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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轻狂易失足,老来徒伤悲!

2017-05-01 新新史海春秋

 

 

    我十三岁的时候,在一家私人录像厅里看到了一部电影,讲的是一个青春懵懂少年和一个风华绝代少妇的故事。

 

  我因此迷恋上了和我同住一楼层的隔壁邻居,一个比我大了十岁,名义上我得称呼她为阿姨的漂亮少妇,她从事过一个总会让男人充满龌龊幻想的职业—护士。

 

  我出生在南方的一个小村子,才几岁的时候父母就因意外离开了。我被一对不能生育的夫妻领养。

 

  养父是县里的干部,养母是个教师,可是在我八岁的时候也走了。养父丧妻失意,工作上也因为被同事牵连,便被踢出了为人民服务的队伍,自己下海经商去了,不数年已颇有发展。

 

  因为公司在外地,他常年不在家,我一个人过着孤单,但是自由而物质富足的生活。

 

  养父一直没有在小县城里置下房产,所以我一直住在原先的住处,那是养父那个当了一辈子公务员父亲留下来的。

 

  那是一处旧式集中居住小区,四四方方的,有点像北京的四合院。

 

  四面都有六层高,临公路的那面,有一条挺宽一层楼高的过道,门口还有一间很小的收发室,里面住着一个给小区看门的老头子,他负责每天早上打开铁门,监视进出的人流,晚上再锁上铁门。

 

  他的工资报酬原先由政府发放,后来则有小区里面的住户分担。

 

  小区里面有一块被房子包围起来的庭院,小区里的人休闲玩耍都是在这里,院子里有一棵高大,每到夏天必然枝繁叶茂的秋棠树,据说已经有几百岁的高龄了。院子里的住户有很多,刚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详细的计算过了,一共三十二家住户。

 

  我们家住在靠北面的二楼,楼梯靠左第二户,隔壁就是周家,同时也是张雪艳的家。郑雪艳就是我从十三岁开始迷恋的漂亮少妇。

 

  我第一次见到张雪艳,是在十岁的时候。那是夏天,天气炎热,知了在院子里的秋棠树上聒噪个没完没了。

 

  总之那是个让人十分烦躁的日子。我光着上身趴在栏杆上呆呆的望着地面。阳光连同树叶的阴影跌落在上面,像水波似的荡来漾去。

 

  突然院子里传来了说笑声,我抬了下眼皮,什么都没有看见。紧接着就听见了清晰的高跟鞋在地面蹬出的噔噔噔的声响。

 

  那是一个不是谁都能穿得上高跟鞋的年代,我听说楼上老王的媳妇结婚时买了双高跟鞋,只有在逢年过节时,才会拿出来走走。

 

  很快两个人影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隔壁家的周亚童牵着一个女人,那女的梳着长长的马尾,一袭盛开着浅红色花朵的白色长裙,露出纤细的小腿,脚上蹬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

 

  每走一步就发出一声嘚的响声,特别悦耳,就像是浅短而间歇奏响的音符。长裙在腰处收的像细柳一般。

 

  还没有赶上进入青春期,懵懵懂懂的我,那时候已经对美女有了签赏力。或许我这样的说法有失准确。对美女的鉴赏应该是不受年纪限制的,男人应该天生就带有对美女的签赏力。

 

  于是,男人先天固有的猥琐,让我仅从背影就判断出了她肯定是个漂亮的女人。为了一睹美女娇颜,我的目光紧追着他们的身影,待他们走进楼梯过后,急忙把目光升高到二楼左面楼梯的出口。精神一下好了许多,之前可完全像个晒秧吧的茄子。

 

  他们的身影逐渐从楼道里冒了出来,仅是那张脸都够我看呆了,那时候我会的词也不多,就觉得原来世界上还有长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啊。

 

  后来会的词多了,总拿那些赞美女人的词汇往她身上套,可无论怎么套,都觉得有些欠缺,不能恰如其分的形容她。

 

  她的身材自然也是好的没话说,可当时我对她的其他地方兴趣不大,并没有在意和观察。那个年纪的孩子,对女人的欣赏大概都是仅限于一张脸吧。

 

  周亚童朝我吹了个哨,大声问道:“小子,傻看什么呢?”

