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

郭敬明:我是个大人物,永远都是!

2017-08-22 滚君 摇滚客


2015年7月,《小时代》电影四部曲一举冲破20亿票房。电影上映前信誓旦旦唱衰这部电影的人,脸都被打得山响。

 

作为导演的郭敬明要十几家媒体的采访,每天只睡3个小时,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在往返的飞机上度过。

 

飞机的窗子比他的脸要大得多,云层重叠交织,让人顿生错觉。


他又成功了一次,这次不是文学,而是电影,郭敬明得意地笑了,再也没人胆敢嘲笑我,永远也没有。


我永远都是一个大人物,大写的人物!



恍惚间,他想到了自己的过往:


从一个西南小城来的孩子,到蝉联作家富豪榜、晋身副处级干部、登上纽约时报,他绝不可能永远当一个“傻白甜”的新生作家。


这些年他布足了人脉,巩固了江山,他手下的小作家们光鲜亮丽,唯他马首是瞻。


因此,在千人前哧溜鼻涕、哭喊着“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们才不会骂《爵迹》”的,是真实的郭敬明。


而那个传闻中控制欲极强、苛刻到变态、把员工们死死抓在手里的,也都是真实的郭敬明。



郭敬明出生在四川自贡,一所地处西南的工业城市,家境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年幼的他一面对国际大都市的纸醉金迷心驰神往,另一面也对身份的错位苦恼不已。


他嫌恶自己出生的地方,把它称作“农村一样的城市”。

他对自己的老师说,人类社会应该用战争和瘟疫淘汰一批弱者。

他从来没见过地铁,最大的梦想不过是买一副心仪已久的羽毛球拍。


他的一举一动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高二那年,他终于等来改变了命运的第一次机会。


在参加2001年的新概念作文比赛之前,郭敬明也许和父母经过了彻夜长谈。


不知道这个十几岁的少年用了什么样的方法,终于说服父母咬咬牙花掉了几千块,给他买下去上海的机票。


16年前,几千块可不是一个小数字。



飞机落地,这个瘦弱矮小的男孩双脚踏上了梦寐以求的土地。十里洋场,摩天大楼拔地而起,郭敬明的背影孤单无助。


但是他眼中却无时无刻不闪烁着渴望的光芒,这次比赛,他志在必得。


为了拿到作文比赛第一,他翻烂了之前几届比赛中所有获奖作品,仔细模仿每位优胜者的文字,苦心揣测每个评委的口味喜好。


他挑灯夜读,笔记也记了厚厚一沓,他一口气写下7张报名表,并交上去7篇5000字文章。


“在小城里他从来没输过,这一次,他也不能输...”


纵然他付出的可能是其他选手的几倍,但是他却并不觉得委屈,他说,我就像一个幸福的乞丐。



终于,这个“乞丐”梦寐以求,并最终蝉联了两届新概念作文大赛第一名,一时间风头无两。


但再幸福的乞丐依旧是乞丐,郭敬明满怀期许来到上海,上海却连一个冷冰冰的回应都懒得给他。


他高傲又卑微的自尊心,第一次被击垮继而支离破碎。


在上海,郭敬明带着妈妈坐地铁,领略这座城市的繁华,“周围全是高楼,最矮的那栋都比自贡的高很多”。


可是因为不懂得走地铁闸门,自己和妈妈受到了羞辱,工作人员甚至用上海话骂了他们。


郭敬明听不懂他们的话,他像是狠狠挨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


可他唯一能做的,也不过是装作没听见,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妈妈粉饰自己梦想里的生活。



他趴着天价的奢侈品店门外,心里五味杂陈:这里不属于我,里面的东西我可能一辈子也买不起。


他只能用文字包裹自己内心的自卑,一层又一层,最终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


2002年他写下了人生中的第一本书《爱与痛的边缘》,这可能是他写过最用心的一部作品,忠实记录了一个18岁少年的心路历程。


但是这本书销量惨淡,惨到这个天才少年怀疑人生。


可能就是从那时开始,郭敬明也学会收起真心,他开始写名车、豪宅、狗血的三角恋、飘在天上的白日梦。


他笔下有一万种生活,可惜没有一种生活是真实的。



再后来他学会了抄袭。


2003年11月18日,网上一则名为《郭敬明新作〈梦里花落知多少被指剽窃他人作品》的文章走红,打响了郭敬明侵权的战争。


作家庄雨起诉郭敬明《梦里花落知多少》抄袭她的《圈里圈外》,在人物关系、情节设定和语句措辞上,都惊人地相似。


京城第一老炮王朔对郭敬明抄袭行径怒不可遏,再镜头前开腔怒怼:


“枪毙都不为过”

“完全一小偷”

别不要脸了,写那点东西能挣几个钱呀?那几百万算钱吗?太可笑了。”


郭敬明输了官司,法庭宣判的那天,他声泪俱下,哭成了泪人。


这在他心里一直是一个讳莫如深的坎,每记起一次就捱一个耳光。


所以他在《夏至未至》里设计,善良无辜的主角抄袭被人污蔑抄袭画作,在声浪滔天的口水中无力自拔。


明眼人都知道他只是也只能用这样的方法聊以自慰,舔舐伤口。


在他浮华难安的文字里面,隐藏这一个自卑懦弱的灵魂,他永远是一个“幸福的乞丐”,向着冷眼旁观的匆匆路人呼喊:


“是不是因为我叫郭敬明,所以做什么都是错的?”

