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小叔的未婚妻,你怎么能这样做?”

処女座 昨天


第1章 羞辱


整个凯越酒店正在紧张筹备沈黎两家豪门的订婚宴。

化妆室内。

黎锦程无声无息走到沈云箬身后,倏地伸手,扯破沈云箬刚穿上的晚礼服。

云箬吓得花容失色,手臂紧紧交护遮挡在胸前。

“黎锦程,你要做什么?”

惊慌后怕中,沈云箬不断后退。

黎锦程冷着脸,步步紧逼。

被抵到墙角,沈云箬无路可走,委屈含泪质问,“我是你小叔的未婚妻,你怎么能这样做?”

前胸只剩一对硅胶贴片,一对浑圆更加饱满凸起,呼之欲出。

黎锦程矗立在沈云箬跟前,似刀子般的眸光紧紧锁定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冷笑。

“你可真够下贱,悄悄爬上我的床,对我死缠烂打,闹得满城风雨,转个身,又跑去嫁给黎亿枫。”

他恨死了她的满嘴谎言,尤其在知道她要嫁给黎亿枫的时候,尤为气愤。

她怎么能嫁给黎亿枫,那些紧紧追逐在他身后,欢快愉悦人心的步调怎么能嘎然停止,调转了方向。

沈云箬的身子瑟瑟发抖,慌忙拉起被扯下的礼服,礼服已被他扯破。

急得泪雨纷纷坠落,云箬侧身避开他刀子般的眼神。

她哭着哀声解释,“那天我们喝醉了,根本什么都没发生,我是爱你,你喜欢苗可心,我努力过,没有结果,我不强求,往后我会做个好妻子,学着爱亿枫,宴会就要开始了,你出去好不好,我求你。”

黎锦程眯眼,步步逼近瑟缩害怕的沈云箬,“说得这么感天动地,还不都是为了钱,沈家要破产了,等着黎家的这笔钱周转,可我警告过你,你爱嫁谁都行,就是不能嫁给黎亿枫,既然我的话你不听,你就别怨恨我。”

他又伸手朝已被扯破的礼服扯去,撕扯声划破空气中的恐慌。

“别......”礼服已成了碎片。

沈云箬护着前胸,被他拉着扔到沙发上。

瞬间压住挣扎的沈云箬。

似一头凶猛的野兽,愤怒的爪子强势扯下丁字底裤,满眼的不屑。

“不要,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小叔的未婚妻。”她压抑着声音,已哭得泪眼模糊。

手脚根本不能阻拦。

羞涩惊惧中,身子就那么狠厉地被他贯穿。

痛得全身颤栗,她只能将唇埋在他雪白色的衬衣上,避免被人听见。

黎锦程不让她压抑痛楚的声音。故意提起她的身子。

用手托着她臀,将她抵在墙上,猛烈撞击。


第2章 当场撞破


门外传来脚步声。

黎锦程笑意深浓,两人一同倒到沙发上。

一切猝不及防,等沈云箬发觉的时候,自己正跨坐在黎锦程的身上。

全身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黎父黎母推门进来,看到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怀疑自己花了眼,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老脸纷纷挂不住。

云箬慌忙扑下身子,缩进沙发角落。

黎锦程刻意咛吟暧昧,当着黎亿峰的面在沈云箬的胸前捏了一把。

之后他起身,用精壮的胸膛挡住沈云箬狼狈的身子。

黎亿枫跟在哥哥嫂子身后,看到正在穿裤子的黎锦程,眸光风云晦暗,脚步冲上前又止住,双手紧握成拳。

沈云箬扯着白色锦布遮羞。

她不敢抬头,恨不得钻入地洞。

这么多年,她何曾舍得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可他呢,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背尽了无耻的骂名。

“丢死人了,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黎父转身,看不下去,气得跺脚。

“就这么回事!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谁都知道她喜欢我这么多年,我怎么能让叔叔接受我睡过的女人。”黎锦程早提了裤子,坐在沙发边,抽烟,一脸淡定,若无其事。

黎母听后,面色狰狞,不顾颜面,冲上去扯住沈云箬的头发,猛地扇耳光。

边打边骂,“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下贱货,我早就说了这种来历不明的野种,骨子里天生下贱,就算被沈家收养,也配不上黎家,更何况......”

