及平民》,立即招致国际社会广泛的批评，包括战地记者、国际志愿者、人权活动家、政治家以及公正媒体的严厉批评，和全世界网友的抨击与嘲讽。我随机统计了评论和转发，大约95%左右是批评的 。

有乌克兰网友留言：我允许我们的部队使用他们需要的属于我的任何地方。他们保护我和我的家人。如果有需要，我会帮助他们。

整个报告2030个英文单词（含标点封号，下同），完全翻成中文约3200字。

报告主要内容如下（淡蓝色字体是点评、驳斥、补充或解释，其它颜色字体为报告内容）：

乌军在居民区（包括学校和医院）建立军事基地或操作武器系统，以击退二月份开始的俄罗斯入侵。

但这绝不是俄罗斯滥杀滥伤平民的理由。（点评：这是最基本的人话）

这种战术违反国际人道主义法，危及平民，因为这将使民用建筑变成军事目标。随后俄军对居民区袭击导致平民死亡，民用基础设施被毁。

大赦国际秘书长卡拉马尔德说：“我们记录了乌军在居民区作战，将平民置于危险之中，这违反战争法。”

“处于防御状态并不能免除乌军方对国际人道主义法的遵守。”

在大赦国际认定俄罗斯犯下战争罪的一些地点，包括哈尔科夫市的一些地区，未发现乌军有上述行为。

4月至7月，大赦国际的研究人员花了数周时间调查俄军在哈尔科夫、顿巴斯和尼古拉耶夫地区的袭击。该组织视察了袭击地点；访谈了袭击事件的幸存者、证人和受害者亲属；并进行了遥感和武器分析。

在整个调查过程中，研究人员发现了乌军从居民区内发动袭击的证据，并将自己驻扎在该地区19个城镇和村庄的民用建筑内。该组织的危机证据实验室分析了卫星图像，以进一步证实其中一些事件。

（点评：俄军一共侵占过近4000个乌克兰城镇和乡村居民点，乌军已经解放了1000多个居民点，还有数以千计的未被占领过的居民点被俄军袭击过。大赦国际鸡蛋里挑骨头，终于发现在19个居民点乌军存在“违规”行为？）

士兵所在的大多数居民区距离前线数公里。可行的替代方案是可行的，不会危及平民——比如附近的军事基地或密林区，或者远离居民区的其他建筑。在其记录的案例中，大赦国际没有发现居住在民用建筑中的乌克兰军队要求或协助疏散附近的居民。

（点评：俄军差几公里就要打过来，是不是直接把城镇乡村居民点拱手相送给俄军？居民点不能设防，是不是直接投降？荒唐至极！俄军主要目标就是控制居民点，所有居民立即成为其人质。）

从居民区发动袭击

俄军在顿巴斯、哈尔科夫和尼古拉耶夫地区发动袭击的幸存者和目击者告诉大赦国际的研究人员，在袭击发生前后，乌军一直在他们家附近活动，使这些地区暴露在俄罗斯军队的报复火力之下。大赦国际的研究人员在许多地方目睹了这种行为。

国际人道主义法要求冲突各方尽最大可能避开居民区或在居民区附近设置军事目标。转移军事目标附近的居民，并对可能影响平民的攻击发出有效警告。

（点评：乌军正是这样做的。古今中外的抵抗战争，乌军毫无疑问是做得做好的之一。）

①6月10日，一名50岁男子尼古拉耶夫南部一个村庄被火箭炮袭击丧生。他母亲说：“我家院子旁边住着军人，儿子经常给士兵带食物。我多次求儿子远离那些士兵。有一天我儿子在院子里被袭击身亡。”

（点评：儿子与士兵们关系不错，也算是为国捐躯吧。另外也没有任何证据显示，儿子被火箭炮袭击与旁边院子住着的士兵有关。大家都知道俄军无差别地毯式轰炸。乌军士兵为什么就不可以住在村子里，难道一定要住在野外树林里吗？要知道养精蓄锐才可以保证战斗力，长期在野外作战，有条件时就不可以在房间休息休息？乌军士兵不是血肉之躯，都是钢铁侠吗？）

