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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研究中国近代启蒙人严复的权威传记,看启蒙先驱,如何笔醒山河

大学问 雅书品iRead 2022-07-28


严复是中国近代史上的一个重要人物。他的重要性在于他对中国近代思想与文化的冲击。


作为中国近代启蒙的一位先驱,他以信达雅的文字所翻译的《天演论》,引介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法则,带来一个崭新的科学宇宙观,并鼓舞国人在竞争的世界中自立自强,“开眼看世界”。他所传播的思想像野火一样,燃烧了许多少年的心和血。


这是历史书上,我们对严复的印象。



实际上,严复并非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他学贯中西、放眼世界同时又经历磨难、饱受争议。他的一生虽然声名显赫,却并非平安顺遂,而是充满困顿:亲人离世、家庭变故、感情生活不顺、深陷烟霞癖而不能自拔……


除了中国近代思想启蒙家的身份,严复还有诸多不为人知的面向,学者黄克武在新书《笔醒山河:中国近代启蒙人严复》一书中,以生动、精准的语言,将严复的生平与思想娓娓道来,为读者还原一个丰满的严复形象


《笔醒山河:中国近代启蒙人严复》

作者:黄克武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22年3月


“笔醒山河”一语源自一部严复纪录片《笔醒山河——千年大变局中的严复》,作者觉得,主标题的四个字最能彰显严复的历史角色,为了凸显严复在启蒙方面的原创力与重要性,因此,特以“笔醒山河”为名。


01

积三十年之功,

一部研究中国近代启蒙人严复的权威传记


黄克武,现为台湾“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特聘研究员,研究方向为中国近代社会文化史。本书是黄克武先生多年严复研究的成果结晶。从 1990年代中期开始,作者比较系统地阅读了严复的著作,搜求严氏佚文,研编严氏文集,精研严氏生平思想,不遗余力。可以称得上是资深严复研究专家。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间,作者曾先后以严复为主题出版了两本中文书《自由的所以然:严复对约翰弥尔自由思想的认识与批判》《惟适之安:严复与近代中国的文化转型》、一本英文书《自由的意义:严复与中国自由主义的起源》,并发表了多篇有关严复研究的论文,也编辑过严复的作品《中国近代思想家文库:严复卷》《群己权界论》等。


严复的作品虽轰动一时,但因为严复的文字典雅深奥、思想深邃,带有玄思冥想的哲学趣味,其内容不是一般读者所容易充分掌握的,这使得当代读者与严复的著作有一道鸿沟。


作者多年的沉淀积累了这本小书,在书中,作者描述了严复“走向世界”的挑战、成就与挫折,他希望这本书能够充当沟通的桥梁,将严复的生平与思想,带给当代的读者。


02
通俗、生动、精准,还原一个丰满的严复形象

全书用三个部分、二十多个主题来描绘严复的一生,而这二十多个主题则紧紧环绕着两条彼此交织的轴线展开,作者用通俗生动的语言,试图为读者还原一个丰满的严复形象。



第一条轴线是严复的成长经历、人际关系与社会影响,作者还原和分析了这些因素对严复生平与思想历程的巨大影响。


书中从严复的生长环境、仕宦之途、知识追求、身体健康、个性特质、婚姻家庭、师友关系等多个面向,来探寻严复的生命历程。

幼年丧父,家庭陷入经济危机,无法继续在私塾中接受传统教育的严复,在无奈中选择了除了供应衣、食、住,每月还发放四两白银津贴的福州马尾船政学堂。1877年赴英留学,致力于吸收西方知识,1879年回国后师从吴汝纶,学习桐城古文,后又四次参加乡试,虽均以落第告终,但强化了古文素养,后在维新运动时期系统地阅读西方政治、经济、法律、社会学、教育学方面经典著作,奠定了中西学问的基础。

作者在描述他生命的不同阶段时也特别注意他所遭遇到的各种挫折,包括婚姻、家庭、仕宦之途、知识追求、身体健康与心灵深处的各种挑战,以及外界的不同批评。比如严复婚姻情感多变,长期吸食鸦片,屡次戒鸦片失败等人生阴暗面。我们很难想象这样一位翻译大师一方面以典雅的文言文翻译《天演论》,鼓励国人发愤图强,而另一方面躺在床上吸食鸦片;然而,严复主要的作品都是在鸦片所提供的身心舒缓状况之下所写出来的。


