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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5-31

第1章

“还逃吗?”

一只手将她瑟瑟发抖的身躯禁锢住,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脸颊,头侧低下来,在她耳边笑着发问,牙齿轻咬着她的耳朵。

纪以宁整个人僵硬在当场。

他灼热的身体令纪以宁呼吸都跟着乱了,睁大眼睛愣愣看着他,像失了魂一般。

“回答我,宝贝。”

“不,放……放开我。”

纪以宁浑身都被恐惧笼罩,他此时盯着她的眼神再熟悉不过,危险而炙热,随时都会蓄势待发,让她下意识想要逃。

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转身就逃,动作却不及任泉州快。

他高大的身躯如同敏捷而危险的豹子,她刚挣脱他的怀抱,纤弱的肩膀已经被抓住,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凶狠的吻随之落下。

她被压在床上,别开脸躲避,他不依不挠追逐,最终还是如愿封住她的唇。

压抑已久的情绪轰然爆发,没有温柔缠绵,只剩凶狠的掠夺与占有。

纪以宁被弄得浑身发软,在她恐惧又混乱之际,那只大手突然钻进来,隔着内衣揉捏着她柔软的胸,并将她的衣服扯了下来。

他的动作越来越急切放肆,绝望之下,纪以宁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呼吸又急又乱。

任泉州咬着她的敏感点,腰往前轻轻一挺:“看,你总是要惩罚才肯听话。”

久违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冷汗冒了出来。

她吓得一动不敢动,任由他在她身上驰骋,亲吻,身体饱受调教,一点点触碰就会让她难以自持。

他抱得并不紧,但她已经恐惧挣扎。

曾经的整整一年里,她痛恨他,也害怕他,比现在更甚。

“以宁,我说过,你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

他咬着她的颈脖,再次闯入她的身体,疯了一般纠缠折磨她。

纪以宁咬着唇,狠狠瞪着他:“任泉州,你这个疯子,我只恨当时为什么没有一刀扎死你。”

“呵呵!”

他狠狠用力,牙齿在她胸口留下鲜红痕迹:“可惜,你没有那样的机会了。”

纪以宁大叫:“任泉州,疯子,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放开我……”

……

“啊!”

一声尖叫,划破了寂静的黑夜。

纪以宁睁开眼,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整个人还沉浸在任泉州带来的惊恐中。

她已经多久没有梦见他了?

一年?

两年?

哪怕如此,他仍旧余威尚存,使她如惊弓之鸟,一点风吹草动,都吓得瑟瑟发抖。

大概是看到关于他的新闻,勾起了过往那些痛苦不堪的回忆,导致她午夜梦回,还陷入属于任泉州的噩梦里。

她以为这个地方至少可以再呆半年,甚至以为时隔两年,任泉州已经将她忘了,没想到,他居然会来这座城市投资,是巧合还是故意为止?

纪以宁再也没有睡意,看着天上清冷的月色,陷入沉思。

搬家,她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为了逃避任泉州,几乎每两三个月就要换一个城市,这两年,走南闯北,已经辗转流连了无数地方。

从繁华的京都到遥远的西北再到富庶的江南,再喜欢一座城市,也不敢停留。

尽管很仓促,但任泉州来得太快,她必须离开了。

频繁更换工作,又不能用之前的身份学历,导致她只能做一些兼职临时工维持生计,如今看着钱包里所剩不多的钞票,她叹了口气。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样的日子?

第2章

第二天,纪以宁去办离职手续,人事部让她签完字,并没有马上放人,而是将她带到休息室,并说这是每一个员工必须走的流程。

她等了半个小时,还没有人来见她,心底浮起疑问,还来不及思考原因,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可怕念头,纪以宁抓过包包起身就跑。

咔哒!

她还没碰到门把手,鼻尖就撞入了熟悉的怀抱。

她就这么缩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心跳在顷刻间加速,她想拍拍脸,告诉自己这是做梦,然而耳边响起的低沉嗓音,足够令她绝望。

她原本计划躲藏几年,等这个男人彻底冷淡,失去兴趣之后,就可以放过她了。

可现在……还是逃不掉了。

“以宁,你该回家了。”

任泉州咬着她的耳垂,如梦里所见一般低喃。

纪以宁僵硬的站着,被他抱在怀里,心底泛起一阵阵恨意。

“呵呵!怎么不说话?”任泉州吻了吻她的唇,完美情人一般温柔体贴:“想我了吗?”