②利西昌斯克一栋住宅楼里多次遭到俄军袭击，造成至少一位老人死亡。士兵使用的一栋住宅楼离这栋楼的地下掩体入口约20米。

（点评：利西昌斯克同北顿市一样，乌方尽了最大努力，90%以上居民已经撤离，剩下的有各种原因。老人失去生命固然可惜，军人生命和健康同样宝贵。另外同①点评）

③5月6日，在顿巴斯的一个城镇，俄军不分青红皂白使用违禁的集束弹药。70岁的安娜与她的儿子和95岁的母亲住在一起，俄军弹片毁坏了房子的墙壁。

安娜说：“弹片从门口飞过。乌军大炮就在我的房子附近……士兵们房子后面。我母亲……瘫痪了，所以我无法逃离。”

（点评：2008年5月30日，全球107国的代表在都柏林达成《集束弹药公约》，中俄印巴美以巴（西）七等国未签署。集束炸弹攻击范围面积很大，与房子旁边有没有乌军很难扯上关系。）

④7月初，俄军袭击了尼古拉耶夫州的一个农业仓库，一名农场工人受伤。袭击发生数小时后，大赦国际的研究人员目睹了乌克兰军事人员和车辆出现在粮食储存区。目击者证实，军方一直在使用仓库，仓库位于一个平民生活和工作的农场的对面。

（点评：农场应该不太小，从上面描述来看，乌军使用农场仓库根本没有增加整体风险。难倒一定要把乌军装备置于露天野外？）

⑤大赦国际的研究人员正在检查哈尔科夫、顿巴斯和尼古拉耶夫东部村庄的住宅和邻近公共建筑的损坏情况，他们听到附近的乌克兰军事阵地传出炮火。

（点评：太装了吧？以为城镇村庄就听不到乌军炮火，只允许听到俄军的导弹和炮火？大部分乌克兰国民都曾听到俄军的巡航导弹呼啸而过，还曾看到或听到在附近或几公里、几十甚至上百公里以外导弹或炮弹落地爆炸的声音。任何到过乌克兰各地采访的战地记者都会告诉你这一基本事实。另外，同①②点评）

⑥在巴赫穆特，5月18日，一枚俄罗斯导弹击中了大楼的前部，部分摧毁了五间公寓，并毁坏了附近的建筑物。幸存者：“我家的窗户破了，灰尘很多……我留在这里是因为我母亲不想离开。她有健康问题。”

三名居民告诉大赦国际，在袭击之前，乌军队一直在使用被炸大楼对面的一栋大楼。“我们对军方的所作所为没有发言权，但我们付出了代价，”一位住宅也在袭击中受损的居民告诉大赦国际。

（点评：同①②⑤点评）

医院中的军事基地

大赦国际的研究人员目睹了乌克兰军队在五个地点使用医院作为事实上的军事基地。在两个城镇，数十名士兵在医院休息、闲逛和吃饭。在另一个城镇，士兵们从医院附近开火。

⑦4月28日，乌克兰军队在哈尔科夫郊区的一个医疗实验室建立了一个基地，俄罗斯空袭导致两名员工受伤。

将医院用于军事目的显然违反了国际人道主义法。

（点评：乌克兰士兵在医院稍事休息吃饭都成了罪过？2月24日至今乌克兰近900个医疗设施被俄军轰炸，大赦国际哪里去了？另外，同①②⑤点评）

学校中的军事基地

乌克兰军方经常在顿巴斯和尼古拉耶夫州的城镇和村庄的学校设立基地。自冲突开始以来，学校暂时不对学生开放，但在大多数情况下，这些建筑物都位于居民区附近。

（八）在访问的29所学校中，大赦国际的研究人员发现有22所学校的士兵在使用校舍，或者发现了当前或以前军事活动的证据——包括存在军用服装、废弃弹药、军用配给包和军用车辆。

（点评：2月24日至今乌克兰2200多所教育机构，数十所大学，数百所中小学校和幼儿园，遭受俄军袭击，大赦国际在哪里？乌军利用空置的学校尽量做到不扰民，何罪之有？）