“好了,现在想想怎么办?这么多宾客,闹开了,还要不要脸啊。”黎父瞪了妻子和儿子一眼,又看着始终沉默的黎亿枫。

沈云箬哽咽落叶,咬唇,想说是黎锦程强了她。

如果这样,亿枫断然不会善罢甘休,她的哭闹,只会加深他们叔侄的水火不容,甚至反目成仇。

沈云箬低头,喉头哽咽,只能沉默。

更衣室内浮动着腥膻味,在场的人都尴尬。

片刻沉默,黎亿枫扔下轻飘飘的几句话

“将婚礼,改成下一季首饰发布会。”

黎锦程唇角勾出一抹笑容。

他没有半点愧疚,只是为了泄恨,沈云箬恨得身子瑟瑟发抖。

“沈家就要家破人亡了,你满意了,高兴了,黎锦程,我那么卑微地爱你这么多年,就算得不到你的爱和心疼,可你也不该将我往悬崖下踹,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明天?”

“哭哭啼啼做什么?你不过是想找个冤大头填你沈家的窟窿,我黎家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你找别人去。”他穿上衬衣西装,又变得衣冠楚楚,风流倜傥。

“你......”浓重的羞辱让沈云箬恨得咬牙切齿,她怨恨地看着离去得头也不回的男人,泪雨滂沱。


第3章 心脏病发


婚事取消,债主纷纷找上沈家。

原本周转的资金已经作为聘礼打到账户。

婚事取消,资金转眼成了零。

沈在山受不了过山车般的刺激,带着女儿跑去找黎家理论。

黎家会客厅内。

黎锦程靠坐在沙发上,悠闲吞云吐雾。

沈云箬站在门边,低头咬唇,十指扭绞,尴尬难堪至极。

沈在山站在黎锦程跟前,心急质问,“我不信我家云箬会勾引你,你明知道云箬在更衣室里换衣服,我查过监控,你一进去,那些服务员同一时间出去?你说怎么会那么巧,孤男寡女,你跑进去做什么?”

黎锦程扬眸吐出烟雾,似笑非笑,“说那么多,你无非想拿这个养女卖个好价钱,那我告诉你,没有。”

沈在山老脸涨的通红,“那我家云箬就这样被你白糟蹋了,你可真要脸。”

黎锦程的身子前倾,将香烟掐灭在水晶烟灰缸中,嘲弄不屑道,“那你想怎么样,让我娶她,每天那么多女人对我投怀送抱,我把持不住睡过的也不少,各个都嚷着要我负责,那还了得,你说我强他,当时外面那么多工作人员,谁听见更衣室里的动静了,她为什么不叫,真要是个三贞九烈的,为什么我强她的时候不从楼上跳下去,我都不好意思跟你描绘你女儿挂在我身上的浪样,真是好家教。”

似笑非笑的眸光,又含着暧昧,朝低头咬唇的沈云箬投去。

沈云箬的身子瑟瑟发抖,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他怎么能当着他父亲的面说这样不堪入耳的话?

陡然沈云箬抬眸,哀怨地看着一切满不在意无所谓的黎锦程。

到底是他对她身世的轻视,还是,也如曾经那样,替她在沈家遭遇的委屈,而打抱不平。

“你......”沈在山的心脏受不住,呼吸跟不上。

“爸,我们回去。”云箬紧忙上前,拉着父亲苦苦哀求他离开。

沈在山站着,腿脚移不动,右手捂着心脏,呼吸急促,身子直挺挺往后栽倒。

“爸......”云箬惊慌呼救。

赔偿没要到,人反倒被气进医院只剩一口气。

黎锦程让人将沈在山送进医院。

云箬跪在病床前,泪眼模糊,自责,内疚。

明知道去找黎锦程没有任何结果,为什么不拦着爸爸。

始终都还是想听听他内心的想法,哪怕只透露一丝一毫对她的歉意,可是没有。

“妈妈,怎么办?我们家的别墅被银行查封了。”沈云伊拉着朱薇华的手,只担心往后的着落。

朱薇华眸色通红地盯着跪在病床前的沈云箬,冲了过去,提起云箬的头发,提手又踢又打又骂。

“都怪你这个小贱货,你发浪也要看人,分时间,挑场合,沈家真被你害死了,我打死你。”

这样的殴打发泄早已是家常便饭,云箬反倒觉得罪恶减轻,咬牙忍着被打的疼痛。

“那些债务可怎么办?”筋疲力尽,朱薇华瘫坐在地上痛声嚎哭。

沈云伊走到狼狈跪地的沈云箬跟前,央求,“姐,你去求求亿枫哥哥,本来就是黎锦程不对,他们叔侄不和,黎锦程拿你撒气。”

