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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话题】乔任梁,S/M,抑郁症,自杀及其他

2016-09-17 严肃探讨的 力哥理财
我不是乔任梁粉丝,也不会故意套近乎喊他“Kimi”,但斯人已逝,我只能说:乔任梁,一路走好!乔爸爸乔妈妈,请节哀顺变,保重身体!
在这个事件中,我发现大众有太多的认知盲点,这使我非常惊讶。逝者为大,生命无价,本文是相关知识的科普和对生命价值的严肃探讨,文中不会有力哥一贯的调侃文风,也请吃瓜群众不要再调侃消费死者了。
一、乔任梁

许多人看到这个消息时的第一反应是:乔任梁是谁?
2005年,湖南卫视打造的第二届“超级女声”一下子把选秀节目推到高峰后,选秀节目一拥而上,其中东方卫视在2006年打造了“加油,好男儿”,专门选秀男明星。力哥清晰记得,第一届三甲是:蒲巴甲、宋晓波、吴建飞。
经济学上边际效应递减法则用在选秀节目上也恰如其缝,相同的选秀模式,相似的俊俏脸庞,同样的选秀节目越往后就越难以激发大众注意力,等到2007年办第二届“加油,好男儿”时,人气已没有第一届那么旺,但也还算不错。第二届三甲我也记得:井柏然、乔任梁、付辛博。
这届比赛有四位人气天王,除了三甲,还有排名第八的李易峰,四人合称“倾城四少”,井柏然和付辛博还强强联手组成BOBO组合,一度也是炙手可热。
当年的倾城四少

和超女快男以及“我型我Show”等其他比较长寿的选秀节目不一样,“加油,好男儿”只举办了两届就宣告结束。
因为力哥早就过了追星的年纪,那届比赛结束后,乔任梁这个名字就基本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了,直到昨天出了这条新闻,才重新唤醒了我的记忆。
之所以要介绍这些背景信息,是因为我发现许多不在上海生活的小伙伴以及很多95后小朋友真的不知道10年前的这些娱乐圈往事。
二、S/M

如果只是一个选秀出道,如今不温不火人气不高的明星死了,会成为娱乐圈大新闻,但决不至于刷了所有人的朋友圈。刷频的主要原因在于越传越邪乎的死因。
其中的关键词是:SM。
当力哥发现有不少人在散布传闻的时候还顺带介绍了SM的含义时,我才发现,原来真有那么多人不知道什么是SM!
今天普通年轻人说起SM,第一反应应该是韩国SM娱乐公司,“SM”为英文“Star Museum”的缩写,意为“明星博物馆、名人殿堂”。
从20年前的H.O.T,到10年前的东方神起、Super Junior、少女时代,再到把如今红得发紫的“四小鲜肉”鹿晗、吴亦凡、黄子韬、张艺兴带出道的EXO,SM公司在韩国几乎成了娱乐产业的代名词。
少女时代~美腿时代~
EXO小鲜肉们~

顺便做个小调查,“四小鲜肉”中,你更喜欢谁?


力哥本人更喜欢张艺兴,因为他在“极限挑战”中的表现让我觉得比鹿晗在“跑男”中的表现更真诚。


纯洁善良的小绵羊~

但力哥听到SM的第一反应一定是大学电影课上老师说的概念。
当年老师说,SM其实是个不规范的叫法,正确说法应该是“S/M”,这两个字母代表不同的含义。
S的意思是sadism,考四六级时学过词根词缀记忆法的人都知道,ism这个词缀是主义、特质的含义,比如optimism(乐观主义)、Communism(共产主义),又比如humanism(人性)、brutalism(兽性)。
而sadism前面的“sad”不是悲伤的意思,而是指世界文学史上的一位名人——
萨德侯爵(Sade)。

萨德是法国18世纪饱受争议的情色作家,但他写的并不仅仅是像《金瓶梅》或者《查泰莱夫人的情人》这种有大量赤露露的情爱描写的小说,而是在作品中大篇幅的宣扬性暴力、性虐待、性变态以及乱伦等违反伦常道德的内容。
直到20世纪之前,萨德侯爵的作品在欧洲都是绝对禁忌,世人普遍将之视为一个淫秽不堪,低俗透顶的色情作家,甚至把萨德视为魔鬼和性变态的化身。

