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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眼睛||理论园地:谢冕篇《诗歌,是善的化身》(连载1)(总703期)

王恩荣主编 诗眼睛 2021-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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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冕,1932年1月6日生,福建省福州市人。曾用笔名谢鱼梁。汉族,中共党员。1945 ——1949年在福州三一中学就学。1955年考入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1960年毕业留校任教至今。现为北京大学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研究所所长。197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谢冕1948年开始文学创作,曾在《中央日报》、《星闽日报》、《福建时报》等报刊发表诗和散文等。50年代开始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的研究、以及诗歌理论批评。著有学术专著《湖岸诗评》、《共和国的星光》、《文学的绿色革命》、《新世纪的太阳》、《大转型——后新时期文化研究》(合著)、《1898 :百年忧患》、《论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等十余种,以及散文随笔集《世纪留言》、《永远的校园》、《流向远方的水》、《心中风景》等。谢冕还主编过许多大型丛书,如《二十世纪中国文学》(10卷)、《百年中国文学经典》(8卷)、《百年中国文学总系》(12卷)等。专著《论二十世纪中国文学》获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优秀成果奖。

现为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并兼任诗歌理论刊物《诗探索》主编。



谢冕评喻言的诗:诗歌,是善的化身


谢冕


喻言的诗少隐曲,多率直,似乎无意于托物言事那种委婉的表达。从名字上看,“喻言”与他诗集的风格是接近的。因此,我私下揣摩,“喻言”可能就是作者起名的用意所在。


喻言的诗,兼有喻世、警世、醒世的意向,他通过亲历或感知的人生万象,为我们勾画出周遭生活那些并不明亮甚至有些阴暗的层面。他为自己选择了观察和体验现实生活的特殊角度,即他认为的批评和自我批评的角度。换言之,即大体采取了非正面的视点。


现实中有正面也有负面,如何选择视点,因人而异。在喻言的笔下,现实生活中活跃着浑浑噩噩的人群,这其中有“他们”,也有“我们”和“我”。他的批评锋芒不仅对着他人,也对着自身。他的冷眼观察中,包括对自己的审视。


他对社会负面的批判,涵括了对自身的批判。所以,要说他旨在揭露,理所当然地也包括对自己的揭露;要说他愤世嫉俗,他不单对准他人,也对准自己。这就是我所看重并予以肯定的当代的“喻世明言”。


喻言叙事的基本方式是讽喻,尖刀般犀利,让丑陋无处藏身。例如“派对”,此乃社交场合常见的场面,但他笔锋所至却无情而透彻,聚会常见的温情脉脉不见了,隐现出的是满怀“敌意”的坏心情:他们高雅地品酌杯中的红酒,“心里暗骂那一对对渐入佳境的狗男女”。


“玩枪的男人”也有这样的激愤:“每个人都把自己的牙齿装备成美国”,“每个人都充满横渡台湾海峡的冲动”,而他们瞄准的假想敌可能是这些人的上司、情敌、邻居和同事,“也可能是孜孜不倦散发情色手机短信的朋友”。他们面带微笑却心怀别意,各自盘算对方:“那些表面上形同陌路的家伙,心怀叵测的武器早已装满阴谋的子弹”。


接着看“选择”,选择本来可以是随意而多向度的,但当选择都成了无可选择时,那就是绝大的悲哀了。在“选择”中,他的行文显现出相当的冰冷:“我的牙齿本可以撕裂血肉,如今只可以咀嚼未烤透的牛排;我的拳头本可以击断你的肋骨,如今只能在沙袋上发泄”,他遗憾于所有的“选择”未能如愿的落空:“今天,我只能作为一个诗人,/用文字欺骗你们”。这当然是反话,他是在运用反讽的力量宣泄内心的无奈与愤懑。


喻言的诗风近于诙谐,但远远说不上轻松。读他的诗一般不产生快感,尽管他很想酿造一些轻松的气氛,如在“糖尿病时期的爱情”和“舌尖上的诗歌”中那样,那些爱情和诗,一般也不表现出轻松。


