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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日记中的胡适:害民族文化之蟊贼

2017-02-17 新新史海春秋

1960年的“雷震案”,是蒋介石与胡适关系中的重要事件。蒋介石在处置“雷震案”时,对胡适的言行相当敏感。10月,蒋闻胡适将从美国返回台湾,颇感紧张与头痛:“闻胡适定于十六日回来,是其想在雷案未覆判以前要求减刑或释放之用意甚明。此人实为一个最无品格之文化买办,无以名之,只可名曰‘狐仙’,乃为害国家,为害民族文化之蟊贼。”(1960年10月13日)。本文摘自2011年6月22日《南方都市报》,作者陈红民,原题为《〈蒋介石日记〉中的胡适》。


1927年,胡适在上海蒋介石与宋美龄婚礼上结识蒋介石。图为蒋介石与胡适合影


作为中国近代两个著名且具代表性的人物,蒋介石与胡适的关系为人所乐道,也被赋予诸多的历史意蕴。1949年国民党政权退到台湾后,蒋介石与胡适的关系如何?以前学术界的研究大多依据胡适方面的资料,认为尽管有观念上的冲突,胡对蒋始终尊重与支持,蒋也对胡十分的礼遇。然而,《蒋介石日记》的公开,却展示了另外的一面:即蒋1950年代起在日记中对胡适深恶痛绝,私下里大加痛骂,用词也极重。


1949年后,胡适并未随蒋介石到台湾,而是长期住在美国。1952年底至1953年初,胡适应台湾大学与台湾师范大学邀请,赴台湾讲学。胡适归来,使台湾当局感到鼓舞,蒋介石给予很高规格的接待,又是接见邀宴,又是请其同阅兵。胡适则利用与蒋见面的机会,婉转批评其权力过大,台湾无言论自由,规劝蒋要与美国等民主国家采取一致方针。蒋介石对胡适所说并不以为然,且深受刺激,以致失眠。他记道:


“胡适来此游览,招待及听取其报告,约谈十五分时,乃寝。不料寝后竟未能安睡,直至今晨二时,服药后亦不奏效,苦痛极矣。此乃为胡之言行或为美国近情所致乎?”(蒋介石日记,1952年12月12日)


“十时,胡适之来谈,先谈台湾政治与议会感想,彼对民主自由高调,又言我国必须与民主国家制度一致,方能并肩作战,感情融洽,以国家生命全在于自由阵线之中。余特斥之。彼不想第二次大战民主阵线胜利,而我在民主阵线中牺牲最大,但最后仍要被卖亡国矣。此等书生之思想言行,安得不为共匪所侮辱残杀。彼之今日犹得在台高唱无意识之自由,不自知其最难得之幸运,而竟忘其所以然也。”(蒋介石日记,1952年12月13日,“上星期反省录”)


两人的分歧显而易见,蒋日记言辞中表达了对胡适的不满,但尚未开骂。1954年,蒋介石的“总统”任期将届满,胡适为其想出了利用“第一届国民大会代表”选举“第二届总统”以继续连任的招数。然而,蒋介石却将远在美国的胡适列为防范对象,因为有人要推胡适做“副总统”候选人,这显然不在蒋的计划之内。蒋在1954年1月记道:“对蔡斯来函及左舜生等政客要提胡适为副总统无理取闹,皆有深切研究与合理之腹案,但暂置不答,以静观其变化如何也。”(蒋介石日记,1954年1月16日,“上星期反省录”)蔡斯(WilliamsC.Chase),美军少将,时任美国驻台湾军事技术援助团团长。左舜生,中国青年党党魁,1949年后移驻香港,对台湾时政常有批评。


好在胡适事先事后都表示坚定地支持蒋介石,此事并未酿成两人芥蒂与冲突。


1958年,胡适回台湾就任“中央研究院”院长。蒋介石对胡之归来甚高兴,4月10日亲自出席胡适的就职典礼,并发表精心准备的祝贺演讲词。蒋在演讲词中借大陆当时批判胡适一事称讚胡的能力与品德,并提出“中央研究院不但为全国学术之最高研究机构,且应担负起复兴民族文化之艰巨任务”,要配合当局“早日完成反共抗俄使命”。胡适在答辞时并未领蒋的情,反而当场指正:“刚才总统对我个人的看法不免有点错误,至少,总统夸奖我的话是错误的。我被共产党清算,并不是清算个人的所谓道德。”对于中研院未来的工作重点,胡也不讚同蒋的提法,他说:“我们学术界和中央研究院挑起反共复国的任务,我们所做的工作还是在学术上,我们要提倡学术。”胡适还强调,“我的话并不是驳总统。”


