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史记·陈行甲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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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史记·陈行甲传
文/邱二毛
陈行甲者,兴山人也。其闻名于天下,皆因其巴东县令之事迹。
行甲为官,别无捷径,自小吏始,稳中有升,官至七品。
共和六十二年,行甲始为巴东县令。当是时,巴东偏居鄂西一隅,既贫且闭,民生凋敝,万事不兴。行甲原在富庶之地为官,初到此地,叹息不已,乃用屈子之语曰: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然民虽贫苦,官却奢腐成风。朝廷振抚之财,多截留于贪官私囊,用之于百姓者少之又少。每有朝廷工程项目,官员多吃回扣,用于工程者寥寥无几。行甲目睹此状,痛心不已,遂决心整顿吏治,清新民风。乃召巴东上下官员,厉声喝问:百姓贫困如此,尔等若贪污截留,何以狠心?何以下手?若不罢手,吾必将率巴东五十万民除之。
此语既出,巴东官场震动。行甲雷厉风行,铁腕反腐,开罪于当地权贵。未几,被督查者某恫之曰:汝为何人吾知,汝居何处吾亦知,何至于鱼死网破?吾与汝各退一步,相安无事?何如?
行甲不畏其恐,乃曰:自古邪正岂能两立?此次,虽千万人,吾往矣!其志之决,亦使人思屈子之语: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其后行甲主政于巴东数年,近百官员及富商因涉贪腐之事入狱,八品官员九人,从七品官员四人。
经此整饬,巴东吏治为之清新。行甲深孚众望,勤政尽职。其访求治原,教民致富,振经济,兴旅游,招抚流散,赈恤穷独。乃使巴东无留疾,亦无冤民,百姓甚爱之。
巴东乃山城,工农种植业皆无天时地利,行甲察而后定,曰:巴东欲兴,唯旅游也。旅游兴则巴东兴。于是行甲身体力行,为巴东旅游宣之。百丈高空跳伞,引万媒观之。亲唱《巴东之恋》,吸甲粉万千。
鄂西形胜,巴东尤险峻。势最高者,曰“巫峡云巅”,乃一荒山野岗耳。行甲有慧眼,曰,此为宝地,可俯瞰巫峡之壮丽,亦可观巴东城之全貌。遂略以整修,竖“巫峡云巅”匾,成巴东一景。行甲填词《江城子·巫峡云巅》,刻于匾上。其辞曰:
快意登临天地间,水蜿蜒,山连绵。 鸟衔帆影,秋水映长天。 挽来云霞在眼前,山河壮,情万千。
城郭渐欲迷人眼,秋亭忆,数先贤。 风流过往,大道正向远。 家国故园在心间,爱无尽,巴山恋。
知行甲者乃曰:此词虽为景言,亦行甲之志也。
其后数年,行甲行事多有新意,屡上媒体头条,国人乃知天下有巴东,巴东有行甲也。行甲所至政绩煊赫,其名益彰,朝廷亦嘉奖之。然行甲言语行事高调,亦有人诟之,谓其作秀,捞为官资本而已。行甲答曰:吾愤怒,是为公愤而非私愤。吾炒作,是为公义而非私利。
共和六十七年,行甲因治巴东有功,上欲擢升。然昭告已出,久不见其上任。数月后,行甲作《辞官记》,言去意已决,不在朝为官。乃与巴东万民辞别,其言之恳切,其辞之率真,观者为之动容。其辞曰:
别矣,吾之巴东!此去经年,山长水阔,汝在吾心,亦在吾梦。
行甲在任时,常亲近百姓。平民布衣加之微友,行甲未曾拒之。有冤屈者来访,亦不厌其烦,倾力助之。行甲辞官,百姓留恋惋惜者,不计其数。有赋诗赞曰:
浓情淡墨写此君,清风高节不染尘。
行端品甲名播远,余留芬芳诏后生。
行甲既隐,世人不知何故,传言四起。或曰其厌烦官场风气,不愿以面具左右逢源,独孤一生。
新太史二毛曰:
古有潍县县令郑板桥,今有巴东县令陈行甲。此二人者,吏治文名,为时所重,立功天地,字养生民。然皆辞别于官场。
吾观行甲之事迹,常思郑公之诗:
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
古语有云:同明相照,同类相求。云从龙,风从虎,圣人作而万物睹。但若举世混浊,周遭皆宵小之辈,清士亦难立足。
是故官场吏治,犹在其风。其风正,虽庸人亦可奋扬。其风不正,虽英豪有所不能振起。若天下官员皆顺板桥行甲之贤,官民相亲,吏治清新,则华夏复兴之梦有望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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