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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不了情

2017-02-20 不了香江情 参座



香消玉殒翁美玲


东方之珠于我,是一种家国思绪,以及少年情怀。

它在变,我也在变,变得无法类比过去的样子。

过往的历史和情感,可以选择性遗忘,但却改变不了它曾经的存在。


香港主权交接仪式

97香港易帜,主权交接仪式现场,冥冥中自有一把空椅子,留给了是年初离世的广安小平。

彼时正就读中国新闻学院,男同学里基本分了两拨,一拨在宿舍里收看解放军铁甲部队从深圳皇岗口岸开赴香江,一拨在学校电教室偷放新觅得的东洋A片,我那会儿是真年轻啊,楼上楼下穿梭,两边的盛况都没耽误。  

迎风流泪看升旗的红领巾年代,我那点“爱国”底子,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97前的香港文艺作品。

如读金庸,感意“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又如万民空巷看『霍元甲』,仿佛觉得Her Majesty 治下的它才是最纯正的爱国主义港湾,“昏睡百年,国人渐已醒”的旋律能唤起一代人的青春记忆。

和同时代的很多大陆青年相似,我最拿手的卡拉OK,不是国语,也不是英语,而是粤语歌。

香江文化絮叨着家国情怀,奥运冠军汇报团的压轴演出总会放在这里,中国女排最佳的主场不是首体而是红磡......开埠百余年,香港接纳救济过多少内地的灾民和难民? 港人的族群意识一度朴素而炽烈,这点上远胜大陆,包括朝与野。

螳臂当车仓皇时,黄雀在后有担当.....

那些年的香港,对“血浓于水”有更切肤的感受,中华“大一统”的情结,似乎比很多大陆人来得更加热情真挚。

曾经的港人,移民英国或加拿大比大陆人讨得个北上广户口容易多了。但大部分港人选择了留守,他们选择做“中国人”是舍不下浓浓的家国情怀,只是暂时难以认同“Party为先,国家次之,民更次之”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念罢了。

这些年香港社情悄然发生着变化,本土情结渐浓,年轻人开始与大陆疏离,维港灯火,日渐阑珊。

如果说,当年的港人,面对大陆同胞遭遇的苦难困境,饱含悲悯,随着经济超级大国地位的日益巩固,大陆朝野始以俯视的角度审视香港,倨傲溢于言表,加大着被审视者的反感,甚至恐惧。

2014年一带一花爆红,这对文坛新宠对香港事务的连续“指示”,很大程度上助燃了大陆民间“臣服香港”的宗主心态。

随着广安小平首倡的“一国两制”逐渐被舟山小平主张的“一国一制”代替,离香港各单位和各界群众在红磡体育馆听取后者《你的中国你的党》万人报告大会的日子,似乎越来越近了。

初体验花老花千芳惊人笔力,是那首脍炙人口的《碧莲颂》。除节律音韵已入化境,其用词据典亦神乎其技。


碧莲颂


香港演艺界分裂明显,有黄秋生这样的老炮儿坚持本港意识,也有更多的艺人,如温兆伦、何家劲、徐锦江......开始明确站队北顾,倡导“我们中国人是需要管的”成龙大哥越来越不孤单,潜台词似乎是“尤其香港人”。

香港特级导演王晶那种“翻身英奴得解放”的感恩姿态,让很多内地的爱国网友喜大普奔,纷纷认为“这些年的大哥没白当”。

王晶心声


对有些明显不太礼貌的网友,王晶老师的回应可谓醍醐灌顶,荡气回肠。


怒斥网友


香江风起云涌,有时候真觉得,自干五群体热议的深圳接管(gan si)香港,分分钟能实现。

 不到30岁的雷希颖在澳洲读书,全方位无死角地精忠报国,其正能量指数不断超标,2016年底被青年团组织选中,兼任了新媒体发展处副处长。

雷希颖谈gan si 香港

鸡年元宵节刚过,香港区域法院和高等法院分别判处警队7人以及曾前特首罪行成立。

法律禁止的事情市民不能做,法律没授权的事情,不管你是特首、还是警员都不能干。这大概就是“香港是法治社会”的含义。 

所谓 rule of law,区域法院关于7警袭击致示威者身体伤害罪名成立的判决书,是为一例。


沪上学者赵先生的这段点评,我是基本认同的。

赵先生的点评

罪前特首、判七警察,仿若维港最后的烟花璀璨,何止司法?整个香港的命运,一直在往失意与不测的方向单向行驶。

广安小平去世二十周年之际,老人们又在设置时令议题,满屏的邓公,看得憋屈。

而成长于M-zone的年青人可没有那么多的nostalgia。

我的时代我做主!——你好,周小平。 


周小平痛斥英奴法官


大陆著名核心红二代再度悬红,招募殴打香港法官的勇夫。


蔡小心悬红


种花家这只志得意满的雄鸡,随时作势要一脚踏平香港这枚小小的弹丸。



不过话说回来,自贡小平等青年精神领袖全面解放香港的动议,还是会遭遇一些来自大陆的抵制。如全面回归,香港无论是作为租界、白区、特区还是离岛的作用,必将毁于一旦。

有些话,比如回顾特定历史时期的;有些生意,比如要和国际接轨的;有些商品,比如可疑添加剂比较少的奶粉等,还都指着香港呢。

如果看过那部描写京城大院子弟奋斗史的『与青春有关的日子』,您大抵就会理解,那拨儿最早走出国门,最早解放了思想兼最早先富起来的人,是有多么珍视香港永久居民的身份。

中央文革小组最后一名成员戚先生2016年4月20日7时58分在上海因病去世。

戚去世一周后,他的回忆录由香港注册的“中國文革歷史出版社”推出,并举办了新闻发布会。

在香港出版的戚先生回忆录

戚的回忆录,以及诸如某某日记等出版物,至少是在部分还原历史,那部分在中国大陆不准或不便回忆的历史。


在香港过境,采访,旅游,心算一下,大概快30次了,2015年时,还一度供职于某本港传媒。

每次都满心欢喜。喜欢这里的建筑,新得绚丽,老得入味,喜欢这里的食肆,比广州贵那么一点点,但就是那么一样好吃,甚至更精致一点点,喜欢这里的人,骨子里流淌着浓浓的善意和不羁的自由感。

我爱香港,祝福它的风采永远浪漫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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