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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津湖、歼20、台湾倒计时......不在朝堂操中南河的心

橘子先生er 峰儿原创 2022-11-05


晚上,军人如约而至。俩人坐在前堂,明月高悬,只要一抬眼,便清辉低眉。

雪凝为他斟茶,水汽氤氲,让人感觉恍惚有一种未被同化的天真,在时光原处。

“您不知道,现在的人们有多崇拜军人。那些个当兵几年的,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当兵的,只有老一辈的军人才称得上。我的一些个超龄同事,都想去参军入伍呢。”雪凝把茶杯端起来,恭恭敬敬地递到军人的手里。

“哦?是吗?其实人生最美,不过安守清净,不染风尘,三千冷暖,也该是寻常。”他终究知道世事的潦草,不会来日方长,一切都会慨然顿去、远去、永去。

“有一句话很受用,北方无战事。”雪凝笑道:“这也算人生最美吧?”那些被时间遗忘了的北方要塞,安静得听不到一点儿声音,只剩历史的涟漪偶然被记忆漾开。

“北方无战事?大家都这么认为吗?怎么可能?这只是暂时的。自从抗美援朝之后,确实北方无战事。但也是有国防的啊,比如从我们这儿一直到内蒙古的呼伦贝尔一带。”虽然他知道那些国防其实已大势已去,只留顾影的时日,有好的阳光大朵小朵地开在那里。



          (七十五)

“我们的城市也算北方军事重镇,虽然‘察哈尔都统署’的字样还在,可如今到处都在开发,城市已没有当初的模样。特别是快速路的修建,有望搭上经济的快车道,但愿也能搭上和平之道。”雪凝曾对察哈尔都统署也有些印象,但也只是浅浅的。它仿佛只是昨天的故事,此时此刻它只拥有当时的军蹄悄悄和旧弦月,似乎也只能聆听到岁月深处一声重重的叹息。

“你还知道察哈尔都统署?我以为只有军人对它有印象。当年我们察哈尔军兵西迁到新疆,所经历的生死磨难,那份儿悲壮,确实给人以震撼。”他就像自己也经历过那份儿悲壮:战马嘶鸣、战鼓铿锵、铁蹄恐慌……纵使当初的日光与今日的重叠,依然能照见昨日的青草、花溪,这些温暖的词汇。

“哦?西迁新疆?我们还支援过新疆?我真是不知道这历史渊源呢。”雪凝听后很是激动,新疆是个好地方,它让她柔软得不成样子。

“对啊,因为新疆一带一直就不是太平地,历史可追溯到清朝康熙年间。当时蒙古的葛尔丹时时侵扰我们,一直是我们的心头大患。于是我们的察哈尔都统署在大清的建制下诞生了。第二年,部分官兵便向新疆进发,而且是永远无回的西进和驻扎。当时的场面非常壮观,比如第一批的一千名官兵,分八旗四队,先后分段携带两千多匹马、一千峰骆驼以及三万只羊,历经长途跋涉,一年后才到达伊犁。第三批还有察哈尔女兵四百多名,她们是应婚去嫁给厄鲁特军兵的。三批察哈尔官兵,两年的西迁,终于完成了我们新疆的战略纵深,进可御敌,退可防守。”他似乎也感同身受,山际阴寒的天里,他一个人竖起衣领,像只野鹤般高傲地抱剑独走。而此间的树已掉光所有的叶子,只一片枯瘦托一轮寒月,昔日的惊艳和光鲜一脚便会踏空。

“现在我们的新疆可谓美颜盛世,多亏了当年先辈们的付出。特别是当时的女兵,真是个神奇的存在。”雪凝想到那些女兵的爱情,在马背上信马由缰,意与男儿试比高,会不会牵着风,携着雨,青春有约万里梦?而那马未涉江湖,是否会在她们如画的梦里脱缰?

“可现在,国外的敌对势力依然对新疆虎视眈眈,他们还发表一些无知狂妄的言论,造谣炒作新疆问题。”雪凝看过一些纪录片,新疆成了反恐前沿,那种原始视频的触目惊心和震撼,让相关话题和阅读量飙升。



“是啊,长期以来,‘东伊运’分子为达到将新疆从中国分裂出去的目的,制造了千起暴力案件,想让新疆成为恐怖主义的主战场。他们也不想想,当年为防守新疆,左宗棠大人抬棺出征赛图拉。”他也愤愤不平,历史的销烟依然传递着当初的凝重和男儿热血的喷张,又岂是它今日可尽数的?