读他的诗,一般会因他的批判性而心情沉重,特别是涉及自身内省的那些诗章。他说自己的内心住着一头豹子,因为这世界给他很多恐惧:“锋利的爪尖划过,紫色的伤痕布满心房”,他用简洁的语言反顾自己的生命历程:“我的少年羞涩、胆小/我的青年腼腆、怯弱/我的中年世故、圆滑/用诗歌抚平起伏的情绪/用文字表达愤怒/我的一生都用善良装扮自己”。(《我的内心住着一只豹子》)


而他“内心的豹子一直躁动不安”。这里有他对自己坦诚的揭示和批判,也体现了他作为诗人的真诚。尽管他总在自己感到无奈时搬出同样无奈的诗歌揶揄自己、揶揄诗歌,但在他的内心深处,诗歌依然是他的归宿。


在他的叙述中,作为负面生活的对应物是诗歌,是个善的化身,诗歌始终是神圣的。不然的话,在经历了一番人生的苦斗后,他不会在满心无奈中寻找早年热衷的诗歌来抚慰自己。




余光中谢冕谈废话体诗:我们要维护诗的尊严


作者: 光明日报


4月20日,在北京大学聘请余光中先生“驻校诗人”仪式和“余光中、朱炳仁、谢冕对话:《乡愁》会《云彩》”两项活动的间隙,光明日报记者对余光中、谢冕两位先生进行了专访。

  

余光中:当代著名诗人、散文家、评论家,现任台湾中山大学文学院院长

谢 冕:北京大学教授,北大中国诗歌研究院院长


诗歌没有衰落,但创作式微


记者:现在诗歌在年轻人中的影响力不如以前了,您认为这个时代,诗歌衰落了吗?


余光中:诗在这个时代好像被冷落了。我知道刚刚改革开放时,那时北京的《诗刊》印20万份,非常流行。那时诗歌是大众化的。但现在,选择越来越多样化,喜欢体育就看体育报,越来越小众化。具体到诗歌,比较广义来说,一般人喜欢听流行歌曲,流行歌词就是他们的诗了。他们要不要更高层次的诗呢?也许不需要。所以诗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就拿唐诗宋词来说,也有白居易的民谣体,李白的许多灵感也来自乐府,乐府就是民间流行的歌。我的诗,还有郑愁予、三毛的诗被谱成了歌。还有很多人在写旧诗,很多人在读唐诗宋词,所以整个加起来,我不认为诗歌是被冷落了。英国有6000万人,在英国,诗一般就印500到800本,如果能印到2000本就要偷笑了。在台湾地区,单本一种诗卖到1万本的诗人有二三十位,我的诗选这么多年销售5万册,郑愁予比我销的还多,席慕容就更多了,此外还有上百种文学奖,这个不能叫小众化。


谢冕:正像余先生所说,上世纪80年代大陆出现了许多优秀青年诗人,现在看来,我对上世纪80年代大陆的写作,持肯定态度,他们的诗不错。之后,很快进入90年代末、新世纪,我不是特别满意,现在是写诗的人很多,但写得好的不多,好的诗就更少了。我可以这么说,这么些年,让我感动的诗,海子以后就很少,我有机会接触到很多很多诗,但几乎没在我脑中留下印象。为什么会这样?我说不清楚,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我们的诗人间接经验不够,他们读古代的、国外的、当代的优秀作品不够,甚至有人很狂妄地说不取法于任何人,这很要命,优秀的诗人不学习前人、不借鉴前人是不可能的;二是新的概念化写作正在形成,有一次我参加一个同题诗会,每个人的诗读下来,都差不多,有独创性的太少,这是我对眼下的一个评价。现在诗社、诗集很多,诗歌节、评奖也非常多,但只能说是热闹,还谈不上繁荣。


余光中:我在港台地区担任诗歌评比的决审委员,我们几个委员也是往往觉得诗不够好,经常是第一名从缺,第二名也从缺,表示我们的抗议。


尊重艺术,好诗还需时间考验


记者:当代华人诗坛为什么出现作品数量多而质量不高的情况呢?


