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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五(11月26日)晚间,因实质上“一夫二妻”而常常登上香港八卦周刊的周焯华(外号“洗米华”)上了温州警方的通报,涉嫌“开设赌场罪”。
第二天也就是11月27日,他被澳门警方带走调查。
11月28日澳门警方举行特别新闻发布会,公布侦破一起涉及犯罪集团不法经营赌博及洗黑钱罪的案件,嫌犯承认在海外架设有关赌博平台及进行电投犯罪活动,但对其他调查拒绝合作,其中包括47岁姓周的商人——也就是周焯华。目前案件移交澳门检方处理。
他创办的太阳娱乐集团董事会11月28日称该事件为周焯华个人事务,不会对集团的财务状况及日常营运造成重大负面影响。然而昨晚午夜开始,太阳城在澳门的贵宾厅已全线关闭。上周五消息刚出来的时候大家满脑子还都是“抢米风暴”的宫斗往事,什么今天洗米华坐Mandy大腿,隔天洗米嫂坐老公大腿示威之类,但剧情早已转到法制版。
但是,本人发挥特别能看烂片的特长,用几部(不全是烂片的)影视剧为线索给大家捋一捋这个八卦。(谁能想到这也是“我为人民看烂片”的特别番呢?我这知识啊,都学杂了!)白百何演《妈阁是座城》,实在难看,但是看完很好奇,我看了严歌苓的原小说,勤勉学习到底什么是“叠码仔”。简单说就是,赌场会用比面值便宜0.7%到1.3%的价格把只能用于下注不能兑换现金的筹码,所谓“泥码”,给叠码仔,叠码仔再把筹码倒手给赌客赚取差额。倒手筹码的工作跟金融息息相关,必须要学会算账才可以,也要懂得人性,还需要判断客人的财务状况。
以下两段大家随便看看,不想看就算了,不影响你看八卦。
叠码仔要知道自己倒出去多少“泥码”,能有多少佣金,怎么借钱放贷给客人能让他们更愿意流连在赌场里,但又得确保最后还能把钱从客人手上收回来,因此放贷放筹码都要心里有数。还有一个计算在于,筹码分两种,“泥码”只能用于赌场下注,“现金码”可以换现金,面值上二者相同,但流通性和变现上不同,赌场倒手给叠码仔,叠码仔倒出去才有差价空间。叠码仔放出去的是“泥码”,但拿到手如果是“现金码”,就等于又赚了一道。总之,你只要记住一点:叠码仔也不是混混就能做的,要懂金融会算账,能放贷能追债,一不留神就可能玩脱了,能撑住局面起家的也都是人精和狠角色。以及,“叠码仔”们发家后,一般也会非常迷恋玩金融游戏,周焯华的生意也利用了地下钱庄这样的非法手段为顾客转移资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叠码仔之后,惊觉原来女明星的富豪老公/男友们也是叠码仔起家,例如安以轩老公陈荣炼、吴佩慈男友纪晓波。
但是,请注意,说周焯华也是叠码仔起家,不太准确。他是“扒仔”,路子比较邪的那种。虽然“扒仔”们的工作看起来也是拿着“泥码”帮赌场招徕客人,但他们会用非常手段例如女色、免费船票、借贷等方式加码把客人吸引来。想让你进赌场的时候他们可能殷勤备至低三下四,等到你输昏头要借钱,他们放贷更狂野,追债自然也凶残些。现在“叠码仔”可以合法化,持证上岗;“扒仔”则没有这个待遇,他们要是扔掉野路子规规矩矩拉客倒腾筹码,就不叫“扒仔”了。而周焯华发家就是“扒仔”。也就是说,他起家的路子就比一般的“叠码仔”更野。有港媒写过周焯华早年“扒仔”生涯,倒是只夸他头脑灵活,善于计算。其他“扒仔”给赌客放贷,借出一万,赌客到手只有八千——这是当场借钱就赌的代价,能跟“扒仔”借钱的赌徒,估计也是不可能从别人手里借到钱了。周焯华取消了这个20%的借钱抽成,改成借足一万,下注的时候他再抽10%。因为不是到手就还20%,赌客的心理感受是很划算,下注也更积极,这样那10%的下注抽成总数加一起也很可观。
