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你的皮剥下来，摊在桌上，烘干了，熨平了，贴在墙上当墙纸。这样，你就能永远守在家里，陪在我身边，再不会离开我了。

1 捉奸在床

回到家，听到卧室传来女人的呻吟声，高一声，低一声。我习以为常，把大袋小袋从超市买回的食材搁在厨房，肉食放在冰箱，蔬菜拿去洗。

“有人！”

卧室里的女人手忙脚乱，穿衣服。

何必呢，我又不在意。我早就习惯。这是这个月来的第五次了。每次回来，都是不同女人的声音。

“别理她。”是我男朋友马昊的声音。特别不耐烦。

“你女朋友回来了？”

“我们继续。”

“你有病啊，你女朋友回来了，还做？现在怎么办？你不是说她今天不回来的吗？”

“什么怎么办？继续啊。管她干什么？她就是个神经病。”

女人朝门外看，看到厨房间的我。瞧，他们连卧室的门也不关。一定是马昊让不关的。他喜欢开着门做。喜欢让忽然回家的我撞见这不堪入目的一幕。

我正拿着菜刀要切芹菜。马昊一早说想吃芹菜，我立马就去买了。

女人看到我拿着刀，很害怕，颤颤巍巍地往后退，朝墙角靠，讪讪媚笑说：“姐姐，你别乱来。你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我们什么都没干。”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什么都没干，是不是太假了？当我是瞎子和聋子吗？

我回过身，看到她只穿着一件黑色蕾丝的内裤，上身赤裸，双手护胸，——何必呢，大家同是女人，我又不是没见过。因为马昊，我见多了。她个子高挑，身材好，腿长胸大，长相也不错，价钱应该不低。

我把菜刀搁在砧板上，很礼貌地问她：“小姐，请问你多少钱？”

“什么？”她迷糊了。

我不想看她，转过身去，继续切菜，一下一下，咔嚓咔嚓。

“我是说，你来服务一次，要多少钱？可以刷卡吗？或者支付宝转账？”

她懂了，撇嘴一笑，说：“操你妈！你当我是鸡啊？滚你妈蛋。没本事管好自己的男人，别来怪我。要怪，就算你年纪轻轻的，男人就没兴趣了。啧啧啧，”她对我摇摇头，“就你这长相，这身段，换了我，我也要在外头找女人。告诉你，我不收钱，就凭我爽了，白给你男人干！你男人说得对，你就是个疯子。有本事你拿刀砍死我啊！傻逼！”

她回卧室，雷厉风行地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临走时甩上门，朝我呸了一口：“傻逼！”

马昊在卧室床上躺着，说：“还没干完呢，这就走？我这儿怎么办？”

我走到卧室，看着浑身赤裸的他，见怪不怪，说：“芹菜我买了，你喜欢怎么吃？炒肉丝吧，你最喜欢。”

“神经病。”他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要不要我帮你把她喊回来？”我坐在床边，真心恳求，“不然你这边还没解决呢。”

“杨琪，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

他翻身过来，顺手给了我一巴掌，将我打趴在床上。这一巴掌打得厉害，很疼，脸上火辣辣的。但我察觉他的手很凉，一定是光着身子太久，冻着了。

我说：“你冷不冷？我倒杯热水给你吧？你的手冷了。早就说了，要盖被子，这天气容易着凉的。”

“神经病！”

他朝我不屑一看，像看一只令人恶心的鼻涕虫。然后猛地扑过来，骑在我身上，将我双手反扣在背后，扒下我的裤子。

我没有反抗。我习以为常。

我目之所及的地方，是床头一张很大的蓝天白云的墙纸。

我多希望，你能像贴在墙上的墙纸，永远在家里陪着我。只有我。

【未完待续】

尝试连载小说。和之前风格不同。有任何意见可在文章底下写留言。欢迎为后续情节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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