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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木|我为什么坚持写?

2017-02-18 西木 卖思想maisx

这几天,几乎每篇文章都被和谐了。


于是,后台有人问,支撑你坚持的是什么?是信仰吗?

 

我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他必定是看到了我的许多文章的结局,却依然乐此不疲地一篇接下一篇写,这当中的动力是什么呢?


我的回答是:良知


但,仅仅如此吗?似乎又不尽然。

 

确实,很多人都不理解,因为已经不止一个人有这样的疑问了。线上有,线下也有;陌生人有,熟悉的人也有。


事实上,甚至有时候,连我自己也会有这样的疑问:你到底在坚持什么呢?

 

 

我到底在坚持什么呢?这似乎关切到内心深处的一个理想。


不知从何时起,大约是初中开始,我有了当一名作家的想法。当然,我那会其实并不知道当一个作家到底是意味着什么,更不知道我们的作家能在现实中获取多少的利益。


那会,只是单纯的想,要做一个像鲁迅那样的作家,奋笔疾书,为民请命。

 

后来,当然渐渐地明白了,要当一个作家,并非那么容易的。而要当一个鲁迅这样的作家,就更加不容易,因为我们社会已经不再需要鲁迅。

 

于是,我便退而求其次,在考虑未来的职业时,选择了与写文章最有联系的职业——记者。可事实上,当初的我从好的方面说是有原则,从不好的方面说是幼稚。在进入媒体后不久,我便发现,现在的记者并不能让我“奋笔疾书、为民请命”。

 

结果自然是选择离开,但写作的梦想一直还保留着。

 

 

事实上,我最初开始写作,并不是以时评见长,而主要是以书评为主。在此之前,也写过一些不温不雅的诗歌和小说,但现在回头看,这些文字显得十分幼稚、可笑。

 

走上评论写作的道路,说起来要感谢我的朋友许骥、魏英杰和羽戈。


他们一个引导我进入了评论写作之门,一个给予了我写作上的许多指导,一个在精神上给予了我莫大的鼓励和信心。若没有他们,我想,我至今可能还徘徊于写作之门外,探着身子想瞧瞧,却又生怕被人瞧不起。

 

之所以从当初的书评写作转到了现在的时评写作,很大的原因是在于对这个社会的接触越深,越觉得单纯的写作或读书的无力感。


当然,最初也是有一点野心的,期望推动世界向某个确定的方向发展,期望转变其他人的观念,让他们认识到应该为何种社会奋斗。


我曾也试图借助书评来批评时弊,却发现这样既伤害了书评,又无法起到时评的尖锐性。当然,这当中有我自身水平的局限性。


但我总以为,文章因时而做,时评写作更能表达出我想要传递的价值观。 

 


从现实来讲,我似乎并不需要如此。


我有一份还不错的工作,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又从未遭遇过什么挫折和磨难,心理也很健康。


按理说,我应该像大部分人一样,安于现在美好的现状,好好上班,争取早日提拔;好好生活,享受欢愉时光。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牢骚,那么多的愤怒?


所以,我完全没有必要像现在如此,每天把本该享受和休息的时间花费在苦哈哈的写作上面。况且,这写作又那么的吃力不讨好。不仅文章无法正常地传播,即挣不到名,又挣不到钱,有时候还有可能惹来一身骚。


也会有许多长辈和领导以过来人的口吻劝解,不要因为这个而坏了自己的前程。

 

我当然知道他们的好意,也常在心里感激他们,但我却不会对他们解释什么,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人活着的意义,并不只是吃饭睡觉。

 

一个支撑我这样做的原因就是我常常会反问自己:当现实与魔幻交织时,作为个体的我们如何才能安身立命?是不是只要沉默了或者假装不理,便能泰然处之,相安无事了呢?

 

我给自己的答案似乎是否定的。在一个密封的空间里,他人的不幸即是你的不幸,甚至你所吃的每一口东西、吸入的每一口空气,都带着不幸者的残留的气息。

 

或许我的文章并不能给这个社会带来什么,但我信奉的是“依自不依他”的理念,追求的是“我口说我心”的快意恩仇。

 

正如与王五四聊天时,他告诉我说,写文章最重要的就是表达自己。很多时候,我也是如此。


之所以坚持写,除了保持了一份愤怒外,更多的也是在渡自己,让自己的内心在漆暗的夜里保持一份惊醒,保存一份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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