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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记住,千万不要让男.人躺你大.腿上,否则……

2018-01-03 玖点文学
第1章 成了‘小三’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场面?窗帘拉着,屋里的光线很暗,可仍旧能看清楚屋里的一切,哪怕那紧紧相连在一起的身体,清晰的白溪晚想装做看不到都不可能。

白溪晚没有出声,往后退了一步回到门口,探头看了一下外面的门牌号,确认没有走错,才又收回视线,继续静静的看着屋里的画面。

靠窗口的椅子上男人赤身裸体的坐着,而他身上的女子正骑在他的身上上下的活动着,不用想也知道是在做什么,特别是女人的嘴里还一直在不断的轻叫着,旖旎的场面,透骨生香,白溪晚没有一丝情绪的看着,仿佛就像一个观众,偏偏可笑的是,而眼前这画面里的男人还是与她相处了四年的男友。

翻云覆雨的男女沦陷在爱欲里,到最后疯狂的时候,男子一个翻身将女子压在身下,用力的驰骋起来,撞击带来的啪啪声里掺杂着水迹的声音,男子的粗喘声越发的沉重,女子却已陷入癫狂,用力的叫喊着。

“亲爱的,用力些,再用力些。”

男子没有说话,可在动作上却回应了她,用力撞击身下女人的同时,也带动着女人身下的椅子与地板磨出刺耳的声音。

一声低吼,男人身子最后往前一挺,刺激的场面终于安静了下来,女人更是紧紧的将身上的男子拥进怀里,这一刻,两人才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

女子的尖叫破声而出,男人却很淡定的从女人身上退出来,扯过茶几上的衣服盖到身下的女人身上,又尽自的拿了浴巾把下半身围上。

自始至终,一翻动作做完,都没有开过口。

相较于这些,白溪晚表现的更为淡定,男子抽出一只烟点燃后才开口,“来了。”

没有一点要做解释的冷淡,让白溪晚的心有了一丝的微动,面上却还仍旧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想想两人在一起的这四年里,她一直默默的接受着眼前这男人微笑如水的体贴,可眼前的男人竟让她觉得陌生?

不过后悔也只是一瞬间在脑子里闪过,白溪晚那如潭水死寂的心又恢复平静,她爱人的心早在四年前就死了,与眼前的男子能处对像,也是因为对方的主动罢了。

“陵,她是谁?”被忽略的女人忍不住出声。

白溪晚这才又将目光落到椅子上的女人身上,说是女人到不如说是个十七八的小姑娘,与白溪晚看着差不多的样子,不同的是白溪晚却觉得自己老了。

“前女友。”男子的话很简单,直接将两人的关系定了,轻挑的更是一点被撞破的愧疚感也没有。

换成旁的女人一定会争吵,白溪晚也是这般的想,她也在想以她的身份要不要指责一下男友的背叛,甚至没有一句解释,就将两个人的关系直接归到‘前任’的里面。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白溪晚似乎早就习惯了退一步,在窗口女子的嘲弄中和男子的冷漠中,才淡淡的开口,“我觉得我该给你们一点建议,就以你们刚刚的姿势来说,日后还是不要用的好,若是上面的女人腿一软坐不住,身子稳不住,第一个受伤的就是被掘折的老二,那样以后在性+生活上,以医学的理论来说,软组织受搓,相同的位置以后只要悄悄一用力,还会被搓到,结果会怎么样你们该懂了吧?”

白溪晚轻飘飘说出的话,让在场的男女都愣住了,杜陵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白溪晚,这个真是那个沉默寡言,低头让人发现不了她存在感的白溪晚?

至于椅子上扯过衣服遮挡住身子的女人脸色就不怎么好了,又羞又恼,一双眼睛都能把人吃了。

“当然,以我刚刚的观察,这位女士的动作很熟练,我说的那种情况也不一定会发生,不过人快活到疯狂的时候会怎么样谁又会想到呢。”说到最后,白溪晚自己忍不住‘噗哧’的笑出来了,对屋里的两人挥挥手,“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随手将手里的钥匙往床上一扔,白溪晚潇洒的离开,独留下屋里瞪着眼睛的两个人。

直到走出大楼,坐到出租车里后,白溪晚的脸才沉了下来,爱情果然不能相信,纵然这四年来她一直对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表现的不热情,可她一直在尽力的去接受对方,做一个女朋友该做的,甚至还想着大学毕业之后,就带着对方回家见家人,如今看来到省事了。

交往了四年的男友,就这样分手了,白溪晚没有一丝的伤心,到觉得很轻松。

“小姐,去哪里?”