蒋介石当时在台湾一言九鼎,他认为胡适在如此正式的场合当众“纠正”自己,为奇耻大辱,竟至夜不成寐。他记道:


“今天实为我平生所遭遇的第二次最大的横逆之来。第一次乃是民国十五年冬、十六年初在武汉受鲍尔廷宴会中之侮辱。而今天在中央研究院听胡适就职典礼中之答拜的侮辱,亦可说是求全之毁,我不知其人之狂妄荒谬至此,真是一狂人。今后又增我一次交友不易之经验。而我轻交过誉,待人过厚,反为人所轻侮,应切戒之。惟仍恐其心理病态已深,不久于人世为虑也。十时,到南港中央研究院参加院长就职典礼,致辞约半小时,闻胡答辞为憾,但对其仍礼遇不予计较……因胡事终日抑郁,服药后方可安眠。”(蒋介石日记,1958年4月10日)


蒋将所受胡适之辱形容为平生“最大的横逆”,甚至与1926年在武汉受到鲍罗廷的“侮辱”相类比,显然是言过其实,但从其到第二天仍需服用安眠药才能入睡,亦可见被胡适刺激之深。


两天后,蒋介石在官邸招待“中央研究院”全体院士,因对胡适已经反感在先,他怎么看胡都不顺眼了:


“晚宴中央研究院院士及梅贻琦等,胡适首座,余起立敬酒,先欢迎胡、梅同回国服务之语一出,胡颜色目光突变,测其意或以为不能将梅与彼并提也,可知其人之狭小妒忌。”(蒋介石日记,1958年4月12日)。


蒋介石个性多疑、敏感而又固执,自尊心极强,论人注重细节,他对下属的恶感一旦产生,很难改变。蒋介石欢迎胡适回台,意在将老虎收笼,免得其在美国乱发言,不便控制。不料胡返台后,却非常“不识相”,这使蒋如芒刺在背。4月底蒋在“上月反省录”中将胡专列一条:“忍受胡适之侮辱,不予计较,此或修养之进步欤?”自这次对胡适产生恶感后,直到胡适过世,他三年多的日记中,提到胡适均是攻击与谩骂之词。如:


“对于政客以学者身份向政府投机要胁,而以官位与钱财为其目的。伍宪子(民主社会党主席——引者)等于骗钱,左舜生要求钱唱中立,不送钱就反腔,而胡适今日之所为,亦几乎等于此矣,殊所不料也。总之,政客既要做官,又要讨钱,而特别要以‘独立学者’身份标榜其清廉不苟之态度。甚叹士风堕落,人心卑污……今日更感蔡先生之不可得矣。”(蒋介石日记,1958年5月10日)


“以今日一般政客如胡适等无道义,无人格,只卖其‘自由’‘民主’的假名,以提高其地位,期达其私欲,对国家前途与事实概置不顾,令人悲叹……经儿(蒋经国——引者)婉报胡适与其谈话经过,乃知其不仅狂妄,而且是愚劣成性,竟劝我要‘毁党救国’,此与共匪之目的如出一辙,不知其对我党之仇恨甚于共匪之对我也。可耻。”(蒋介石日记,1958年5月30日)。


如何对付胡适,也是蒋介石日记中的重要内容。1959年5月,胡适在台大医院接受割除背部粉瘤手术后,晋谒蒋介石,并邀请蒋参加7月1日的院士会议,蒋介石当场答应:“那时除非我不在台北,我一定来的。”但他在日记中却掩饰不住对胡的轻蔑:“召见胡适,约我七月一日中央研究院院士会议致训,其客辞特表亲善为怪。凡政客爱好面子而不重品性者,皆如此耳。”(1959年5月28日)


之后,蒋介石耍了手腕,奚落胡适,他并未如约参加7月1日的院士会议,却于次日在官邸设宴款待胡适与全体院士,由陈诚、张群等作陪。蒋对此举不无得意地写道:“中央研究院院士会议未应邀参加,而仍约宴其院士,此乃对胡适作不即不离之态度又一表示也。对此无聊政客,惟有消极作不抵抗之方针,乃是最佳办法耳。”(1959年7月4日,“上星期反省录”)


胡适反对1960年蒋介石违反“宪法”参选“第三届总统”之事,加深了蒋对胡适的仇恨。胡适曾试图当面向蒋介石进言,未获机会,便通过张群、王云五等党政要人向蒋转达自己的意见。蒋介石对胡适避而不见,双方没有形成正面交锋,但蒋在日记中对胡充斥着敌视与谩骂,对胡适的建议也逐条“批驳”:


