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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来喽!

星球研究所 星球研究所 2023-01-22



兔兔
正在用可爱的外表
迷惑着你

它们的命运起起落落
却总能影响你的生活

(一脸无辜的兔子,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走运的兔子不仅“飞升成仙”

还能与嫦娥相伴

享有月球的“居住权”

岁岁年年受人膜拜

(可爱的兔兔,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倒霉的兔子舍生取“义”

被用火烤、用烟熏、用油炒

以各种吃法令人垂涎三尺

虏获众多食客的芳心

(正在逃跑的兔子,摄影师@徐永春)


兔兔们可爱
但又不仅仅是可爱
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它们
却能在竞争激烈的生肖大战中
夺得一席之地

除了可爱
兔兔们究竟隐藏着
怎样的实力?




兔子

生来便是“弱势群体”

几乎是所有食肉动物口中的美味

(被加拿大猞猁捕食的雪靴兔,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兔子的祖先

可以追溯到6200万年前的

安徽模鼠兔

它是目前世界上发现的

最早的兔形动物

(兔形目分类示意,制图@汉青/星球研究所)


它的发现证明了兔与鼠的亲缘关系

前者拥有四颗上门齿,属于“兔形目”

后者拥有两颗上门齿,属于“啮齿目”


兔形目又分化成了两大分支

其中一支的形态较为原始

属于鼠兔科(Ochotonidae)

(鼠兔虽然外形像老鼠,但也是兔形目中的一员,摄影师@博涵)


而我们熟悉的长耳朵兔子

便属于兔科(Leporidae)


根据天性的不同

兔子们又被分为

居于旷野的旷兔(Hares)

和打洞穴居的穴兔(Rabbits)

(旷兔与穴兔对比示意,兔科通常被分为旷兔与穴兔两大类,其中家兔是由野生穴兔驯化而来,制图@汉青/星球研究所)


作为食物链中弱势的一环

为了能在强敌环伺的自然中生存

兔子们酝酿出了一套独特的生活方式


它们隐匿于洞穴与夜色,昼伏夜出

超大的耳朵宛如雷达般

能轻松察觉周围的变化

(警惕的兔子,摄影师@徐永春)


为了给自己留好后路

平日里它们还会调查活动范围内

所有的洞穴和缝隙

遇到敌人追捕时

就能及时地躲入避难点

(兔子与它的藏身点,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它们生性谨慎

深知小心驶得万年船

不仅时常调换藏身点

还懂得如何隐藏自己的脚印

可谓是

“狡兔三窟”

(野兔栖息点及踪迹示意图,野兔通常有多个隐藏点,当接近隐藏点时,会使用特殊的跳跃方式,足迹、方向和跳跃距离都与正常情况大不相同,制图@汉青/星球研究所)


倘若不慎被天敌发现

速度就成了保命的关键


它们身材虽小

却拥有矫健的后肢

这使它们拥有极高的短时爆发力

并且能快速转变奔跑方向

(奔跑中的野兔速度能达到约60公里/时,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即使有兔丧命

兔子们强大的繁殖力

也能让种族得以延续

(穴兔的妊娠期仅为28-33天,每胎可产约8只幼崽,每年可产约6胎,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兔饥食山林,兔渴饮川泽

虽然生来弱小

但兔子们仍在努力生存

凭借敏捷的身手与谨慎的行踪

在残酷的自然中

“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

(玩耍的兔子,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从高原到田野

从沙漠到海岛

到处都能发现它们的身影

(中国兔科种类分布示意,中国境内现存野生兔类两属,兔属11种,粗毛兔属1种,摄影师@邹滔、敖咏梅、王聿凡、视觉中国、wikimedia commons,制图@松楠/星球研究所)


兔兔身手如此敏捷不凡

兔兔行踪如此捉摸不定

它们又是怎样被人类“俘获”

成为常见的家畜与宠物呢?