但萨德侯爵的作品满足了人性最底层那些最阴暗的追求绝对刺激的需求,所以被禁的一百多年来,他的作品一直在地下传播,直到20世纪性解放运动之后,尤其是有了弗洛伊德“一切都是性”的现代心理学理论依托以后,对于这种性虐待行为,学界不再以简单的“变态”或者“道德败坏”一句话概括,而是通过生理和心理两方面的研究比较,将变态心理学纳入现代心理学的分支。
由此,萨德的名字也成为了性虐待在学界意义上的专用名词。
说来也巧,昨天力哥写《《釜山行》男主孔刘为什么那么讨人厌?》时,还不知道乔任梁的不幸消息,也不知道那么狗血的S/M传闻,我只是在开篇顺口一提当年研究电影时看过的《索多玛120天》。
这部电影的导演是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电影流派三大师,也就是所谓的“三尼”之一的帕索里尼。

这部电影上映后引起了巨大的争议,帕索里尼本人在影片上映后不久也被一个意大利男妓杀死。
而《索多玛120天》这部电影就改编自萨德侯爵的同名小说。只不过帕索里尼把故事发生的背景从中世纪的城堡搬到了二战时期的意大利,其中的许多镜头力哥至今记忆犹新,比如一群少男少女光着身子在教堂里举行婚礼,比如少女带着狗圈趴在地上吃狗盆里的大便,而吃到一半才发现大便里还暗藏着钉子,导致满嘴都是渗着鲜血的大便,痛苦不堪……
这样的画面已经不是18禁不禁的问题,内心没有强大到力哥这种水平的建议就不要好奇心太重去看了,真的。力哥十多年前第一次看《咒怨》、《切肤之爱》、《下水道美人鱼》的时候,也不是马上就能接受的。
这类电影在学界有一个专用名词——Cult电影,我不知道怎么翻译这个词最恰当,反正就是带有极强烈的个人色彩,题材诡异,观点偏激,拍摄手法独特,不是以商业上能卖大价钱为目标(但也有一些Cult电影太过迷人,也能获得票房热卖)。
我比较喜欢的Cult电影像库布里克的《发条橙子》、《2001太空漫步》、《奇爱博士》,让·皮埃尔·热内的《黑店狂想曲》(这位导演后来拍了大名鼎鼎的《天使爱美丽》),梅尔·吉布森的《耶稣受难记》(从头到尾用没人听得懂的古希伯来语对话),大卫·芬奇的《搏击俱乐部》(超酷,强烈推荐!),王家卫的《东邪西毒》、《春光乍泄》,吕克·贝松的《这个杀手不太冷》、《超体》,埃德加·赖特的《僵尸肖恩》(《釜山行》的模仿原型),昆汀·塔伦蒂诺的《低俗小说》、《落水狗》,沃卓斯基……当年叫兄弟后来叫姐弟现在叫姐妹的《骇客帝国》……
《搏击俱乐部》

还有很多,不一一举例了。
上面说到的这些导演,无一例外都是天才,电影学院培养不出的。
再来说M,Masochism。
这个名词也来自一位作家的名字——马索克。

他是19世纪的奥地利小说家。和萨德一样,马索克的作品所描述的故事和他本人生活中的性趣味紧密联系。马索克认为女人是被制造出来驯服男人兽性冲动的,所以他总是被那些比自己强悍、年龄更大更冷酷的女性所吸引,通过承受女性对他的肉体施加的虐待,来获得一种变态的性快感。通俗的说,就是受虐症。用白岩松的话说,这才是真正的“痛并快乐着”。
马索克最主要的作品是《穿貂皮衣的维纳斯》,这部作品中包含了后来的虐恋文学和电影中的各种基本要素,包括捆绑、鞭笞、吊打、主奴合同等等。