（九）在敖德萨以东的一个城镇，大赦国际目睹了乌克兰士兵广泛使用平民区作为住宿和集结地，包括将装甲车安置在纯住宅区的树下，以及使用位于住宅区的两所学校。

4月至6月下旬，俄军在学校附近发动的袭击造成数名平民伤亡，其中包括一名儿童和一名老年妇女，他们于6月28日在家中遭到火箭弹袭击。

（点评：参考①②⑤⑧点评）

⑩5月21日，在巴赫穆特，当俄罗斯发动袭击时，乌克兰军队正在利用一座大学大楼作为基地，据报有7名士兵丧生。

这所大学毗邻一栋在袭击中受损的高层住宅楼，以及大约50米外的其他民宅。大赦国际的研究人员在被炸大学大楼的院子里发现了一辆军车的残骸。

（点评：在大学大楼里都有7名士兵牺牲，如果士兵在其它地方也许会更多？另参考①②⑤⑧点评。乌克兰全民抵抗期间，尽力保护士兵的安全非常重要。减少军人伤亡同减少平民伤亡起码同等重要。）

国际人道主义法并没有明确禁止冲突各方在未上课的学校驻扎。

然而，军队有义务避免使用靠近居民区或公寓楼的学校。因为，这会危及这些人的生命，除非有迫切的军事需要。如果他们这样做，他们应该警告平民，并在必要时帮助他们撤离。大赦国际审查的案件似乎没有发生这种情况。

武装冲突严重阻碍了儿童的受教育权，军事利用学校可能造成破坏，一旦战争结束，这将进一步剥夺儿童的受教权。乌克兰是114个赞同《安全学校宣言》的国家之一。该宣言是一项在武装冲突中保护教育的协议，允许各方仅在没有可行替代方案的情况下使用废弃或疏散的学校。

（点评：从大赦国际报告列举的10个事例来看，恰恰说明，乌军已经做得非常不错。当然，世上永远没有完美。）

俄罗斯军队的滥杀滥伤

大赦国际近几个月记录的许多俄军袭击都是使用滥杀滥伤武器进行的，包括国际禁止的集束弹药，或使用其它具有大面积爆炸杀伤武器。

乌克兰军方在居民区设置军事目标的做法丝毫不能成为俄罗斯不分青红皂白攻击的理由。冲突各方在任何时候都必须区分军事目标和民用目标，并采取一切可行的预防措施，包括选择武器，以尽量减少对平民的伤害。滥杀滥伤平民或破坏民用建筑的攻击属于战争罪。

卡拉马尔德说：“乌克兰政府应立即确保其部队远离居民区，或从军队活动地区疏散平民。军队不应使用医院进行战争，只有在没有可行替代方案时，才应使用学校或民宅作为最后手段。”。

（点评：大赦国际秘书长卡拉马尔德实在很会抬高自己。其实，2月24日前，就有两万多乌军士兵接受美军的培训，其中一项重要内容就是严格遵守关于战争的各种国际法。2月24日后，起码有数万乌军士兵在英国等地接受培训，当然包括学习相关国际法。）

大赦国际于2022年7月29日就研究结果与乌克兰国防部联系。在发表时，他们尚未作出回应。

（报告翻译和点评结束）

大赦国际的推特发出后，招致一片骂声，24分钟后，大赦国际赶紧置顶一条推特，就是大赦国际调查的俄罗斯一些战争罪的报告。

推上绝大多数关注俄乌战争的网友，对俄罗斯的所作所为基本上一清二楚，对此没有新鲜感。所以这条推特的影响只有那条指责乌军的推特的十分之一。

大赦国际的秘书长卡拉马尔德，受到美英和乌克兰网友严厉批评后，发推声称受到乌克兰和俄罗斯社交媒体的暴徒和喷子围攻。她这个指责明显是故意混淆视听。实际情况是，俄罗斯媒体和自媒体在疯狂转发引用大赦国际的推文。比如俄罗斯驻英大使如获至宝，截图转发（当然不会全文转发，因为里面有指责俄军犯下战争罪的内容）。

卡拉马尔德推文混淆视听

俄罗斯驻英大使如获至宝

截图转发大赦国际报告

对卡拉马尔德的指责，乌克兰外交部长库列巴进行了还击。库列巴指出，报告在侵略者和受害者之间制造了虚假的道德对等，是假的“中立”，而不是真实，助长了俄罗斯的虚假宣传。库列巴的回应恰如其分。