人与兔的追逐

或许早在万年以前就开始了


旧石器时期

山顶洞人就已将野兔

视为捕食对象

(周口店遗址出土过大量的兔骨骼化石,摄影师@龙世杰,制图@冯艺卓/星球研究所)


抓捕这些长耳长脚的小家伙们
想必不容易

人们用上了捕猎网,将木桩钉好

放置在路口与丛林中

(出自《诗经·兔罝》)

“肃肃兔罝,椓之丁丁…肃肃兔罝,施于中逵…肃肃兔罝,施于中林。”


跃跃毚(chán)兔,遇犬获之

灵活敏捷的兔子

也许只有用猎犬才能追上

(被猎犬追逐的兔子,摄影师@高国哲)

它们穿梭于草丛与林间

那自由洒脱的身姿深深吸引了人类

于是,它们那富有特征的外表

被融进了文字

(甲骨文与金文中的“兔”,制图@冯艺卓/星球研究所)


被塑造成了器物

(北京保利艺术博物馆藏西周兔尊,可以看出具有明显的野兔特征,摄影师@柳叶氘,制图@冯艺卓/星球研究所)


奔跑的兔子
更是激发了人们的狩猎欲望
自商周开始
猎兔活动便已成为
王室贵族们钟爱的活动

(甲骨文中记载的一次猎兔活动占卜,制图@冯艺卓/星球研究所)


秦汉时期
被抓住的兔子们
放养在了帝王的苑囿之中
用以狩猎赏玩
古人调教野兔之路也就此开始

(出自《西京杂记》)

“梁孝王好营宫室苑囿之乐,作曜华之宫,筑‘兔园’。”


兔毛不仅是制裘的上好材料
还能被用来制笔
兔毫笔的笔性柔软而圆浑

(故宫博物院藏御题白玉紫毫提笔,摄影师@柳叶氘,制图@冯艺卓/星球研究所)


皮毛与食用价值
让兔子的养殖得以普及
它们与鸡一同被笼具圈养
成为了家庭化养殖的一员

(南北朝时期《孙子算经》中著名的“鸡兔同笼”问题)

“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


当然
过于旺盛的生命力
有时也会带来灾难
数量泛滥的兔子
将农作物一扫而空
一度造成了“兔害”

(出自《唐书·五行志》,这是我国最早的一次兔害记录)

永淳中岚胜兔害稼,千万为群,食苗尽,兔亦不复见。


除了被当作家畜外
兔子更是凭借其可爱的外表
俘获了更多人的心
其中的佼佼者
为天生毛色纯白的兔子

(可爱的白兔,摄影师@张洪科)


但在中国古代
白兔却十分稀有
生活在中国本土的野兔
皮毛普遍呈褐色
只有冬季换毛后的雪兔
或极少数毛色基因突变的野兔
皮毛才会呈现白色

(向左滑动观看,左图为冬季换毛后的雪兔,右图为换毛前的雪兔,摄影师@敖咏梅、wikimedia commons)


在视白色为祥瑞的古代

数量稀少的白兔
往往会伴随着盛大的典礼
被进献给帝王

(故宫博物院藏 清冷枚《梧桐双兔图》,里面的兔子就是冬季换毛后的雪兔,摄影师@柳叶氘


然而明代崇祯年间
几艘南洋诸国船只的到来
打破了这一局面

船上携带的白兔
一时间引起了轰动
人们争相购买与培育
白兔也随之普及开来
以至于在清初便已俯拾皆是

(出自《宁化县志》,白兔可能更早就已传入中国,只是明代开始流行起来,该记载中的白兔可能属于由欧洲野生穴兔演化来的家兔,拥有比野生旷兔更为优秀的繁殖能力)

崇祯中年,海舶携白兔来漳、泉,一时奇羡,价踊至数百金。后生育既多,价骤落,至有因兔而破家殒命者,亦一时之孽也。


到了民国时期
白兔已成为常见的家养动物
一些国外的兔种也相继被引入
商人们收购兔毛和兔皮销往外国
兔子的繁育饲养渐具规模

(除了肉用外,兔子的毛皮也是很好的服装原料,图为80年代的农户在采集兔毛,摄影师@项新平)