 

  “看你今天带的哪个姑娘回来了。”

 

  我毫不示弱的也吹了个哨。

 

  这句话果然奏效,张雪艳死死的盯着他眼睛,周亚童赔笑的解释说:“你别信啊,那小子瞎说的。”

 

  他朝我举举拳头:“你小子小心点啊,一会儿看童叔不收拾你。”

 

  我朝他吐舌头,然后迅速的跑进了屋。听到隔壁传来关门声后,我赶紧跑过去,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不消片刻,那熟悉的哼哼唧唧的声音就传出来了。这个时候,我就会趴在阳台上大声喊:“有流氓,大家快来抓流氓啊。”

 

  喊完以后,我撒腿就往楼下跑,躲在院子的一角,然后就会看到周亚童从屋里冲出来,东张西望,叫骂两句后回了自己屋里。我也得以大摇大摆的回到家。

 

  周亚童是我们小区的名人,甚至是我们这一片的大名人。他父亲是县某单位的副局长,他书没读几年,却籍着父荫有了正式工作。听院子里的人说,他从来不上班,只在每个月三十号的时候去单位拿工资。

 

  他在社会有一大帮朋友,有一个响亮的外号,百花小霸王。内在含义就是指,他不但极其花心,为人还霸道专横。院子里的小孩都很怕他,唯独我例外。因为我养父是他父亲的顶头上司。

 

  他的为人我是十分清楚的,但是我从不羡慕他兄弟多和女人多,也不嫉妒他活的那般风光。

 

  其实不需要养父的教导和嘱咐,我自己从内心都告诫自己,将来一定不要成为周亚童那样的人,我鄙视他的人品。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都被他败光了。当时我真就是这么觉得的,被洗脑的太厉害了。对社会的文明教条深笃不疑。

 

  那次初遇之后,我便经常见到张雪艳,她显得很高傲,从来不拿正眼看院子里的人。那年年底,周亚童竟然和张艳雪结婚了。大家都感到很意外。

 

  毕竟他给大家的印象就是,他太花了,从没见过他和哪个女人能在一起三个月的。他收心了,唯一感到欣慰的应该是他的家人吧,大家却不免有些为张雪艳感到惋惜。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怎么就跟着这么个混账东西呢。

 

  越想越叫人来气,一直到恨的咬牙切齿。对于张雪艳而言,她成功的嫁给了一个拥有某些特权地位的官家公子,辞去医院的护士工作,专心致志的在家做起了家庭主妇。

 

  按说,周亚童娶到了张雪艳这样一位绝色美女做老婆,他应该惜福,好好过太平日子才是。当然这些都是其他人的想法。周亚童要是也这么想那他就不是周亚童了。

 

  很快他就厌倦了张雪艳,像以前那样在外面鬼混,丑事传的满天飞。

 

  很多人都痛心疾首,为张雪艳抱不平。他们怎么都想不通啊。他们当中很多人,觉得自己要是能和张雪艳睡上一觉,第二天死了都值,可周亚童竟然那样对待他们心中的女神,简直禽兽不如。

 

  终于有一天晚上,我听到隔壁传来了吵闹声,后来就剩下周亚童的甩门而去,和张雪艳凄凉的哭泣。后来他们的争吵和打闹越来越多,几乎就是家常便饭了。要是他们有几天不吵架了,大家都会觉得奇怪。更为奇怪的是,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和痛苦,张雪艳竟然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婚。

 

  有人解答了我的疑惑,她舍不得周家的好日子。

 

  在他们婚姻的前两年多里,我一直是个看客。终于等到了十三岁,那部电影带着我走进了张雪艳后来的生活。

 

  八十年年代后半期,中国开始解禁了。卡OK什么的开始出现,并迅速蔓延复苏,调解了人民枯燥的业余生活。周亚童就是个经常进入卡OK的人。

 

  我进入青春期那年,录像厅又大面积出现了。播放着各种各样好看的电影,尤其是香港的片子。周星驰的喜剧总能把人笑的前俯后仰。王祖贤,张曼玉等等美女明星,成为了大众情人。单身男人的家里,多半都贴有她们的海报。

 

  那年我刚上初中,每天有一块钱的生活费,中午忍饥挨饿买两个馒头,剩下五毛钱就去录像厅看电影。

 

  那时候的录像厅都一个吊样,进去就是五毛钱,他一部接一部的放片子,你看一天都行。但是一旦离开,想要再进去就得再交钱不可了。

 

  这天星期五,我去上学的时候看到常去的录像厅贴出了周星驰电影的海报,摸摸肚子,知道今天中午又只有节食了。

 

  放学后,跟我住同院的徐小虎从后面追上来,扯着我衣袖说:“沈南,我们一起看录像去。”

 

  他父母都是工人,家庭条件很差。我便问道:“你哪来的钱啊?”

