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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左”祸

逆行斋主 逆行斋 2018-11-09

 

美国中期选举,右翼的共和党和左翼的民主党之间的缠斗,使笔者产生了梳理一下欧美百年来左右翼攻防的事。

一、二十世纪是欧美右翼的悲惨世纪

现在世界大的格局被人们成为“雅尔塔体系”,初定于二战时期。

从左右之分的角度来看,二战可以看做是右翼的纳粹德国、日本帝国、意大利王国和左翼的苏联、民主党执政的美国之间的战争。结果,右翼败了,左翼胜了。

携军事胜利之余威和占据道德制高点之优势,二战以降,欧洲各国左翼不断发动攻势,企图一劳永逸地消灭或转化右翼势力。

德国、法国,左翼政党长期执政,法国戴高乐就是左翼分子,北欧三国奉行社会主义,社民党连续执政六七十年。孤悬海外的英国,也逃不过左翼当道的命运。

二战后数十年,总的说来是白左民主党的天下。       

五十年代的民权运动……六七十年代的反战运动……街头骚乱……火烧底特律……枪杀白人警察……嬉皮士运动……胡士托音乐节……赴河内为北越劳军唾骂美军战俘的简·芳达……以反美为时尚的文化界影视圈……直到八十年代,左翼的汹涌澎湃才总算消停了下来:那时终于出了个真正的右翼总统罗纳德·里根。

近现代左派的理论基础是“世界大同”的革命理论。经过六十年代“新左派”的粉饰,这套理论成功地由民权、女权、气候变暖、普世价值、全球一体化进程等金漆招牌重新包装,让左翼看起来仿佛改换了门庭。       

其实它们的终极目标丝毫没变,依旧是“砸碎枷锁”,“解放全人类”。所不同者,以前用革命的手段解放,现在用全球化来解放;以前用暴力“砸碎枷锁”,现在用逆向种族歧视、逆向宗教歧视来合法地将整个西方价值观全部砸碎。

要而言之,左翼在二十世纪发动了三次大进攻。

第一次是二十年代到四十年代,为欧美政经、文化、学术等精英领域奠定了左倾格调;第二次是六七十年代,反战嬉皮士之流;第三次是克林顿和奥巴马,尤以第三次对右派伤害为甚。

二、里根、撒切尔与福利主义的斗争

左翼的手法就是福利主义、社会保障体系、企业国有化。

1947年,工党宣布英国正式成为全球第一个福利国家。从此,高福利+高税收+国有化一直是工党的致命大杀器。其他国家亦步亦趋,福利主义和用高福利买选票的左翼政党在欧洲大行其道,所当披靡。

谁不想不劳而获,坐等“天上掉馅饼”?

这些高福利国家的指导思想便是凯恩斯主义。

凯恩斯主张国家采用扩张性的经济政策,通过增加需求促进经济增长即扩大政府开支,实行财政赤字,刺激经济,维持繁荣。

所以,采取“罗斯福新政与凯恩斯共识”的治国理念就是,不断增加政府开支,不停大基建,日以继夜地开动央行的印钞机,无限银根宽松。

但高福利无异于一种毒品,社会大众普遍变成吃福利的懒人后,便瘾入骨髓,再也无法回头了。

1970年代中期,石油危机爆发,欧洲原油供应紧缩,经济发展裹足不前,各国没钱了,于是进入了“福利国家危机”。

这才有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里根和撒切尔的大规模私有化。

三、另一波左翼浪潮——欧洲一体化

福利主义横行的同时,另一波左翼浪潮——欧洲一体化亦开始泛滥。

欧洲一体化的第一个推手是美国的民主党,接棒的是法国、德国这两个左翼政党执政的国家。以法德为“发动机”的欧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左翼组织,其理念是先将欧洲一体化,再进而将全球推向一体化,逐步实现全球主义的的超级乌托邦理念。

克林顿上任,欧洲左翼闻歌起舞,松散的欧共体也迅即签约生效变成了强有力的欧盟,欧洲货币管理局、欧洲央行宣告成立。

克林顿对西方自由阵营的冲击,很多地方都超越了其民主党先辈。除了国内经济上一反前任里根总统的减税政策,重回大政府、高福利、高税收的老路之外,还极力推动“文化多元主义”,后来的奥巴马不过是沿着克林顿开辟的道路奋力前行罢了。

十年之后,欧债危机爆发,十八年之后,英国脱欧。欧洲一体化进程遭到严重挫折。

克林顿还做了一件几乎将美国影响巨大的事,就是“国际产业转移”,把制造业从美国转向中国、印度等劳动力、资源、能源成本较低的不发达国家,此举导致了美国产业“空心化”,中国等国家则借着这股大势趁势崛起。

麻省理工学院的一项研究估计,仅1999年至2011年间,受中国商品的竞争影响,美国损失了大约240万个工作岗位,尤其是制造劳动密集型产品的城镇地区受到的冲击最大,铁锈州也由此形成。

所以,特朗普上台后,坚决反对全球一体化和贸易自由化,不断退出各种国际组织。在特朗普的精准打击下,世界自由贸易的基石——WTO,眼看也摇摇欲坠。

四、十年一轮回

经过里根和撒切尔短暂的右翼时代,到上个世界90年代末,左翼卷土重来,打着贫富不均的旗号,要求重回集体主义经济时代。

1998年左右,委内瑞拉、玻利维亚、巴西、阿根廷等国,相继地被左倾的政党掌控。

2008年的世界金融风暴,开始戳破南美左派国家的经济泡沫。委内瑞拉的出口石油价格下降,让马杜罗难以维持查维斯的社会经济概念,通货膨胀率高达159%、经济萎缩10%。巴西通货膨胀率超过10%、失业率增至7.9%。

