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的无耻已超出我的想象
怀侠肝义胆气魄,写痛快淋漓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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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作协主席吴克敬力推自己的“听话文学”。
血流满地的孕妇在医院门口被拒,这样的事情听上去耸人听闻,但却绝不是偶然的和孤立的。
“有关部门”出来解释说:因为这医院是营利性质的,听上去好像不是营利性质的就不会如此这般刻板和冷血似的。
就这码事而言,事实上与“营利”没有一毛钱关系,只与权力的霸道和行业对权力的唯命是从相关。
一般认为,人类社会最需要良知和灵魂的三个职业是:医生、教师和作家。而今,这三个行业别说让人尊敬,就连对其最低的操守,还有几人抱有信心?
怕只怕,一个社会彻底堕落到:医院见死不救,学校误人子弟,作家溜须拍马。
西安的这次疫情,很多人呼吁说“西安作家去哪里了,怎么不见西安人中的方方?”被寄予厚望的贾平凹倒是出来说话了,说的是一片祥和,明明是一场封城,倒好像西安人民在过感恩节。
吴克敬的“疫情日记”。
以方方去要求作协体系中人,本身就是一个严重的误会。武汉出一个方方,完全是个小概率事件,本身是不符合“作协”体制要求的,作协出王兆山和吴克敬才是题中之义。
作家这个物种的眼泪基本上是留着特定情景下用的,比如在主席台下听报告啦,在主席台上做报告啦,慰问这个那个的义演场合啦,他们的眼泪恰到好处地“夺眶而出”,配合镜头刚刚好。
那个死在车内还被贴罚单的男子,那个在治超站喝下农药的大卡司机,那个抗争无门而选择从楼顶一跃而下的大学教授,那个九十多岁还要照顾两个七十多岁残疾儿子的老太,那个在大街上被十几个制服男哄抢甘蔗的老汉,那个出不起医疗费而选择自锯病腿的“河北硬汉”,可就从不曾看到过作家们“夺眶而出”的眼泪。
很多人想当然地以为,医生、教师、作家这些职业人士应有同样的行业标准和品性要求,殊不知医生和医生之间,教师和教师之间,作家和作家之间,很可能仅仅只是名号相同,干的甚至可能是背道而驰乃至于水火不容的事情。
一些医生救死扶伤,另外一些可能就只谋财害命;一些教师启迪智慧,另外一些可能就只驯化奴才;一些作家呼唤真善美,另外一些可能就只歌颂假丑恶。
最最可怕的是,后者往往还碾压前者,训导前者,乃至于掌控着前者的职业前程。
所以,笼统地以“医生”“教师”“作家”的名号去要求和评价一个职业,很可能是完全不得要领的。我们更多见到的情景是:一个敢于发表真实声音的职业人士,反对他最多的往往就是他的同行。
作家方方如此,教师李田田如此,那些揭破医疗回扣内幕的医生也是如此,一个早就被所在医院开掉,还有一个至今坚持在走廊里上班,无声地对抗着院方的冷处理。
人们误以为作协是为作家争权利的地方,这想法其实与把学生会当作是为学生争权利的机构一样幼稚。各种权益受到侵害的作家,有哪一个得到了协会的帮助?再说各级作协“主席副主席”中,有几个算得上是正经写作的作家?别说本人有没有正经写作,就连不鄙弃、不打压正经写作的,都已经殊为难得,谁还敢指望他们“只为苍生说人话”?
湘西教师李田田广受关注的背后,透露的其实是整个社会对于基础教育的一种绝望情绪。在一个畜牧局长都可以做教育局长的现实下,教师日益沦为没有教育情怀,没有精神家园,更没有独立人格的“教具”。
传统印象中,“教师”就是知识的代名词,可现在的教师普遍都不读书了,因为读书对于个人的现实利益不仅无益反而有害。相信读者诸位都有同样的感受:现在的中小学教师中头脑僵化的比比皆是,很多人一年到头都不会买一本人文读物。所以才会流行一句话说:最可怕的是那些自己不读书但却拼命教书的老师。
“阴谋论”、“货币战争论”、“战狼无敌论”、“厉害了我的锅”之类的论调,其忠实粉丝群体中,中小学教师就占了相当比重。
一个中学副校长愤怒地质问“道县大屠杀”的真实性,说:“你看到了?”
北大教授更是直接开骂腔:“说文隔破坏文物,他妈的你亲眼看到的?”这个以“三个他妈的”闻名于世的北大教授,甚至振振有词地说“德国的西门子日本的丰田公司,都是跟咱毛主席学的管理学!”
北大教授孔庆东总有惊世高论。
当医生可以见死不救,可以剖开人家肚子再加价,可以虚构病情乱收钱;当教师可以“终身不学习”,可以逼孩子吃大便,可以给孩子灌输比大便更坏的各种仇恨观念和阴谋论调;当作家在民生疾苦面前闭上眼睛,甚至还睁着一双诗意的眼睛,高歌“纵做鬼也幸福”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可以质问:
这个世界还能更无耻一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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