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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腐作家回应部长级金融高官身份猜测:书中事都是真的,秘密情史就这样(海外博士学者圈子荐读)

2017-03-31 海外博士学者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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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情史请直接看第二部分)



丁捷,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 受访者供图

 


反腐作家称,纪实作品中的事件真实,但不是一一对应;希望写出官员内心的纠结、矛盾与斗争

 

坐在某位落马官员面前,作家丁捷一度觉得,眼前的官员错把官场当成了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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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捷的另一个身份,是江苏省属某上市文化集团的纪委书记。过去的两年多时间里,在中纪委和江苏省纪委提供的633个案例中,他遴选出28个以上地厅级与省管干部违纪违法典型,并到监狱或办案点与13名落马官员面对面交谈。“这些人多是主政一方的官员,应该算是中国领导阶层里面的中坚力量。”他告诉新京报记者。

 



他试图走进落马官员的内心,探究他们走向贪腐的心路历程。这些内容于近日汇聚成《追问》一书,面向社会公开出版发行。

 

3月22日,接受新京报记者专访时,丁捷说,自己找的一定是处于灰色地带的官员,“在某一个特殊的时期,这种人心里会摇摆、纠结。如果他的内心足够强大,也许他就能自救。”

 

“我找的一定是处于灰色地带的官员”

 

新京报:中纪委和江苏省纪委一共提供了600多个案例,你在选择案例的时候有什么样的标准?

 

丁捷:我这本书主要是写落马官员的心路历程,写他的内心世界是怎么演变的。那种赤裸裸的花钱买官、行贿受贿,直接去搞腐败行为的官员,在我的素材里涉及得并不多。因为我觉得这种腐败行为不具有普遍性。

 

我找的一定是处于灰色地带的官员。在某一个特殊的时期,这种人心里会摇摆、纠结。在走向人生巅峰后又堕落的过程中,他一定经历了心灵上的纠结、矛盾和斗争。如果他的内心足够强大,也许他就能自救。

 

新京报:这种纠结、矛盾和斗争是指什么?

 

丁捷:我认为这些官员他们平时的心理状态就是纠结的,处在一种既担惊受怕又抱有侥幸心理不想按照规则办事的纠结之中。

 

我认为这些官员最纠结的是,他们明明很心虚但他们必须扮演一种非常明朗和能坚守原则的人,这叫做心虚。但越是心虚的人,越貌似强大。所以,《为情记》里面的副市长,他那么滥情但又表现得很清高,认为自己的感情是纯洁的。

 

官员从事的工作和掌握的权力要求他们必须要做公事、为公众服务。但他们一旦产生了私心后,用私心去处理公务,这本身就是矛盾的,他们的内心一定很累。在我跟这批官员接触的过程中,我也能感受到他们很累。他们时不时地会流露出这种真实的心态,觉得人不好做、事也不好做。

 

新京报:这种矛盾还会体现在什么方面?

 

丁捷:在采访和翻阅材料时,我也看到一些官员做人做事和品格表现的矛盾性。例如,一个官员一边通过不正当手段积累个人财富,一边还做一些善事,让家里人把赃款捐给贫困地区,做一些所谓的扶贫的善事。还有一些官员,自己收了人家很多好处,然后再把这些好处给别人。

 

我认为他们明知道有一些钱不该拿,有一些好处不该得,所以他们试图通过这种所谓的付出一部分,以寻求一种心理上的平衡和非正常思维上的合理性。

 

保证书里的事都是真实的

 

新京报:在采访过程中,有没有让你印象深刻的落马官员?

 

丁捷:有很多案例还是很让人揪心、震惊的。比如,有一个国企的董事长,网罗了一批兄弟,在这个单位织成了一张权力网,可以说是完全不受制约,造成了国有资产大量流失。他的兄弟违法违纪的很多,但都受到了他的保护,所以这帮人就围着他。

 

这个人退休之后失去了权力,这帮兄弟有的主动举报他、还有的因为他曾经没有满足他们提出的要求而去整他。他最终被牵连出来。进了监狱后,一开始家里人还对他挺好,但在暴露出他在外面还有私生子的事情后,家里人也跟他反目成仇了。这就叫曲终人散。他曾经追随者众,到最后变成了一个孤家寡人。

 

新京报:最近,《追问》这本书的部分内容曝光后,人们猜测其中一位拥有明星情人的正部级金融高官的真实身份,认为他是某位落马官员。这种情况你此前是否预料到?

