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论 | 疾呼！这股逼得科学家不敢说真话的势力，必须铲除
平论 | 眼观世界，平心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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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周小平
每个人的身体里都住着一个暴君，而诱发这个暴君雷霆一怒的，常常是科学素养和理性的缺乏。我们都在课本上读过布鲁诺被烧死，以及替“女巫”辩护的勇敢者被石头砸死的历史悲剧，所以我们自以为今天人类绝对不会再犯类似的愚蠢错误。但事实上我们错得离谱，因为历史仍在循环往复。如果一个国家的科普工作出现重大缺失，那么布鲁诺和女巫式的悲剧还会重演。
尤其是最近这些年，随着互联网的诞生和发展越来越多的人获得了话语权，这本应该是一件好事。然而由于我国人均教育水平的偏低和科普工作的缺失，加之部分媒体和网络大V的有意误导，使中国的科学家惨遭抹黑，从专家形象沦为了“砖家形象”。由于正统科学家的声音在网上被压制，于是伪科学和恐怖的谣言就取而代之，大行其道。
譬如前几年北京沙尘暴很严重的时候，周小平就听一个环境学专家教授讲过这样一个观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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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然的气候系统是复杂的，往往环环相扣。如果从海洋生态的角度来说，沙尘暴未必是坏事。
因为每年地球的沙尘暴系统会往近海吹填数以亿计的有机粉尘颗粒。这些有机物会成为大海中最底层食物链的重要来源。俗话讲的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泥沙。就是这个道理。如果没有了沙尘暴，仅靠河流冲刷带去的有机物是远远不够的。
随着人类大量推行防护林工程的建设，沙尘暴的确减少了，但每年带去海洋的有机物也同步减少了。从长远而言这将导致近海渔业受到严重影响。因为有机物粉尘减少，会导致浮游生物和微小鱼虾类种群大量减少，这些生物的减少又会导致中型鱼类资源大幅度减少，从而影响大型捕食性鱼类和人类的渔业生产。
坦白地说，他所讲述的这段话本是十分科学理性的，并没有任何问题。
可没过多久，网络上就出现了一篇：《中国专家称沙尘暴是好事，不用治理！》的文章。然后我看了一下评论，基本全是一片恶骂之声，许多人都在痛斥这个专家的“无耻言行”，说他替政府洗地，还说这种人就应该被吊死。——在周小平看来，如果回到工业革命前夜，这些发评论辱骂科学家的这伙人和烧死布鲁诺、虐杀“女巫”的那伙人并无任何区别。
科学本来就是人类对未知世界的探索，新知本身就是对传统价值观的颠覆。既然是颠覆，就难免挑战“常识”。因此，一个正常的社会应该对科学家的言论保持足够的尊重，一个正常的社会人们应该具备基本的科学素养，不要以无知来嘲讽真理。否则就算专家没有被真的吊死，恐怕也会在网络上一片恶毒咒骂和喊打喊杀之声下，再也不敢发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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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旦真理不敢发声，谣言就会趁火打劫。
比如，你如果在网上看到一篇新闻叫《专家称：雾霾并不致癌，蓝天白云才致癌》你会怎么想？你肯定会想这个人得多无耻啊，得多傻缺啊？竟然如此不要脸地替政府洗地，这不是想把我们当傻子耍吗？
但实际上，虽然雾霾的确会影响人类的呼吸系统健康，严重时甚至会造成呼吸的疾病，这的确是事实。并且如果雾霾当中存在较高比例的硫等有害成分的话，对人体呼吸系统的损害会更大。
但截至目前为止，还没有一篇医学论文和数据能表明雾霾和癌症之间有直接的关联，并被医学界和科学家广泛接受。同样“雾霾和患癌关系密切”这一说法，也没有从医学数据和医学实验上得到证实。与之相反的是：患癌和蓝天白云的关系更为密切，且早已从数据和实验上证实。
在蓝天白云的情况下，会有较高的紫外线强度。而人体皮肤一旦暴露在紫外线中就会发生光照性皮炎，皮肤上出现红斑、痒、水疱、水肿、眼痛、流泪等；长期照射的话还会引起皮肤癌。同时紫外线还会作用于中枢神经系统，会导致人体出现头痛、头晕、体温升高等问题。如果作用于眼部，则会引起结膜炎，角膜炎，称为光照性眼炎，还有可能诱发白内障。