这种享受性虐待的心理,力哥觉得和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有一定相似性。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奇怪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
所以把S和M,把萨德和马索克合在一起,就成为了一个专有名字:S/M。
这和强奸、同性恋、恋童癖等其他与性有关的概念都不一样,不但是施加肉体侵害的S一方能从中获得快感,被侵害的M一方也能获得快感。
当然,后来真正把S/M这种难以为大众所接受的亚文化发扬光大的还是我们的东邻日本。
一般而言,生活和精神压力越大的人,越容易产生变态心理,特别是在日常生活中情绪长期压抑得不到发泄的情况下,就容易在行为上做出过激的极端举动。这种情况在日本这个民族中特别明显。
最轻度的发泄举动就是上班时衣冠楚楚,毕恭毕敬,恨不能鞠躬鞠到180度,下班后就在酒吧厮混,借酒消愁,接着酒后乱性,寻性滋事都不少见,日本之所以能发明卡拉OK这个大众娱乐项目,最初也是和能有效满足日本人情绪发泄的需求有关。
当然,比较严重的就会发展成S/M癖好,甚至自残、杀人乃至自杀。
日本之所以能发展出全球独此一家的强大到令人咋舌的动漫产业和情色产业,和日本民族个性有密切关系。
我不知道最初的传闻为什么会有板有眼的说乔任梁是因为S/M游戏中比较高级的“窒息性快感”玩法而不幸逝世的,还说担任S一方的是某某导演……这件事和宝强离婚撕逼性质完全不同,面对一条年轻鲜活的生命的离去,为博眼球而制造这种不负责任传闻的始作俑者应该抓起来杀千刀!
而无数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在传播这条谣言的时候,也担任了助纣为虐的反面角色,对死者、死者家属、朋友、粉丝进行了二次伤害!
三、抑郁症

现在看来,乔任梁唯一合理的死因是由于长期高负荷高压力的工作状态,让他长期受到抑郁症困扰,最后选择以自我了断的方式彻底告别这种痛苦。


虽然和S/M无关,但今天S/M在日本情色电影/动漫作品里大行其道,和观众想从中释放精神压力密切相关。
当压力无法通过买买买、胡吃海喝、酩酊大醉、看《釜山行》、听郭德纲相声、K歌到天明,鏖战网游、给直播平台美女主播送“兰博基尼”,乃至于看A片或者S/M的极端方式来有效排泄,最后心理上的焦虑就很容易演变为生理上的抑郁症,当抑郁症患者长期无法得到有效治疗,最后就容易对生活失去信心,不再留恋生命,走上绝路就成了早晚的事。
关于如何有效治疗抑郁症的问题,医学界并没有一个确切的说法。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轻度抑郁症可以靠自我心理调节来解决,而重度抑郁症往往靠自己的心理调节或者家人的陪伴安慰都不一定管用,需要用药物进行持续治疗。

但是不是吃药就一定能根治抑郁症呢?答案也是否定的,乔任梁就长期服药试图摆脱抑郁症困扰,依然没有成功。
就像力哥解读王宝强的离婚撕逼战是从如何正确挑选伴侣,如何有效经营婚姻,当婚姻破碎时如何保护自己的财产不受侵害等更具有普遍意义的视角解读问题。

乔任梁的死也一样。
中国到底有多少抑郁症患者很难准确统计,因为直到今天,许多人还不把抑郁症当成是一种需要治疗的正常的疾病,而将至视为“精神病”(一种病)乃至“神经病”(带有人格侮辱的字眼),许多人在情绪低落时,对于家人希望带他去看心理医生的建议也极度排斥,认为自己精神没问题,不想被别人视为异类。
回想我自己30多年的人生经历,从症状上看,有一段时间我的确患有轻度抑郁症——那是我高二开学后的一段时间。

