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妹洪水救多人,保佑家乡成女神
明孝宗弘治年间,是明朝历史上较为昌盛的一段时期,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江南鱼米之乡更是一派升平和乐之象。
徐鏊极少有朋友交往,时光十分清寂,幸而他能吹一手绝妙的洞箫,疲惫郁闷时,便坐在书房窗前,如痴如醉地吹一阵萧,抒发着内心深处的寂寞和向往。
突然一阵凉风拂过窗棂,房门“吱呀”一声敞开了,没等徐鏊有所反应,只见一只硕大的花龙恰然飘了进来,龙项上系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叮噹”声花龙在书房中环绕了一圈,又悠悠地飘了出去。
徐鏊惊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待他惊魂稍定,骤然间,一股浓烈的异香扑面而来,只听得庭院中人语切切,环佩叮咚。
徐鏊心惊胆颤地抬头向窗外院子望去,只见一群衣着艳丽的美女,各手执一盏梅花灯笼,分成左右两行从院门鱼贯而入,中间则款款走着一位瑶冠霞披的美妇人,只见她云髫高耸,眉目如画,嫣然含笑,轻轻向书房门走来。
良久,美妇抽回玉手,深情地凝视了徐鏊片刻默默地转身,带着众侍女悄然离去始终没说一句话,徐鏊跌坐椅中,好半天都没想出个所以然,心想只是一个梦罢,可满室仍留着那种异香,久久不曾散去,似乎又有几分真实。
果然,不待他想完,那群侍女已簇拥着美人进了书房,美人只对徐鏊笑了笑,便命侍女摆出酒席。众侍女一阵进进出出不一会儿,房内便摆下了一桌丰盛的酒席,席上陈列的美酒佳食,都是徐鏊见所未见的。
酒到半酣处,徐鏊礼貌地询问美人的芳名和里居,美人欲言又犹疑,好半天才说:“听君萧声,造诣非凡,妾亦酷爱洞箫,就称我洞箫夫人吧!”不等徐鏊追问,她又请求道:“妾愿为君吹奏一曲!”
两人继续畅饮叙谈,一直到夜半时分。洞箫夫人起身对徐鏊道:“夜深风冷,郎可早眠。千万不要对别人提起我,否则大祸立至!”说完就转身带着众侍女离去。
洞箫夫人盛情请徐鏊入席,饮酒闲话,温馨融融。夜渐深,洞箫夫人己是两腮飞红,媚眼惺松,不时抬头瞥一眼徐鏊,徐鏊只觉得浑身烘热,心旌摇曳。
夜阑人静,一侍女上前提醒道:“夜已深,请公子与夫人安歇!”随即,她们一一退出门外。
洞箫夫人含羞伸出纤纤玉手,牵引着徐鏊登榻入帐。徐鏊但觉心酥体软,倒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锦褥上,就象跌落在悠悠白云中。
洞箫夫人羞答答地宽衣解带,最后只留下一个红绸兜肚,粉妆玉琢的胴体,明明白白地呈现在徐鏊的面前。
年方二十的徐鏊从未经历过这般风情,心中虽是如饥似渴,却又喉头发干,耳际嗡嗡作响,脑子里一片混饨,彻底乱了方寸。
就这样,洞箫夫人夜来朝去,与徐鏊欢度了无数良宵。在洞箫夫人的资助下,徐鏊的生活大力改善,不但屋内陈设全部更新,出手更是阔绰得令人侧目。
他的房客和一些亲戚不免产生了好奇,总是找机会问他探询原由,徐鏊被他们缠昏了头,竟然略微透露了一些洞箫夫人垂爱的事端。此事颇为离奇,好事者大感兴趣,于是一传十,十传百,不久便传遍了杭州城内。
一天夜里,洞箫夫人又临徐鏊书房,这次一改往旧的温柔,面带温怒的责问道:“一再嘱咐勿向人言,君竟不听,如今弄得全城皆知,实在难堪!君既无信,妾从此不敢复来!”说后,转身就走,根本不给徐鏊申辨的机会。
洞箫夫人果然不肯再来,徐鏊难忘昔日温情,每天夜晚仍是一遍又一遍地吹奏“有凤来仪”,却再也唤不来美人儿。于是,原本是极为华丽而喜悦的曲调,却愈来愈吹得悲凉,直至无奈、绝望,呜呜咽咽,令人听而泪下。
徐鏊吓得魄飞魂散,慑慑道:“曾承垂爱,情分不薄,洞箫犹在,怎能相恨?”洞箫夫人闻言,不由地一声长叹,挥了挥手,让四名家兵原封不动地把徐鏊送回了家。
回来后,徐鏊大病一场。月余病愈,抚摸着洞箫夫人留下的洞箫,终不知其中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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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雷欧
巴黎旅游文化协会、巴黎旅游评级机构、巴黎远东
艺术馆,巴黎雷欧珍宝馆、全球版权交易机构、巴
黎邮报、莱特CN……艺术顾问、评论家、法国旅游
咨询专家。
Léo,即雷欧,早年出版过文集《在成长》,近年
出版有论著《跨国公司内部谈判》(法文版)《人
际关系十二讲》(英文版)《远东文化艺术》(法
文版)《巴黎雷欧艺术评论》(系列)《雷欧带你
认识法国》《雷欧带你认识巴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