“胡适反对总统连任事,各处运用其关系,间接施用其威胁技(伎)俩,余皆置若罔闻。昨其来与岳军(张群字岳军——引者)相谈其意,要求与余个人关门密谈,并托岳军转达其告辞修(陈诚字辞修——引者)等相同之意。乃余对岳军曰:余此时之脑筋,惟有如何消灭共匪,收复大陆,以解救同胞,之外再无其他问题留存于心……如胡再来询问时,即以此意答之可也。此种无耻政客,自抬身份,莫名其妙,不知他人对之如何讨厌也,可怜实甚。”(1959年11月20日)


其后,胡适虽未改变基本立场,但在他人劝说下“识相地”不再公开发表反对蒋“连任”的言论,并出席“国民大会”,参与主持选举蒋任“第三届总统”。蒋介石却并未因胡适的“让步”而感到宽慰,反而转成对胡的讥讽与蔑视:


“近闻胡适受梦麟(蒋梦麟——引者)之劝,其对国大代会选举与连任问题不再反对,并愿担任此次国代联谊会年会主席。此乃其观望美国政府之态度而转变者,可耻之至。余昔认其为比张君劢(民主社会党主席——引者)等人格界高,其实彼此皆为政客,其只有个人,而绝无国家与民族观念,其对革命自必始终主张敌对与破坏之地位,无足奇哉。”(1959年12月19日)


1960年的“雷震案”,是蒋介石与胡适关系中的重要事件。蒋介石在处置“雷震案”时,对胡适的言行相当敏感。


蒋介石对胡适与《自由中国》的关系也相当清楚:“所谓反对党之活动与进行,乃以美国与胡适为其招摇号召之标帜。”台湾警方特意选择胡适离台赴美国访问期间,于9月4日逮捕雷震。蒋介石在下最后决心之前,对“雷震逮捕之考虑,不厌其详”。他考虑的中心点是事后如何应对胡适与美国,他在8月31日确定了详细的应对计划:“一、雷逆逮捕后,胡适如出而干涉,或其在美公开反对政府时,应有所准备:甲、置之不理;乙、间接警告其不宜返国。”(1960年8月31日)


在审判雷震那段时间,蒋十分注意国外的反应,而将一切不利反响与批评意见全归之于胡适:


“本月工作以雷震案为重点,自四日逮捕至廿六日起诉作为第一阶段,除国内外少数反动言论外,一般反响并不如所预想之激烈,惟一纽约《时代》杂志乃受胡适之影响,亦作不良之评论,殊出意外。”(1960年9月30日,“上月反省录”)


10月,蒋闻胡适将从美国返回台湾,颇感紧张与头痛:“闻胡适定于十六日回来,是其想在雷案未覆判以前要求减刑或释放之用意甚明。此人实为一个最无品格之文化买办,无以名之,只可名曰‘狐仙’,乃为害国家,为害民族文化之蟊贼。”(1960年10月13日)


胡适回到台北,不断向“总统府秘书长”张群表达见蒋的要求。蒋再次采用避而不见的策略,在“冷落”胡近一个月后,蒋介石在11月18日才准胡见面。对这次见面经过与所谈内容,蒋介石日记如下:


“召见胡适约谈三刻时,彼最后提到雷震案与美国对雷案舆论。余简答其雷系关匪谍案,凡破坏反共复国者,无论其人为谁,皆必须依本国法律处理,不能例外,此为国家关系,不能受任何内外舆论之影响……最后,略提过去个人与胡之情感关键,彼或有所感也。”(1960年11月18日)


这段描述比较平实,可见蒋事先经过精心准备,特别是最后用“个人感情”诘难胡,使其无语,顿时只能自辩。蒋对自己的策略颇为自得:“胡适之‘胡说’,凡其自夸与妄语皆置之不理,只明答其雷为匪谍案,应依本国法律处治,不能例外示之,使之无话可说。即认其为卑劣之政客,何必多予辩论矣。”(1960年11月19日,“上星期反省录”)


在对雷震等人进行宣判,押入监狱执行徒刑后,蒋介石感觉对胡适的斗争取得重大胜利,他总结道,此为退台后“十一年来对内对外的反动投机分子的最激烈之斗争,至此或可告一段落”。“胡适投机政客卖空与胁制政策未能达其目的,只可以‘很失望’三字了之。”(1960年11月24日)