“找个最近的咖啡厅吧。”白溪晚揉着头,这种心情,她实在不想回学校。

半个小时后,白溪晚坐在N市最大的咖啡厅里,其实以她的家身,到这种地方消费在正常不过,可是她却是头一次来,巧克力色的装修的咖啡厅,多了份高贵,靠近布艺的沙发里,白溪晚点了杯白咖啡,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有道有力的胳膊给拦进了怀里。

待看清坐在身边的人之后,白溪晚笑了,“天浩?”

“小东西,怎么才过来?”沐天浩眯起来的凤眼,加上他唇角边的那抹似笑非笑,让人感觉他就像一只狐狸。

“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溪晚下面的半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沐天浩修长的手指,拦在了唇边,这样挑逗的动作,让白溪晚的脸瞬间轰的一下红了起来,这么多年不见了,这家伙怎么还是这副模样?

看着怀里瞪圆了眼睛看着自己的白溪晚,沐天浩笑的越发的肆意,靠近她耳边,用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道,“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帮我过了眼前这关。”

白溪晚从小性子反应就慢,细细的品着沐天浩的话,也忘记了从沐天浩的怀里挣脱出来,若是注意到,就会发现,沐天浩那只好看的修长手指,正若有若无的在她的手背上抚动着。

“天浩,她是谁?这个女人是谁?”尖锐的女人声音在安静的咖啡厅里骤然响起。

一身火红的超短裙,紧紧的裹在身上,将女人完好的身型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丰富的让白溪晚有些自愧不如,不过她终于有些明白此时是怎么个情况了,用眼角给了沐天浩一个警告,似在说一会儿再跟你算帐。

“李罗美,你把我甩了,现在又来过问我的事,这样不妥吧?”沐天浩轻挑的语气,哪里有一点被甩的悲伤。

“沐天浩,我现在后悔了不行吗?咱们合好吧,你马上把这个女人给我赶走。”李罗美霸道的像个女王。

白溪晚原本不想出声,可突然被这么看不起,心里就不舒服了,加上刚刚撞破男朋友背叛,一鼓作气,反手抱住沐天浩的腰,娇羞的像个被宠坏的小妻子,“浩,她就是那个女人?原来真像你说的那样,好老噢。”

背对着李罗美,白溪晚仰头对着沐天浩挤眉弄眼的,沐天浩眼底的笑意越发的浓了,更是满满的宠溺,揉着白溪晚头发的动作都那么熟练,看在李静的眼里,仿佛两个人在一起多少年了一般,嫉火腾的一下又胀高了。

这一闹,早将咖啡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人,众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这让李罗美羞红了脸,她何时这么丢人过。

“你敢说我老?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天浩家里默认的儿媳妇。”

“呀,看看,一说话,眼角都有皱纹了耶。”白溪晚都要被自己这发嗲的声音给恶心到了。

沐天浩低头闷笑出声,果然还和小时候一样这么有趣,腰间被狠狠的拧了一把,痛得沐天浩冷抽一口气,忙收了笑声,郑重其事的对李罗美道,“当初是你甩的我,现在又要来说好,李罗美,对不起,虽然我很爱你,可是我也有男人的自尊心,我不能再接受这段感情。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已经有一个爱我的女人了。”

“可是你不爱她。”李罗美叫嚣的指着白溪晚,要不是多年的教养,她早就忍不住扑上去了。

是的,当初是她跟沐天浩说分手的,可是现在她后悔了,而且她还发现,当初他们两个分手,根本就是眼前这个男人设计的,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她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才一路追到了这里,竟不想到他这么亲热的搂着别的女人,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可从来没有这样对待她过。

“可是我爱她。”白溪晚娇羞羞的接过话。

李罗美胸口高低起伏,“可是他不爱你。”

“可是我爱他。”

“你学我?”李罗美就要扑上前去。

白溪晚就往沐天浩的怀里挤,“浩,你看她嘛。”

放在沐天浩腰间的手,却狠狠的拧了一把,沐天浩清清嗓子,一脸严肃的看着李静,“李罗美,你看到了,我不能拒绝一个如此爱我的女人,其实......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

一句话,如惊雷,让李罗美傻了。

白溪晚傻笑,这家伙真是厉害,这招足够让对方退场了。

“我......我不相信。”李罗美确实被打击到了,“天浩,我不会就这么放手的。”