在“扒仔”里的规则改变令周焯华迅速赚到钱也声名鹊起。有媒体称他在这个事情上就赚10亿。我还是要再重复一句,能靠这种手段发家的,必须都是狠人,他要保证放出去的贷都能要回来的。而帮人倒腾钱,则成为他后来长期的事业。
除了“抢米风暴”的宫斗戏,内地普通读者其实对于周焯华知之甚少。比如都说他是开赌场的,但大家有没有想过,在澳门没有见过名叫“太阳城”的赌场啊?因为他经营的是赌厅,是在赌场承包贵宾厅和赌台来经营。这种叫“卫星赌场”。安以轩老公陈荣炼到目前为止也是经营赌厅。只有纪晓波跑到塞班岛去开赌场了,据称是拿到了塞班岛唯一一张赌场牌照。周焯华以“扒仔”起家,他最会做的就是维护自己的赌场VIP客人,有他一套能让赌客们愿意充钱直接换筹码长长久久赌下去。有人说他很会让贵客满意,让他们在港澳吃喝玩乐一条龙连女色都安排妥当。具体就不知道了,反正他的公开个人资料上写着:一直于澳门各酒店之娱乐场贵宾会从事营运及管理贵宾会业务,累积逾十年经验。在这里要跟各位上了年纪的韩剧观众说一下,周焯华的太阳贵宾会在韩国也有,开在华克山庄里。对,就是拍摄《情定大饭店》的知名高级饭店华克山庄,很多韩国明星也会在这个酒店举行活动,《情》剧的男主裴勇俊在这里办的婚礼。侧面可见周焯华的贵宾厅生意的确做出规模来了。
周焯华外号洗米华,不是因为他出道淘过米,而是因为他刚开始混江湖的时候有个电视剧叫《城市故事》,里面梁思浩演的男主角的外号叫“洗米华”,大家又觉得他像那个男主,所以“洗米华”这个绰号就叫开了。刚开始跟Mandy传绯闻的时候,也有人说周焯华是“四太马仔”。这就要说回上面写过的周焯华开赌厅的问题。大家大概都知道,赌王何鸿燊家里的宅斗剧,四太梁安琪是最年轻最积极争取的,但是一直打不过二房,也就是何超琼母亲这一房。开赌场需要经营许可,即“赌牌”,何鸿燊家里有一张赌牌两张副牌,都在二房子女手中。而四太梁安琪,何猷君的妈妈奚梦瑶的婆婆,没捞到赌牌,她的策略一是自己盖一个预算超级高的“上葡京”,另一个策略就是做卫星赌场,也就是承包的赌厅。(下文会详细说“上葡京”的问题。)今年5月,四太梁安琪收购澳门凯旋门娱乐场(也是一个卫星赌场),公告透露,周焯华旗下太阳城集团目前为该赌场的博彩中介人。因此媒体分析称:「今次四太与太阳城合作,除四太将整个赌场收归旗下,太阳城亦可能藉此为日后赌牌改革、争取赌牌作部署。」——看见没,几个月前周焯华的太阳城可能是摩拳擦掌要摘赌牌升级到真赌王的。所以也有人猜测,周焯华现在栽了,是否会影响到赌王家的宅斗剧。毕竟,澳门明年就要迎来一件超级超级大的事情:赌牌要重新发了。何鸿燊的事业就是拿到赌牌才成了一代赌王。2002年,澳门重新发了三张赌牌,而后赌牌又因为银河娱乐分道扬镳出现“转批给”形式“副牌”,何家就有“一正两副”赌牌,占了澳门赌场一半。赌牌有效期20年。
