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首歌,在回忆里单曲循环
用美好音乐,点缀平淡生活
据说,鸟类是靠记忆过冬的, 要靠记忆,在冬天把夏天储藏起来的食物——找到。 年轻的时候,要尽量多地储存音乐, 因为有一天,即便是这样虚幻的储存, 也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依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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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艾嘉
1992年发行《爱的代价》
一首歌有没有可能大于一首歌?一首歌有没有可能历久弥新,永远没有褪色的危险?
一首歌有没有可能像人生编年史的书签,出现在每个紧要关头,总让人听出新的意味?
这样的歌我知道一首——《爱的代价》。
1992年,我休学在家里。有一天,这首歌来了。卫星电视中文台播出,词曲李宗盛,演唱张艾嘉,MTV导演彭文淳,《爱的代价》。张艾嘉的脸庞始终在画面中间,眼睛黑白分明,缓缓地唱着:“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朵永远不凋零的花。” 2006年,在李宗盛的演唱会上,身为嘉宾的张艾嘉在舞台上哽咽着问他:“你有没有爱过我?”那也正是台湾民歌运动30年。对于这个数字,我想,连他们自己也感到惊讶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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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宗盛
1991年创作《漂洋过海来看你》
李宗盛其实属于民歌一代。20世纪70年代后半段,杨弦、胡德夫、李双泽起了个头,他紧随其后。但三岁就是一个代沟,不仅适用于粉丝,也适用于偶像们。 李宗盛只比罗大佑小四岁,但他做不了政治诗人,他是轻度的,轻度的人文色彩,轻度的消费主义,轻度的爱情,轻度的都市,他适合比上一代人小了三岁的我们。他直白、干练、悦耳,有微微的戏谑,与罗大佑的激进、深邃全然不同,正适合别无所求、埋头于致富梦想的中国人。时代选择什么样的音乐,推出什么样的人,都有因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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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丽君
1997年发行《我只在乎你》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在想,那些唱歌的人,都长得那么美丽了,为什么还要唱些幽怨的歌?为什么在他们的歌里,还满是得不到一个人的痛苦? 在我们看来,邓丽君是传奇国里的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然而她有一段始终哀哭的童年,之后有了美丽,有了财富,却更加遇不到一个全无目的喜欢自己的人,终要洗尽铅华,却遭遇背弃,在政治的旋涡里担当一枚棋子,身不由己却去意徊惶,一次次面对落幕,其实也是面对被缩短的生与死。繁华与凋敝,绽放和萎缩,这些,一再经历,人很快就老了,即便是有绝代风光,也只是提前支取。 若干年后,我明白了,得到,得不到,和美不美、成功不成功,没有关系;和冥冥中那只“翻云覆雨的手”,也没有关系。 得不到,是人的命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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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越云 ·
1987年发行《梦田》
《回声》,台湾流行音乐史上的第一张CD,编号是RD-1001。然而,它的最特别之处, 在于它是作家三毛的“音乐传记”,是她一生的故事。她自闭的童年,她的少年愁苦,她的初恋,她的离开,她的追念,她的荷西,她的撒哈拉,她的加那利群岛,她的悲恸,她的孤独,她的教师生涯,她1985年前的一切,我们在《撒哈拉的故事》《梦里花落知多少》里已经熟悉过的一切,日后被置疑过的一切,都在这里。 由齐豫和潘越云唱出来,似水年华,晓梦蝴蝶,都在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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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庭苇
翻唱《去吧!我的爱》
词曲创作由李宗盛作于1984年
斯蒂芬·茨威格的《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中,那个女人说,“即便在多年后的深夜里,把她从最深沉的睡眠中喊醒,只要给她起个头,她也能把她爱慕的那位作家的作品背下去。”有两位歌手的歌,我也能在这种情形下唱出大半:一个是郑智化,一个是孟庭苇。她那高峻、清寒的声音,紧绷如弦的清脆劲儿,一下子收服了当年刚听过“小虎队”、姜育恒、王杰的我。那首《去吧!我的爱》,至今我听到这首歌,还有窒息之感。青春其实贫瘠,幸亏有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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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yond
1991年发行《不再犹豫》
这拥挤、繁荣、喧嚣的城中,已经少有人谈及理想,也难得将目光投向开阔之地,而Beyond却以他们的歌、他们的经历,重拾理想,他们是以一个梦想综合体的面貌出现的。 人有青春,时代也有青春,Beyond以他们的青春勃发,以他们的信心充沛,成为那个青春时代一样的年月象征。也正因为那个时代已然不再,这种音乐反而成了一个坐标、一个象征,乃至一种寄托。我们愿意相信,曾经有过一个黄金时代,可以给几个年轻人的自信歌唱提供信心,提供舞台,提供回应。而这样一个时代,只要存在过,就有可能再度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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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明一派
1987年发行《石头记》
在K歌占据主流的香港乐坛,“达明一派”是个异数。乐评人颜峻在评价他们时说,黄耀明是精神,刘以达是肉体,是中性化的性感。电子音乐的冷、艳、美,文学和戏剧的高度融合,这个结合,“是时空来回转过来很多次以后才发生的,所以真的不是谁都可以这么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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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敬
1992年发行《我的1997》
21世纪的第一个十年快要过去的时候,我最想念的人,是艾敬。 20世纪90年代的前半段,是属于我们的美好年代。那半个十年,如果需要一个代言人,我选她,她是那个美好年代最坚实的组成部分。 我曾说过,她身上最吸引我们的,不只是音乐,或者影像,而是那种“异乡人”特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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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舒骏
1995年发行《未央歌》
从黄舒骏这首歌,我们知道了有本小说叫《未央歌》,知道了它的作者是鹿桥,知道了他自西南联大毕业,知道了这是他在1945年他26岁的时候完成的作品。还知道了,“未央”一词意为“过去的来源不知道,未来的结尾也不清楚”。 我们没能在最该读到它的年代看到它,只能竭尽全力地去想象,在70年前,在西南联大,那个小小的桃源里,少年像少年般茁壮,少女如少女一样清丽,他们采花、戴花、读书、争论,他们嬉戏追逐,他们情深意笃,全部的精气神,都用在锻造自己的人格上。校园里浓荫匝地,树叶又绿又香。此情此景,永远难再。 我们的耳畔,却回响着黄舒骏的歌声:你知道你在寻找一种永远。 |
有人说怀旧是一种情怀,我认为怀旧有时是一种能力。在人来人往,网络信息如洪水猛兽扑来、应接不暇的当下,不是每个人都具备怀旧的心境,甚至“忙”作为忽略生活的借口已经成为常态,往往让人连一首歌的时间都没有,去停下来好好听一首过往熟悉的老歌。
“一个时代足够繁华的标志,是永远有人有事可供多年以后进行挖掘。”老歌不单单属于过去,这个时代也许更加看重商业和其他一些价值观,但我们更愿意说当下也有着这个时代的包容。发现就在我们身边的青年,不乏80后和90后,他们对中西方老歌有着如数家珍的热情、投入和考究精神。
如今朋友圈还经常被魅力老男人伦纳德·科恩的民谣刷屏,不论崔健、李宗盛、Beyond乐队,还是埃里克·克莱普顿,这些名字和他们的歌一旦响起,依然有着一呼百应的力量。这些歌就如这本书名“老灵魂”一样,已经在岁月当中沉淀,与人们的心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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