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房事多了些
这些日子,关于房子的事儿挺吵的。这吵是口字旁,不是那火字旁了。恒大爆雷,房地产的熄火自不用说,每天睁开眼就5.5亿的负债,以为到房顶了吧?没想到,更大的雷又爆了,海花岛39栋2839套的房子,新新的就要被全部拆除。真是童心浩荡,您以为拆积木呢?
不过拆房的事儿还真不少。这不一大早,我在卧房阳台竟然收获了一幢蜂房。这也太赶巧了吧?怎么这些日子全是房事儿?我怎么也没想到我的卧房阳台竟然藏了一幢蜂房别墅,真是一点儿征兆也没有。
莫不是听闻那么多的房子要拆除,把它们也惊得蜂房落地?还是它们的房市也有了泡沫?整顿楼市,房产改造,拆除违建?
可也不像啊,它们的蜂房每户面积相当,规格整齐,就像被精密仪器测量过一样,更没有什么公摊面积或者临街改造。
对于蜂房那优美的六角棱柱,法国的学者曾测量过。底盘菱形的所有钝角都是109°28′,所有锐角都是70°32′。用结构最少的材料却造出了最多的空间,真是天才的数学家兼设计师。我们人类远不及他们的房事。
看我手里的这蜂房,突然我的味蕾就捕捉到了它的味道,那种小时候吃过的味道,随之最心底的东西被唤出并极速拉近。
小时候家里的院子特别大,种了芍药、金灿、玫瑰等各式各样的花,那蕊的脂粉气自是招蜂引蝶。而我也跟着追蜂浪蝶,就像花开一样,生生要把它们的运行轨迹拉偏,有意逗引。
于是一只蜂便狠狠地在我的手腕处蛰了一口。疼肿自不必说,关键是还留了一个深的疤。这么多年过去了,它一直都在,估计一辈子都在,就像爱情的伤疤。
后来听说那蜂蜇人后自己也会气绝身亡。我突然觉得我那疤更像是一个爱情的标记,因为它关乎一场一壮烈的牺牲,甜蜜也绝望。
你若盛开,蝴蝶自来。大自然的花季不再,而我卧房的花季才开,比蝶还完美的蜂来了,还比邻而居。许是被蛰过的疼,还有那只因我而气绝身亡的蜂,让我对蜂总是有一些心心念的。
我看向阳台的木质屋顶,严丝合缝,它们在那里建房?竟没有一毫的蜜丝蜂迹。夜晚夜深人静,我寂寥到江山几分不老,一缕清风系魂去的时候,也从没有听到过它们的声音。它们是有多体量我,还是我对这夜的柔情打动了它们?
亦或是那只蛰过我的蜂轮回转世了?它深知我们曾经的过往,所以不便打扰?它是轮回了几世才找到了我?它是不是也后悔曾经对我那样绝情的一蛰,仿佛绝世一般。
可我更希望它穿越到大唐,做个唐王,去与那贵妃醉她一场。
而我到了这么远的地方,旧窗口已没有我的影子,只空有记忆。我们应该已音尘相绝。可它从那么远的地方,一直寻到我的窗前,是凄凄不能回?还是我的窗里有我关不住的芳香?
而我的阁又是谁的城堡?我临窗又在为谁守望?而谁又是谁一生的守望?
可如今,知它与我合卧,我反而心生甜蜜。想象着它与我的相交,一定是我前世认识的一位书生,青衣布衫、袖笼云烟,一卷竹书铺展于案头......
我们的初见就感到了离别的隐痛,于是他今世化为一只蜂,蛰我后让我知道他来了,然后几经转世也不化蝶,只化蜂,因为我是峰儿。
有它甜蜜的陪伴,我的苦还会苦吗?苦字的温度有些低,我是不是不该用此字,以后该忌。可苦字它自己也该冥想花蜜,而不只问叶吧?
而你是不是也一直以冬日之心细看霜雪?而且已经冰冷了好久。那就随我去看看一位女孩子关于蜂暖心的文字,也好暖暖身子。
小月季像软糯的红丝绒蛋糕,一只蜂偷尝了它的味道。
花朵上有最芳香的地址,小蜂睡在花蕊中那样的事情我也想。
花儿开了,风来探,光来探,蜂来探。只有我有一丝的闪躲,唯恐目光重一分,花瓣就落下来。
海棠的胭脂色又瘦了几分,春摘去了一分,雨摘去了一分,蜂摘去了一分。我自然也脱不了干系,炽热的目光也摘走了一分。
夜吹落花朵,怕蜂偷去花香。
在春天,一个蜂就是一个田野。一阵风,就是一段告白。
小蜂花心练舞,总有一些美先于我们醒来,不必等啊......
是啊,不必等啊,在我这里,雪是不是撑不住冬了?春的一抹内敛绿意,就把它不合逻辑地收买了,而且把这小小的空虚的蜂房也攻陷了。
哦,我那蜂,你是不是不再贪恋那花蕊的芬芳,想拥我窗隙?而我的心已被你酿得分外轻软。希望你的早安最早先叫醒我,阳台已是春山秀水,有你蜂房在心,我心中住着的人儿该怎么蜜?
关注峰儿原创,你就是我峰儿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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