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沼泽:今人和古人之间的纽带,从未断绝

花月满楼 2021-05-08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群学书院 Author 沼泽、许金晶

沼泽乐队



乐评人许金晶专访独立乐队系列之三


受访人:沼泽乐队海亮

访谈时间:2015年11月19日

访谈形式:书面访谈





初识沼泽,是在2005年北京的迷笛音乐节上。虽然时值国庆,但那天下午阳光仍然非常猛烈。在一片明亮的舞台上,出现了几位内敛,甚至有些害羞的南方青年,而他们所弹奏的音乐更是阴郁、晦涩,带有浓厚的潮湿气息。这样的音乐,虽然没有完全打动我的内心,但在以摇滚主打的迷笛舞台上,的确可谓是独树一帜。于是,我买下了他们的同名专辑《沼泽》。只可惜这张专辑在家里只被我听了一遍,就一直高搁于CD架上。接下来的几年时间里,我历经北京、上海、南京这三座城市,住处也几经变换,这张《沼泽》一直跟随我南奔北走,却再也没有被聆听过。

 
再次听到沼泽的音乐,是2011年的年初,距离那年的迷笛音乐节已经过去了五年多之久。从当年夹杂着电子、迷幻、英式等多种风格的摇滚拼盘,到这张《沧浪星》里的古琴后摇,沼泽这五年里走过的转变历程,可谓是脱胎换骨。如果说迷笛音乐节上,他们阴郁气息浓厚的音乐还不能击中当时作为摇滚青年的我的灵魂的话,那么这张《沧浪星》里的旋律,一定完全跟生活节奏从紧张高亢转向宁静淡泊的我之心境,完全地暗自相合。于是,我重新成为了沼泽的听者。 


打那以后,沼泽的音乐一直在我的生命中扮演着重要角色。从《沧浪星》到《1911》,再到《远》和今年刚刚推出的《琴晚》,他们的每张新专辑都无数次被我反复聆听。当我读史,思考宏大命题的时候,我会聆听《1911》;当我从容赏景,滋生离愁别绪之时,我会聆听《落木》;当我回首往事,怀念故人的时候,我会聆听《打捞星星的少年》;当我迷失彷徨,深感孤独之时,我会听《世界是块忧伤的石头》……

 

去年9月25日晚上,我终于第一次亲临沼泽乐队的演出现场。当晚,当我在南京61 HOUSE里闭目静听,内心却波涛翻涌之时,十年间聆听沼泽音乐的那些不同地点、场景和记忆,都一一清晰地出现在脑海之中。好的音乐,很多时候,就是我们谱写生命记忆的一种方式。

 

在对沼泽的这篇访谈之后,写下这样的文字,纪念我与沼泽所走过的十年乐缘之路。


——许金晶





今人和古人之间的纽带

从未断绝

访谈人 | 许金晶

 


许金晶:沼泽乐队成立于哪一年?请介绍一下当时的乐队成员。你们是怎么想着开始玩音乐的?


沼泽:沼泽前身作为校园乐队,93、94年左右就开始了。除了我(海亮)和阿来,还先后有坚少肥佬斯羽晓波等成员,都是广工同校的。起初心态就是喜爱摇滚,一帮人玩儿特开心。直到大家都相继毕业了,一个问题才愈渐清晰:音乐对我们而言是什么。


1996是个转折点,乐队濒临解散,梦想更具体但也更遥远了。那一年,沼泽录了第一首歌, 同名曲《沼泽》的小样。也是同一年,咱们现在这四个人第一次聚在一起,尽管逊和辉当时还没加入,只是刚学鼓学吉他。

 


许金晶:沼泽最初的风格是电子迷幻,为什么会确立这样的风格?现在回过头来,如何看待《沼泽》和《城市》这两张专辑?


