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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玩摇滚的科学家,和窦唯煮酒论英雄,拿起吉他后迷倒了千万人!

2017-12-16 滚君 摇滚客



今天,滚君在网上看到了张浅潜发布了巡演的消息,喜不自胜。


很多圈内好友,都闻讯赶来声援。


忽然,在留言区里,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陈涌海。



陈涌海是谁?


就算你没听过他的名字,你也肯定看过那段北大博导演绎《将进酒》的现场视频


没错,他就是中国最摇滚的物理学家。


在外人眼里,他是纳米研究领域的权威学者;在学生眼里,他是个颇具威严的老师;在朋友演里,他是个饱读诗书的侠客,义气、可交。


而滚君知道这个人,是因为他与窦唯的“煮酒论英雄”佳话,还有他在音乐圈里颇高的名望。



除了窦唯以外,中国“鲍勃迪伦”杨一是他的至交,周云蓬、刘东明是他的故友,李志的店试运营时有他,莫西子诗约人喝酒也少不了他的影子...


就算他一心在实验室搞科研,音乐圈里也一直流传着他的传说。


因此放眼整个中国,你再也找不出陈涌海这样的大神了:他是著作等身的物理学家,科研专利不计其数,俨然学术界的权威,而他却醉心文艺,古典诗歌小说无一不通!


一把吉他操练得风生水起,《将进酒》长歌当哭,有侠骨也有豪情。而这个传奇的故事要从头说起:



陈涌海1967年出生在湖南,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年纪尚小时他就透着股“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的气魄!


因为家在电影院旁,从小看了不少的电影,学会了很多电影中的歌曲。1986年他离开湖北老家,只身来到了北大求学。


在北大,这个非典型的理工男开始了一段传奇的校园岁月。在北大,他不仅是一个标标准准的学霸,还有一个现在鲜有人提起的称号——校园歌手。


八九十年代的北大,学校里的男生大都像模像样地弄把吉他来学,他也不例外,而且还是自学成才。每到夏天傍晚,约上两三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抱着吉他盘腿坐在图书馆东边草坪上弹弹琴、唱唱歌。

物理系的陈涌海总喜欢和中文系的在一起厮混,比如诗人胡续冬。他最喜欢听崔健,鲍勃迪伦,尼尔杨,所以我们依稀能在他的歌里找到一些踪迹。


那时候他有空的时候就会和杨一,许秋汉一起坐在北大图书馆东边的草坪上,弹着吉他唱着民谣。那时候的文艺青年不像现在总是爱唱情情爱爱,他们的琴弦上奔涌着着的是对社会的反思和远大的理想。

杨一早就不搞音乐了,一心常伴青灯古佛,而许秋汉一心沉入民谣的世界,早早就踏上了流浪歌手的道路,唯一不变的只有将科研作为目标的陈涌海。


我们都说科学是理性的,而音乐往往是反理性的,而在陈涌海的身上却一点都不矛盾。这个学霸不仅顺利升上了北大研究生,还组起了乐队参加各种比赛,穿着皮衣,留着长头。这个乐队有个很文艺的名字——未名湖乐队

一帮玩着民谣摇滚的年轻人,还出了一个音乐合集《没有围墙的校园》。从名字我们就能看出来,这是个尖锐的作品,带着青年对社会的质问,和人生的迷茫无助。


就像其中一首歌曲《废墟》一样,陈涌海是个“典型的无话可说者”,他的一切都在他的科研,他的音乐中。

脸像锈铁一样的张木生

他的口袋空空的没有钱

掏了半天

最后他掏出来尊严


这一首《张木生》,小酱推荐你一定要听,这首歌没有专业的制作,也没有复杂的编曲,在哀叹一样的歌声中,唱的是一代青年的无奈与悲哀。


现实中的张木生,1968年秋天写了论文批判了斯大林体制,批判了学大寨的偏颇,还批判了对价值规律的阉割;后来,他却成了中共中央书记处农村政策研究室研究人员。


陈涌海现在是个导师,很有尊严,但当年他唱歌时,满口方言,被台下的观众起哄“听不懂听不懂”,他很勇猛的吼到“听不懂的出去”。


陈涌海就是张木生,张木生就是陈涌海,为着那些说不出的郁闷。



陈涌海常说:“做不了刀子,也要做刀把子!哪怕做生锈的、钝刀的刀把子,也要跟刀子在一起!”


比如在2015年,音乐人蒋山在微博里指责大冰私自改编张子选的诗,在得知这一情况后,陈涌海主动转发了微博,并仗义执言地评价:“小偷太多了。”

陈涌海仗义执言评论大冰侵权


虽然他并没有娱乐明星那样庞大的粉丝团,但他还是会把真实的想法发到微博上,为音乐人发声。



当年文化部查禁的120首歌,曾在文化艺术圈掀起了轩然大波。作为一个心系音乐圈的物理学家,他很快做出了自己类似于调侃的评价:“文化部应该选108首,这样更像行为艺术。”


当他在学术邻域取得不俗建树,后来又拿到中科院实验室主任、博士生导师,杰出青年基金获得者等等头衔后,诗和摇滚依旧是他生活不可缺少的主题。


他还常常参加各种诗歌集会,和一众诗人一起吟诗,唱着自己的歌曲。


滚君犹记得他在珠海诗歌音乐节现场的样子,一件素色衬衫,一副颇有知识分子风范的眼镜,外表斯文清秀的陈涌海满腹才思。只要他愿意,他完全可以正经搞音乐赚钱,而他却说这只是他的兴趣。


身着墨袍,在萧萧易水又或是大漠云烟中飞扬激越,仗剑而歌,好不自在快活。常言道,侠之大也,为国为民,绰约风姿,大抵如此。


陈涌海平日的创作


如今的他,依旧过着随性洒脱的日子。一方面他孜孜不倦地教书育人,另一方面音乐是他用来表达的最好出口。


不为出名也不会赚钱,即使到了怪叔叔的年纪,他还是愿意拿起吉他,对着陌生的人唱上两句。



2016年,作为毕业20年的陈涌海来到未名湖畔,月夜下对学弟学妹高歌了《锦瑟》、《将进酒》两首歌曲,看着舞台上这个浪荡不羁的狂生,很多旧日相识都有重回二十年前的错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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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被流到海不复回!”他时而浅吟低唱,时而凄厉如刀,当歌声响彻整个未名湖时,更多人在这首气势恢宏的作品背后,认识了这样一位有情怀、重情义的铮铮铁汉。


这也许是物欲横流的时代中,最好的慰藉。



看着如今的陈涌海,真的有一种“心有猛虎,细嗅蔷薇”的感觉,摇滚精神已经融入了他的骨髓,那段纵情恣意的岁月成为了他一生的写照。


最后滚君推荐一首《山之高》,看着他坐在树荫下低吟浅唱,面前是慕名而来的人们,也许这是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中,最好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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