2022年6月,澳门的六张赌牌到期,又要重新发赌牌。谁拿到赌牌,谁就拿到了财路。这个节点,“四太马仔”周焯华栽了,就算没有阴谋,民间也要补个阴谋出来了。不过再看“洗米华”这个绰号,好像也有点深意。粤语里“有米”等于“有钱”,那“米”就是“钱”,“洗米”不就是……?2009年有个电影叫《扑克王》,豆瓣5分多,在一众知名赌片里完全不起眼。但关于周焯华的报道里这样写道:“他又别出心裁,在2009年投资拍摄电影《扑克王》,为其于澳门星际酒店成立的「扑克王俱乐部」作宣传,成功带旺俱乐部生意,声势如虹。”现在回头看这部烂片,更觉得信息量满满,出品人赫然挂着两个名字,向华强、周焯华。向华强父亲向前是新义安创办人,向华强80年代就和弟弟向华胜创办电影公司,同时他也是“龙五”的扮演者,早就名声在外。而周焯华相比之下非常年轻,74年生人,比向华强小26岁,2009年他才35岁,就能跟着中国星一起做赌片,还跟向华强一道署名出品人。“扒仔”变“大亨”的速度是很快了。《扑克王》这个烂片里还有当时正在试图靠自己闯荡娱乐圈的向佐。向佐曾经频频说起自己尽管是向家的儿子,但是不靠家里关系,隐姓埋名挨个面试,演过没有署名的角色,也跑过大片里的龙套。虽然,到了《封神传奇》,他还是接受爹妈给投资了个男主。不管怎么说,早些年向佐可能真的很想靠自己,自家电影里就随便演了个龙套。看到这里真的喷了,何超仪可是货真价实的赌场千金,她姐还是雷厉风行的赌场接班人何超琼,这几句台词也太那个了吧。
不过何超仪本人是赌王很宠爱的女儿,可能她闯荡娱乐圈比较放得开,不介意别人给自己的角色正是在利用她赌王女儿的身份。《扑克王》里刘青云演的赌场管理者叫卓一,不知道这个卓,跟周焯华的焯有没有关系。古天乐演了一个扑克天才,最喜欢的事情是在网上打扑克。重点来了:网上赌场,正是周焯华的经营重心。也是他在这个领域玩脱了才到今日的非法开设赌场。
周焯华没有背景、没有能拿到赌牌的家族,却在赌博行业成为“小赌王”占领市场,除了特别会做贵宾厅之外,也特别会用科技手段创新。早在短信时代,他就用短信推广自己业务,还把客户资料习性等全部收录进电脑管理系统,客人一进门服务员看资料已经知道他的习惯和消费历史。1998年,网络刚刚兴起,周焯华就在菲律宾取得网络博彩牌照,经营太阳城博彩网站,直播真人庄家开牌。2008年《中国青年报》关于境外赌博的报道里,已经提到了2005年就有菲律宾人在做“太阳城”中国大陆总代理。
说回《扑克王》,梗还没完,刘青云在电影里激情澎湃地介绍自己正要新建全新的赌场和娱乐城:五星级酒店、超大博彩区、人造沙滩度假村、你想得到的我们都有得玩……这也太像上文提到的四太梁安琪的“上葡京”计划了。四太梁安琪没有从赌王现有的赌场里分一杯羹,因此积极推进“上葡京度假村”。据称这个计划被何超琼反对过,但是由于何鸿燊的支持,四太还是2010年开始拿地,2014年正式动工开建,要建一个“超大型集博彩、娱乐、休闲、购物于一体的综合体”。电影《扑克王》是2009上的,也很难考证片中超大型度假村计划,是对应着四太的“上葡京”,或只是巧合,毕竟澳门所有带赌场的大型度假村都差不多。不过,就算仅仅是巧合,周焯华投资的片子果然是跟四太有缘了。顺便,赌王去世后,“上葡京”都迟迟无法开业,据传这个项目去年还被澳博董事会批评过。今年7月30终于开业了。提到投资电影,这几天很多人都好奇“太阳娱乐”这家公司。这是太阳城集团的娱乐公司,在香港签过不少艺人,这几年在内地也有动作。新闻里写着太阳娱乐投资过多个热门电影,包括主旋律电影。但是现在的电影是这样,一个电影可能有十几个到几十个资方。在《红海行动》这样的电影里太阳娱乐都是联合出品,在出品署名的顺序里位置也比较靠后,排在5个出品方之后,27个联合出品方其中之一。公众议论纷纷,博纳11月28日回应,称周焯华的太阳娱乐文化有限公司因未按时付款,并没有实际参与《红海行动》《湄公河行动》的投资,也没有获得任何投资回报。大公司真的好随便耶,没收到钱就给人挂了投资署名,最后不收钱也不分钱,白送了太阳娱乐一个片头露出位置。