沼泽:《沼泽》这张应该是“泛风格”,各种元素都有,到《城市》才更电气化了。当时还没找到方向,这两张就是实验品,从Grunge、Brit-pop、Punk、Metal、Reggae、Folk,再到Electronic、Ambient甚至Noise,也有尝试融进Jazz或一些中国音阶走法,等等,我们学习和尝试了许多不同风格的表达,之后再将之取舍,才慢慢形成沼泽自己的声音。

 


许金晶:《沼泽》和《城市》这两张专辑里,谈谈哪些作品你们自己比较满意,介绍一下这些作品的创作过程。


沼泽:这两张尽管有许多粗糙之处,但也还是有不少喜爱的作品。会有感情分,但也有些灵感迸发的地方,至今偶尔听到也仍让自己感动的。


第一张里的《沼泽》,也是沼泽的第一首歌,已显现出我们对长篇的偏好。《红砖墙》,是我在妈妈去世后写的一首民谣。这张大部分的曲子旋律都挺好听,我一直懊恼自己唱砸了,而且那时进棚门槛还是挺高,租金不菲,所以试着学混音边学边弄,音质也没搞好,浪费了这些好歌。


第二张,《惊惶》就不说了,《几米》也是挺简单那有趣的曲子。我们太爱《二维》了,打算今年再做个完全不同的版本,放在新专辑里。

 


许金晶:乐队第一次现场演出是什么时候?是否还记得当时的情形和感受?能否描述一下?


沼泽:其实记不太清楚,到底哪一次才是第一次演出,有两场比较象的:一次是在广工小礼堂里的学校文艺表演晚会,不过我们只演了开头就给团委书记跑上台呵斥下去了,当时前排有些校领导,可能没怎么接触摇滚,甚至以为失真吉他是烧坏音箱了。另一次是在别的学校表演,阿来说整个演出自己腿不停在抖,因为是他第一次表演,怯场。

 


许金晶:印象中,你们第一次参加迷笛音乐节是在2005年,这应该是你们出道以来参加的最大规模的演出,是否还记得当时的情形?


沼泽:印象很深刻,加上当时是下午的演出,阳光很猛烈,看效果器上的显示屏也完全看不清,晒,热,干,心情也很兴奋,有点儿儿梦幻,回想起来都略有不真实的感觉。


当时,我还故意侧身对着观众,只看着鼓手唱。海逊只打电子鼓,我们玩了惊惶、人猿星球、未来水世界这些曲子,那时我们的音乐就已经是怪怪的了。

 


许金晶:从什么时候开始,产生音乐风格转型的想法?怎么想到将古琴加到自己的音乐之中?


沼泽:应该说,我们自始至终都在不断转型,在风格上的各种尝试,在乐器上的变换,从没有停止过,因为特别希望找到一种更适合我们自己的表达方式。而古琴只是其中一次特别鲜明的改变而已。


我一直很喜爱从民乐到戏曲各种类型,乐器上则最钟情古琴,其次箫笛。乐队伙伴们也都对中国传统音乐有不同程度的热爱,大家很容易就达成了共识,并且对这样的改变和尝试,投入了很大的热情。

 

许金晶:随着古琴的加入,你们的音乐内容也开始发生变化,从早期的反映现代城市生活,以及人的孤独境遇,到更多具有中国古典传统神韵的表达。这样的转型是如何得以实现的?


沼泽:其实我们现在也还是在反映人的境遇,只是象你说的,多了一些中国古典音乐的美学或视角。特别是怎样更新古琴或中国国乐,以之表达现代人的情感和生活,这是我们非常感兴趣的。在新专辑《琴晚》中,所有的曲目都是围绕我们居住的城市里的一些人和故事展开,我们希望中国的古典美学,更多地成为我们思维的一部分,也成为我们音乐语汇的一部分,我们也可以更自然地以之表达我们当下的生活。古琴亦可不古,甚至应该很年轻,充满活力和可能性。

 

许金晶:伴随着音乐风格和内容的转型,你们的生活方式是不是也发生着转变?比如演出时,从早期的摇滚范儿装扮到现在的身着汉服。生活里,还有更多的转变吗?