上班族一周痛苦指数最高的日子一般都是周三,因为往前看已经痛了2天,往后看还要再通2天才能休息,已经承受的痛苦和预期将来还要继续承受的痛苦叠加在一起,就会让人在精神上极为痛苦。
由于高中的学业压力明显强于初中,高一一年已经学得很痛苦,但要想到即将到来的高三会更加痛苦,所以高二开学后的我精神压力极大,甚至比高三时还要大,骑自行车上学的路上,抬头看天,永远感觉这天是灰蒙蒙没有希望的……
当时我排解压力的主要方法是看杂书和写檄文,看各种各样和考试无关的书,以及从诗歌到小说再到杂文,用各种文体拼命讽刺应试教育。
好在高中一眨眼就过去了,进入大学以后,我再也没有受到过抑郁症的困扰。
但10年前我父亲去世的时候,受到中年丧夫的巨大打击,加上本身情绪脆弱,又向来缺乏安全感和主见,我的老妈受到了抑郁症的困扰。
之后一段时间,我拼命带她出去散心,但抑郁症的情况一直时好时坏,后来我总算说服老妈去看了心理医生,吃了一些抗抑郁药物,随后情绪虽然比以前好一些,但还是时好时坏。
差不多到3年以后,我的老妈才基本走出阴霾。
当年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妈从抑郁症的泥潭中拉了出来,所以我很清楚,患有抑郁症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不是你反复对他说,“加油!开心点!走出来!你可以的!”他就真的可以走出来的。
现代人正面临着越来越多的压力,越是经济发达的大城市,压力越大。
最主要的压力来自财务焦虑。说白了,就是没钱的人整天焦虑如何赚钱,有钱的人还是为缺乏安全感而焦虑。
这种焦虑已传递到了社会的各个年龄段和各个阶层。
从学龄前的孩子被爸妈强制要求学这个学那个,到从小学开始就是一路通关杀怪,学海无涯。
好不容易打到通关毕业后又面临找工作的巨大压力,如果为了更好的前途而到一线城市工作,又会被高处不胜寒的房价给吓傻了,同步而来的就是婚恋成家的压力,找不到对象心烦,找到了对象,烦心事却更多了。
好不容易获得了成为房奴的资格,就必须兢兢业业工作,生怕被上司老板批评,小则扣薪水,大则炒鱿鱼,哪怕老板再NICE,上司再友善,不管是公司经营业绩有点小滑坡,还是你的收入每年增长速度比不过物价增速或隔壁老王的收入,你都会再次产生强烈的焦虑,要不要跳槽,要不要转行,要不要进修……

而对于连成为房奴资格都没有的年轻人,只能选择更加激进的策略——创业——反正靠打工每月赚几千块钱永远不可能买得起房了,不如创业搏一把,可一旦选择创业,就不能躲在企业里混日子,生死成败全在自己,压力瞬间增加百倍。
再往后,孩子一出生,压力就更大了……力哥前天说的H姐之所以要换房,就是为了孩子。
哪怕你已经资产数百万甚至数千万,一样还会焦虑,孩子不好好读书怎么办?要不要移民呢?世界这么乱,该把钱放这里还是那里呢?
就算你贵为马云王健林,一样要为了如何打败微信和迪斯尼而焦虑万分——真是“一刻不得闲”。
在这个“人人都活得很焦虑”的时代,有一群人活得最焦虑,那就是以娱乐明星为代表的公众人物。
从13年前愚人节的那惊天一跳,随着“哥哥”的随风而逝,明星患抑郁症的新闻就越来越多出现在公众视野中,也有越来越多的明星敢于承认自己曾患有抑郁症。

而韩国相关统计显示,40%的韩国艺人患有抑郁症,30%的人甚至表示曾想过自杀,韩国娱乐圈时不时就会爆出有艺人自杀的消息。
而明星艺人特别容易得抑郁症的关键原因在于他们的事业成就更大程度取决于运气,他们未来所面临的不确定性比普通人高得多。
还是以乔任梁为例。
当年他出道时,全国选秀出来的明星已太多太多,包括湖南卫视又搞了“快乐男声”,上海还有“我型我Show”,单单两届“好男儿”选出的有名有姓有排名的男星就有上百人,大众能记住几个名字几张脸呢?结果比赛结束后,绝大部分选秀明星都无处落脚。
至今为止,当年选秀出道的明星,依然能活跃在娱乐圈一线的只有第二届超女的李宇春和张靓颖。边际效应递减,越往后靠选秀出道的草根明星,越难以上位。
那你说为啥2004年第一届超女的三甲:安又琪、王媞、张含韵反而没那么红呢?