真正太阳娱乐挂“出品”而非“联合出品”的电影,还是以港片为主。尤其要说的是《澳门风云》三部,太阳娱乐都有参与,出品署名都很靠前,仅在博纳之后。说到赌片,就要再强调一件事:何鸿燊去世时我们就写过,能做“赌王”的除了个别人之外,都不是电影里的周润发。赌王不是靠赌赢出身家的人,而是开赌场的人。何鸿燊本人是不赌的人,非但不赌,还呼吁年轻人也不要赌,严令禁止自己的子女去赌。在赌场里,聪明人能算得过赌场吗?几乎没有。即便你是十万分之一的大天才,聪明到用数学赢了赌博,你很快会被赌场被请出去。2019年《经济参考报》发过一篇报道叫《特大国际网络赌博平台深度渗透国内》,早已点名“太阳城”,把太阳城网络赌博渗透进内地的事情写得很清楚。这篇报道里提到,太阳城网络赌博平台,赌客重要来自中国内地。平台对网络赌客提供一对一24小时全天候服务。除了支持普通话外,还设置有粤语、东北话等个性化语言。——看,“扒仔”发家了,还是大“扒仔”,最会的就是投其所好让你畅通无阻拿钱出来赌。沉迷网络赌博的赌客,从APP上就能看到境外赌场的赌桌,有在赌场身临其境的“沉浸感”;但是手上没有实体筹码,烧钱就更没感觉了,划拉几下钱就进去了。在实体赌场里,赌客都算不过赌场,在网络上,赌客的赌博数据都是网络传输的,庄家干预结果易如反掌,这不就更任人摆布了吗?该平台是人民币往里存钱,打到内地个人户头,在境外又是用外币下注,因此显然涉及地下钱庄。——又是“扒仔”的业务,无所不用其极地帮人折腾钱,从中牟利。电影里喜欢拍用赌博定胜负的英雄故事,还有什么扑克天才的赌场传奇,只能是一厢情愿的幻想。去年《三十而已》热播把“海王”这个词彻底普及了,“梁海王”及香港女友跟王漫妮建议,以后对这个海王南北分治,干脆一南一北两个女友,你就是梁海王女友的北方分友。
当时看了不觉得有什么,转头一看八卦,越看越觉得这个男演员长得像周焯华,周焯华从2014年就因在两个女友之间反复纠缠而成为香港周刊常客,最终局面就是一东一西两个女人,老婆在身边,情人在英伦。艺术来源于生活啊。更奇的是梁正贤的扮演者马志威到现在还是太阳娱乐的艺人,等于他是周焯华的艺人啊。周焯华看了《三十而已》吗?是不是得意地笑过啊?“抢米风暴”曾经是相爱八卦爱好者看不够的“濠江意难忘”,刘銮雄都跟甘比注册结婚了,洗米华还在像逗猴子一样逗得两头女人使尽浑身解数讨好他。另一方面,“抢米风暴”的女主之一刘碧丽Mandy Lieu实在太漂亮,堪称绝色,也增加了大家对这桩事的好奇。Mandy Lieu是出演过玉兰油广告的混血模特,也是陈柏霖的前女友。跟陈柏霖在一起时两个人般配,画风又甜蜜。Mandy也有过出演电影的尝试,包括《太极1》及《破风》。看起来不错的事业,从2014年Mandy跟周焯华相恋开始改变。周焯华的第一个妻子姓杨,据说也是个董事长,跟他生了一个儿子,一直跟现在的“洗米嫂”陈慧玲生活。洗米嫂是保险业务员起家,也是苦出身赚大钱,跟老公是一道创业。