沼泽:我们并没有感觉到很明显的改变,也不希望刻意地去改变,而且我想我们的个性也并未与沼泽的音乐违和,其实音乐的转型也更多是自然的发展而已。不过,海亮确实比较偏好一些有传统元素的服装。

 


许金晶:你们的首张古琴后摇专辑《沧浪星》,将现代派的诗意与古风的雅致结合起来,达到一种中西合璧的艺术效果。这种合璧,不只体现在编曲上把古琴跟后摇三大件结合起来,也体现在你们的创作基调上。从曲目名称来看,既有源于古诗词的《落木》《声声急》《沧浪与谁游》,也有充满现代诗意的《过客》《打捞星星的少年》。而在音乐表达上,古琴声绝非仅仅是一种点缀或背景,而是非常有机地跟电声结合在一起,所传递出来的意境就是:一位谙熟于现代生活方式的人,在每天的匆匆忙忙、繁重工作之余,还能有闲情逸致品茶赏曲、赋诗作画。传统的古典情怀与迅捷的现代生活并行不悖,互为表里。这种意境,自然是专辑的编创者们自我心声的真实反映。作为创作者,你们如何看待古典情怀与现代生活之间的关系?


沼泽:我想,今人和古人之间的纽带,一直没有断。只是很多人有时候忽略了而已。


我的家乡有许多小河和桥,我常沉醉于那种水乡的恬静和闲适的美,或者有时候自己经过熙攘闹市里某个花圃,忽然会为一片新绿而感动,我想有些对周遭世界的感受甚至是上万年沉淀在我们的潜意识里的。同样,文化的根也会深植在人的内心里。而这些情感或认知的传承,和所谓的现代生活并不矛盾。

 

许金晶:谈谈《沧浪星》里最著名的两首曲子——《落木》和《打捞星星的少年》的创作历程您试图通过这两首曲子各自表达的意义包括哪些内容?这些意义是如何通过不同乐器的编配实现的?


沼泽:我们不希望给曲子赋予太多音乐以外的解释,当然我们创作时,会有自己的出发点,但这个作品一旦完成,就是独立的了。每个听众聆听时,加上自己的想象,就是一种再创作了。这有点象是父母生育孩子,也会为Ta起个名字,也会对Ta有一份期待,但终究Ta是一个独立成长的个体。

 


许金晶:第二张古琴后摇专辑《1911》的问世恰值辛亥革命一百周年,再加上专辑的名字,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能否介绍一下这张专辑的创作动机?


沼泽:确实,我有辛亥情结,我觉得这是中国历史的一次大事件。最初萌生这样的想法,其实是2011年1月份左右,我在广州二沙岛办事,离开时顺便散散步,依然北风,落英缤纷,是南国一年到头难得的萧索景象,这一年又正好是辛亥一百周年,那一刻瞬间就有一种郁郁怀古之情,便想不妨写写辛亥主题的音乐。当然,和我们一贯主张的一样,辛亥主题也仅仅是我们创作的出发点而已,作为一个独立的器乐作品,我们希望将更多的理解和诠释权留给听者。

 


许金晶:《1911》采取的是交响乐分乐章式的表现形式,为什么会采取这种表现方式?四个乐章各自表达的侧重点有什么不同?这些侧重点跟其编曲是如何结合起来的?


沼泽:自从有了创作一首辛亥作品的想法,之后的日子里就开始不断头脑风暴,各种思绪翻涌,结果发现一首曲子肯定写不完,故干脆仿效交响乐的规模,写成几个乐章的长曲。我先写好了主要的旋律和框架,然后和乐队伙伴们一起编配和完善。原本的五乐章之后也改成了四乐章,而最终的曲目时间则长达一小时,这也是我们写过的最长的一首作品。