沈云箬又想起黎亿枫当时失望至极,转身离去的双眼,她不想去。

似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朱薇华立马收了眼泪,从地上爬起,“云箬,你去找亿枫,你去求他,他继承了黎家两层的股份,他不差这点钱。”

不断被摇晃,沈云箬头脑懵懵然,耳边那些哀求的声音不断传来。

“云箬啊,是妈不对,妈知道,都是黎锦程强迫你的,要不你就去找黎锦程,你就去告他,我们现在就去找医生,你体内肯定还有他强过你的证据,我们去报警。”


第4章 一贱到底


被逼得没法,沈云箬硬着头皮,怀着怨恨,找到黎锦程的办公室。

坐在真皮靠背椅上,看着那张倔强愤怒的小脸,黎锦程笑容轻邪,“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昨天找我,今天又来我,找我做什么,不够爽,还想来一次?”

“下流。”怨恨排山倒海,沈云箬愤怒地盯着满脸轻薄的男人。

黎锦程冷笑,缓缓起身,走到沈云箬身边,围着她转了一圈。

戏谑的眸光肆无忌惮将她周身打量透,暧昧地在他耳边调戏,“不是你说爱我的吗?我想不出什么办法才能感受到你的爱,我真没想到,我从前冤枉了你,之前咱们真的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不过也补上了遗憾,你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我都很满意。”

黎锦程的手指朝沈云箬的脸庞伸来。

她没有躲避,任由俏丽的下颔被他挑起,这样暧昧的惊像她曾幻想过无数次,可却发生怨恨交错之后。

“锦程,我求求你,别让沈家破产,沈家同样的几代人的心血,我求你,救救我父亲。”

黎锦程搂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圈到怀中,玩笑道,“我娶你好吗?”

他的心脏一瞬间的怦乱,脑海中曾经幻想过另一半虚幻的轮口,就那么清晰地被眼前这张泪雨朦胧,楚楚动人的脸蛋充实。

他怎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这是藏在她心里的梦,沈云箬眼中的泪水落得更猛烈。

明知道是假话,她还是会心动,她曾想将余生都托付给他,可他不会稀罕。

那些盈盈的泪光令黎锦程莫名烦躁,他一把推开怀中的女人,“不会当真了吧?不就是想要钱么,昨天装得身不由己,我还高看你两眼,要多少?”

骨子尊严早已被劣境逼到了尘埃里,她低头,含泪,咬唇,“一个亿,我需要一个亿,就当我你借给我,锦程哥哥,我求求你,我不能看着沈家破产。”

一个亿对于沈家不多,可一个亿就能让沈家起死回生,她发誓会还他,哪怕用一辈子。

黎锦程放声大笑,嘲弄道,“黎亿枫愿意花一个亿娶你,可我不会娶你,你需要一个亿,总要让我看看你值不值。”

他的大掌反手兜着她的后脑勺,看着那双被泪水侵透的眸子,心乱如麻,双唇陡然狠狠贴了上去。

贪恋馥郁红唇上的娇软。

沈云箬不懂,他不爱她,为什么又要这样对她,将她当作什么?

可他的吻,就是会让人上瘾的罂粟,明知道该拒绝,可他早已成了心口致命的毒。

黎锦程掀起青碧色的雪纺裙,从后将她贯穿。

他对她占有的渴望竟比上一次更加深重,没有顾忌,他狠命占有。

裕还翻腾,从办公桌,到沙发,再到他的休息室。

他精力十足,也发泄得彻底。

“你说话算话。”重新穿上衣裙,沈云箬低头咬唇,天真地认为,一个男人愿意一次又一次碰触一个女人,是否多少存着一点点欢喜。

为了父亲,为了沈家,她也不得不提及最重要的问题,她需要钱。

黎锦程半靠在床上,抽了支烟,“我给你又能怎么样?你以为这些钱就能救你沈家,沈家人是个什么东西,你不清楚?”

要钱也该沈在山醒了再说,钱给她,用不了三分之,被沈家的白眼狼吞得连骨头都不剩。

“你怎么能骗我。”沈云箬面色苍白,不可置信,他从来一言九鼎,为什么在和她亲密之后,出尔反尔,这算什么?玩弄,欺骗。

穿上浴袍,黎锦程笑着去开了一张支票递给沈云箬。

四十万,云箬喉头发哽,眼中浮动泪花,什么意思?

“一次二十万,两次四十,我玩儿的女人都是这个价,你也不例外。”黎锦程冷笑,言语刻薄。


微信篇幅有限,

更多精彩内容请点击下方【阅读原文

↓↓↓↓↓


    阅读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