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内容已被发布者删除 该内容被自由微信恢复
文章于 2016年10月31日 被检测为删除。
查看原文
被用户删除
其他

解密:慈禧为什么没除掉功高震主的袁世凯

2016-10-16 政参内幕



当年“辛丑条约”签成,两宫移驾回京,段祺瑞奉袁世凯之命,率部在道路两旁立正行礼。醇亲王载沣见了,当场就责问他:“这是你的部队吗?……见了两宫圣驾缘何不下跪?”

段祺瑞认为,不下跪很正常,因为北洋新军是按照德式操典训练的,根据操典规定,军仪就是最高礼节。

载沣闻言很是不悦:“难道大清的新军仅有你一家?”

载沣不但是亲王,还是当朝皇帝光绪的亲弟弟。可是段祺瑞仍然毫不客气地给顶了回去:“别的新军如何,属下不清楚,但我这是按操典规则行事。”

“大胆!”载沣顿时被对方的倔犟态度给激怒了。

就在众人都在替段祺瑞担心的时候,有人出来给他解了围——坐在轿子里的慈禧太后传下话来:“新练之洋队参用西法,训练有素,堪为栋梁。”

有了这道旨意,载沣才不好再说什么了。

说起来,彼时的北洋系确实是过于惹眼,他们所掌握的北洋新军已渐渐超越旧军,成为全国首屈一指的军事力量。特别是在1905到1906年之间,国内两次组织秋操(指秋季的军事演习),在这两次规模宏阔的秋操中,新军都引起了国内外舆论的密切注意。

英国驻华公使朱尔典看完秋操后,在会见清廷大臣时直言不讳:“我看中国之军事,唯有新建陆军,而中国之军事统帅,也唯有袁总督大人(袁世凯)了。”

因秋操而声誉鹊起的不仅有袁世凯,还包括段祺瑞。段祺瑞担任秋操中的北军总统官,他所指挥的北军在与南军的对抗中略占优势,之后其知名度和权力便犹如长了翅膀一样的扶摇直升。

面对北洋系势力的急速膨胀,以铁良、载沣、良弼为代表的一批满清贵胄,即所谓“中兴派”,均深感威胁。其实掌控中枢的慈禧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但是觉得不安是一回事,怎么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为什么要编练新军?当然是因为旧军太不足恃,而指挥训练新军又得依靠袁世凯、段祺瑞这些人。如果像“中兴派”所设想的那样,将北洋系扫地以尽,效果可能适得其反。

慈禧不会干这种傻事。作为一个宫廷权力斗争的高手,这个老太婆向以狠鸷多智著称,其心机和魄力决非一般妇女所能及——只要试想一下,连曾国藩、李鸿章等中兴名臣,都曾被她放在手掌中拨拉来拨拉去,又何况袁世凯这些后起之辈。

“下跪事件”发生两年后,身为北洋魁首的袁世凯突然调任军机大臣兼外务部尚书,看上去官职是升了,实际却是拿走了他手中最重要的兵权,随之而来,段祺瑞等北洋系将领也都不同程度地坐了冷板凳。

在袁世凯调任军机处之前,陆军部已经收回了北洋六镇中的四镇,但是四镇军官仍出自于北洋系,于是铁良和良弼便酝酿对这四镇中的各级军官进行改组。由于触及自己的底线,招致了袁世凯及其北洋将领的剧烈反弹,双方闹得不亦乐乎。

慈禧看到后,立即出面调节,让与袁世凯私下关系不错的庆亲王奕劻掌管陆军部,“中兴派”的改组计划由此搁浅。

驾驭满汉大臣,慈禧的一贯策略就是这样,即恩威并用,权不旁落。她一方面利用“中兴派”乃至一些反袁汉臣的意见,用明升暗降的办法,对袁世凯及其部属进行压制和防范,另一方面也对“中兴派”的过激举措进行适当限制,以免把袁世凯逼得太紧太急

慈禧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祸国殃民的女人,然而就是这个女人,竟然一语成谶,准确的预言了大清朝的灭亡。现在想来,这诡异的历史,真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啊。

   慈禧太后是晚清统同治、光绪两朝的最高决策者与实际统治者,她以垂帘听政、训政的名义统治中国长达四十七年。慈禧在中国面临“数千年未有之巨变”的危殆 时刻,没能够像俄国的彼得大帝和日本的明治天皇那样审时度势,放眼世界,富国强兵,推动历史向前发展。相反,她将一己的权力看得比国家、民族的利益和未来 的发展还重,抱残守缺,固步自封,从而使中国大大落后于世界。这是她的悲剧,更是中华民族的不幸之甚。

慈禧一生中曾说过不少遗臭万年的 话,如“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等。但有一句话很有趣,不仅逆潮流而动,而且还成为了清朝灭亡的谶语。事情是这样的:晚清的一天,慈禧太后因大臣办事 不力,在朝廷上大骂:“我大清朝国力昌盛、百姓富强。虽然现在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但底子在,不是什么人都随便可以推翻的。”随后,慈禧看着皇宫内的蜡烛 高声说道:“要大清灭亡,除非灯头朝下!”