 

丁捷:很多省部级甚至更高级别的落马高官,在他们的案情描述里,都涉及生活作风问题。只要写到谁涉及生活作风问题,别人难免会去猜测。我预料到有可能会去对号(入座)。但这不失为一种警示。

 

这本书是一个全面的反映,书中选择了七八个典型案例,目的就是为了尽量覆盖所有典型的违法乱纪行为。如果仅仅报道男女关系问题,好像给人一种误导,这个官员出事儿是不是就因为男女关系?事实上男女关系并不是最严重的问题。在绝大多数涉案官员身上,男女关系问题都不是里面最严重的。

 

我保证书里的事都是真实的,都是发生在这些人身上的,但不是一一对应。这是为了规避对号入座。

 

新京报:当初把这个案例写进书中,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

 

丁捷:前些年,一些官员物欲膨胀,虚荣心到了一种近乎疯狂的程度,在生活上的一种表现就是追求奢侈品。明星可能是“情人”里面的奢侈品,满足他们更强烈的虚荣心吧。这种虚荣心在很多官员身上都是存在的,所以这个问题我无法回避,涉及这么一个案例是正常的。

 

曾遇到假冒首长干涉办案等情况

 

新京报:在你交谈的落马官员中,一些人所涉及的案子还没经过法院审理,或者还没进入司法程序。他们能放下戒备和你交谈吗?

 

丁捷:没有经过法院认定,不等于不可以跟他聊天交流。我在和他们聊天的时候,会围绕着他已经明朗化的(违法违纪)事实来聊天。另外,我并不是描摹这些人干了多少坏事,而是描摹他的人生历程和心理演变过程。

 

新京报:这样容易走进他的内心?

 

丁捷:容易的。谈他的生活和世界观,他们的世界观一般都有个演变过程。

 

比如,有一个某部委下派到地方挂职的干部,朋友很多,办事能力特别强。那时,他到北京跑项目,为地方发展做了很大的贡献。他就开始动用权力,有意识地在一些项目里朝别人希望的方向运作,收了一些好处,最后落网。

 

我着重要问他的不是这些事儿,而是问他对自己的交际观有什么样的认识。四海之内皆兄弟,这种东西是江湖,和官场应该做严格的区分。我们的官场不能当成一个江湖。

 

新京报:你在平时的工作中是纪委书记,也接触了很多案件。在你看来,能吏走向腐败有没有共同的特点?

 

丁捷:同样都是能人,有很多能人没有走向腐败,但又有很多能人走向了腐败,原因就是没有划清界限。当一个官员的能力很强,强大到自认为可以扭曲国家法律和党的纪律时,确实可能会改变规则、突破纪律,甚至规避了法律。

 

比如说一个地方官员在城市规划建设推行的过程中,在某种程度上讲可能会去打擦边球。他可能把政绩观和利益观放在第一位,所以做了一些突破,但这种突破实际上是不被允许的。

 

新京报:你在书的开头写到了纪委书记接到首长秘书的电话,因为案件牵扯到高层要求停止调查的事情。这是你的亲身经历吗?

 

丁捷:所有的办案人员多多少少都会遇到这样的事儿。假冒首长、行贿、甚至直接威胁等等,我们也都经历过。

 

新京报:回头看这本书,有没有遗憾的地方?