余光中:为什么诗不好?就是因为大家不认真写,一挥而就,认为有灵感就写得好了,结果有几个共同的毛病。一是句子太长,我们古诗有四言、五言、七言,最多也就是李白的“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10个字,“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11个字,了不起了,后来新月派有10个、12个字。现在有的诗则是20个字、25个字一行,连副刊都很难把它排版出来,可是到第三行,又5个字,这一长一短,毫无章法,违背了人类的呼吸规律。你有自由不尊重古人的和外国人的规则,你没有理由不尊重自己的规则吧。就说打球,都要有规则才能打,游戏都有规则,艺术难道就没有规则吗?真正的艺术家是自己发明出一套规则来,自己可以遵守,也便于后来者遵守。


谢冕:对,现在很多诗没有章法,其实诗歌是最讲规则的文体。


余光中:第二个毛病是回行太多,一句话第一行没讲完,到第二行,第二行也没讲完,到第五行才讲完,就是断句断得不对!不断地回行,引起误会。第三个毛病是细节太多,从头讲到尾一共28个细节,主题在哪里,看不清楚。这三个大毛病不克服的话,根本成不了气候。


谢冕:现在诸如“今天我去找你,你妈说你不在”这样的诗,很多,别说回行了,根本谈不上是诗,甚至比普通的说话还要糟。


记者:前一阵,网络上有一位自称诗人的,他写下诸如“妈妈,我饿了,妈妈,我没钱了,妈妈,我写诗了”的句子,他认为这也是一种诗歌,引起很大的争议。对此,您怎么看?


谢冕: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网络上的大量写作,不需要编辑,自己就可以发表,想怎么写就怎么写,这是个事情,我们不能简单地反对他,因为每个人都有写作的自由。但是,牵扯到写诗,还是要必须考虑你写的是诗。“诗”和“不是诗”有很大的差别,两者没有界限让我感到很不安。我昨天还看到一首“真白啊/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非常非常十分白……”诗在网上走红,引起许多套写“真热啊,真的很热很热,非常非常的热”等等。对于这种现象,一方面,我尊重大家的写作权利,另一方面,我们要维护诗的尊严。诗,是很美丽的,是表达美好情感的。我要告诉这些年轻人,诗不能随便写,这是对诗的不敬。不知道余先生是否同意?


余光中:我完全同意。每个人都可以上网发表诗,但另一方面你发表的是不是诗?还是有艺术标准在那儿衡量的,不是你一高兴就一挥而就的。从文学史看,某一位诗人,在某一时代很叫座,可后来就衰退了。像龚自珍,梁启超就说过,当年自己很崇拜龚自珍,但后来看也不够好了。不过,像屈原、陶潜、李白、杜甫传到现在,还是新的,是万古长新的。所以,诗还是要靠一点时间来考验的。


对青年诗人的几点建议


记者:余先生,您怎么看待自己的诗?另外,两位先生对青年人的创作有什么建议?


余光中:我当初为什么写诗?因为我不满意上世纪30年代的诗,也不满意上世纪50年代的,所以我自己来写,写自己喜欢的诗。那么我写的好不好呢?不是我自己认为好就好的,而是要有公论才行。一个作者总是幻觉自己昨天写的诗最好,否则他不就是退步了吗?但这是幻觉。我有些诗写好了不发表,摆在抽屉里,过两个月觉得还兴奋,就是不错。所以,不要急于发表。当然,有的诗越改越糟,有的诗越改越好。


谢冕:青年人要创作,第一还是要多阅读。多读《再别康桥》、《乡愁》这样的一些好诗,包括戴望舒、艾青的诗,胃口不妨大一些,多读一些外国的好诗、中国的古典诗歌,有了对前人的学习,才可能结合自己的情感体验进行创作。我也建议中学课本要多选诗歌。


余光中:巴金讲过一句话,就是作家要学者化,作为诗人,多读一点诗,启发就会比较广。还有一个方法,是先读选集,各家各派的,然后看中哪一人,就去买他的专集,钻研得比较深一点。然后要背诗,古典诗要背,比如我背陆游的“衣上征尘杂酒痕,远游无处不消魂,此身合是诗人未?细雨骑驴入剑门。”有时背不得了,此身合是诗人“否”?一去查,是“未”。你记错的,或是写的,与好诗进行比较,就看出好诗好在哪儿,这些细节就可以学,技巧也就慢慢摸索会了。


记者:“驻校诗人”对青年诗歌爱好者有什么帮助?对诗人自身也有帮助吗?


