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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的长发男孩都老了,但他们唱起歌来依然撩人...

滚君 摇滚客 2020-10-14

今日BGM,《舞步》,木马

大家好,我是犀牛。

去年《乐队的夏天》横空出世,让无数人回味起上个世纪90年代。
 
那个波澜壮阔的世纪最后十年,时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改革开放后,国内进入信息化时代,年轻人对文化的追求变得多元化,在大时代环境的驱赶下,年轻人的思想更加独立,他们有自己的追求和自由。
 
这帮玩摇滚的青年们也不例外。
 
一批又一批的摇滚青年聚集在一起,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齐刷刷地甩着一头长发,音乐一起,躁就对了。
  
 
后来,摇滚乐走过了一个又一个时代。
 
纵观这些乐手们,有的剪去长发,有的留起长发,乐队的风格也在不断变化。
 
唯一不变的是他们骨子里的态度,永远热泪盈眶,永远热血躁动。
 
 
 
回望90年代的摇滚青年,他们的荷尔蒙赤裸奔放。
 
最直观的就是在装扮上。
 
一大批愣头青们对摇滚乐满怀热血,抱起吉他,留起长发。
 
 
比如早期的黑豹乐队、唐朝乐队,那是个长发飘扬的年代。
 

随着北京迷笛音乐学校的成立,摇滚乐吸引着越来越多躁动的灵魂,迷笛学校也成为很多滚青在北京发展的第一站。
 
迷笛音乐学校附近有一个树村的地方,90年代后期那里聚集了上百名来自全国各地的摇滚乐手,大大小小近20支乐队。
 
痛仰、木马都是从树村走出来的乐队。
 
木马发布第一张专辑时,已经签约摩登天空,跟“木马”签约之前,沈黎晖听了他们几首作品,二话不说马上拍板签约。
 

沈黎晖说过,做“木马”不一定能赚钱,但他还是要这样做。
 
那是1998年底,彼时的强哥纹着大花臂,头发长到肩部以下,除了酷还多了几分冷艳美。
 

签约摩登后,木马依旧窝在树村,谣传说摩登天空给木马每人每月发1000块钱生活费。
 
四个月后,乐队迎来了第一张同名专辑《木马》,典型的后朋克,黑暗、阴郁。
 
专辑一共收录了9首歌曲,包括《犹豫》《纯洁》《舞步》脍炙人口的代表作。
抛开他们酷炫的造型和飘逸的长发,第一张专辑中的每一首歌都像是来自的黑暗的呐喊。
 
 
是《犹豫》中撕裂的吉他,《舞步》中紧迫的鼓点,《没有声音的房间》中闷沉拖长的人声。
和他们的气质很搭。
 
没有人比木马更适合夜晚,他们冷艳、暗黑、 炽热、伴随着木马黑暗绝望的唱腔,每一根毛孔都在躁动。
  

木马发布第一张专辑时,树村的另一支乐队痛仰刚成立。
 
他们的第一张专辑《这是个问题》玩的是最凶猛直接的“硬核”。
 
 
早期的痛仰被视为愤怒的化身,以《 愤怒》《哪时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真实的邪念》为代表,这张专辑保留了传统重金属音乐中失真的音色,同时又加入了嘻哈说唱,一些更具旋律性的元素。
 
那个时候痛仰还叫痛苦的信仰,爆裂的鼓点,对现实不满的嘶吼,以及愤怒的哪吒头像是他们躁动的方式。
 
痛仰和木马在树村那会儿,新裤子则以朋克式呐喊横空出世,一首《我们的时代》用简单的旋律写出复杂的情绪,那是了不起的朋克时期。
 新裤子要比木马早一些时候签约摩登,新裤子寓意为新潮的朋克乐队。
 
此时的彭磊头发不算太长,一身皮衣,细碎凌乱的头发恰好到肩部,典型的朋克青年。
 
 
第一张专辑《新裤子》收录了包括《我们的时代》《我不想失去你》《过时》在内的15首歌曲,简单的三和弦,跟着音乐嗨就对了。
 
有人说,那是摇滚乐的黄金时代,那时的摇滚青年们和他们的长发一样,随着音乐的荷尔蒙而躁动。

 
千禧年后,进入新世纪的第一个十年,世界进入互联网时代,乐队文化也更加多元。
 
千禧年后,以痛仰、新裤子、木马为代表,他们不再执着于象征着摇滚乐的长发,随着时代趋向多元化,他们的头发亦长亦短,亦短亦长,风格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高虎剪去长发


《乐夏》舞台上,短发的彭磊
 
第一张专辑之后,新裤子的风格变化最多。
 
第二专辑《Disco Girl》,从风格来看依旧是朋克的构架,仔细听这张专辑其实做了些调整,编曲上融入了电子元素,开始从朋克向新浪潮转变。
到后面《龙虎人丹》这张专辑,电子成分增加,音乐风格相对于之前更加流行和大胆,朋克的叛逆融入电子艺术,新浪潮的倾向更加明显。
这十年间,痛仰的音乐也在不断变化,从专辑《不》开始,金属不再是他们的唯一选择。
 
第二专辑有《在路上》的怒吼,也有《生命中美丽的一天》的平静。
从《不要停止我的音乐》开始,愤怒不再痛仰音乐中的主基调,风格更多偏向独立摇滚,更加柔软。
放克、雷鬼都一一融合在歌曲中,高虎扎起丸子头,歌喉中没有了往日的呐喊,但是依旧能够跟着鼓点躁起来。
 