无法确定，报告是否为俄20年来渗透西方、操作信息对乌克兰抵抗进行的抹黑诋毁的结果。

尽管大赦国际在俄罗斯是不被允许注册和活动的非法组织，但是这并不影响俄宣系统（比如RT等）第一时间转发引用大赦国际的这篇报告。

但是这篇报告的行文风格国人应该很熟悉，国内一些恶性事件被曝光后，一些自诩“理中客”的人以吹毛求疵的精神在受害者一方找原因，用完美受害者标准挑剔乌克兰的抵抗。（比如唐山烧烤店打人事件）

我说过无数次，就像世界上永远没有完美的人一样，永远也没有完美的受害者。

报告无视最基本的事实背景，俄军入侵乌克兰是从2014年开始，而不是从今年2月24开始。2月24日全面入侵后，乌克兰政府和军方还有各路民间志愿者包括国际机构就致力于撤离和疏散交战地区的居民。乌克兰流离失所者达到1200万，包括乌克兰全国三分之二（约520万）的儿童。

当然，有一些居民由于种种原因坚决不愿意撤离。卢甘斯克州的北顿涅茨克市，2014年前有10万居民，在五六月份被俄军三面围困时，还有近1万当地居民不愿意撤离。留在战区的居民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也有不少是亲俄的居民。这是客观事实。

2014年，俄罗斯入侵乌克兰之前，顿巴斯地区（卢甘斯克、顿涅茨克两州）660万人中，约38%属于俄罗斯族。

由于高风险区人口急剧减少，乌克兰政府为这些不愿意撤离的居民每个人身上平均消耗更多的资源和精力：保障食物，干净水，医疗卫生，电力、供暖，网络等。

前不久乌克兰政府对顿巴斯居民发出强制撤离的令，拒绝撤离的人要签署书面协议。防止那些对乌不忠之人不实指控。

城镇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明朝朱元璋统一全国后，就下令全国的府县修筑城墙。俄军重点进攻的就是乌克兰一个个城镇，乌军自然也要在城镇重点设防。当然乌克兰守军绝对不可能就只能集中在原来有限的军事设施内，等待俄军集中消灭吗？大赦国际是这个意思吗？

俄罗斯军队在炮轰城市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去区分军事和平民目标。纳粹会因为伦敦不设防而放弃轰炸伦敦吗？应该更是直接把伦敦炸成废墟吧。

任何抵抗侵略者的行为都有天然的正义。退一万步，就算乌军在城镇居民区设置军事基地、操作武器系统抵抗侵略者，也比侵略者对乌克兰的任何地点展开袭击都正义一万倍。而且乌军已经用尽一切办法避免平民的伤亡。

统计一下大赦国际列举的10个事例：

①死亡：50岁男子

②死亡：老人1人（至少）

③无伤亡

④受伤：农场1人

⑤无伤亡

⑥无伤亡

⑦受伤：2员工

⑧乌伤亡

⑨伤亡：1儿童1老人（至少）

⑩死亡：7名士兵

总共确定的平民死亡也只有2人，受伤平民也只有几人，军人阵亡为7人。

可见报告标题《乌克兰的战斗战术危及平民》，显然是有夸大嫌疑的标题党。对比数据：

联合国报告的2022年2月24日 – 6月5日期间乌克兰平民死亡就达9000以上，乌克兰官方报告2022年2月24日 – 7月7日的估算平民死亡1.2万~2.8万以上。截止6月19日，乌克兰司法部门对4,600例平民死亡已启动刑事诉讼并对尸体进行法医鉴定。

有人检索过大赦国际的全部推文（推特网页版有此功能），在它过去的推文里从来没有提到过奥列尼夫卡（战俘营遇袭地）、核电站、马里乌波尔、赫尔松，尼古拉耶夫等内容。可见大赦国际并不太关心乌克兰的人权状况。

整个报告抓芝麻丢西瓜，对俄军才真正把乌克兰平民当人质却只字未提。俄罗斯记者斯卡比耶娃在俄罗斯国家电视台一次60分钟的专题节目中表示：“我们的军队正在争取尽可能地在居民区作战。因为对于“解放者”来说，躲在平民后面比在城外战斗更可取，也更安全。”