旧时王谢堂前兔
蹦入寻常百姓家
进入千家万户的兔兔们
自然免不了成为人类的盘中餐
而它们也将在人类的餐桌上
闯出一片新天地




飞禽莫如鸪,走兽莫如兔
兔子拥有的营养价值
丝毫不亚于其他常见家畜

(兔肉具有“三高三低”的营养价值,分别为“高蛋白质、高赖氨酸、高消化率”和“低脂肪、低胆固醇、低能量”,制图@汉青/星球研究所)


在周代
兔肉是只有上大夫
才能享用的美食

(出自《仪礼·公食大夫礼》,只有上大夫才能享用兔肉)

“上大夫,庶羞二十,加于下大夫,以雉、兔、鹑、鴽。”


兔肉的不同做法

也逐渐被开发了出来

(出自《诗经·小雅·瓠叶》,其中炮、燔、炙分别代表了不同的兔肉做法)

“崇有兔斯首,炮之燔之……有兔斯首,燔之炙之……”


汉代的干煎兔肉
是人们死后也想“享用”的美食

(马王堆汉墓出土的“熬兔笥”竹笥及木牌,其中的“熬”在汉代指的是干煎,摄影师@柳叶氘,制图@冯艺卓/星球研究所


魏晋南北朝时期
古人认为兔子还具有药用价值
它的骨、脑、肝、肉
都有对应的食疗之法

(陶弘景在《名医别录》中记载了兔子的药用价值,制图@冯艺卓/星球研究所)


北魏的兔肉酱
唐代的兔头羹
宋代的兔肉涮锅
元代的盘兔
明代的麻辣兔
清代的兔脯
... ...
从古至今
兔肉的做法层出不穷
不过真正将兔肉发扬光大的

当属四川

(四川省地形示意图,制图@松楠/星球研究所)

四川人民的养兔之路
大约始于隋唐

(出自《唐语林校正》)

“蜀上旧无兔鸽。隋开皇中,荀秀镇益州,命左右买兔、鸽而往。今蜀中鸽尚稀而兔已聚。”


这里多为丘陵山地,气温适宜
为兔子的繁衍提供了绝佳的环境
而作为全国五大牧区之一
四川丰富的青绿饲草资源
也造就了兔子们的“天堂”

(四川若尔盖草原湿地,隋唐时期的益州主体位于四川盆地内,图片仅作示意,摄影师@熊可)


虽然兔子有着惊人的繁殖力
所吃的也不过是普通的饲草
但养兔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旦环境中的兔子密度提高
且在无法保障卫生的情况下
兔子们患病率就会大大提高
不久便会“全军覆没”
因此,四川兔业的真正发展
还要等到新中国成立之后


当时为了改善人们的生活条件
四川政府多次号召农户家庭养兔
并组织兔肉兔皮的加工和出口
可谓
“家有几只兔,不愁油盐醋”

(唐河县昝岗公社冯岗东队社员曲义芳一家,利用业余时间养长毛兔,1978年收入四百元,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改革开放后
兔产业走向了标准化养殖的时代
农村养兔也从家庭副业
迈向了专业化生产
变成了
“家有百只兔,不愁没衣物”

(村民用手测试小兔子体温,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自2001年以来
四川家兔养殖规模一直位居全国第一
年产值在200亿元以上
农村养兔走入了规模化的道路
可谓
“家有千只兔,不愁没房住”

(兔子养殖场,摄影师@阿毛)


四川也成为了当之无愧的
养兔第一大省
伴随着蓬勃的兔产业而来的
是疯狂的吃兔热潮

(2021年中国主要省份兔出栏量对比,制图@冯艺卓/星球研究所)