余光中:所谓驻校诗人,这一观念是从西方开始的,也不一定叫驻校诗人,小说家、戏剧家也可以驻校,名叫Writer In Residence,就是住在校园,以创作者的身份,对有志于创作的文学系或比较文学系的学生进行帮助。最有名的例子,是美国诗人罗伯特·弗罗斯特,就经常在大学演讲,有时住上一段时间。北大现在也采用这种方式,非常好。这样做,可以让那些有兴趣创作的同学请教你,来分享你的经验。经验非常重要,经验有失败的也有成功的,一位老作家可以把他的成功与失败传授给你,所谓失败,就是告诉年轻人此路走不通,你如果走下去会浪费时间。当然,这样的作家要足够高明,学生才会有启发。当然老作家可以传授三招两式,年轻作家也可以间接启发老作家。年轻人想法不一样,老作家也能拿来做参考。比如说毕加索,在巴黎的时候就有媒体问他,谁是当代最年轻的画家,他回答:就是我啊,因为我还在探讨,还在不断获得发现。


记者:余先生,您认为自己仍是一个“很年轻”的诗人吗?


余光中:这就牵扯到“江郎才尽”的问题,不是说你的才能被神仙要去了,而是你到了一个程度,题材都枯竭了。如此境况,一是你已经对生命不敏感,二是你的语言已经僵硬,你觉得中文写来写去不过如此,你已经技穷。如果你觉得你的母语还有许多空间可以发展,还没有被李白、杜甫、曹雪芹写光,就还是可以发展的,是有主题的。至于主题,是永远不会写完的,一个作家成名了,青春的朝气过去了,就到了中年,中年有中年的境遇,老年有老年的心得。换个地方,也会有主题,譬如从北京到新疆,就有了新题材。换一个身份,也会有主题,原来为人子弟,后来为人父母,现在为人祖父,我写四个女儿,写下《我的四个假想敌》,子女的童年就是父母的第二个童年,总有新的灵感。现在我已经写到孙子、孙女了。创作是没有止境的。






理论园地与他评


1、朵渔  朵渔  朵渔  朵渔  朵渔  朵渔  

曹谁  曹谁  曹谁  曹谁  曹谁  曹谁  曹谁  曹谁  曹谁  曹谁  

韩庆成  韩庆成  韩庆成  韩庆成  韩庆成  韩庆成  韩庆成  韩庆成  韩庆成  韩庆成

聂权  聂权  聂权  聂权  聂权  聂权  聂权    

张无为  张无为 张无为   陈超  谢冕  谢冕    谭五昌  张清华  张清华  张清华  张清华  张清华  张清华  张清华  徐敬亚  徐敬亚  徐敬亚  徐敬亚  徐敬亚   黄灿然  黄灿然  黄灿然  黄灿然   罗振亚  罗振亚  罗振亚  吴敬思  吴敬思  梁志宏  赵少琳  陈瑞  张执浩  张执浩  张执浩  马鸣信  毕福堂  蒋言礼  吴小虫  吴小虫  耿占春  耿占春  周所同  周所同  马晋乾  李成恩  李成恩  郭克  苗雨时  苗雨时  苗雨时   苗雨时  苗雨时  苗雨时  苗雨时  苗雨时  洪烛  洪烛  洪烛  洪烛  洪烛   郁葱  郁葱  郁葱  郁葱  郁葱  郁葱  关海山  洛夫  唐诗  王恩荣   李杜  病夫   赵树义  潞潞  庄伟杰  庄伟杰   甲子   张锐峰   霍俊明  霍俊明  霍俊明  霍俊明  霍俊明  霍俊明  霍俊明  西川  西川  陈小素  郭金牛  杜学文  赖廷阶  赖廷阶  王单单  王单单  王单单  左右  雷平阳  雷平阳  木行之  王立世  王爱红  潘洪科  潘洪科  大解  金汝平  金汝平  金汝平  金汝平  金汝平  金汝平  金汝平  金汝平  金汝平  金汝平  金汝平  肖黛  玄武