“怪不得我们的主任出差新疆的时候,他们说街上全是荷枪实弹的警察,他们大部分时间只能在屋里呆着。我还以为他们逗我们玩呢,原来当时的形势那么严峻。”雪凝这才化解开当时的心结,当时大家一直羡慕去新疆的同事,以为是美食美景美人的邀约,不想却是骑赴千里,恐怖设宴。

“当时的情形确实很严峻,他们对新疆人民的伤害还伸黑手向妇女和儿童,妄图把恐怖袭击上升成宗教、文明与民族之间的冲突,简直是丧心病狂。”他像又把自己多长出一截守护,只要有人胆敢虎视那里,抬眼边见他的伶牙利爪。

“现在,我们的新疆虽然也有看不见的销烟,但终归太平。我那新疆的朋友在微信里没少晒他们的美食美景美人,真是我们新疆好地方。丝绸之路上的驼铃,当年先人班固、张骞出使西域的大智大勇,还有我们王震首长在那里戍边屯田,种了优质的棉花。”雪凝感慨新疆真是让人梦魂牵绕,那层层大山包围的小山村,不著烟尘,疏影融融。而克拉玛依的雅丹地貌铮铮黄沙,连魔鬼也泣。特别是楼兰美女那千年不朽之身,依然是千年荒漠不灭之魂魄。

“是啊,如果没有我们当年官兵的守护,也没有今天的新疆。抛开新疆,就近的历史,比如二战期间,日军和俄军的交战,也发生在我们正北方辽阔的草原上。虽然那场战役,我们没有参与,也影响着我们的战略纵深。可如今,我们这儿也不是祖国的北大门了。当年我们这儿和内蒙古一线的一些防御体系,现在也已开发成了旅游景区。比如张北的狼窝沟,你应该知道的。”雪凝给他的茶续上水,茶色便淡了些。他端起来,喝了一口,望着杯中的水,沉思良久。时光已把一些东西稀释,也凝固出它的气象。

“哦,张北的狼窝沟?我在一个群里的旅游导图中看到过,很美的。看来,战争形态确实发生了变化,防卫靠长城、坑道的时代是否已过时了呢?”雪凝看到狼窝沟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它的前世曾经银鞍白马、一骑纵横,而把心看古。

“不过,我们的导弹和飞机分分钟就能解决问题,只要有战争,也许将不再需要这些防御设施了吧?而且也不再需要那么多的人了吧?”



               (七十六)

“也许是吧,但现在人们都觉得没仗可打,根本不打,或者打不起来。而且现在铁路建设让我们这个地方变得四通八达,是不是这也意味着我们边陲大门的打开,而无地理屏障呢?其实,现在的情形是无事便罢,有事可怕。但无事这种事是不可能的吧?我们现在也许能化解一些矛盾和冲突,不代表子孙后代也能。当然,你也可以说我们不用一兵一卒,只用远程导弹的火力就能拒敌于千里之外,敌人根本近不了身,这样最好。但有些事不是我们说了就算的。”他就像光阴把他延伸和沉淀,又坚硬又脆弱,纵然金戈铁马、江湖豪气,也是剑扫雪落,月随刀回。

“是啊,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立足长远考虑国家战略和安全还是很有必要的。”雪凝也端起杯来,杯里是远山之水,像外境与此境的交汇,茗烟依依。

“是,一旦北方有事,外来的军事力量极有可能长驱直入京师。以往国家的战略防御地带就在咱们这儿的坝头一线。但现在部队维护的一些工地少了,大家认为现在是现代立体化的战争,全是万能的导弹,不用那些防御坑道。但战略不仅仅是防御或反击这么单纯,我们应该更具有远见。”哦,我们总是有人天寒惦记着我们加衣,把围巾温柔地围了又围,而他自己却绝了江湖之路,为我们落草为寇。

“您不愧是军人,操的心就是和我们不一样。我们有漫长的海岸线,陆上邻国也多。虽然边界有天然复杂的地形与外国隔开。但中印边境上的冲突还是提醒我们不可大意了。”雪凝想起中印边境的一系列冲突,也直觉边境国防的意义,那是接近奢华的沉重。