高蛋白质低脂肪的兔肉
虽然营养价值丰富
但相比于鸡鸭牛羊
味道过于寡淡

而重油重辣的川菜
在各种调料的糅合之下
完美地弥补了兔肉的缺点

(川菜常用调料,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经过川料调理的兔肉
味道浓郁、口感极佳
很快风靡了整个四川
正所谓“无兔不成席”

(兔肉已经成为川菜宴中必不可少的元素,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千年盐都的自贡
有着成千上万的盐场工人和盐运大军
他们需要保质期长且廉价的口粮
脱水后的兔肉赢得了他们的喜爱
这便是
自贡“冷吃兔”的前身

(自贡冷吃兔,摄影师@龚强)


广汉人在腌兔的基础上
将十余种香料刷在兔腹内
再用麻绳缠捆兔身腌烤
此谓广汉“缠丝兔”

(广汉缠丝兔,摄影师@德阳文旅&甘霖)


泸州人将兔肉用冷水浸泡
再用调料爆香、高汤焖煮
“泡过澡”的泸州跳水兔
别有一番风味

(泸州跳水兔,摄影师@书是波)


总是作为边角料被扔掉的兔头
引起了成都人史玉桂的注意
她将兔头与麻辣烫相结合
麻辣鲜爽的兔头
很快便风靡了成都

(双流老妈兔头,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川菜将兔肉发挥到了极致
每年被四川人吃掉的兔子约有
3亿多只
生活在四川的兔子们
或多或少都带着一点
“人间烟火气”

(四川街头的兔肉美食,摄影师@李小糖)


但是

兔兔也有鸿鹄之志

它们不甘心只在人间晃荡

还要凭借自己独有的“神力”
飞升成仙




在生产力低下的古代社会
人口的多寡决定了氏族与国家的兴衰

拥有强大繁殖力的兔子
自然被视为生育的象征
人们将玉器雕刻成兔子的形象
表达对生殖的崇拜

(虢国博物馆藏西周玉兔,摄影师@柳叶氘,制图@冯艺卓/星球研究所)


卯月(二月)
正是万物冒地而出的时节
人们将生机勃勃的兔子
与生意盎然的卯月相联系
于是,兔子便成为了十二生肖中的
“卯兔”

(中国国家博物馆藏唐十二生肖陶俑之兔俑,十二生肖至迟在隋唐时期已作为镇墓俑广泛出现,摄影师@柳叶氘,制图@冯艺卓/星球研究所)


兔子的纹饰
也被装饰在了各处

在佛教壁画上
它象征着轮回

(莫高窟407窟窟顶的“三兔共耳”图像【复制品】,摄影师@柒哥)


在民间常用物品之上
它寓意着多子多福、敬老长寿

(故宫博物院藏 北宋三彩刻划兔纹扇形枕,兔子在生产前往往会衔草做窝,因此“兔衔草”纹样是古代常见的装饰纹样,寓意着子孙繁盛,摄影师@龙世杰,制图@冯艺卓/星球研究所)


可能是由于洁白的皮毛与月亮相称
又或是兔的身形
与月中的阴影相似

(出自《灵宪》)

“月者,阴精之宗,积而成兽,像兔。”

亦或是兔的孕育周期
正好与月的阴晴圆缺相符

(出自《博物志》)

“兔舐毫,望月而孕,口中吐子。”

总之
兔子渐渐与月亮
结下了不解之缘

(玉兔望月,摄影师@万诱引力)


两汉时期
人们追求长生不老、飞升成仙
阴柔的月亮寓意着轮回与不死
兔子也一跃变成月中的灵兽
象征着不死与仙界

(马王堆汉墓帛画,左上角为代表月亮与天界的金蟾与玉兔,摄影师@刘众,制图@汉青/星球研究所)