对那届超女比赛而言,这就是运!
对参加那届超女比赛的选手而言,这就是命!
颜值高、唱歌好、演技佳,再加上天资聪慧和勤奋努力,这些都只是成为明星的必要条件,可拥有这些条件的年轻人太多太多了,所以能否在这条拥挤的小径上杀出一条血路,决定因素就是运气。
今天能成为超一线明星,不管是赵导、范爷还是国际章,决定因素就是运气。
为什么当年“好男儿”中只排名第八的和乔任梁同岁的李易峰今天却那么火呢?
不是乔任梁没有李易峰努力,也不是乔任梁没有李易峰帅(否则当年李易峰排名不会那么低),而是运!
就像去年打破中国电影票房记录的《捉妖记》,原本是当红小鲜肉柯震东主演,突然曝出的吸毒门让投资方损失惨重,却给和乔任梁一同出道的井柏然提供了蹿升机会。
这是什么?这还是运!
又比如许多人一直傻傻分不清楚的王珞丹和白百合,过去一直是王珞丹名气更响,但经过连续多部电影的口碑爆表,如今白百合却跻身一线实力女星行列,别说王珞丹,就算是老公陈羽凡也给压了下去。
你说这是为什么?
运!
连续遇到好运,就成了你的命!
当然,这还是运气不好还在努力上位的二三线明星的焦虑,一线明星的焦虑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为已习惯于享受一线明星的前呼后拥,就会特别害怕自己依然努力拍戏,认真唱歌,不吸毒没劈腿,但突然就过气了。就像诺基亚CEO说的:“我们没有做错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输了。”

花无百日红,看多了娱乐圈的起起伏伏,没红的拼命想红,已经红的知道自己红得突然,更担心突然又不红了。20年前的经典港剧《我和春天有个约会》,说的就是这个残酷故事。
另外人红是非多,往往你什么都没做错,也会有无数网民骂你,如果你稍微说了两句有个性的话,那口水就堆成山了,这也给明星带来了巨大的精神压力。比如去年巴黎遭遇恐怖袭击那天,范玮琪一如往常在微博上晒娃,结果被网友一顿臭骂。
为什么那么多明星会吸毒?
除了许多人年纪轻轻就已名利双收,再无追求,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明星的光鲜外表下,裹挟着一颗伤横累累,疲惫不堪的心——一不小心,就选择了用最极端的方式释放压力。
对此,我们吃瓜群众虽然表示同情,但也无能为力。因为当你选择成为娱乐明星,就选择了一条站在聚光灯下,每天被人评头论足,一不小心就要被口水淹没的人生道路。哪怕你想方设法要保护你的家人隐私,也无能为力。

站在一个父亲的立场上,李亚鹏对偷拍李嫣的娱记大打出手是行使父亲保护孩子的责任。

但站在一个娱乐明星的身份,你和王菲就是靠娱乐大众赚到亿万家产,你家女儿的兔唇成为吃瓜群众餐前饭后的谈资笑料是你们作为明星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尽管这么做对孩子不公平,但你们也无能为力——这就是你们当年选择这条人生道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四、自杀与信仰

当抑郁症严重到令人对生命再无眷恋的时候,自杀就成了唯一选项。
医生能给出的治疗抑郁症的方法,除了药不能停,还有就是坚持运动、经常社交、外出旅行、寻找兴趣,转移焦点,当然家人朋友的经常陪伴也很重要。

除了上述这些常规方法,我再提一个未经证实的方法。
郑秀文16岁出道,随后歌唱和演艺事业步步高升,成为香港娱乐圈的天后级人物,但她一向性格孤傲,狂妄不羁,还喜欢抽烟酗酒,想想也知道当年好男人许志安有多可怜……