纪以宁稍稍抬起眼帘,打量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两年了,他没有多大变化,依旧冷峻神秘,只是眉眼间的寒意更甚。

两年前,得知她引狼入室,害了父亲跟大哥,愤怒之下跟他闹翻,之后便是漫无天日的折磨与囚禁。

为了逃离,她第一次拿起刀,扎入仇人的胸口,可他没死,这个魔鬼一般的男人最终还是赢了。

在他暴力跟虐待下的身体已经变得不由控制,隔了这么久不见,他轻轻的触碰也能让她立即起反应。

她竟然变成这样了,700多个日夜也无法消除他在身体上留下的印记。

纪以宁没有挣扎,过了许久才颤声问:“任泉州,你想怎样?”

任泉州低笑一声,再次吻上她的唇:“带你回家。”

纪以宁笑出声,笑着笑着,突然流下了眼泪:“我没有家,它早就被你毁了。”

那个总是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早已经破败不堪。

任泉州仍旧笑得毫无破绽,撩起她耳边一缕秀发:“以宁,回……我们的家。”

羞辱吗?

噩梦一般的地方,她不愿回忆关于那个房子里的任何过去。

纪以宁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飞机上。

她昨晚被任泉州在床上折腾得浑浑噩噩,醒来也不知道怎么到的机场,脑子里乱哄哄,什么都记不住,像极宿醉过后的状态。

两人坐的是头等舱,身旁没有看到保镖的踪影,但纪以宁知道,他们无所不在。

“醒了?要吃点东西吗?”

任泉州合上杂志,转过头问。

纪以宁淡淡看了他一眼,继续闭上眼睛。

她此刻一句话都不想跟任泉州说,很快飞机抵达目的地,她阔别已久的故乡。

任泉州带着她一路走出去,外面已经停了车子等候,整个过程中,他没有松开她的手,纪以宁也没挣扎,她还没有这么天真,这里是任泉州的地盘,她就算挣脱也逃不掉。

车子慢慢驶入熟悉的路段,她刻意压下去的回忆又铺天盖地涌了上来。

无情的谩骂,冰冷的嘲讽,绝望的嘶喊。

“以宁,我们到了。”

她的思绪被打断,任泉州笑眯眯替她打开车门,伸出手来。

她没有握住,径自下了车。

眼前是熟悉的别墅,那栋关了她两年的牢笼,如今回想,即便再重来一次,她也不会后悔这样做,只恨她天真愚蠢,信了他人面兽心的鬼话。

“以后,我会好好对你。”

他揽着纪以宁的腰,温柔说道。

她嗤之以鼻,心如死灰。

任泉州是什么人?

她不知道,现在还没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八面玲珑,笑里藏刀,当面甜言蜜语无所不有,背后阴险狠辣无所不做,令你往往深受其害而不自知。

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阔别两年,他的阴险、残暴和相应的势力应该只增不减。

第3章

纪以宁回到熟悉的地方,看哪儿都不对劲。

她眼神带着深深的厌恶跟惊恐,任泉州看穿后说:“既然不喜欢,明天就换个地方吧。”

纪以宁惊愕的看着他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庞:“什么意思?”

任泉州说:“你忘记之前那块地了?当初不是很憧憬,说开发好之后要给自己留一栋别墅,现在已经装修好,就等你这个女主人归来了。”

那块地?

纪以宁苦笑,当初她死皮赖脸追求任泉州的时候,确实说过,还向往两人住在房子里的幸福生活,可没多久,就被他亲手打碎了。

他有备而来,步步为营,利用她的信任跟喜欢夺走一切,如何原谅。

任泉州决定的事情,不容置疑。

第二天纪以宁就被他带到了新的别墅区,环境优美,设计独特,她可无心欣赏,再豪华的地方,不过是换一座牢笼,唯独自由,能解脱。

任泉州将她领进去,纪以宁注意到,他是用密码跟指纹输入,这样的锁,专门用来对付她吧。

没有他的允许,她是走不出这座别墅一步的。

楼下有专门的保镖,除了卧室之外,这房子的每一个位置,都装了监控,他随时都能掌控她的一举一动,纪以宁看了一圈严密的防守,深感插翅难逃。

“喜欢吗?这里的装修风格都是按照你的喜好准备的,以后咱们有了孩子,那个房间就可以装修成儿童房。”任泉州指着旁边的门满脸温柔的说。

纪以宁用一种十分陌生的眼神看着他,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淡定,他们中间发生的那些事情,他一句话都不提就抹平了。

“以宁,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但是……别白费力气了。”

“任泉州,你结婚了吗?”

