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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爱书那些事,尽在天一阁

2016-11-09 莲莲 莲莲的小世界

学生时代余秋雨的《风雨天一阁》,从那时起,我就对天一阁充满了好奇心。

时光荏苒,早已记不清作者原文怎样来描述这个中国现存最早的私人藏书阁,直到有机会亲临宁波,驻足于天一阁的半日,才知道这个地方会留在我记忆深处




天一阁是明朝大臣范钦的私人园林式宅院,一进大门就可以看到范老先生的雕像。人声鼎沸的旅行团在这座大宅院中显得是那么不协调,于是避开人潮,独自寻找闹中取静的所在,不知是否会给我无意发现的惊喜呢?




这所花园式住宅规模很大,虽然也像苏州园林一样拥有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但比起园林中的典范少了几分精致,难怪!人们对它的关注点只是在“天一阁”藏书楼上。

范钦自小爱读书,家境并不宽裕的他,自己千方百计找书读。由于其自幼刻苦,范钦27岁时便考中进士,于是读书改变了他的命运。




范钦对书籍有超乎寻常的热爱,所藏图书以方志、政书、科举录、诗文集为

仕途上青云后的范钦,官至副部级,位高权重,有机会收录了一部分官署内部资料,这相比于普通藏书家实属难得。退休后的范钦,有了更多的时间来发展自己的藏书爱好,充实自己晚年生活于是书越来越多,范老先生决定建一座藏书楼便是亚洲最古老的藏书楼天一阁的诞生的由来




穿过一道狭长的走廊,便是范氏故居东明草堂。草堂的风格与其的明朝旧居没有什么差异,月亮拱门向外对开,匾额高挂堂前,中间是幅典雅的山水丹青,两边悬一双对联,还有那古典而华贵的圈椅,构成了流传千年的传承着中华浓厚文化底蕴的布局。




一间类似于小书房的屋子内,范氏家训赫然在眼前驻足脚步仔细看,便发现了一个忧伤的故事:年范右侍郎定下“女子不得登楼”的规定,就是这个规定扼杀了一条鲜活的灵魂。透过雕像,仿佛看到钱绣芸那个忧郁的富家女,带着对天一阁藏书的深深渴求,在当时任宁波知府舅舅的做媒下嫁入范家。即使离楼那么近,却只楼兴叹,始终未能踏入阁内一步,只能在那长长的回廊下徘徊叹息,最后郁郁而终。留言夫君将其葬在阁边那三尺黄土,愿自己那点丹心长书阁,以了却她那生前的一丝夙愿。




穿过假山怪石的走廊,便看见两旁郁郁葱葱的竹林,中间还有一条小径,不知通往哪儿,但脚却无意识的走了过去,这一走,才发现这里也有曲径通幽。



















正值冬日的南方,不是雨后也会潮湿,湿嗒嗒的青石板两边布满古老的青苔。

也许曾经也有一群少年撑着伞漫步在青石板上,吟着动听的诗句。

当年的天一阁,或许是另一番情景。




当思绪跟不上时间的步伐,墙上的挂钟咣咣的报时,这里曾经的笑声也如这清脆的钟声一样吧?飘着花朵的一缕缕香气,淡淡的远远的却始终不曾遗忘




少华似水,季节在不停的更替,变换着神秘的色调。

布满青苔的墙体上,时间带走了的容颜,垂落匆匆的岁月,蔓延着,也被束缚着。老屋中早已人去楼空,耳畔再也听不到少年们吴侬软语的江南调吧……




虽然曾是令多少人垂涎的藏书胜地,朝代更替,这里是读书的地方。

昏暗的灯光,一排排玻璃罩保护起来的书柜,一摞摞崭新的线装书罗列其中。伏到玻璃上看一本打开的书,却是某年的进士名录。地方志和登科录是天一阁藏书中的珍品,但是这对一般游客来说也就是匆匆扫一眼长长见识,而真正的古籍早已束之高阁了吧





天一阁在清朝编纂《四库全书》时着实风光了一把当时天一阁献书600多卷,乾隆皇帝曾予以嘉奖。然,历史发展总会浮沉起落,鸦片战争、太平天国等战祸之后,到1949年之前,天一阁的藏书不增反而骤减至1万来卷20世纪20年代,天一阁又遭遇了盗书,可见,人祸比天灾更加可怕。




步入秦氏祠堂,一眼看见了那个金碧辉煌的大戏台这耀眼的金色与金子无关,是纯粹用海底的贝壳磨成金色粉状再涂抹上去的。

如果将天一阁比作不食人间烟火的凌波仙子,委婉而幽静;那秦氏祠堂就如同洗尽铅华的富家千金,及尽奢华之能事。却无法猜测20世纪20年代的秦氏族人何以在此地建造如此奢华的祠堂,来映称天一阁的美名




半日时光,临别前,望着天一阁园林里的一池碧水,那水像是一团美丽的思绪,在文明的旁边冷静守望。天一阁承载的不仅仅是那400多年来日趋渐浓的书香,也承载了中华民族几千年来积淀下来的历史传承,单凭这一点,足以去遥想古人爱书的那些事吧?!

望着一池碧水,我在想着会不会有一个夜晚,烛火和星光一起倒映水中,复原出宗祠里的香火,那延绵不绝传承着的,无非是心中的一个执念,一点不灭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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