孤城  于坚  于坚  于坚  于坚  于坚  唐晋  刘阶耳  杨炼  杨炼  杨炼  孔令剑  赵建雄   赵建雄  赵建雄  李元业  石头  李元胜  李元胜  李骏虎  雪野  闫海育  闫海育  悦芳  杜涯  杜涯  金铃子  马新朝  马新朝  马新朝  马新朝  马新朝  马新朝  马新朝  马新朝  沈天鸿  沈天鸿  李犁  李犁  李犁  李犁  李犁  李犁  邓朝晖  张新泉  刘川  刘川  张二棍  张二棍  简明  简明  简明  简明  林旭埜  卢辉  张海荣  张海荣  葛平  百定安  百定安  人邻   李不嫁  林莽  苏美晴  树才  马启代  白桦  向以鲜  燎原  梁生智   谷禾  韩庆成  韩庆成  韩庆成  韩庆成  韩庆成  成小二  李成恩   三色堇  李不嫁  宗小白  曾瀑  宫白云  安琪   江苏哑石  潘加红  刘年  谢克强  王妃  草树  臧棣  李浔  西渡  高春林  瓦刀  张建新  何三坡  周所同  路也  张作梗   黄亚洲  桑恒昌  胡弦  李少君  李少君  李少君  李少君  李少君  周所同  周所同  翟永明  商震   汤养宗   汤养宗  汤养宗  汤养宗  汤养宗  汤养宗  汤养宗  罗伯特·勃莱  敕勒川  大卫   任先青  娜仁琪琪格  西娃  陈先发  李琦  六指   重庆子衣  向天笑  食指  黄礼孩  黄礼孩  黄礼孩  大解  张执浩  雷平阳  江一郎  江一郎  江一郎  江一郎  江一郎  毕福堂  王国伟   李唱白  荣荣  约翰·阿什贝利  左右

  

曹伊论战(1)  曹伊论战(2)  曹伊论战(3)  曹伊论战(4)  曹伊论战(5)  曹伊论战(6)  曹伊论战(7)  曹伊论战(8)  曹伊论战(9)


我评(综评与一诗一评)


综评:

林静  路军锋  王俊才  姚宏伟  毕福堂  崔万福  白恩杰  张二棍  葛平  杨丕梁  雷霆  荫丽娟  张琳  霍秀琴  韩玉光  王文海  王小泗   武恩利  罗广才  宗小白  韩庆成  《“地域写作”的传承与突破》  《试论现代诗“好诗”的标准----论马启代的现代诗》  张建新  王爱红  罗广才  牛梦龙  老刀客

一诗一评:

马启代(1)  马启代(2)   马启代(3)   马启代(4)   马启代(5)  马启代(6)   马启代(7)  马启代(8)  马启代(9)

罗广才(1)  罗广才(2)  罗广才(3)  罗广才(4)  罗广才(5)  罗广才(6)  罗广才(7)  

蒋言礼(1)  蒋言礼(2)  蒋言礼(3)  蒋言礼(4)  蒋言礼(5)  蒋言礼(6)  蒋言礼(7)  蒋言礼(8)  蒋言礼(9)

山翠(1)   山翠(2)  山翠(3)  山翠(4)  山翠(5)  山翠(6)  崔万福(1)  崔万福(2)  崔万福(3)  崔万福(4)  崔万福(5) 

姚宏伟(1)  姚宏伟(2)  姚宏伟(3)  姚宏伟(4)  姚宏伟(5)  姚宏伟(6)  姚宏伟(7)  姚宏伟(8)  姚宏伟(9)  姚宏伟(10)

刘年(1)  刘年(2)  刘年(3)  刘年(4)  刘年(5)  

月牙儿(1)  月牙儿(2)  月牙儿(3)  月牙儿(4)  月牙儿(5)

余秀华(1)  余秀华(2)  余秀华(3)  余秀华(4)  余秀华(5)  余秀华(6)  余秀华(7) 

潇潇(1)  潇潇(2)  潇潇(3)  潇潇(4)  潇潇(5)  潇潇(6)

原野牧夫(1)  原野牧夫(2)  原野牧夫(3)  原野牧夫(4)原野牧夫(5)  

王俊才(1)  王俊才(2)  王俊才(3)  王俊才(4)  王俊才(5)  王俊才(6)  宋清芳(1)  宋清芳(2)   曹谁(1)  曹谁(2)  帕斯  陈庆  雪铓  付海平  雷霆  简明  张二棍   聂权  崖山后人  长林晓歌  韩玉光  周所同  樊建军  燕南飞  许剑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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