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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烟空:第9周:干掉108个导演

2018-03-04 苍老师 苍烟空老师

第9周:干掉108个导演


有时候我们要对自己残忍一点,不能纵容自己的伤心失望;有时候我们要对自己深爱的人残忍一点,将对他们的爱、记忆搁置。——三毛



阳春三月,大地回暖,万物复苏,群鸟在空中展翅飞过,那些蠢蠢欲动的爱情和欲望,在空气中散发着骚年的味道,而一些美好的字眼正在大地消失。


本周相继有大事和比较大的事情发生,然而没有哪一件事情有佛系青年自喻三毛与荷西转世那么引人入胜。有人给我留言说,船都要翻了,你们还有精力自娱自乐。这就是不懂事了,船漏了,你去补啊?翻就翻呗。蘸人血馒头你没见过吗?见落水者就狂欢你没见过吗?船要翻了,你去绝食啊?天要漏了,你捡块石头去补天啊?


好看的皮囊三千块钱一晚,会写公号的文艺女青年把你瞬间变成爆款,那些以为冈仁波钦导演是最后嘲笑对象的人们,并不知道冈仁波钦不过是108颗佛珠上的第一颗,二小姐要干掉的是108个导演。


有阳光的地方就有雨露,我对别人的床笫之欢没有兴趣,我有兴趣的是某一类人。


不超过3个月之前,有一次吃饭的时候,哪些人我忘了,有人问我对某几位名女人的看法,我埋下头,轻轻地说:床品即人品,没有床品的人都是人渣。桌上的人颇为高兴地说:好,好,学到一个新词,床品。


男人和女人都有这样的人,男人们往往会在哥们儿兄弟中吹嘘自己与多少女人有过巫山云雨,真真假假不得而知,但其心理不过有二:1,那女子如此桀骜不驯,你们拿不下,我能!我比你们能!2,我没有不行,身体精力都很行,你看有多少女子被我征服。男人间的吹嘘,更多是虚假繁荣,自我标榜,但甚少有为了达到某一目的而不惜把床笫之事作为工具向公众出卖的。


而女子则不一样。从李姓女子遗情书开始,下半身成为名利双收的重要工具。尽管每个人都有对自己身体的处置权,但这么卖,还是出人意外。私生活从来都是个人隐私,将床上之事搬到光天化日之下无异于耍流氓,曾经有人在我写过某女权者不该将其隐私公开后说,人家在自媒体传播,愿看就看,不愿看就不看,批评就不对头。首先我要说,当时那篇文章并非批评,更多出于善意提醒,人家接受不接受那是另一回事。然后说,自媒体也是基于公共平台的个人传播媒介,你面对的依然是公众,而非自己人,一个人先是两情相悦,继而狗血鸡毛,然后公然撕逼,仿佛人民群众都变成了个人隐私的裁判员,说得难听一点,你的破事与公众何干?公众只有将八卦进行到底的热情,而你自己做出的选择,含泪和血也必须自己吞下。


我读书的时候,有个露阴 48 30613 48 14988 0 0 3007 0 0:00:10 0:00:04 0:00:06 3007癖在女生宿舍楼梯处的卫生间藏匿,但闻女生上下楼梯的脚步声就站在门口露出下体自撸,不少女生被吓得惊慌失措。如果人有对自己身体的任意处置权,那么,这种藏在女生宿舍对着女生自撸的露阴癖是不是也是合情合理合法的?是不是女生想看就看、想不看就不看?露阴癖是病,是病就得治。最后一次出现在女生宿舍的情形我至今记得清晰,不好意思地说,我是跑到四楼护栏处,拿起刘老师放在那儿的啤酒瓶砸下去的,果然暴力有疗效,露阴癖飞快冲下宿舍骑着破旧的28自行车狼狈逃窜,从此不再来骚扰。


从遗情书以来,我一路见过不少这样的女子,为了达到自己的个人目的,不惜将往日雨露化成板砖,一块块扔到曾经激情满怀的床伴身上。人民群众当然有八卦的喜好,你敢扔一块石头,人们群众就有配合你把事情搞大的本事。大概六年前,我写过一篇文艺女青年把自己与一群文人的一夜情当战利品要挟对方不给钱就公开的破事儿,后来删掉了,一来文艺女青年这个词被个别老鼠屎毁掉,自己都不服,二来俗话说屎不挑不臭,一个文艺女青年毁掉108个家庭如果是因为我的文章惹的祸,我会内疚。当一位马列主义博士用性爱和金钱交换日记把局级干部搞翻的时候,讲真,我更同情局长,被人利用未遂,最后被一脚踩翻在地,还被亿万群众的唾沫星子淹个半死不活,局长最大的问题在于他的公职和权力,显然,权力没有为他开路,反而成为压死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不是女权主义者,也不是男权主义的支持者,我不过是更愿意站在人性的角度看人看事看问题,而已。我很难说出自己喜欢怎样的品质,但我一定可以毫不犹豫的说出自己不喜欢的人身上具有的恶劣品质。那种一开始带着强烈的目的性,把每一次约炮当做重磅炸弹来获取自己个人利益最大化的人,我是确确实实打心眼儿里看不起。分不清私域和公域,拎不清隐私属于绝对私域和尊严的人,不止可恨,也很可怕。我后来总笑,那些当年睡遍公知和文人的文艺女青年,终于沦落到只有出租司机陪睡的境地了,指名道姓的公开床评是枚深水炸弹啊。


站在人性的角度,站在感受性的角度,男人和女人在某种特定的环境下有了不带爱情的性爱,并不特别难于理解,因为一夜情把人打入坏人之列,显然有悖人性本真,这并不表示我支持一言不合就出轨,或者见到一夜情就吐口水。所以,在狂欢的人群中,我是站在一旁看狂欢的吃瓜群众。


如果我戏谑,那我一定是对某一种品质而非对某一个具体的人所表达出来的轻蔑。田园女权在为二小姐的胜利欢呼,不可一世的男人们,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们,你们终于无耻地跪倒在女子的石榴裙下了。田园女权最有意思的是视天下男人为仇寇,管得住下半身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田园女权大多只跟同性做爱。不说田园女权,回到三毛与荷西。


我们这一代人是读着撒哈拉沙漠、送你一匹马、最后的骆驼长大的,三毛与荷西的浪漫爱情也曾是青春少女的幻想与渴望,我也想万水千山走遍,遇到一个陪你哭陪你笑陪你一起仗剑走天涯的男子,但那终究是青春时期的一个幻象,而非成年后面对世界的无奈与张惶。三毛的早逝,把她的浪漫多情定格在最美好的年华,也把她定格在我们最美好的年华。三毛不是我心目中不败的神话,但她寄托着我们在青春年华时对于人世间率真美好的情感生活的向往。可惜啊可惜,浪漫而多情,情深而意重的三毛竟然被一夜情转世了。那走一路睡一路、天亮说分手的约炮,一定要归位到三毛与荷西耳鬓厮磨、油盐柴米的爱情吗?你让我这样还停留在古典浪漫主义爱情中的人情何以堪?说好的执子之手死生契阔呢?说好的相濡以沫不离不弃呢?


这些年,被毁掉的不只是爱情,不只是三毛,不只是文艺女青年,还有一连串的数字,在这个莫名其妙的现实中,我越来越沉默,一说就错,一开口就笑话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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