原先创作时每个乐章是有标题的,但后来也取消了,决定用章回小说的第几回去取代。第一回可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章节,一方面,我们希望四个章节有一定的起承转合的过程,所以第一回应该起到“起”的作用,这样的话,你可能会理解它象是辛亥前夕的形势的综述,风起云涌;并且,我们还将它写成一个“总”的概述,也就是说,若时间不允许听完整首1911,你可以单独听第一乐章。能做到这一点,也是和旧中国历史的宿命有关,众所周知,1911虽然推翻帝制,但我们依旧未能摆脱集权阴霾的借尸还魂,以及革命承平盛世衰败再革命的这样一个不断重复的轮回。这也是我们在第四回后半段,又加了一个隐藏的乐章的原因。就是在第四回中间高潮段落后,一切似乎尘埃落定,音乐似乎应该终止时,又一段行进式节奏、忧伤而思绪连绵的乐思,缓缓地再次响起了,暗示旧历史并未终结。其他乐章我就不多解说了,不过若想了解我们更多的乐思,可以参考我为这部作品写的一首同名四言诗,里面已经概括了许多。

 


许金晶:《沧浪星》展现了你们的古典情怀,而《1911》则寄托你们对历史的思考。这样的宏大叙事情结在国内独立音乐人中并不多见。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创作倾向?能否谈谈你们对传统、对历史、对“1911”背后的那个时代的看法?


沼泽:可能刚好这些都是我们自己的情怀吧,肯定和性格呀三观呀之类的有关系。但我们也说不太清楚。不过,传统于我而言,不是消亡了的东西,而是依然流淌在我们内心深处的文化源泉。


而历史的视角,也恰恰是中国传统思维里其中非常重要的一环,华夏的传统,特别重视以史为鉴,或者对追源怀古。我自己对时间本身就特别有兴趣,不消说,怀古自是为了借鉴于当下,而我会尝试再加上未来的维度去思考。

 

许金晶:如果说在前两张专辑里,古琴象征的传统还是与电吉他、电贝斯、架子鼓这传统摇滚三大件营造的现代感呈现出混搭和互文的效果的话,那么在这张《远》里面,古琴已经彻底融为沼泽后摇音乐体系的一部分,而不再作为中国古典的符号单独存在。这样的融合使得沼泽能够从容表达内涵更丰富、更具现代性的意象。你们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古琴在后摇音乐中的深度融入,是否意味着你们音乐在风格和主题上向早期的回归?


沼泽:某种程度上是的,我们确实在陆续恢复一些早期尝试过的表达方式,包括音乐语汇和乐器的选择,因为早期也有许多成功的创作经验,虽未必能一下融入新风格里,但它们都是闪亮的金子,有必要重新再打磨下,看可以怎样融汇进我们现在的体系里。

 


许金晶:《远》这张专辑里,《失梦客》时间最长、结构也最复杂,里面的电声和噪音让人印象深刻。能否结合这首曲子的具体编配,讲讲它试图传递的意义与内涵?


沼泽:还是留给听者去想象吧。

 

许金晶:《变形记》跟卡夫卡的小说同名,其意义是否也有相似之处?这首曲子里没有使用古琴,这是什么原因?这首曲子的编曲是如何反映其内涵的?


沼泽:肯定不是巧合,我很喜欢卡夫卡,这里会有一些启发,比方人的异化这一经典主题。这首曲子其实是一首旧作,原先就是用吉他玩的,而且有歌词。我们觉得它正好适合这张专辑的主题,异化也是一种距离,就选录了此曲,并作了改编。当时也想过改作古琴版,不过吉他可以做到的那种扭曲感,还是不应该放弃,最终选择了这个我们认为是最适合的配器。

 


许金晶:“石头”在摇滚乐的叙事传统中有着特殊的指向,这种指向被滚石乐队、鲍勃·迪伦等前辈反复使用。那么《世界是块忧伤的石头》这首曲子用“石头”命名,是否也有向这一传统致敬的意味?这首曲子最大的特色是用大提琴弓拉古琴,为什么会想到运用这种彻底融合中西乐器的表现方式?谈谈这首曲子的编曲意义和作品内涵。


