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涯浪迹,回宝应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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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不是父母最盛大的节日,你回家才是。在父母眼里,没有孩子在家的春节,不叫过年;孩子回来了,才是团圆。
回到宝应,竟然有点不习惯。
室外的寒风凛冽,哪里还顾得上发型,裹上羽绒服的帽子保暖就好。
睡在家里,空调炙热,夜里口干舌燥,还会蹬被子,却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在南京生活时,床是柔软的,枕头也是最舒服的,视野也是开阔的,可心是飘着的。
工作这三年一路走来的日子并不都是快乐,甚至辛酸还有很多很多,但我们国人总是善于给所有记忆一个含混但完美的结局,回家让自己由衷地感恩此时的安稳。
人还没回家,最先想家的总是胃。
今年,说实话没挣到多少钱,只是买些好吃好喝的热热闹闹“应付”下。
无论怎么说,这是几年来最放松的一个春节:
不用扫码,不需报备,不必谨小慎微,对待如今平凡如常的日子,感慨幸福就是平常的日子依旧。
对家的思念大概是过年前一周达到顶峰,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早早回家过年。
在家待上个一周,吃完喝完朋友见完,和家人过几个亲密又宁静的夜晚,再回到自己的那座城市去。
或许每个人对家乡都有滤镜,宝应人对家乡的滤镜更甚:
我们虽是90万人口的小县城,却总喜欢以大宝应自称。
宝应除了有久负盛名的胡同文化,世界五百强企业宝胜,更有许多知名特产,比如茨菇,黑桃乌,安丰千叶,宝应湖大闸蟹,特别是藕制品久负盛名;晨怡的早餐,金陵AB厅的豪宴,更是红名在外。
在家时不觉得是个稀奇,也不觉得是种文化。
反倒是它们屡屡出现在外地人口中或者各路博主的视频里,引得大家啧啧称奇。
我也开始觉得,好像挺是那么回事儿的。
这或许也是一种文化的自觉,当我们这些家乡游子在天涯浪迹时,才会对自己的来处感到真正的好奇。
我还好,南京离家不远,江苏疫情三年总体平稳,都能回家过年。
但对许多人来说,这一次新年,是这三年里第一次回家过年。
三年没回家,都是相同的缘由。
三年很短,短到改变不了人的口味;但三年也很长,长到一个人可能经历某些人生大事,如毕业、结婚、生子,而最遗憾的,是这些时刻却不能与家人分享。
记得去年有外地不能回家同事朋友说:
“我妈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不能在她身边”,听了真的很难受。
对这些三年没有回家的人来说,回家的路,变成了长大的路:
正是因为这长久的分别,才让他们更明白家庭和亲情的意义。
三年了,那些想回家的人,“就地过年”成为过去式,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拦他们。
人们又自由地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其实刚临近年关的时候,办公室里就已经开始讨论回家过年的经历。
无论如何,今年他们都可以好好地过一个年了,一个比以往更自由,有了更多希望的新年。
三年了,那些不想回家的人终于没有了借口!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害怕回家过年已经成了一种趋势。
也许是怕被问东问西,比如工资,婚嫁,工作,在外漂泊了一年的游子们,遥望故乡的云,却更恐惧踏上回家的路。
可是啊,我们轻而易举找到100个不愿回家过年的原因,却忽略了那一个必须回家的理由:
过年不是父母最盛大的节日,你回家才是。
在父母眼里,没有孩子在家的春节,不叫过年;孩子回来了,才是团圆。
在浩渺的城市里,我们或许只是一粒微尘。但对于远在家乡的父母而言,我们是他们所有的守望。
其实对所有中国人来说,回家过年,就是是一种仪式.
尤其是经历疫情三年后,疲惫的心灵需要共同的仪式节点,重启烟火日常。
没有什么比一句“回家过年”更触发中国人的乡愁与共鸣。
家,是我们的精神属地,是我们千里之外的牵绊,是我们辛勤工作的动力,是跨山越海的唯一目的。
家,可以消弭我们一整年的磕磕绊绊、烦心焦虑,可以让我们重新出发,继续面对蝇营狗苟的生活。
就像所有候鸟历经千辛万苦,就是为了找一片温暖的栖息地:
在那里停顿、取暖、积蓄力量……然后,再次起飞。
曾经以为,离别,才能更好地出发;后来发现,归来,才能更好地前进。
为什么要回家过年?
这,便是全部的意义了。
朋友,你回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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