 


多年前,郭敬明曾经为李宇春的《蜀绣》写过这样歌词:“看铁马踏冰河,丝线缝韶华,红尘千帐灯。”


“铁马冰河”是他这些年创业的底气,“红尘帐灯”是他理想中的生活。此事古难全,但郭敬明除外...



他成立了最世文化,做出了全中国最畅销的文学期刊——《最小说》。他召集了一帮光鲜亮丽的帅哥美女作家,穿礼服、走红毯,如他所愿般纸醉金迷。


他豪掷上亿元买下别墅,甚至聘请专门的助理为他选购房产;

他每一处房子里都堆满曾经想也不敢想的奢侈品,而今这对他来说都是小玩意;

他将公司年会的地点选在外滩一号,这里曾是英国领事馆的旧址;


在拍《小时代》时,通过他的运作竟然封锁了延安路高架桥,这在虎踞龙盘的上海,仅仅有钱是做不到的。


他缔造了自己的王国,而自己就是王国里食物链顶端的暴君。



三年前,一篇名为《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我萌了我大老板和他包的金丝雀》网文刷爆网络。


文章用春秋笔法暗示了很多疑似郭敬明的秘闻:


像是为了报复背叛自己的员工,大老板假意返聘这帮老伙计回来,然后想尽办法折辱他们,来满足自己的快感。


还比如大老板因为一家报纸写了他的家世,他出离地愤怒,并把方圆多少公里的这张报纸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并一直和那家媒体老死不相往来。


比如某公众人物曾和大老板有过露水情缘,又因为劈腿二人分道扬镳,之后大老板又包养了一个男孩,并把他捧红。


那个男孩也得了一个称呼,被包养的“金丝雀”。


多年文化圈里的宦海沉浮淬炼了大老板一身的机敏和狡黠,他懂得如何保全自己,也知道如何巩固江山。



网友都说,文中的大老板,就是郭敬明。


但这段经历在郭敬明的口中一直讳莫如深,无人知道其真实性到底有多少。但是现实中的一些蛛丝马迹,依旧为爱看热闹的粉丝津津乐道。


比如郭敬明和陈学冬走得最近的时候,朱梓骁确实受到了封杀,基本上从互联网上销声匿迹。


昨晚,活了34年的郭敬明终于迎来了自己生命中最大的质疑。


知名作家李枫突然发文,讲了很多不能说的秘密:


“当天晚上他就来到我的床上,把手放到我的身上”、“他仍不死心,居然还想给我口交。”


这里的“他”,说的就是郭敬明。


李枫越说越激动:“郭敬明的世界是一个淫乱的世界,他经常性骚扰、性侵犯签约到他公司的男作者、公司的男性职员,据我所知的就有五个人,我不知道的就更多了!”

此语一出,一片哗然,有人大骂郭敬明道德败坏,有人嗤笑郭敬明身体残缺,但更多的还是表现出诧异:


“郭敬明,那个黄发白面的柔弱小生,那个爱在镜头前哭的鼻涕虫,哪来的胆子性侵男作家、男员工,还屡屡得手。”



在“郭敬明性侵”闹得沸沸扬扬之时,一个疑似陈学冬小号发声,也悄悄攀升到热搜排行第一位。


而疑似陈学冬的小号只说了两个字:“无助。”



一切没有他想象得那么糟,郭敬明处理负面消息的能力,远比他所想强的多。


在运作下,仅仅过去了一夜,“郭敬明性侵”、“李枫”等等消息就从微博热搜上悄悄下线,匿迹销声。


郭敬明早就不是当年哭着鼻子,赔钱道歉的抄袭犯,当年他有小聪明却不懂大势,有小勇力而不知进退。


而今他已经今非昔比,既能纵横于底层,又能游刃于大棋局。所谓“性侵”的言论,对他来说不过尔尔。


棋局又快接近尾声了,到今天晚些时候,几乎已经没有人在讨论这件事了。



因为早年的经历,郭敬明心灵深处一直是自卑的,所以他会在众目睽睽下失声痛哭,把最柔软的地方暴露出来。而也正是因为那些经历,造成了他独有的占有欲、控制欲。


我不同情他,也不崇拜他,郭敬明就是一个病态的人,合理地存在于一个病态的社会中,仅此而已。


今天看到一则报道,说是笛安出轨,hansey患艾滋,落落隐居,七堇年抑郁,郭敬明曾经花重金捧起来的作家,皆四散凋零。


可这盘棋,还要继续下下去,黑白谁能用入玄,应笑终年为一先。


不管黑子白子,也不过只是郭敬明的两面。



后台回复“郭敬明”

看朱梓骁被封杀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

▼点击阅读原文,查看摇滚客历史文章!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