雾霾没被确定为一级致癌物，反之蓝天白云时的高强度紫外线才是一级致癌物。而网上那篇到处流传的所谓《中国工程院院士钟南山确认，雾霾是一级致癌物》一文是彻彻底底的谣言。钟南山院士早就发布声明：“雾霾是一级致癌物”一文是网络上有人冒名撰写，该文当中提到的数据和资料国内外权威网站均不可查，纯属杜撰。
实际上世界卫生组织和中国卫生部早就发表科普文章，建议人们在蓝天白云时，要注意紫外线防护。尤其是在天空特别蓝的时候不仅要注意紫外线伤害，还要注意低空臭氧的危害。因为即便是冬季的蓝天白云天气也仅仅比夏天的紫外线平均少20%左右。如不做好防晒工作的话，就会导致皮肤癌的发病率大大上升。
目前国内皮肤癌发病率最少的省份是四川，原因就是因为四川的盆地气候导致从古至今蓝天白云都比较少，人们较少在蓝天白云下受到强紫外线的伤害。
雾霾没被确定为一级致癌物，蓝天白云才是。周小平知道，这个事实听起来似乎不那么符合我们的感官认知，更不符合网络上的“群体性常识”，但却是科学事实。在舆论的大力渲染下，雾霾的确更招人恨，而蓝天白云显然更招人喜欢。这里面不仅有舆论造势的因素，也有视觉效果的因素，显然蓝天白云看起来更美一些。因此尽管这是事实，但如果哪个科学家敢于说出这个事实，谁就会被骂得狗血淋头，甚至有可能走在路上被人打。
但问题是，如果群体意识逼迫科学家们不再敢说真话以后，谁还敢来捍卫真理呢？当人人都对日心说的提出者喊打喊杀时，人人都因为瘟疫的恐惧而到处捕杀女巫时，谁又敢再站出来阻止这种悲剧呢？当理性的力量不足以遏制感性的洪流时，往往就是人类社会犯下大错之时。
（欧洲人认为疾病之源是女巫，导致数十万少女被残酷虐杀）
中国这些年的癌症病患者人数的确在增加不假，但这和人均寿命的增长关系更为密切，和中国的生活方式并无太大关联。从数据上看，中国人发生癌症的几率远远低于美国、法国、新西兰、加拿大和澳大利亚等国家，中国在全世界100个人口大国当中，癌症发生率常年排在58位以后。
这其中比较主要的因素是中国的人均寿命还不如西方老牌资本主义国家，因为癌症的发生率和人均寿命是成正比的。同时，像澳大利亚这种由于地理位置导致蓝天白云较多的国家，居民皮肤癌的发病率相当触目惊心，这才是事实真相。
由于科普工作很难短期奏效，因此在周小平看来，科普绝对不能搞临时抱佛脚，必须长期坚持开展深入教育，且内容必须生动有趣、深入浅出。而科普工作的成功与否直接决定了当群体性感性情绪爆发时，是会失控导致巨大的社会混乱，还是能被疏导从而继续维系社会的稳定发展。
如果有一天，你在网络上看到一篇文章《专家称：风电或比火电更污染》你会怎么想？你会不会觉得这个专家疯了？风力发电不是纯绿色能源0排放吗？怎么会有污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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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风电并不比火电清洁。
一方面制造和运输巨大的风电设备本身就需要燃烧大量的能源，进行大量的排放。
同时，维系风电机械运转所需的各类润滑油、耗材的长期生产也会造成进一步的排放和污染。
更重要的是，风电剥夺了大地在低空领域中的风能，会导致空气流通不畅。
而我们都知道，地球大气和自然环境以及人类活动自古以来就在不断制造粉尘，这些粉尘会通过大自然复杂的机制进行扩散和参与自然再循环，而保持空气流通是驱散粉尘污染物的关键。但是，近些年来由于风力发电的大规模兴建，大气中的风能在大面积范围内被大量剥夺，这就直接降低了低空领域的大气自洁能力，反而造成较大的污染。
实际上根据周小平了解，风电本质上是西方发达国家转移碳排放的一种方式。其原理是，假设火电站是80的污染产生100的电能，而风电是100的污染产生80的电能。但对西方发达国家而言，他们只想要电能，不想承受污染怎么办呢？ 总不能把火电站修在中国，然后拉电线到自己国家用电吧？且不说成本巨大，就是技术上也很难实现。
因此，风电技术就成了他们的首选。他们可以把生产风电的厂子和后续维护的耗材生产厂子设置在中国，然后再把生产好的风电零件运回国组装。或者把生产风电环节当中高污染部分设置在中国或其他欠发达国家，然后自己只生产低污染的部分。这样就可以把污染转移给其他国家，而自己享受清净电能。
至于像中国这样，自己生产风电设备然后安装在自己国内的操作模式，很难起到减轻污染的作用。甚至还不如直接升级建设第三代火力发电厂和投资扩建第三代洗煤生产线更划算，污染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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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人类的感性认知是会欺骗自己的。