蒋介石对胡有打有拉。在“雷震案”宣判结束后,蒋就张罗着在自己的官邸给胡适做七十大寿,场面盛大,令胡适颇为感动。


1962年2月8日,农历新年期间,胡适夫妇还应邀到士林官邸与蒋介石夫妇共进午餐。然而,16天之后的1962年2月24日晚7时10分,胡适在演讲中因心脏病发突然跌倒,不治逝世。蒋介石在当天日记中写道:“晚,闻胡适心脏病暴卒。”(1962年2月24日)


“暴卒”二字,即可以解释为“突然死亡”,也可以解释是蒋对胡适压抑已久的负面情绪的释放。胡之死,蒋介石顿时感觉除却心头大患,长舒一口气。他记道:“胡适之死,在革命事业与民族复兴的建国思想言,乃除了障碍也。”(1962年3月3日“上星期反省录”)


3月1日,蒋介石携张群去殡仪馆,瞻胡适遗容。次日,蒋在日记中对胡适有个“盖棺”之论:“盖棺论定。胡适实不失为自由评论者,其个人生活亦无缺点,有时亦有正义感与爱国心,惟其太褊狭自私,且崇拜西风,而自卑其固有文化,故仍不能脱出中国书生与政客之旧习也。”(1962年3月2日)


这段评论有褒有贬,算是台湾时代的蒋介石在日记中对胡适“最客观”的评论了。1962年6月27日蒋介石以“总统”名义颁布“褒扬令”讚颂胡适一生的贡献,算是“盖棺定论”。蒋介石对胡适的不满,并未因其过世而完全消除,日后偶有提到胡适都是抱怨批评之语。1968年为蔡元培百年诞辰,蒋介石到台北南港“中央研究院”参加纪念活动后记道:“该院之环境污秽,设备零乱,毫无近代管理知识,殊为心痛。此乃自胡适以至今日院长王世杰,所谓新文化之成绩也。最高学府如此现状,何以立国与兴学耶?应该设法改革为要。回寓心绪沉闷。”(1968年1月11日)此时,胡适已经过世近六年,蒋介石却仍不忘将眼前过错归咎于他。


蒋介石在日记骂胡适的内容较多,因篇幅所限,本文只录了其中有代表性的部分。据笔者不完全统计,蒋介石对胡的不满逐步升级,日记中所用词语从“狭小妒忌”,“甚觉奇怪”到“猖狂”、“狂妄”,最后是骂胡适为“胡说”、“狐仙”、“无赖”、“可耻”、“可耻之极”、“政客”、“无耻政客”、“反动派”、“反对革命之学者”、“最无品格之文化买办”。用词之严厉,用“恶毒”来形容当不为过。


影响晚年蒋介石与胡适关系的因素十分复杂,有“公”有“私”,有现实考虑,也有历史情感,他们都有相当的处世智慧,知道自己在对方心中的位置,清楚彼此的底线,所以虽有分歧而维持到长期不破裂。本文所揭示蒋介石在日记中对胡适的评价与谩骂,只从新史料的角度展示两人关系的另一面,远非他们关系的全部。


有必要说明,由于特殊的地位,蒋介石将写日记当成是发泄情绪,尤其是不良情绪的重要渠道,故其日记用词非常的情绪化(与胡适日记的严谨恰成鲜明对比),他在日记中骂人是常事,不仅骂一般下属,连陈诚这样的亲信也常是责骂的对象,甚至日记中还有若干骂宋美龄的地方。但蒋介石的高明之处是,他从不把日记中表现出来的情绪,带到政事处理中去,情绪与理智分得非常清楚。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在日记中大骂胡适,而在公开场合给胡适足够的“尊重”与“礼遇”。这种两面性,绝非“虚伪”二字所能形容。


蒋介石非常清楚胡适的重要性,在日记中也有表露。如在经历1958年胡适就职典礼的不愉快时,蒋表示对胡“仍礼遇,不予计较”,“余总希望其(胡适——引者)能领悟,而能为国效忠,合力反共也。”(1958年4月10日)

 

再如,雷震被捕后胡适便在美国发表了声明,表示异议。蒋介石在日记中除大骂胡之外,也点明了之所以容忍胡的关键,是胡的言行恰能用来粉饰台湾的“民主体制”。他记道:


“胡适对雷案发表其应交司法机关审判,且称雷为反共人士,而决不叛乱之声。此种真正的‘胡说’,本不足道。但有‘胡说’对政府民主体制亦有其补益,否则,不能表明其政治为民主矣,故乃予以容忍。但此人徒有个人而无国家,徒恃外势而无国法,只有自私而无道义,其人格等于野犬之狂吠。余昔认为可友者,今后对察人择交更不知其将如何审慎矣。”(1960年9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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