沼泽:没刻意致敬什么,石头可以是这个世界,也可以是我们自己的内心。之前我们曾经写过另外一首叫做《世界是块疯狂的石头》的曲子,可以说是这首的姐妹篇,和这首的结构庞杂和层层递进不同,那首曲子会更癫狂和光怪陆离一些。不过我们对那首始终不太满意,所以就没有录制。


提琴弓拉古琴,其实更早时已经在多次现场里尝试了,只是第一次在录制专辑时应用上而已。其实主要的不是想融合中西的表现方式,而是希望进一步发掘古琴的潜力,希望可以在弹拨之外,增加一种长音的表达。

 


许金晶:《憧憬之船》和《灰鹱望海》很容易让人联想起你们的《仲夏夜》《沼泽》等早期作品,谈谈这些作品之间的关联与渊源。


沼泽:是吗?可我们完全不觉得这些作品有何相似之处。或许就象那些双胞胎父母,更容易区分自己的儿女,而外人却总会觉得酷似吧。

 

许金晶:你们是如何与娄烨导演的电影作品结缘的?如何看待你们的几首曲子在娄烨电影作品里的意义推动作用?


沼泽:当时我们并不认识娄导,是他的助理联系上我们。之后我们才知,娄导听过我们很多作品,特别喜爱《1911》,就想找我们合作。我们也很高兴,立刻就答应了。之后我就专门飞北京,和娄导和他的同事,还有电影的音乐总监,大家一起开会。那几天正好碰上我发烧,有点晕头晕脑的,所以现在回忆起那些天的事,总会有种晕眩的感觉。


娄导在杀人的那段镜头,选用了“1911第二回”中间大提琴主奏的那段相当长的过门,这也是他觉得这部电影里面最有力的配乐,认为这段配乐非常好地推进了电影的情节,他和我说,这段情节是电影的一个高潮,这段配乐就是对画面之外的情绪的补充。我自己听也是这样,配乐很强烈地渲染出那种肃杀和绝望感。我们曾经另外写过一段给他,但他最终还是选用了1911这一段。

 


许金晶:哪些书籍、电影和音乐作品,对你们的创作产生了较大的影响?


沼泽:音乐的影响是最直接的,从Led Zepplin、Pink Floyd、The Cure到Samshing Pumpkins,Radiohead和Sigur Ros,都对我们影响至深。其实还有很多,不一一枚举了。摇滚以外的,我们也很喜爱香港一些早期的粤语歌,有许多江南或粤曲小调融汇进去,很有味道。


电影,我们几个都很喜欢的有《肖申克的救赎》,我们甚至将里面的一些对白采样了,放到《二维》一曲里。之后也有将这段采样放在《人猿星球》那首曲子里面,用效果器做调变和处理。


我比较爱看书,文史类的看得最多。对创作的影响,最直接的也许能从一些曲名上看出来。

 

许金晶:下一步有着怎样的创作计划?


沼泽:今年主要是在创作两张专辑:《琴晚》,这张已经在十月初发行了,这张是一个相当新颖的尝试,我们这次是更进一步,以沼泽这种古琴器乐的配器,去描述当代都市的故事和情感。以摇滚乐器做非摇滚的音乐,再以传统乐器做非传统的音乐,我们希望能打破各种限制。所以这一张做得非常现代。而大家所熟悉的沼泽的古风古韵,则会在另一张已经在创作中的专辑里,有更多的保留。那将是一张以古代的寓言故事为题材的专辑。和这张,正好是一古一今,形成一个对比,会是某种形式的姐妹篇。


如果说《琴晚》是现实思考,后者则是寓言想象,前者场景为都市,后者场景为田园。


所以为了配合专辑的主题表达,《琴晚》这张,我们选择在城市的大厦天台上,录制和拍摄了一个同步发行的全影像,而下一张,我们将会找一处田园,租一间乡村小屋,也做类似的视频作品。


这两张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将是沼泽电声古琴的两张重要代表作,也是世界上最早的以电古琴录制的专辑。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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