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经济学大师:巴斯夏
巴斯夏其人
巴斯夏是19世纪法国的古典自由主义理论家、经济学家、以及法国立法会的议员。
巴斯夏是我最喜欢的古典自由主义者,他一生捍卫自由贸易和财产权。巴斯夏的文章诙谐幽默、文笔犀利,甚至极具讽刺,让人忍俊不禁。
比如,为了讽刺贸易保护主义,他在《蜡烛商的陈情书》中以蜡烛商的名义说道:我们实在竞争不过太阳,太阳光是无代价的,因此希望立法者让全国把所有的窗子都关起来,窗帘都放下来,尽可能采取堵住一切自然光线的通道,从而造成对人造光线的需求,法国制造商才会深受其惠,全国经济才会繁荣。
巴斯夏生于法国阿基坦的巴约讷。当他年仅九岁时便成为了孤儿,被交由他祖父所扶养,但仍受到过良好教育,读书甚多。
当巴斯夏25岁时,他的祖父和捐助人也去世了,家族留下的遗产使得年轻的巴斯夏得以进一步拓展他的理论研究。他的研究领域相当广泛,包括了“哲学、历史、政治、宗教、旅行、诗歌、经济学和传记。
巴斯夏所处的年代,正是各种形形色色的观念激烈冲突的年代。他一生捍卫财产权和公民自由,跟贸易保护主义者、军国主义者、社会主义者和空想共产主义者辩论和斗争。
或许是在早年他游遍法国以宣传自由意志主义理念时,巴斯夏染上了肺结核,严重的病况最后使得他无法再进行演讲,最后因此英年早逝,年仅49岁。
这位出生于两百年前的经济学,即使放在现在,在学术上和辩论技巧上,也是吊打现代的大多数经济学家的。
看得见与看不见的
巴斯夏流传最广的文章就是那篇《看的见的与看不见的》,这是巴斯夏生命中最后一个月才最终定稿的文章,黑兹利特的《一课经济学》就是这篇文章所用的分析方法的延伸及一般化。
巴斯夏在这篇文章中说,一个好经济学和一个坏经济学家之间的区别就只有一点:坏经济学家仅仅局限于看到可以看到的后果,而好的经济学家却能同时考虑可以看得见的后果和那些只能推测到的后果。
巴斯夏说人们只看得到公共工程给某些工人带来的就业机会,却看不见公共工程建设中从其他行业抢夺资源,使得其他行业失业更多以及人们的真正的需求未得到满足。
巴斯夏说人们只看得到贸易管制使得某些商人获利,却看不到消费者因此而蒙受伤害以及整体经济效率的下降,进而损害整体国民的生活水平。
巴斯夏说人们只看得到机器的日益强大剥夺工人们的工作,却看不到效率的提高使得工作机会越来越多,生活水平越来越高。
......
巴斯夏留给我们的那些名言
无论我们在讨论什么议题——无论是宗教、哲学、政治、或经济;无论它是有关于繁荣、道德、平等、正确、正义、进步、责任、合作、财产、劳动、贸易、资本、工资、税赋、人口、金融、或政府时——无论我是从哪个科学方法加以研究,我最后都会达成以下结论:解决所有人类互动问题的答案,便是自由。
社会主义,如同其他的古老思想一般,都混淆了政府与社会之间的差异。由于这种混淆,每当我们反对政府干下的事情时,社会主义者便会抹黑我们是在反对所有人共同协作的事情。当我们反对政府的义务教育制度时,接着社会主义者便会说我们是在反对所有教育。当我们反对政府制定国教时,社会主义者便会说我们根本没有信仰。当我们反对政府强迫施加的平等时,他们便会说我们是在反对平等。如此种种,数都数不完。就好像社会主义会指控我们反对人们进食、只因为我们反对由国家种植谷物一般。
如果人类的本性是如此的邪恶、乃至于必须禁止人们的自由,那么禁止人们自由的这些组织的本性难道就会是善良的吗?难道立法议员和他们所指派的官吏都不属于人类吗?或者他们相信他们正处于比其他人类更纯洁的土地之上。
当法律以友爱为借口、规定市民们牺牲自己的利益以造福公共利益时,人性并不会因此而消失。接着所有人会试图贡献的比别人更少、而拿取的比别人更多。如此一来,那些在斗争中获得最多利益的人难道是倒楣者吗?显然不是,那些人反而是最具权势而最耍尽心机的家伙。
国家是一个庞大的虚构实体,每个人都竭力通过它以牺牲他人为代价来维持自己的生活。
结语
与巴斯夏同时代的大多数经济学家的著作,早已经无人问津。而巴斯夏的作品,即使放在当下,依然犀利。
每当读起巴斯夏的文章,总会被巴斯夏的幽默犀利又不失深刻的文章所打动。这么一位智识和行动上的巨人,却英年早逝,不禁让人感慨。
如今的法国福利主义、干预主义、社会主义盛行,若巴斯夏地下有知,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读巴斯夏的作品是一种享受,在享受中又领略到了真谛。
我的朋友,我真诚的向您推荐巴斯夏的《看得见的与看不见的》;我想您看完此书,必定会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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