2005年,拍完电影《长恨歌》以后,由于对王琦瑶这个角色入戏太深,她患上了极为严重的抑郁症,一度想要自杀,这段时间持续了整整三年。

由于突然从大众视野中消失,当时港媒纷纷传出郑秀文重病甚至已经去世的各种谣言。
用她自己的话说,那时“有一种莫名的、巨大的恐惧感和忧伤感在吞噬着她,让她对生命当中的很多东西都感到无力。”
在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郑秀文还接了很多广告合约,但因为严重的抑郁症让他无法正常工作,明明大脑清醒意识到拍不好广告要赔钱,但就是无力抗争,导致后来真就违约赔了很多钱。
郑秀文回忆说:“那时我可以一个月不照镜子,也可以七天不洗澡。因为我觉得当一个人经历忧郁时,生命很多东西已变得完全没有意义,不重要了。反正你就好像生活在一个你自己的小木头箱里面,里面只有你一个人。你好像呼吸不到,也嗅不到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最恐怖的是,偶尔起床我会感到一种很重的绝望的感觉。”
对于郑秀文来说,白天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她只能躲在房间里睡觉,而且把窗关起来,把房间都弄得黑黑的。晚上月亮出来了,才可以出来活动一下,然后就是毫无节制地吃。
尽管抑郁症如此严重,但个性强烈的郑秀文一直拒绝接受医生治疗。
几个月后,情况越来越严重,但用郑秀文的原话说,在她的心里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向她说话:“郑秀文,这一次能救你的,不是医生,不是的,是我上帝。你祈祷吧。
郑秀文说:“当时真的很奇怪,常常有一个很强的声音告诉我,你要祈祷,你要跪下来祈祷。她要我跪下来谦卑祈祷,这声音很长。我就想起十几岁我跟我的姐姐,我其中一个姐姐是基督徒,我跟她做了祈祷,就是决志跟随上帝的祈祷。当时年纪还小,没有很认真去面对我的宗教,我的信仰。作了一个祷告之后就忘了,也没跟从上帝。就去各种算命,各种拜,什么我都干。后来没想到,我在生命的谷底的时候,是上帝出手拯救了我。”
上面这段郑秀文接受各路媒体采访时公开说过无数次的原话,是典型的唯心主义论述,没办法用科学和理性去证实或证伪,完全有可能郑秀文的抑郁症是不治自愈的,但郑秀文主观上坚定认为,帮她摆脱抑郁症困扰,从自杀的边缘捡回这条命并重新焕发人生新光彩的根本力量来自上帝!
但不管原因是什么,结果是郑秀文在2007年彻底走出抑郁症的阴霾,以全新的面貌出现在大众面前,同年12月受洗正式成为基督徒。
2008年,推出“宣明会助养儿童歌曲”《有一种快乐》。
2009年,推出复出后的首张粤语大碟《信 Faith》,畅销广东,个人所得版税全数捐入慈善助养机构。
2010年,出版个人自传性图书《值得》,详细讲述了她患上抑郁症的前后经历和信主过程,图书大卖超10万册。同年推出复出后的首张国语大碟《信者得爱》。

2013年,与许志安低调结婚。
宗教是个很神奇的东西,极端的宗教思潮会让人不惜以“牺牲”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去杀害别人。而美好的宗教则可以帮助人走出人生低谷,完成不管是亲人的陪伴、再多的金钱、先进的医疗都无法实现的神奇目标。
最后,愿乔任梁一路走好。也希望看到这篇文章的你能够随手转发,让更多的人理解并关注抑郁症,关心身边的抑郁症患者。
不管是聚光灯下的明星还是普通人,都要在追求事业和财富的过程中,平衡生活与工作,家庭与事业的关系,精神压力过大的时候一定要找到合适的渠道释放,不能吸毒赌博,最好也别抽烟酗酒,可以看普通A片或S/M级的禁片,当然更希望能通过听音乐、运动、看书、K歌、看电影、看非H动漫等方式排遣。
最关键的是,不管遭遇多大的风浪和阴霾,也不要自寻短见。这个世界上除了死亡,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如果你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最后送上两首歌,给你,也给乔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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