 

  他拍拍自己口袋:“自己省吃俭用,存的呗。今天你跟我走,我带你去一家录像厅,又便宜电影又好看。”

 

  我朝他吐舌头,然后迅速的跑进了屋。听到隔壁传来关门声后,我赶紧跑过去,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不消片刻,那熟悉的哼哼唧唧的声音就传出来了。这个时候,我就会趴在阳台上大声喊:“有流氓,大家快来抓流氓啊。”

 

  喊完以后,我撒腿就往楼下跑,躲在院子的一角,然后就会看到周亚童从屋里冲出来,东张西望,叫骂两句后回了自己屋里。我也得以大摇大摆的回到家。

 

  周亚童是我们小区的名人,甚至是我们这一片的大名人。他父亲是县某单位的副局长,他书没读几年,却籍着父荫有了正式工作。听院子里的人说,他从来不上班,只在每个月三十号的时候去单位拿工资。

 

  他在社会有一大帮朋友,有一个响亮的外号,百花小霸王。内在含义就是指,他不但极其花心,为人还霸道专横。院子里的小孩都很怕他,唯独我例外。因为我养父是他父亲的顶头上司。

 

  他的为人我是十分清楚的,但是我从不羡慕他兄弟多和女人多,也不嫉妒他活的那般风光。

 

  其实不需要养父的教导和嘱咐,我自己从内心都告诫自己,将来一定不要成为周亚童那样的人,我鄙视他的人品。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都被他败光了。当时我真就是这么觉得的,被洗脑的太厉害了。对社会的文明教条深笃不疑。

 

  那次初遇之后,我便经常见到张雪艳,她显得很高傲,从来不拿正眼看院子里的人。那年年底,周亚童竟然和张艳雪结婚了。大家都感到很意外。毕竟他给大家的印象就是,他太花了,从没见过他和哪个女人能在一起三个月的。

 

  他收心了,唯一感到欣慰的应该是他的家人吧,大家却不免有些为张雪艳感到惋惜。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怎么就跟着这么个混账东西呢。

 

  越想越叫人来气,一直到恨的咬牙切齿。对于张雪艳而言,她成功的嫁给了一个拥有某些特权地位的官家公子,辞去医院的护士工作,专心致志的在家做起了家庭主妇。

 

  按说,周亚童娶到了张雪艳这样一位绝色美女做老婆,他应该惜福,好好过太平日子才是。当然这些都是其他人的想法。周亚童要是也这么想那他就不是周亚童了。很快他就厌倦了张雪艳,像以前那样在外面鬼混,丑事传的满天飞。

 

  很多人都痛心疾首,为张雪艳抱不平。他们怎么都想不通啊。他们当中很多人,觉得自己要是能和张雪艳睡上一觉,第二天死了都值,可周亚童竟然那样对待他们心中的女神,简直禽兽不如。

 

  终于有一天晚上,我听到隔壁传来了吵闹声,后来就剩下周亚童的甩门而去,和张雪艳凄凉的哭泣。后来他们的争吵和打闹越来越多,几乎就是家常便饭了。

 

  要是他们有几天不吵架了,大家都会觉得奇怪。更为奇怪的是,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和痛苦,张雪艳竟然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婚。

 

  有人解答了我的疑惑,她舍不得周家的好日子。

 

  在他们婚姻的前两年多里,我一直是个看客。终于等到了十三岁,那部电影带着我走进了张雪艳后来的生活。

 

  八十年年代后半期,中国开始解禁了。卡OK什么的开始出现,并迅速蔓延复苏,调解了人民枯燥的业余生活。周亚童就是个经常进入卡OK的人。

 

  我进入青春期那年,录像厅又大面积出现了。播放着各种各样好看的电影,尤其是香港的片子。周星驰的喜剧总能把人笑的前俯后仰。王祖贤,张曼玉等等美女明星,成为了大众情人。单身男人的家里,多半都贴有她们的海报。

 

  那年我刚上初中,每天有一块钱的生活费,中午忍饥挨饿买两个馒头,剩下五毛钱就去录像厅看电影。那时候的录像厅都一个吊样,进去就是五毛钱,他一部接一部的放片子,你看一天都行。但是一旦离开,想要再进去就得再交钱不可了。

 

  这天星期五,我去上学的时候看到常去的录像厅贴出了周星驰电影的海报,摸摸肚子,知道今天中午又只有节食了。

 

  放学后,跟我住同院的徐小虎从后面追上来,扯着我衣袖说:“沈南,我们一起看录像去。”

 

  他父母都是工人,家庭条件很差。我便问道:“你哪来的钱啊?”