同样,木马的风格也并非一成不变,但印象中强哥一直留着飘逸的长发,头戴一顶黑色礼帽,浑身散发着一种艺术美。
 
起初的暗黑系后朋克,直击灵魂深处。
 
千禧年后,他们的第二张专辑《Yellow Star》不再拘泥于阴郁的黑暗唱腔,编曲上也偏向迷幻色彩,更多的艺术成分融入其中,专辑中七首歌没有绝对的风格定义。
 
《我失去了他》中,人声部分有第一张专辑中的低沉,但是却少了几分黑暗系,阴郁中包裹着唯美。
《伟大的演奏家》这首歌则更加随意,尤其是最后的旁白宛如一场戏谑的音乐剧。
专辑同名曲《Yellow Star》,有硬核的部分,有嘶吼,有爆裂的鼓点。

这一张专辑的风格包容性比较强,迥异多样。
 
再到后来《果冻帝国》,在我心中这张专辑犹如艺术品,浪漫、诗意、忧郁、颓废、压抑。

有一种说不出的爽,仿佛是在挑拨你的灵魂。
《乐夏2》的舞台上,木马经历了解散、重组,带着新作《旧城之王》再次归来时,其实无需再去用风格定义这支乐队。
无论是主唱木玛的《丝绒公路》还是后来重组后的《旧城之王》,他们的内心依然热血沸腾。
 
 
 
时代的滚轮跨进新世纪的第二个十年,年轻人的审美、思想乃至生活方式变得更加包容和多样。
 
最大的变化是,他们从思想独立趋向于审美独立,摇滚乐也无需在条条框框下发展。
 
《乐夏》舞台上,无论是老牌乐队还是年轻乐队,长发不再是摇滚乐队的标志。
 

在《乐夏》的舞台上,痛仰改编王菲的《我愿意》表达着自己的态度,摇滚也能柔情,柔情亦能躁起来。
 
前不久木马改编的《后来》尝试了更加多元化的风格,一首伤感情歌依然能够点燃全场的气氛。
 
摇滚乐并非一成不变,随着年轻人的审美独立,乐队文化更加趋向多元化。
 
就拿今年《乐夏2》舞台上的年轻乐队,他们各有各的风格,各有各的玩法。
 
融入二次元元素的电子核乐队超级斩,初次舞台一首《大富翁Monopoly》着实惊艳到大家,以游戏机中8-bit开场,紧随而来的是标准重型riff,主唱酸的核嗓径直闯入,立刻燃炸全场。
核、电音、二次元三者融合起来,呈现出来的音乐令人耳目一新。
 
这大概就是后浪的爆发力。
 
坐在台下的大张伟甚至多次强调:“我最喜欢的就是他们。”
 
 
近几年活跃在各大音乐节的霓虹花园,他们的现场也饱受年轻人的青睐。
 
在Livehouse的舞台,主唱聪聪甩起绿色的长发,穿着一条裤衩就在台上,嗓子撕裂到破音、台下乐迷早已热血澎湃,全身的细胞都跟着蹦起来。
 
《乐夏》舞台的他们,一首《但我爱你》,他们在舞台上声嘶力竭地喊着:“我爱你”。
舞台、灯光、视觉,给你一种电光火石间的浪漫。
 
这种摇滚式的浪漫,你能说它不躁吗?
 
再来看看今年《乐夏》舞台最年轻的一支乐队Mandarin,有英伦元素、也有爵士和电子的融合,他们的风格更加无法定义,偏向于实验音乐。
 

他们的现场照样可以令人沸腾。
 
从90年代长发飘扬的摇滚老炮们,到当下风格迥异的乐队,音乐风格的界限其实已经越加模糊,长发短发也更加随意。
 
但是不变的是不妥协的内核以及热血的心态。
 
作为躁型利器、实力助阵《乐夏2》的创新BMW X2它的内在精神也是如此。
 
不管当下的风尚如何变化,BMW都依然保持自己独特审美,不羁「型格」,独创大胆风格。

 
BMW X2采用色彩鲜明的熔岩红皮内饰彰显个性,车内配置哈曼卡顿高端音响系统,搭载12个高性能扬声器,自由音场的环绕让人身临其境,热血沸腾,完美诠释什么叫“怎么躁都有型”。
 

外形则采用如轿跑车般的设计概念,塑造出富有动感的车身比例,并将叛逆不羁的型格风范与颇具力量感的造型轮廓相互融合,象征着当下独立创新的外在姿态。


驾驶体验也更舒适自如,平顺的换挡操作和优良的驾驶体验。搭配BMW xDrive智能全轮驱动系统,无论何种路况,都能始终保持“有型”。
 
音乐包裹下的摇滚精神吸引着越来越多的个性独特的人,宝马THE X2在审美独立的躁型新主张下也吸引了一大批具有“审美独立”人格的群体,他们职业和生活方式更加多样化、自信、时尚...
他们年轻大胆,爱美自信,有态度;
他们生活多样化、有自己的审美;
他们懂品牌、爱时尚;
 
他们是小众导向的文化阵地中,一群拥有“审美独立”的年轻人。


就像《乐夏》舞台上的乐队们,无论他们留着长发还是短发,无论玩的是什么风格,音乐一起,怎么躁都型。
 
摇滚不设限,音乐无界限。不同时代,不同年龄段,只要你保持着一颗自由的心,躁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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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牛 | 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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