纪以宁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任泉州突然笑了,抬手摸着她的脸:“怎么?你希望我结婚吗?”

纪以宁说:“当小三很无耻的。”

任泉州没有回答,只留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

夜晚降临,她紧咬着唇,承受着身上这个男人的掠夺与占有,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任泉州每次见到她隐忍的表情,总会故意折磨,强迫她叫出声,直到身体不受控制,臣服在他高超技术的挑逗下,才肯放手。

她斗不过他,无论是心计还是床上,没有任何取胜的余地。

哪怕侥幸逃走,最后还是被他抓住了。

“以宁……以宁……”

他咬着她的脖子,一声声呼唤她的名字,纪以宁浑身发软,在他身下颤抖,他温柔的声音,灼热的温度,都已不能带给她任何波澜,有的只是漫无止境的折磨。

终于,在她几乎承受不住之际,他结束了这一场激烈的情事,将她完全抱在怀里。

纪以宁喘息着,心中激荡久久无法平复,他没有带套,自从被他抓到后,频繁的情事让她提心吊胆,她不能怀孕,也不能生下任泉州的孩子。

“任泉州。”

她极少主动开口,此时软绵绵的声音,让任泉州恍惚有一种错觉,回到了刚谈恋爱的时候。

他将怀里的女人抱紧,带着笑意问:“怎么了?”

纪以宁说:“我想去见大哥。”

昏暗灯光下,他脸色骤变,纪以宁却没有发现。

过了一会儿等不到他回应,纪以宁以为他不同意,只冷漠的勾了下唇角,没有继续纠缠他。

第4章

“抱歉,小姐你不能进去。”

“滚,我要见纪以宁。”

一阵喧闹的声音传来,大门被粗鲁的推开,外面保镖极力阻拦,沈佳宜还是闯进来了。

她视线在屋内搜索一圈,最后落在纪以宁身上,当看到她穿着任泉州的白衬衫半躺在沙发上,眼底迸发出强烈的怨恨。

“纪以宁,你这个贱人。”

沈佳宜冲过去,举起手就要给她一巴掌。

纪以宁先一步抓住她手腕:“你来干什么?”

沈佳宜怒极反笑:“干什么?当然是打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了,你知不知道他准备跟我结婚了,你却不要脸勾引他,不是走了吗?为什么要回来?还贴着任泉州不放,你难道忘记他害你家破人亡了吗?”

“呵呵!结婚?”

纪以宁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她对上沈佳宜阴冷怨毒的眼神,慢慢甩开她的手:“这么说,当初害我们家的事情,你也有份?”

沈佳宜脸色煞白,吞吞吐吐着否认:“你……胡说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纪以宁摇摇头,唇边勾起若有似无的冷笑:“我一直很好奇,是谁出卖了我们家,原来是你,沈佳宜,这两年,我不敢打电话担心生怕连累你了,没想到啊……”

她当对方是朋友,可她一直想将她置于死地。

她现在才发现当初自己有多天真,潜伏在身边的,无论朋友还是恋人,都是豺狼虎豹,等着她掉入陷阱,她认输了,也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可为什么他们不肯放过她?

沈佳宜梗着脖子,似乎想通了什么,底气更足:“没错,我是一直看你不顺眼,凭什么你可以轻而易举得到一切,包括任泉州,我就是要毁掉你,怎么样?不怕告诉你,我早就跟他上床了,不止是现在,以前我们就在一起了。”

“呵呵!”

纪以宁脸色很淡:“既然这样,何必气势汹汹来这里找我?难不成是怕我对你造成威胁吗?”

“不。”沈佳宜嘲弄的看着她:“我是想看看你有多不要脸,竟然跟自己的仇人在一起,你就不介意吗?夜晚做梦你爸不会找你索命吗?”她顿了顿,“哦”了一句:“还有你的哥哥。”

纪以宁听到父亲跟哥哥的消息,极力控制情绪也无济于事,她双目赤红,追问沈佳宜:“你知道我哥在哪里对不对?他到底怎么样了?”

沈佳宜啧啧摇头,眼底满是嘲讽:“你真愚蠢,我要是纪以森,死也不会瞑目。”

“什么意思?”