带着一系列政治不正确的标签,63岁的博尔索纳罗在10月28日赢得巴西总统大选决胜轮,媒体给他冠上了“热带特朗普”、“巴西特朗普”的称号,将这个拉美第一大国家拉入右翼阵营。考虑到巴西在南美洲的重要影响力,可以肯定的是,该地区正在向右倾斜。

拉美近9场大选中,除了墨西哥的安德烈斯·曼努埃尔·洛佩斯·奥夫拉多尔外,阿根廷、哥伦比亚、哥斯达黎加、智利、厄瓜多尔、洪都拉斯、巴拉圭和秘鲁的胜出者均是右翼候选人。

就在11年前的2007年11月,左派正在拉美蓬勃发展,第17届伊比利亚美洲国家首脑会议在智利首都圣地亚哥举行,极具象征性地集结了卢拉(巴西)、查韦斯(委内瑞拉)、莫拉莱斯(玻利维亚)、米歇尔·巴切莱特(智利)、拉斐尔·科雷亚(厄瓜多尔),阿兰·加西亚(秘鲁),塔瓦雷·巴斯克斯(乌拉圭)、曼努埃尔·塞拉亚(洪都拉斯)和丹尼尔·奥尔特加(尼加拉瓜)等一众左翼领导人。

十年弹指之间,世间走过了一个轮回。

五、2016年是个划时代的一年

这一年发生了英国脱欧公投、特朗普当选美国总统两件大事,标志着西方乃至全世界迎来了第二次大右转。

以特朗普当选美国总统为标杆,2016年,可以说是世界历史的一个转折点,其特征就是世界新势力不可阻挡的崛起,将一往无前的摧毁既有权贵富豪集团,成为世界主流力量,最终改写世界政治经济格局。

何为旧势力?

一言以蔽之,就是在过去30年全球化过程中造就的权贵富豪集团。

美国是全球旧势力的核心所在,包括美国政府(白宫、国务院、司法部、FBI、税务局等)、美联储和华尔街、公立学校系统和各大学、大企业和高科技领域、文化传媒、娱乐业等,从最初的民主党扩大到包括共和党建制派在内的美国权力腐败集团;依附于美国大政府生存的非法移民和难民是旧势力的边缘力量,充当基层打手和炮灰。

欧洲旧势力的中坚是各国权贵和白左,加上作为支持力量的圣母小清新。欧洲政治高度精英化,权贵牢牢把持话语权,对社会的操控能力越来越强,洗脑力度空前。

这些势力,也是特朗普的最主要敌人。

六、左右两派斗争线路图

左右两派目前的斗争线路图已经十分明晰。

民主制度最核心的是人口构成。

左派要开放边界,用非法移民和难民稀释固有的白人选民,用高福利收买铁票,用国际产业转移不断冲击美国经济,用“政治正确”摧毁基督教价值观。本次美国中期选举,民主党就采取了难民“大篷车”策略,且效果甚佳。

没被白左彻底洗脑的欧洲白人都懂得一个道理:只要继续无限制地接收中东“难民”,国家的未来迟早属于他们。如果不愿意接受这种未来,就必须把拒绝接收难民的“极右翼”选上台。在北欧的丹麦、瑞典,在东欧,右翼政府已连成一片。把中东难民引进西欧的德国政治强人、总理默克尔,也黯然宣布不再寻求连任执政党基民盟主席,继续干满本届总理任期至2021年后则将不再寻求继续竞选总理或联邦议员。 


也许默克尔此举,和中国汉代末年曹操在内地安置五部匈奴一样,会在若干年后为欧洲本土民族带来现在难以想象的灾难。

但愿这是杞人忧天。

在民主党长期开放边界、鼓励非法移民投票的政策之下,美国人口比例转变的临界点即将到来。

这就是为什么特朗普要求在边境筑墙的原因。

只有特朗普完成他的任期,右翼才有希望维持住目前的人口比例,才有可能保卫美国固有的宗教、文化和价值观。

如果中期选举失败,特朗普政府变成“跛脚鸭”,左派国会必然发动并通过对特朗普的弹劾,美国的第二次右转浪潮还没来得及结出成果就将被扼杀。特朗普和全美国的右翼,都不能输掉这次中期选举,否则特朗普被弹劾下台后,民主党重新实施开放移民政策,不出几年,人口结构量变到质变,以后美国就再也不能选出右翼总统了。

而左派同样不能接受特朗普圆满完成他的任期,因为那样就意味着左派的渐进革命浪潮很可能被永远刹止,永远无法臻至全球主义的终极理想。

七、“左派的自反原理”

也许有人要问了,说了这么多,难道美国的左派不爱美国,他们就是要搞垮美国?

是的,这是事实。美国的左派从本质上是反美的,真的不爱美国,他们就是要搞垮美国!

这叫“左派的自反原理”。

种族上他们是白人,但他们从心底里期盼着黑人等少数族裔翻身做主人,把白人踩到脚底下。

社会阶层上他们属于精英和富人,却整天要求政策全面倾斜于穷人,“劫富济贫”。

前面说过,左派是没有祖国的,教在国先,有教无国。列宁有名言:“工人阶级无祖国。”

左派的理论基础和指导思想是在全球实现“世界大同”的革命理论。

这是理解左派言行的一把钥匙。

 

   个人微信公众号:逆行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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