没有俄罗斯的侵略，所有因为侵略和战争而造成的乌克兰土地上的灾难和悲剧都不会发生。任何时候指责受害者不够完美的都是施害者的帮凶。

对于大赦国际的这份报告，大赦国际乌克兰地区负责人Oksana Pokalchuk和团队表示非常愤怒。她随即刻在脸书发表声明（截图为机器翻译）：

大赦国际乌克兰团队一直在阻止该报告的发布，

1)报告由“空降”人员和办公室人员编写；

2)乌克兰办事处没有参与编写写报告；

3)“我们已经在早期阶段进入了死胡同”。“我们小组关于不接受这份不完整报告的观点没有得到考虑”

4)乌克兰办事处“已尽一切可能防止这一报告”，但得到的答复是“不妥协”；

5)没有将报告的工作版本送交基辅办事处；

6)乌克兰小组决定不出版或翻译该报告；

7)“我们感到非常难过的是，在我们一方提出反对(本报告)的各种可能论点之后，我们没有被听取”。

令人震惊的巧合是，昨日，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发布纪录片《武装乌克兰》(armed Ukraine)。纪录片说美国援助乌克兰的武器只有30%到达最终目的地：

纪录片引用立陶宛的Blue-Yellow组织的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Jonas Ohman的今年4月：“我的估计是30-40%。” CBS居然把Ohman4月份的说辞现在拿出来，令Blue-Yellow组织非常愤怒，并发表声明谴责：

声明指出：故意歪曲引用信息是邪恶的，只会让自己的手上沾满乌克兰人民的鲜血。

非常诡异的是视频中，大赦国际高级危机顾问Donatella Rovera说：“最近，我们在阿富汗看到了同样的情况，”她在谈到美国撤军和塔利班接管该国时说。“应该建立监督机制来避免这种情况。”

事实情况是，俄罗斯一直在宣传西方援助乌克兰的武器进入走私市场。尽管美英等国官员多次对乌克兰妥善使用援助武器表示信任。乌克兰议会还是成立了委员会专门监督援助武器使用情况。

大赦国际2018年也曾发表报告指责美英法等国联军在叙利亚对ISIS首都拉卡进行空袭时造成过多平民死亡，违反国际人道法。也是这位大赦国际高级危机应对顾问 Donatella Rovera力挺报告。美英法等国对此进行了强烈的驳斥，称大赦国际说法越界，联军为避免平民伤亡做出最大努力，整个过程公开透明。

当时的全球舆论环境，ISIS 完全孤立，所以大赦国际的报告并没有起到帮助ISIS的作用。而这次完全不同，由于丁丁二十余年的精心经营，其在欧美还残留有10%左右（个别国家有三成）的同情或支持者。

大赦国际的报告在挺乌阵营也产生了一定的分裂，有些不了解战争残酷性的理想主义者甚至认可大赦国际报告。我完全不认可该报告结论，但并不否定乌克兰有进步的空间，事实上乌克兰五个月来整个国家取得了全方位的进步。

世界上根本没有理想的战争，也没有完美的抵抗。最理想的情况是，永远不要有战争。

英国伦敦的俄罗斯、乌克兰、白俄罗斯和波罗的海问题分析师发起投票，高达94%的网友希望大赦国际秘书长卡拉马尔德引咎辞职，而卡拉马尔德坚持自己没有错误。

日前，大赦国际乌克兰地区负责人Oksana Pokalchuk抗议大赦国际的报告而辞职抗议。

网友质疑：在卡拉马尔德的领导下，还是原来的大赦国际吗？

大赦国际在卡拉马尔德的领导下，会不会最终沦为绿色和平组织那样不食人间烟火的组织？

我一直担心，乌克兰军队在收复失地最大的困难不是俄罗斯军队的战斗力，而是如何保护占领地区上的平民。这些天俄军利用扎波罗热核电站作为阵地攻击乌军，已经引起了国际高度关注。将来俄军会利用占领区平民作为其最大的盾牌来抵抗乌军收复失地。乌军怎么解决这一人类数千年的难题，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地球村公民

——2022年8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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