为了追求不死成仙
炼丹风靡汉代社会
然而现实往往是残酷的
抱憾而去的人们
将这份工作托付给了兔子

因此,两汉墓室的画像砖上
时常会出现一只捣药的兔子
兔子捣出的灵药
或许真的能让墓主
“死后升仙”

(故宫博物院藏东汉神兽玉兔捣药图门楣画像石,摄影师@柳叶氘,制图@冯艺卓/星球研究所)


每逢中秋佳节
我们还会想到月宫中的
嫦娥与玉兔

尽管早在先秦时期
就已有嫦娥奔月的记载
只是此时的嫦娥还未遇见兔子

(出自《文心雕龙·诸子篇》,其中记录了战国时期散佚的古书《归藏》里的内容)

乃称羿毙十日,恒娥奔月。


汉唐时期
嫦娥奔月的演绎愈发丰富
逐渐演化成我们熟知的故事版本

(出自李白《把酒问月·故人贾淳令予问之》

“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


有了可爱的玉兔相伴
嫦娥在清冷的月宫中
或许也不再那么孤单

(中国国家博物馆藏唐“大吉”嫦娥月宫纹菱式铜镜,唐代流行将嫦娥与玉兔的形象共同装饰于铜镜之上,摄影师@柳叶氘、制图@冯艺卓/星球研究所)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在月亮上辛苦捣药的兔子
还“捣”出了自己的品牌
北宋末年的一家针铺
就将白兔捣药用作商标

中国国家博物馆藏 北宋“济南刘家功夫针铺”的“白兔儿”铜板及印样,这是世界上最早的商标,摄影师@吴亦丹,制图@冯艺卓/星球研究所)


到了清代
兔子更是从月亮中独立出来
获得了独立的神格

相传
在瘟疫肆虐的年间
玉兔受到嫦娥的指派
它身着官服,手持捣药杵
从月宫中赶来
为京城百姓祛灾除病
被百姓们称为“兔儿爷”

(首都博物馆藏老北京兔儿爷,兔儿爷大约诞生于明代,最初是供小孩祭拜月神而创作的游戏玩偶,到清代成为中秋之际京师家家祭拜的对象,摄影师@老猪的碎碎念(韩新辉),制图@冯艺卓/星球研究所)


时光荏苒
已经迈入航天时代的中国
先后将两辆月球车以玉兔命名
这次,带着属于自己的任务
“兔子”真的来到了月亮之上

(从2013年12月14日到2016年7月31日,“玉兔号”一共在月球上工作了972天,底图来源@POCKN,标注@王申雯/星球研究所


弱小的兔子
注定无法在食物链上“躺平”
因此它们成为了自然界中顽强的存在

(雪中的兔子,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并逐渐成为人人所喜爱的宠物
变成了家中熟悉又可爱的一员

(可爱的宠物兔,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它们安静内敛,宛如月亮一般
在疾病与不安的年代
成为了人们心灵上的寄托
为大家带来治疗与安慰

(北京八大胡同里的兔儿爷,摄影师@柒哥


千百年来
在兔子可爱的外表下
隐藏了一层又一层的涵义
顽强、饱腹、生育、疗愈种种
均是人们对幸福生活的向往


祝大家
在这个可爱的兔年里
“兔”飞猛进!
“兔”似锦!
扬眉“兔”气!
大展宏“兔”
!!!!!

本文创作团队

撰文:黄太极  编辑:叮叮

图片:龙世杰  设计:汉青&冯艺卓

地图:松楠  封面摄影师:盛跃

审校:林萱文&洪鹤


审核专家
国家动物博物馆副馆长、研究馆员 张劲硕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副研究员 吕鹏

注:
      由于中国目前尚未发现野生穴兔化石,因此关于中国家兔的起源问题,目前学术界尚有争论,有本土说和外来说两类,有学者认为是由本土已经灭绝的野生穴兔进化而来,也有学者认为是汉代由丝绸之路从西方引入,还有学者认为是明代中期从欧洲引入家兔,明末清初形成大规模的传播,本文引用第三种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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