沈佳宜把玩着新做的指甲,微微抬起下巴:“你是真不知道吗?还是在装傻?你哥早就死了,泉州没告诉你吗?他想开枪打我,泉州为了保护我,就开枪打死他了。”

“不……这不可能……不可能。”

纪以宁突然发了疯一般尖叫起来,她的哥哥不会死,是这个女人在说谎,她是个骗子,她在撒谎。

她冲过去掐着沈佳宜的脖子:“你告诉我,都是骗人的对不对?我哥没死,他怎么会死呢?我不相信,是你这个狠毒的女人胡说八道,一定是你。”

沈佳宜无动于衷,任由她摇晃着自己的肩膀,脸上依旧是看小丑一般的得意。

纪以宁大受打击,得不到回应,狠狠将沈佳宜推开:“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我要找任泉州问个清楚。”

她刚转身,就传来了沈佳宜的嗤笑:“任泉州会告诉你实话吗?他要想说,也不会这么费尽心思去封锁消息了,那可是他亲手弄死的人啊。”

“不……他不会的,那是我哥。”

她近乎崩溃,踉跄着跌坐在地上。

第5章

“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沈佳宜凑过去,压低了声音:“是我故意下套,逼你哥的,谁让他这么蠢,成了炮灰,任泉州以为我有危险,就一枪崩了他,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是你?”她声音带着颤抖,几乎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真相:“为什么?我哥对你还不够好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好恨,恨自己引狼入室,不止害了父亲,还有最疼爱她的大哥。

沈佳宜是因为她的原因才会认识大哥,如今她也成为间接害死大哥的人。

沈佳宜笑着摇头:“好有什么用?一开始我的目标就是任泉州啊?你到现在还不明白?知道他为什么要抓你回来吗?因为他恨你,囚禁你在这里,也是为了报复。”

她声音尖锐,刺激着她的耳膜,加上失去亲人的痛苦,纪以宁几乎承受不住,绝望之下余光瞥见旁边的水果刀,她几乎毫不犹豫抽出来,刺向沈佳宜。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现在就跟你同归于尽,替我哥报仇。”

“啊!”

沈佳宜失声尖叫,她没料到纪以宁会突然发疯,当她拿着刀冲过来,连滚带爬往外躲。

两个保镖也趁机冲进来,见此场面也是吓一跳,然而他们还没靠近,纪以宁已经先一步挥舞着锋利的刀尖再次冲向沈佳宜。

“啊,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疯女人。”

她连连后退,高跟鞋突然崴了一下,剧痛传来,就这么倒在地上,给了纪以宁可乘之机。

她狼狈的笑了几声,毫不犹豫将刀尖扎入她的皮肤里:“沈佳宜,我今天就杀了你这个阴狠毒辣的女人。”

沈佳宜惊恐之下躲过要害,只扎中了手臂的位置。

纪以宁再想补刀,保镖已经快步将她制服,刀也被踢出去。

她被两个大男人按住,拼命挣扎着想要甩开,看向沈佳宜的目光里,像染了血。

“沈佳宜,你别得意,我早晚有一天会替我哥报仇。”

沈佳宜捂着受伤的手臂,脸上已经不见慌乱:“纪以宁,你现在不过是笼中鸟,有什么资格报仇?任泉州跟我马上就要结婚了,你还不知道吧?”

“呵呵!他根本就是玩玩你而已,夺走你的一切,都是跟我计划好的,我们早就上床了,他的床上功夫,真好,一个晚上不知道要我多少次。”

沈佳宜故作娇羞,看到纪以宁颤抖的身躯,怨恨的眼神,心里就一阵畅快。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嘶吼,目光如利箭。

沈佳宜说:“因为妒忌你啊,凭什么呢?哦,泉州大概是跟你们家有仇吧,不用说,肯定是你父亲做的孽,真是可怜,儿子女儿都不得善终,你哥哥的尸体,听说都被丢到南江里喂鱼了。”

“不,你撒谎,我哥没死,他不会死的。”

“不,他死了,还死无全尸。”

“放开我,放开我。”

纪以宁怒吼,挣扎着想冲过去一刀杀了沈佳宜好替哥哥报仇。

她好恨,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她,从开始到现在,她自认为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任泉州的事,他为什么要将她害得家破人亡,赶尽杀绝。

“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想清楚,你身边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惦记着任太太这个位置,就不怕你们家的亡魂,在九泉之下不能安息。”

沈佳宜捂着受伤的手臂,心底默默盘算着任泉州回来的时间,继续挑衅纪以宁,汽车引擎声传来的时候,她故意让那两个保镖松开纪以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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