无视四下里的指点,李罗美逃一样的离开了咖啡厅。

见人一走,白溪晚就不客气的推开沐天浩,“行了,人走了。”

沐天浩一脸委屈的撇撇嘴,“真是无情,刚刚还说爱人家呢。”

“行了,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白溪晚小心翼翼的往四周扫了一眼,小声道,“别人可都看着呢。”

这么多年不见,一见面就给她这么一份‘惊喜’,还真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沐天浩突然收起脸上的调皮,认真道,“找个地方喝一口吧,我的心情实在不好。”

第2章 被结婚了?
要不是沐天浩这份认真的样子,白溪晚还真就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偏偏他一脸的认真,眼睛里的伤痛又掩饰不了,白溪晚心软了,到嘴边的拒绝咽了下去,本能的点点头,哪里发现沐天浩眼里快速闪过的一抹精光。震耳的音乐,霓虹灯晃得人睁不开眼睛,酒吧的舞池里男男女女挑逗的搂在一起扭动着腰肢,女人更是在肢体上纠缠着搂在一起的男人,动作轻挑而下流,白溪晚从开始进来的慌乱不敢看,到酒醉后豪爽的叫声,与进来的时候完全两样。“小晚,我被甩了。”沐天浩像个受伤的孩子,一脸委屈的拉着白溪晚的手。

白溪晚也不甩开他的手,反而拍拍握住自己的大手,一副长辈的样子语重心长道,“不要伤心,谁都会遇到一两个渣,今天姐姐不是帮你报仇了吗?你长的这么精神,还仇找不到好女人?”

“可是人家就是伤心嘛。”

“安啦安啦,有我在啊,你看看我,今天撞到那个王八蛋和别的女人搅和在一起,老娘都没有伤心,还纠正他们姿势不好呢,这才叫女王气场懂不?”

平日里的乖乖女形象,在醉酒之后,白溪晚不被人看到的女王气场也露了出来,一向被称为狐狸的沐天浩到反尝的像个被伤害的小孩子,寻求着安慰。

沐天浩是谁?

那是军区大院里的太子爷,如今是最年轻的军长,在京城里喊一声,在整个军区里也要震一震的人物,此时却哪有一点军长的样子。

“小晚,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你现在还能这样安慰我帮我,我真的好感动,还好整个世界并没有抛弃我。”沐天浩含情脉脉的握起白溪晚的手,“不记得了吗?初中的时候弄得我一身血的那件事。”

眼前的白溪晚一头过耳的学生头,乌黑的发丝再了不是像芭比娃娃一样披散着过腰,在他脑子深处,白溪晚娇弱的跟在江风的身后,与彪悍强势像男子一样的江风比起来,白溪晚像就林黛玉一般弱不禁风。

现在的白溪晚没有了长发,多了一抹干练的味道,不过还是少不得原来那娇弱的样子,实在是白溪晚就是小骨架的人,小小的单凤眼,加上樱桃小嘴,娇小的五官加在一起,楚楚可怜,黑色裹身的裙子,别有一番风味。

不过仍旧改不了那副迷糊的样子,沐天浩迷醉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幽暗,这一次他再也不会放手,决不让这个小女人身边再有旁的男人靠近。

白溪晚平静的脸上有了波澜,眼睛瞪得圆圆的,看在沐天浩眼里霎时是可爱,根本没有发觉白溪晚心底的惊涛骇浪。

五岁那年被送到舅舅家寂住,舅舅也在部队,住的地方也是大院,院里的孩子却不多,白溪雪与表姐江风年岁一样,除此之外院里就再没有女孩子了,清一水的全是小蛋子。

年岁上也比白溪晚表姐妹要大,表姐妹上小学时,男孩们是初中,等她们上初中了,男孩们已经是高中了,根本就玩不到一起去,可偏偏因为江风像男孩一样的性格,总能看到一群小蛋子中间有两个矮一头小丫头,从上幼儿园时就开始这样。

从小一起长大,正所谓青梅竹马,江风上高中后就恋爱了,还是同院的已上了军校的阮池中,白溪晚是江风的小尾巴,明明江风与白溪晚同岁,可江风却总是保护欲的将白溪晚挡在身后,哪怕是谈恋爱之后,身边也带着白溪晚。