 

  他拍拍自己口袋:“自己省吃俭用,存的呗。今天你跟我走,我带你去一家录像厅,又便宜电影又好看。”

 

  可是任凭那些女人,极尽勾引之能事,他完全不为所动。反倒是一个独自依靠在房门处,不搭理他的女人,博得了他的好感。只是因为那个女人很像玛丽莲……

 

  故事的结局,说不上是好,还是坏……战争结束了,墨索里尼倒台了,玛丽莲的丈夫回来了,少年在街头向玛丽莲道别。

 

  看完以后,有人立马提议说:“老板,再把刚才的片子重播一遍。”

 

  “对,重播一遍。”

 

  有人附和说:“是在太好看了。”

 

  徐小虎对我说:“我们走吧,还要回去做作业呢。今天的电影还没有那天的好看。”

 

  我说:“再看一遍吧,晚点做还不是一样的。”

 

  徐小虎不悦的说:“不好看,回去吧。”

 

  我白了他一眼,觉得他很不识趣。可是看他实在是想走。我只好说:“再看一遍吧,你看那女人多漂亮啊,身材又好,尤其是那对大肉球,真想吃一口。”

 

  徐小虎泼冷水说:“你以为是你家的馒头啊,想吃就吃。”

 

  我有求于他,不便发火,忍耐着央求他总算又看了一遍。离开的时候,那个中年人嘱咐我们下次再来看,但是千万不要让家里和老师知道了。

 

  我们走出那栋楼,天色已经抹黑了。飞奔回家,等在小院门口的徐父揪住他就是一顿打骂。我怕被徐小虎牵连,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家。

 

  我正准备架锅做饭时,高跟鞋的声音闯了进来。我一听那熟悉的声音就知道是张雪艳来了。挨着住了好几年,我平日里在她面前嘴乖手勤的,她对我也挺好,不时会给我拿点吃的东西过来。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还算不错了。我一直都拿她当姐姐看。

 

  我洗着锅对外面说:“艳姨,你来了?”

 

  这里可能需要解释一下,虽然周亚童的父亲是我父亲的副手,我在周亚童面前从来都没有礼貌。但周亚童的确比我大一辈。他的女人我就只能喊阿姨了。把她当做姐姐看待,那纯属是我自己的意愿了。

 

  张雪艳走进了厨房,依靠在门上,往锅里睇了一眼:“你准备做什么吃呢?”

 

  “面。”

 

  我简介的回答道。我晚饭基本上都吃面。

 

  张雪艳走上来,轻轻的推开我,把火关上了。纤纤玉手勾搭在我肩膀上说:“走,去阿姨家吃。”

 

  我猜测的问:“是不是你做饭的时候,童叔跟你吵架了,然后他连饭都没吃就走了啊?”

 

  张雪艳没回答,只是勾着我的肩膀一起往外面走。我知道我的猜测准确了。有心逗她开心说:“童叔这个人还真是不讲究,吵架归吵架,好歹把饭吃了再走啊。”

 

  张雪艳说:“照你这么说,你以后跟你老婆吵架了,还得让她做饭给你吃啊,吃饱喝足了,你就抛下她,出去陪别的女人。”

 

  “切,我才不会呢。我这辈子爱就只会爱一个女人。”

 

  我信誓旦旦的说,语气里更多的表达的是对周亚童那类人的蔑视。

 

  张雪艳拍拍我的肩膀,高兴的说:“我们沈宁是好样的,以后长大了,千万不要学周亚童那个王八蛋。”

 

  我坚持追求真相的问:“他真是刚才走的啊?”

 

  张雪艳轻叹一声,咬着红艳的下唇:“他都三天没回来了,肯定是那个狐狸精那里去了。”

 

  我心想,难道这世界上,还真有比你更像“狐狸精”的啊?我把狐狸精一次用在她身上,完全是褒义,用以赞美她的貌美。因为不论从书上还是电影里,我所看到的狐狸精都是很漂亮的,性感而魅惑。

 

  吃饭的时候,我们俩对面而坐。在某一次不经意的对视中,我突然发觉了什么。于是,视线便没有再离开过她的脸颊。

 

  张雪艳很快意识到了我的花痴。她看着我怪怪的问:“你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恍过神,摇摇头,把视线转开了。张雪艳给我夹菜:“你多吃点啊,青春期正长身体呢。”

 

  看着她纤长白皙的手指在我眼前晃动,我愈发坚定了自己的观念,她和《可可西里美丽传说》中的玛丽莲颇为相似。虽然黄种人和白种人要相像,是件极其不靠谱的事,但当时我就真是那么认为的。这里并非单纯的指长相。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在青春期了?”