比如那些乡村炊烟缭绕照片，看起来十分生态自然，美轮美奂。但实际上却是浓度最高的pm2.5污染物，并且充满了高浓度的硫化物等毒药物质。在100平米的房间里，点一支烟就可以让房间pm2.5浓度超过400，你可以想象一顿炊烟缭绕的农家饭会造成多大的污染。
若我们以国五和欧四排放标准作为比较的话，那么一顿唯美的生态炊烟饭，大约相当于上千辆大排量汽车同时开动。如果一个城市的人都采用这种“生态自然炊烟饭”的话，恐怕只要一个晚上大家都得呛死。但从感性认知来说，人们必然会觉得一辆汽车尾气比柴禾炊烟造成的污染和毒害更大。因此，感性是理性的敌人，无知是科学的杀手。
因此网络上流传的诸如：《pm2.5被美国XX大学确认为一级致癌物》之类的文章根本不用看就知道是谣言！！pm2.5毕竟是个直径单位，和厘米、毫米一样。试问地球上哪个智障机构和智障大学会跑出来宣布一厘米是致癌物？一毫米是致癌物？纯净水也可以打成pm2.5直径的水雾，请问这是致癌物吗？所以国家正确的态度应该是要求所有气象数据公布每天pm2.5颗粒当中的有害成分，而不能直接简单粗暴地直接把pm2.5浓度当成污染物浓度来公布，这样做是极端不负责任的。因为我们人人都可以做实验，当家中打开空气加湿器的时候，空气净化器就会爆表。
但很奇怪的是，我们辛辛苦苦地做了这些科普文章，最后却被网络谣言所扭曲。一个曾经因收了境外资金被捕最近刚刚出狱的人，根据我们的科普文章断章取义地编造了一篇《学者称：农家一顿饭等于十万悍马排放》的谣言文章到处传播。并且一些生儿子没屁眼的所谓大V明明知道这不是我们写的，却还故意到处转发这条谣言，心灵扭曲程度令人侧目。
我周小平本来就是志愿开展网络舆论斗争的，所以并不怕这些人渣和辣鸡的栽赃抹黑。他们越是这样做，就越显得他们心虚。但问题是，科学家们怎么办呢？我只是一个时评人，对很多科学领域的东西我并不了解，我只能通过科学家们开展的讲座和科普书籍去了解。然而我却观察到，在过去许多科学家还是很愿意出来发声，搞一搞义务科普工作的，毕竟分享科学知识也是一件很有社会意义和成就感的事。但很遗憾的是，几乎每一次他们提出的科学和理性观点都会被网络大V们扭曲解读，断章取义，然后造成铺天盖地的舆情和恶骂。鉴于此，很多科学家都伤心了，灰心了，不再愿意出来发声。
而一旦科学家不再发声，舆论场上就失去了一支打击谣言的主力军。于是我们国家的诸多重要项目被舆论抹黑，因为舆论而被迫下马和关停。境外敌对势力乐不可支，科学家噤若寒蝉，网络大V成功欺骗网民还被捧为“时代良心”、“青年导师”、“舆论领袖”……
所以根据目前的情况来分析，在中国的舆论场上显然已经出现了一大批专业的反科学反理性反社会的底下组织。这个底下组织每天在网络上炮制大量谣言，大多数都是为境外势力服务，利用煽动恐慌情绪来破坏中国的现代化和工业化建设。
他们制造了毫无逻辑的“核雾霾”谣言；制造了智障无比的“PX断子绝孙”谣言；他们一会儿造谣说转基因是灭鼠灵，老鼠吃了都死光了；一会又造谣说转基因是强鼠精，老鼠吃了都长得和猪一样大了…种种谣言，数不胜数。——在这些反科学的恐怖谣言背后，是境外资本通过散播谣言来打击中国工业化的魔影在闪现。
譬如，PX项目是日本韩国新加坡的香饽饽产业，也是高利润低污染的好产业。当中国人的PX产业被谣言破坏后，日本韩国新加坡大为兴奋，一边嘲笑中国人傻冒，一边在自己国内加大PX产能，每年赚走中国人数以千亿的钱。
而在“核雾霾”谣言破坏了中国的十三五原定规划之后，他们又开始制造谣言攻击三峡水库，同时还要求中国政府关闭火电站。如果真的如此，恐怕一夜之间中国就会倒退回原始社会，变成一片黑灯瞎火，整个国家的经济和社会还有老百姓的生命安全将得不到任何保障。
如今，随着舆论和网络大V对科学家言论的丑化和抹黑，随着网络黑社会势力对科普工作的抹黑和断章取义，我们看到的现状就是人们转发的科学健康信息越来越少，谣言段子和骗人的养生信息越来越多，只剩下零星的理性和科学声音还在坚持……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当科学的声音被无知的舆论彻底打倒之后，中国距离发生火烧布鲁诺式的悲剧就不远了。
因此，我们在这里强烈呼吁国家有关部门，针对这些反工业、反科学、反理性、反人类的专业性质谣言进行集中的专项整治工作。同时也呼吁广大的科学工作者、专业领域工作者积极开设自媒体，长期坚持科普教育工作，共同捍卫我们这个时代的科学和理性精神。
文 | 周小平
2017年2月14日 武侯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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