“是啊,那是因为我们有阿克寨钦。它可是中印的制高点,进可制服中亚各国,退可抵御中亚各种势力的渗入。它牢牢地牵制着印度,当然也让印度一直念念不忘。虽然它是个荒凉之地,无人烟,但从国家整体利益来看,它的价值无可比拟。”他脸上的光让人感觉,阿克寨钦是他的心头之物,虽然那个地方不属于他一个人,他却因它而满足。它是他的清风明月、白云青山,它深邃过他的眼神。

“哦,我们的察哈尔也算我们北方的阿克寨钦吧?部队的军旅诗人兰草曾创立了察哈尔诗,他说察诗就是一个方阵,方阵就是军阵,不是放羊乱走。他当年当兵的地方就是我们所属的北线部队,在我们这儿以及内蒙古一线。但愿不要荒芜了他们当年的劳作。”雪凝说道,和平久了,战争与和平的界线便不容易划分,甚至有些模糊了,只满眼的街灯与闹市。而浸润过战争的人,才知道它们之间的浸染、渗透和胶着。



“今天,不说大话,但要小心,我们这儿真的不需要从战略上重视了吗?保持应有的警惕和担忧还是对的。多少人早已忘战、备战,早已没了尚武精神了。关键是现在的所谓强国还强吗?自古霸权都命短,都会像古罗马帝国一样,成为一个历史名词。我们又有什么可怕的呢?”军人说道,每个人都盼着自己是个披着袈裟的无忧之身,禅意仙仙。可最终也得还俗归来,繁城之上,微明幽远。

“我们还是要有战争意志的,虽然和平是全人类的愿望。”雪凝感觉今日的歌舞升平有别于往日,有别于和平的习惯,它别有洞天,它灵光闪现,把红尘接长。

“是啊,除了新疆,在台湾、香港的问题上,在贸易战问题上,那样能让我们松懈?还得让血肉筑起我们新的长城,一拳开免得百拳来。”军人的霸气是那样的铿锵有力,其实就该放弃幻想,积极备战,以战求同。

雪凝不由望向窗外,天上的星星寂寞地呆着,像是希望有人能把它们摘下来,以便瞬间消亡,以便日后数倍地晶亮,让天地蓝无穷无尽。

“时间也不早了,我该走了,你也该休息了。”军人站起身来。

“好的,有时间一定多回来陪陪妈妈。我们后会有期。”雪凝也跟着站起来。

“会的,我们后会有期。”军人说完,向她伸出了手。

雪凝紧紧握住了他的手,那双手有老茧,更有力量。达观还是悲观,都无可畏惧。

然后,他拍了拍她的肩头,便离去了,就像孤绝的武士,披一身大氅,脚蹬快靴,头也不回。只丢一串马嘶和滚滚烟尘处的落红。让雪凝觉得他就像那个不得不送走的自己。

雪凝回过神来,便走到柜台前,把那‘军人优先’的牌子擦了一遍又一遍,还用特别的贴纸做了标记,以示醒目。



              (七十七)

换掉职业装后,她便穿上了那身休闲军服,就像时刻会受到国家的点名,穿上军装就有血性,且借这休闲军服相依相怜。

“哎呦,凝儿,我差点儿没认出来。这还是你吗?让我尝尝。”柳杨一见到她便吻向她,并且花样百出,像弄了个寂寞的失落。

“哈哈,味道如何?”雪凝让他尝够了,便笑道。

“嗯,还是专属于我的味道。”柳杨自是意满自得。

“专属于你的味道?以你单身的好处,你可以凑齐12星座的味道,或谈够做excel表格的数量。”雪凝假装不解,同时玩笑他单身可以见一个爱一个的好处。

“哎呀,我和李行的一句玩笑话,让你老狗记千年,李行也未必记得。你这味道可是胎记,你难道忘了你是从哪里重生的了吗?”柳杨笑道。

曾经她在他的怀里化身胎儿,虽是一种意识,更是一种有形的存在。从此,这个包裹完好的人儿,自手自脚,无人取代。她是他姿容姣好的影子,犹如清秋的婵娟,静静地立在他的时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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