 

丁捷:如果有可能的话,将来我会写一部叫《纪委书记》的纪实文学。我想从自己和同行们的工作经历出发,选取一些有代表性的从事纪检工作的人,写他们在办案过程中的经历和感悟。这个视角会不一样。

 

 

原标题:反腐作家回应正部级金融高官身份猜测:书中事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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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详尽披露了曾经显赫一时的某正部级领导的心路历程。虽然书中没有点名,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曾担任中国银行、中国建设银行行长的王雪冰,而其红颜知己,就是影星许晴(书中以安娜代替)。


1993年,42岁的王雪冰出任中国银行行长,成为最年轻的正部级官员。2002年11月,中纪委通报:王雪冰身为高级领导干部,利用职务之便,贪污受贿,收受礼品;生活腐化,道德败坏;工作严重失职,给国家和企业造成巨大损失和恶劣影响。


2003年12月,王雪冰被判处有期徒刑12年,并处没收个人部分财产(几年前已出狱)。


以下是王雪冰对《追问》一书作者丁捷的阐述,有删节:


人们根据我的年龄、位置、实力、资历,无不判断,不久的将来,我必定会进入国务院,未来的中国,需要我这种专业的高层领导。


我经常跟一些大企业家在一起,有时候熟悉了,难免会谈谈大家喜欢的女明星。十个人里面至少会有三四个说,喜欢安娜和舒淇这样的,这两个女人是成功男人、成熟男人的偶像。安娜在我生命中的出现,在我情感世界里的出现,可以说,也是突然的,意外的……


我知道郝宁(注:王雪冰妻子郑璐)聪明,厉害,但依然预计不足。其实,她一接到电话就悄悄回到北京,收集我和安娜交往的证据。过了将近一个月,掌握的材料相当充分了,她才出现了。


一见面,她就大声呵斥我,说我是国家花费巨资培养的无赖。她指着我的鼻子责问我,说,你知道国家培养一个省部级领导要花费多大的代价吗?告诉你,跟培养一个脱离地球轨道的宇航员,是一样的代价。可是,国家培养了一个什么样的省部级干部,你看看你自己,一个伪君子,一个脱离正常社会轨道,自以为徜徉在道德和法律真空的败类,竟然包养女明星,你以为你是同治皇帝啊,可以出宫嫖妓?笑话,我马上向中央举报你,让党清除你这个昂贵的祸害。这些年我对你的宽容已经达到了极限,你至今还在考验我的承受能力。为了一个戏子就不顾孩子们的感受,不顾我多年对你的恩情,和我离婚。好,那我就让你身败名裂、一无所有。看那个戏子还跟不跟你花前月下。



这次的离婚风波以我的失败和妥协告终。我向郝宁赔礼道歉,并答应帮她拓展在整个华南和华东金融系统的广告形象代言业务。在一个月内,我就协调了七家金融机构共计11笔广告代理费300多万元,直接汇入她的广东公司。这才暂时平息了她的暴怒。


离婚不成,我该如何面对心爱的安娜?本来,我打算把慷慨离婚作为一份大礼送给她的,现在反而惹出麻烦。我没有什么高招了,只能实话实说。我说我和郝宁这些年只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但现在离婚还不是时候,孩子还小,等孩子上大学了,她一定会撒手,否则她折腾起来,大家都非常难堪。你是明星,凡事都有关注度,要爱惜羽毛,我绝对不能让你进入一个有纠纷的婚姻生活。我们也不能逃避现实,私奔桃花源,我和你没有事业,不可能有真正的幸福!


安娜听我说完,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微笑着说,爱,就是一种等待的过程,只要你陪着我等待就好。


她的话,让我顷刻泪眼婆娑。


我要对得起这份情义,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我斥资近千万,为安娜在京郊购买了一套独体别墅,作为两人的爱巢。我甚至卖掉了十几块名表——我有收藏世界名表的雅好,多年来,我收藏到世界上四十多种品牌的七十余块名表——筹集资金,为别墅配备豪华家具和高档电器。我为安娜购置的一套顶级视听设备,就花费两百多万,这个数字,在当时可以在京郊买一栋小别墅了。为了她方便出行别墅,我又为她购买了一辆价值300多万元的进口兰博基尼跑车。



你问我,哪里具备这么强大的经济能力?这个……嗯,这个,我跟你说,我有这个经济承受力。我的工资收入很高,这个,你应该了解的,央企嘛,前些年薪酬就是很高的啊。当然,我不讳言,我作为一个部级领导,一个掌管着数万亿资产的领导,一些琐碎的花销,是不需要个人掏腰包,个人跑腿去操办的。有许多人排着队,为我办,办了还受宠若惊,办了还对我感激涕零。