文明的步伐,谁也无法阻挡。光绪八年(1882年),英国人立 德尔招股成立上海电气公司(亦称上海电光公司),在大马路31号(今南京东路190号)创办了中国第一座发电厂。同时,在电厂的转角围墙内竖起第一盏弧光 灯杆,并沿外滩到虹口招商局码头立杆架线,串接15盏灯。同年六月十二日(1882年7月26日)下午7时,电厂开始供电,夜幕下,弧光灯一齐发光,炫人 眼目,吸引成百上千的人聚集围观。第二天,上海中外报纸都作了电灯发光的报道。

1886年(光绪十二年),西苑三海,大兴土木,营建宫殿。在营建宫殿之时,仪銮殿安上了电灯,这是清宫最早安装的电灯。后来,故宫里也安上了电灯。当时,慈禧还在世,估计她忘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否则,按其性格,她是绝不会允许安装这种“灯头朝下”的电灯的。

   颐和园也安装了电灯。孟心史的《明清史论着集刊》中有一篇《记陶兰泉谈清孝钦时事二则》的文章,陶兰泉(名湘,是有名的藏书家)就是盛宣怀委派办理颐和 园装电灯和芦汉路北京事务局的大员。慈禧之所以同意在颐和园安装电灯,是为了自己在颐和园里能更酣畅地享乐,白天玩不够,晚上再来玩,这时候电灯比起蜡烛 之类可就显出非凡的优越性来了。

令慈禧始料未及的是,她竟一语成谶。“灯头”真的“朝下”后,大清江山更显颓势江河日下,最终在武昌起义的枪声中,无可奈何花落去。

慈禧为何丧事当喜事办:仓皇出逃后风光不减

我们读清代的野史笔记,当能发现,深宫之中的慈禧对外面的世界有着常人一样的浓厚兴趣,召对臣下,最喜询问世间百态,这固有掌权者察知下情的需要,而从人情人性上揣摸,未必全无普通人的合理欲望。

   可惜清朝祖制极严,作为女性最高统治者的慈禧也不能全无拘束。平定太平军之后,清王朝一时颇具中兴气象,舆论也归美于太后的主持大计,不免惹动了慈禧巡 游的心思。徐凌霄、徐一士兄弟所著的《凌霄一士随笔》记载,慈禧一次曾对掌握行政权力的恭亲王说:“高宗(乾隆)六次南巡,传为盛事。予亦拟作江南之游, 汝谓何如?”“恭王对以兵燹之后,疮痍未复,视乾隆时之民康物阜,不啻天渊之别。后为之不怿者久之。”从此,恭王对“嫂子”的南巡之念非常警惕,一有南方 官员进京陛见,就先要打“预防针”,提醒他们,太后若问及江南情形,“务以民困未苏、景物萧条为对”。

幸 乎不幸乎,恭王于1898年殁后之第三年,慈禧终于还是到宫外走了一遭,只不过不是“南巡”而是“西巡”。光绪二十六年(公元1900年),按照中国人传 统的天干地支纪年,岁在庚子。这一年,慈禧企图借助义和拳灭洋人的威风,扫除自己废光绪的障碍,引来八国联军,不得不挟光绪仓皇出逃,史称“庚子事变”。

   庚子事变于国家于慈禧个人都堪称奇耻大辱。当日逃难的情形,多种笔记中都有真切记载,如率军勤王,在慈禧轿前护驾的岑春煊后来撰文回忆,“太后御蓝布 衫,以红棉带束发。帝御旧葛纱袍,当盛暑流汗,胸背粘腻,蝇蚋群集,手自挥斥。从行宫监,皆徒手奔走,踵穿履破,血流沾洒。窃叹前史所述,人君出亡苦况, 千载相同,不谓平日见于记载者,今乃身亲睹之。”的确,当年唐玄宗被叛军逼得从长安逃往四川,也要比这次的情形好得多了。

   而乱兵溃勇不遵约束,不仅让供应为难,也潜伏着隐患,岑春煊受命整饬军纪,却几乎防不胜防,“途中溃兵益伙,有持枪追逐太后舆前者,叱之不止,反举枪对 余开放。乘其一击不中,急拔刀斩于御前,宣示有众,不遵约束者,以此为例。众始肃然知畏,由是沿途安靖,无敢放肆者。”溃兵在慈禧轿前拿刀动枪,其胆大妄 为诚然堪惊。但试想一下,社会秩序崩坏到如此地步,民众之命运又会如何?

作为最高统治者的慈禧当然是不会追问的。她向臣下频频征询“雪耻”之策,似乎颇有感奋的念头,但私下一句“不意乃为帝(指光绪)所笑”的喃喃自语又泄露了天机。原来,她只是为丢了面子而羞愤,最担心的只是害怕自己至高无上的权威因此动摇。

   果然苦难的刺激只有一时之效。在满足了列强的索取赔款、惩办“祸首”等条件,中外签订《辛丑条约》之后,慈禧居然下旨大赏臣下。在京主持议和的李鸿章, 随她一起逃难的军机大臣,或多赐俸禄,或赏加太子太保、太子少保等荣誉衔。不禁让中外人士瞠目结舌:这不仍是典型的“丧事当喜事办”的旧习吗?

军机大臣瞿鸿禨尚识大体,上了一道折子,其中说:“臣顷蒙恩典,实万分不安。现当时局艰难,诸事都宜核实。恩旨一出,中外瞩目。若有幸滥,何以示天 下?”意思是请老佛爷三思:在这个当口庆功赐赏,向天下传递的会是个什么信号?可是习惯是很难改变的,乐得封赏的大臣们是这样,老佛爷也是这样,瞿氏之进 言只不过使其个人退出了封赏的盛宴而已。

慈禧太后又回到了紫禁城,而且据清人笔记记载,虽然离京是逃难,但回宫却像巡游,“兴高采烈”,“大事铺张”,仿佛逃难中的饥寒交迫从未发生过一样。

昔人曾改杜诗名句为“国在山河破”,对掌握政权的人来说,“山河破”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国在”就好,依然能够“兴高采烈”、“大事铺张”。天下依旧太平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