在Mandy上线之前,周焯华就曾拍到过跟《美女厨房》里一个年轻女孩性交易,当时很多人认为这是洗米嫂布的局,给狗仔放料以赶走情敌,这么详细的偷拍,竟然糊掉了男主的脸。所以洗米嫂这个人是这样咯,老公乱搞是外面女人有问题,让周刊去拍这个坏女人性交易就好了,千万不要拍到我老公的脸。
但是如此“正宫气势”也都不过2014年上线的Mandy,跟周焯华恋情浮出水面之后,她竟然就直接承认了!说将来的事没人知道。而后剧情进入了漫长的拉锯。周焯华两头跑,今天和情人约会,明天和老婆全家福。三角恋日渐离谱,媒体报道Mandy和洗米嫂同时怀孕四个月。洗米嫂剖腹产让女儿跟老公同一天生日,据说洗米嫂还找人做法了。在两个女人斗法的过程里周焯华还抽空找了更多女孩,跟杭州歌手约会,又带嫩模上私人飞机去首尔,从首尔再到伦敦陪Mandy,然后去澳门陪老婆。所以当“时间管理大师”这个词流行起来之后,我只想说,洗米华是“空间管理大师”。因为洗米嫂容不下Mandy,经常想办法报警让人破她的公寓门而入,Mandy就被安排到伦敦常住,那时起她就被成为“亿万小三”了。来来回回撕扯太多次,2015年底洗米嫂准备签字离婚,当时社交网络上一片欢呼之声,说太好啦,离婚分钱最好啦。
没想到人家两口子又世纪复合了,洗米华抱着老婆唱《爱我别走》。
为什么说了离婚又不离,估计是洗米华不想离婚分家产,干脆哄老婆回来。洗米嫂这种“正宫范儿”大约是一哄就能回去的。老公亲口说“只有一个周太太”,就等于给她颁了个“正印”,实在舍不得走了。但是那边厢,为安抚在英国的Mandy,周焯华也送了她豪宅。而后在八卦群众对他们三人行完全没有兴趣的那几年,Mandy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生下了四个孩子,四个啊!!也就是说洗米华澳门伦敦两头跑,几乎是下飞机就跟她过生活,一过生活就怀上了。更峰回路转的是,是2020年Mandy号称跟洗米华分手了,在英国买了个3亿的庄园,说要做有机食物,又开设专栏记录生活等等。没有想到她又生了第四个孩子!!自己解释是分手时还在怀孕,就生了。
不停跟Mandy生孩子的同时,洗米华也不忘送给老婆20克拉的钻戒当生日礼物……洗米嫂的个人社交网络发的也都是奢华成功家庭和睦的幸福生活。
赌王何鸿燊骄傲于自己有四个老婆,“省港边个够我威”。后来者有样学样,女人是他们的功勋章,是他们彰显自己权力的方式。正当我们以为这“濠江意难忘”永远也不完时,洗米华上了警方通报。到现在都有人忍不住叹息,以Mandy之资质,就算专心在演艺圈当花瓶也大有可为,怎么就非要给一个“扒仔”起家的人当第三者和生育工具呢?Mandy是美国人在马来西亚和当地女子生的混血儿,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去香港发展,叹息的是买楼好贵。很容易认为她是因为“钱给得实在太多了”而和周焯华在一起。还有不少人觉得她这个“最强小三”才是唯一的赢家,早就收钱走人了。但是,巨额财富究竟是否属于她,也是个问题。港媒报道,在周焯华被捕前20多日,Mandy把两个人曾共同居住的房子抵押还债了,她是这处房产的唯一业主。
而另一边的洗米嫂,守住老公这么久,甚至有人说她是“最大度的大房”,结果等到今天这个局面。大家上网冲浪,偶尔会见到奇奇怪怪网络赌场小广告。现在想到那些广告,我满脑子都是周焯华戴着黑头套被羁押的画面,和Mandy那3个亿的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