我的事发,是我自首的。这在省部级以上干部的案例中,并不多见吧。这也是我的坦荡,我的天真。当然,这里面也有我的绝望。我不断被人举报,风声传得越来越大。有人说,中纪委已经掌握了我大量违纪违法事实,就等着中纪委常委会研究,一旦线索确凿,常委会通过后,就会对我采取措施。人在这种信息的包围中,是很难受的。


一天,为了试探虚实,我拿起桌子上的红机,接通分管我们这块工作的国务院领导,跟他请示,希望能当面向他汇报工作。结果,领导很客气地说,过几天有空的时候,听秘书通知。我觉得这不是一种好的信号,这跟以前领导一接到电话,就滔滔不绝跟我说工作的情况,大相径庭。放下电话后,我在办公室坐了一夜。


第二天凌晨,我打了一个电话给远方的郝宁,说了我的担忧。本来想得到她的安慰,并希望她能看在夫妻情分上,通过她老爷子的人脉,给斡旋一下。没想到,她在电话里勃然大怒,说一定是你的奸情败露了,天下女人何其多,你脑子进水,偏偏要去惹一个戏子,能风流几年不出事,已经是前世积德了。劝你赶紧去中央说清楚,生活作风腐败,最多挨个纪律处分吧,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已经懒得争辩,听她喋喋不休的呵斥。我摔了电话,下楼开车去别墅,找到安娜,跟她一起吃早饭,并把我的担忧说了出来。

安娜伸出她那只戴着我送的价值百万江诗丹顿的胳膊,用手摸摸我的额头,说,亲爱的,你大概累了,别感冒了,好好睡一觉,一切都没事了。


我哪里睡得着,就陪着她在餐厅里坐着。沉默了片刻,她到客厅打开音乐,说,亲爱的你太紧张了,需要放松神经啊,你不是喜欢华尔兹吗,我来陪你跳一曲慢华尔兹吧。


我非常感动。我觉得安娜在这个时候给我的温情,是一份无法取代的慰藉。

她拉着我的手,来到客厅。我清楚地记得,她放的是《友谊地久天长》华尔兹慢三舞曲。我和她缓慢起舞。当时的情景,现在回忆起来,十分模糊,仅仅记得舞曲放的是:《友谊地久天长》。这首曲子,唤起了我心中从未有过的一种酸楚,无法言喻。


两个小时后,我决定重新回到办公室上班。

京郊的冬天,有些荒凉。落光叶子的杨树,静静地站在旷野中。没有风,没有云,没有蓝色的天空。一切都在烟雾蒙蒙中。我把车子开得飞快,飞快。我仿佛是踩着快步华尔兹的鼓点,在急速地奔跑,甚至跳跃,甚至飞腾。回到单位,一切如同平常,听汇报,开会,看材料。就这样,恍恍惚惚地过了几个月。


可笑而又可悲的是,安娜,那个风情万种的明星女人,我再也没有见到。她在《友谊天长地久》的舞曲中,消失得一干二净,彻彻底底。我简直无法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种女人,斩乱麻的刀子如此锋利快捷,让人反应不过来。她一消失就是几个月没有消息,我也真的病倒了,高烧不止。我一度怀疑,跟安娜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精神幻觉。我无法接受安娜突然离开、杳无音信的现实,我几乎怀疑有没有这个中国演员,我有没有看过她主演的那么多作品,我的艳遇和与她的浪漫相伴、肌肤之亲,是不是我对偶像明星空想过头,而产生的幻觉生活?


可是,几个月后,安娜突然又高调出现了,不是在我的生活里,而是在媒体上。她还是那么光华四射,笑语吟吟。她告诉记者,这两年她一直在国外拍戏,顺便在一个世界著名的电影学院里旁听,她太渴望学习了。她透露,她在国外还收获到一份爱情……



图片来自网络,图文无关。


2014年,许晴接受《人物》杂志专访,其中她提到了与王雪冰的“绯闻”,称他俩只是朋友关系,并透露王雪冰出狱后曾联系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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