 

  “我当然知道了。”

 

  张雪艳不无得意的说:“你的声音有了变化,喉结也正在突显出来呢。”

 

  吃着吃着,我又开始盯着她看了,她穿了一件红色的长袖,现在天还不太热。衣袖很单薄,只是薄薄的一层细沙,甚至连胸口以上都只是一层薄纱,里面的雪白肌肤看的真切,往下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脑子里突然产生了更为奇怪的念头。我在比较和猜测,她和电影里玛丽莲谁更有优势。

 

  “你到底在看什么啊?”

 

  张雪艳有点来气的问。

 

  我不好意思的说:“你和一部电影的女主角很像。”

 

  “谁呀?”

 

  她转嗔为喜。

 

  “一部外国的片子,名字我忘记了。”

 

  我刻意的隐瞒:“反正那里面的女主角跟你一样漂亮。”

 

  张雪艳捂嘴笑说:“你真的长大了许多啊,都会欣赏美女了。”

 

  我只是笑。吃过了饭,她起身收拾碗筷时,我才得以看到张雪艳下面穿着同样颜色的裙子,下摆到小腿,里面垫着一层深红,所以什么都看不见。

 

  张雪艳从厨房出来说:“沈宁,你今晚就别回去了,在我们家睡吧。”

 

  “你一个人怕吗?”

 

  我不解的问。

 

  张雪艳手指地板,面露惊恐的说:“楼下老王的儿子今天不是放出来了吗,他今天看见了我的,还跑来家里坐了一会儿。我害怕他晚上来敲门。你留在这里,我能安心一些。”

 

  “那好吧,我睡哪呢?”

 

  “屋子就这么大,你委屈一晚上吧,晚上在我床边打地铺。”

 

  “这样合适吗?”

 

  “你小孩子家家的,有什么不合适的。”

 

  张雪艳毫不以为然的说。

 

  我便点头答应了。我自己是说不清楚的,就是突然有一种想亲近她的妄想。

 

  为了避免楼下老王儿子的打扰,我们就没有在客厅看电视,直接关了外面的灯,回房间打了地铺。

 

  张雪艳说:“你先躺一会儿吧,我去洗完澡了,来换你。”

 

  她的房间我进的多,也毫无兴致仔细打量。倒在地铺上闭上了眼睛。时间太早根本不会有想睡觉的念头。于是《可可西里美丽传说》中的那些镜头纷纷跑了出来。故事中有相当长的一段幻想情节。

 

  其中一个是,马丽娜被一群野蛮民族捆绑在高台上,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衣服,一双高挑修长的美腿完全露在外面。

 

  那些人欢呼着,叫唤着,好像要拿她祭神。就在最为关键的时刻,少年出现了,他腾空而降,手持机枪,向人群扫射,惊恐的喊叫声里人群四散,少年安然的落在高台上,解掉了捆住马丽娜的身子,轻而易举的将美人放倒。

 

  英雄救美的下场好像就真只剩下美女以身相许了。

 

  少年轻巧的拨开她胸口的单薄衣裳,四瓣嘴唇毫不犹豫的缠绵在了一起。

 

  我闭着眼睛,想的入神,甚至把那个少年想象成了自己。

 

  “沈宁,快去洗澡吧。”

 

  门被推开,张雪艳走了进来。

 

  因为太入神,我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她见我惊恐的坐起来,吓的后退一步,凝眉的看着我,手捂在胸口处问:“你怎么了?”

 

  她换上了睡衣,淡黄色的,里面像是空空荡荡的,若隐若现出些许风景。

 

  “做了个美梦。”

 

  我穿上拖鞋朝外面走去。

 

  我走过她身边时,张雪艳拍了下我的屁股。我惊愕的回头说:“你怎么打我那儿啊。”

 

  张雪艳笑着举起手,凑上来又打了一下说:“我就打了,怎么样。”

 

  其实我明白,她这样做只不过是一个大人表达对小孩的喜爱。可是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所以被女人打屁股会有不解的反应。

 

  我躲开她说:“没事,男人都是不长屁股的。”

 

  我走进浴室,还听得见她从房间传出的笑声,就像一串清扬的音符那般美妙。

 

  我哼着歌,脱了衣服挂到挂钩上,两件艳红色的小衣物死死的抓住了我的眼球。

 

  我不知道它们在哪一点上诱惑住了我,我竟然伸手去碰触,但是已知的是,心里的确有一种想要碰触的渴望。

 

  碰触到的那一刻,似乎有一股细细的电流从上面传到手指里。我就像是被针头扎了一样似的,立马缩回了手指,然而立马又心有不甘的再度伸出手去,直到完全将那艳红色的小衣物擒在手里。

 

  它们的布料细滑柔顺,我拿在手里细细的摩挲着,宁静的浴室里,能清晰的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

 

  我忍不住站了起来,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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