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北长城平胡墩,边走边唱一种殇
与梦为伴,不惧羁绊;
一路修行,终会圆满;
赠你日月星辰,
许你江河湖海,
生命,总会有意想不到的遇见与你擦肩!
——2016年国庆节,晋蒙陕三地寻梦长城之旅
出发前翟大哥订好计划,这会是一场艰难的苦行之旅,欧耶!正和我心意,因为因为,就是我们出发这一天,我最喜欢的摇滚歌手崔健的演唱会在工体唱响,虽未能前往,但自以为同样拥有着无所畏惧的青春的我,就在那一晚,决定做一个苦行僧,在这个假期过一场苦行僧的生活,不是为了压缩自己的生存空间,也不是降低生活质量,而是要在这个欲望不断扩张的世界里,学会辨别与放弃,不再惧怕困难与羁绊。我想,这种生活态度,才是真正的幸福人生吧!?
就这样,在通往梦想的路上,我们上路了。
9月30日晚,北京晴,午夜12点整,镇江营收费站驶出北京,连夜赶路,车上休息。
10月1日,阳光普照晋北,我们的第一站,平胡墩与阳湾。
山西长城的砖楼并不多,而在为数不多的砖楼里,以“墩”命名的砖楼更显稀奇。2015年端午节,我们曾前往草垛山堡及驴皮窑,唯独忽略了两者之间阳湾所在地区的两个砖楼和几个夯土墩台,这次晋蒙陕之行路过终于补课。
平胡墩镇守驴皮窑口,楼匾已不存。对比华夏子1984年拍摄的老照片,楼子已残损很多。
平胡墩老照片来源于网络
绵延在晋北地区的明长城,明代曾经汇聚过多少精忠报国的热血汉子?沿着重山峻岭的长城沿线及重要通道,看残存的墩台及古堡,有些墩台疑似曾是包砖结构,而今大多却仅存夯土。
岁月侵蚀,风雨沧桑,早已失去战略意义的长城如今就像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护卫着身后的大好河山,为后人留下永恒的记忆。
阳湾子砖楼,也已残破的塌去了六分之一的角,长城内外沟谷中的村落,却是鲜明的长城砖建造的民居。祖辈们用鲜血铸造长城保家卫国,父辈们破坏长城以建造家园,现今的长城子孙却抛弃世代经营的家园,将精神和肉体放逐于颓废的城市。
是历史忽悠了人类,还是人类戏弄了历史呢?
或许行走长城的本身,就是一次次痛苦的凭吊;每一次眼睛与相机的定格对焦,都是一次次决绝的回望。
望着天高云淡苍茫辽阔台堡相连的边塞风光,作为民族精神的象征的长城,坍塌也好,风雨岁月侵蚀也好,人为破坏也好,长城的消逝何尝不是一场民族的国殇呢?!
长城就像一位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民族英雄匍匐于塞外的山梁,他的脊梁已经日渐断裂、不再挺拔,他的灵魂已经渐行渐远,不复回头,徒留一副千疮百孔的残骸供后知后觉的人们怀古抚今、凭吊瞻仰。
而我们,能为长城做的到底是什么?让现有的长城不再遭受野蛮的破坏?让已经残损的长城在不影响原貌的前提下得到加固保护?给后人留下它曾经真实的影像,让后世子孙从中悟出不屈与顽强的民族精神?还是什么?
那一天的天空是如此晴朗,望着眼前千疮百孔的长城却有着淡淡的感伤。
岁月偷走了我们的青春,岁月也会偷走我们的亲情或友情,岁月甚至会偷走命运,不管不顾,不准辩解和证明对错。
天要的,还给它!哭完伤痛完站起来继续生活!就像我们脚下的路还需要继续走一样。
朝阳落霞,暮鼓晨钟,没到终点谁也停不下来。失去多少都要继续走,就像我们的人生一样,不是吗?
黄昏之前离开晋北进入内蒙清水河,黄河一畔再望老牛湾,黄河水依旧流淌,落日的斜阳暖暖的照射着湖面。一年半前的五一,我们曾在黄河对岸山西境内的长城徒步,老牛湾之于我,是那暖暖的回忆。
这一天并不苦,旅途刚开始,上天之于我们很是照顾,在那黄河畔,再一次枕着母亲河入眠,明天,进入陕北才是苦行的开始,府谷长城,陕北最北,我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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