了解一个人所遇挫折和挑战,了解一位伟大人物的阴暗面,才能更加全面、深刻地认识他。书中对于严复的记述,不虚美,不隐恶,体现出严肃而客观的史家风范。



第二条轴线则是关注严复的思想内涵。包括严复的翻译事业:以翻译开启民智,以及严复在政治与文化上的抉择。


严复以翻译而闻名于世,他提出了“信达雅”三个字后来成为翻译界的金科玉律。然而,严复不只是一位介绍西方思想的翻译家,还是一位高瞻远瞩的思想家。他以典雅的文字,通过翻译、评点与著作建构了一套体系完整的启蒙方案,希望能为后代开启太平之世。

透过对严译作品的分析,作者展现出严复的政治、经济、社会思想特点,及其对时代的冲击。在严复之于西学翻译与引入者的固有身份之外,作者侧重建构严复之于中西思想比较分析,以及“以中化西”路径的思想与学术原创性。

书中的第三部分展示了严复在政治与文化上的抉择:严复在清末民初时被众人奉为启蒙先驱,“五四”新文化运动之后却被认为在思想上逐渐转向保守;他因支持袁世凯、张勋、康有为,反对胡适与陈独秀等,以及支持学衡派的立场,而备受批评。让人感到惋惜。


书中从多个面向,来展示严复的生命及思想历程,其中穿插时代背景和作者评述,像看一场戏,有近景,有远景,作者生动的文笔,使得一个丰满的严复形象跃然纸上。

03
大大小小故事穿插,临场感强,沉浸式走入觉醒年代

以严复为代表的一派人物,如张謇、梁启超、孙中山等,是近代中国世变的先觉者,他们引介西学,传播思想,为改革变法提供理论依据和思想武器。


作者从严复的记忆出发,将笔墨更多放在严复与同时代“有作为的公民”如康有为、梁启超、黄遵宪等维新派人物的交往史上,其中重点讲述了与同为时代思想引领者梁启超之间从思想上的交会到差异、质疑,以及疏远等细节,颇具大历史中的细节感。



书中生动再现了他与张謇、梁启超、孙中山等多位启蒙先驱的际遇,这些交往不只是个人间的交往,同时反映的是在戊戌变法前夕天津和上海两地维新人士之间的关系,为读者生动还原了一幅“觉醒年代”的真实图景。


04
行文简洁干净,通俗化、大众化


作者学术基础扎实,书中内容是字字皆有来历。在保证学术原创性的同时,也充分考虑大众读者的阅读体验,为了能以简洁的文字为一般读者介绍严复的一生,因此在行文上力求精简,尽量少用引文,也不像正式的学术著作那样加上注释。


不过有时为了让读者感受到严复的文字魅力,在适当的地方仍引述他的话,以增加临场感,期待给读者带来酣畅淋漓的阅读体验。


图书末尾还附上严复年谱,使严复生平事迹一目了然,为读者提供了便利。



05
著名学者欧阳哲生、马勇、王宪明一致推荐


凭借着过硬的内容,本书得到了著名学者欧阳哲生、马勇、王宪明的一致推荐。


深刻揭示近代中国世变的先觉者,大力译介近代西学经典的启蒙人。一部理解严复译事生涯和思想轨迹的精湛之作!

——欧阳哲生(北京大学历史学系教授)

 

严复学贯中西,横跨诸多知识领域。研究严复,如何与其处于同一学术境界,这是最难处。克武先生中西兼通,研读严复数十年,深得严学意指。这部新著必将推动严复研究的进展。

——马勇(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研究员)

 

克武先生卅多年来访求严复史迹,搜求严氏佚文,研编严氏文集,精研严氏生平思想,不遗余力。《笔醒山河》厚积薄发,深入浅出,文笔优美,完整生动再现严复“走向世界”所遇挑战、所经挫折与所得成就,欲了解严复生平思想及清末民初中国思想文化艰难转型者不可不读。

——王宪明(清华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




严复不仅是近代中国世变的先觉者,更是中国传统文化的自觉者。近年来对严复思想的重新评估和赞许,或许预示了他的构想对中国未来仍有重要的启示意义。


本书不仅是一把认识严复的钥匙,更是一个理解百年革命狂潮的切口。阅读该书,不仅可以一览严复思想上的成就,更可以深刻理解这位启蒙思想家学贯中西、放眼世界同时又历经磨难、饱受争议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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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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