白溪晚见证了江风与阮池中的爱情,在他们快乐与争吵的时候,甚至当两人有矛盾之后,在中间调和的也是白溪晚。

二个人的爱情,却是三个人的世界。

白溪晚也将自己的心事埋得深深的,没有让人发现她也同样爱着阮池中。

直到高中时,白溪晚考上了一所外地的军校学府,结束了三个人像连体婴儿一样的生活,这一走就是四年,甚至在到陌生的城市后,面对杜陵的追求,没有多加考虑,她就答应了做他的女朋友,军校管的很严谨,两个人四年里见面的时候都不多,白溪晚又心底藏着个人,这段感情终于在白溪晚大学毕业那天要找杜陵谈回北京的事情时,撞破他与别的女人搅和在一起而告终。

“怎么了?想起什么伤心事了?还是怪我让你丢人的事?小晚,我真不是有意的,你知道的,那个时候我还不了解女人的事情。”沐天浩握着她的手不自觉得重了几分,面上的轻风云淡掩饰了他纠起来的心。

他都知道,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就像她心里藏着别人,而他的心里藏着她一样,只是她一直没有注意到罢了。

轰的一声,白溪晚纹风不动的脸瞬间胀红,也忘记了去伤心,借着酒劲豪爽的一扬下巴,“谁还记得那件事,你把我想得也太小气了。”

在她的人生里程碑里唯一一次留下污点的,就是因为眼前的男人,甚至让她背着那件事,在初中的四年里,不时的被人提起那件事情,让她有钻进地缝不出来的冲动。

没有母亲,舅妈对她又不亲,白溪晚对女孩子的事情不太懂,她第一次初潮来的时候是初二,正是燃热的夏天,江风那天正好参加学校的活动,白溪晚独自坐在校园的树下等江风,白溪晚不知道下面突然有一股热流涌出来代表着什么,所以在看时间差不多后,就起身往教学楼走。

半路遇到了沐天浩,沐天浩发现了她白裙子后面的血,一个是没有人告诉过,一个是不知道女孩子事情的男孩子,两个人在发现白溪晚裙子上的血之后,沐天浩自高奋勇的挺身而出,将自己的短袖脱了下来让白溪晚‘擦’伤口。

白溪晚看到血本来就害怕,哪里还有主意,任沐天浩出主意,没走几步一件短袖也被染透,沐天浩想了又想,总结出结论,最后不让白溪晚动,干脆抱起来她走。

两个人成了校园里的一道靓丽风景线,等白溪晚明白到底为何流血后,对沐天浩的感谢变成了怒火,这梁子就这样结下了。

初中的生活里,白溪晚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提起那件事情,不过后来沐天浩考走了,两人就再此也没有见过面,白溪晚打量着眼前的男子,还别说虽然变得成熟了,可眉宇间还是有着当年的样子。

沐天浩高兴的将白溪晚搂进怀里,“小晚,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没想到今天你也、、、你要是伤心就哭出来吧?”

“伤什么心,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白溪晚豪爽的拍拍沐天浩的脸,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个人此时搂在一起,而且她还是被搂在对方怀里。

“小晚,可是怎么办?我说和你结婚了,她不相信,以后来纠缠我怎么办?”

“放心啦,一切有我。”

“小晚,要不你再帮帮我,咱们把结婚证领了好不好?这样她再来纠缠我,我就把结婚证拿出来给她,她就相信了。”沐天浩突然义正词严道,像要冲上战场的前现一般。

“不好,这样......”

不等说完,就被沐天浩给打断了,“小晚,被女人甩已经很没有面子了,再让她发现你是我找来骗她的,她一定笑话死我。”

楚楚可怜的眸子,像只受伤的小白兔,白溪晚的心软又泛滥了,沐天浩端了杯酒给她,“算了,反正我都被甩了,也不差再被她嘲笑了。”

“好,咱们领证。”白溪晚讲义气的拍拍胸口,“不过可说好了只是帮你。”

反正爱的人不爱自己,男朋友又劈腿,不过是个结婚证,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况又是假的。

沐天浩激动的再次搂紧白溪晚,要不是白溪晚醉酒,一定会发现沐天浩异于寻常的激动,“小晚,你真是太善良了,走吧。”

“去哪?”醉意上头,白溪晚的神志有些不清了。

“去了你就知道了。”

出了酒吧,沐天浩就打了一个电话,带着醉得迷糊的白溪晚就上了车,一路奔着民政局而去,正是下午,两人到民政局的时候,只见有人早就等在了门口,将两人迎了进去,白溪晚被沐天浩往合同上一指就签了字,就这样被骗上了贼船也没有发觉。

沐天浩紧紧的攥着结婚证,扫了一眼在副驾驶上已经沉睡过去的小女人,幸福的勾起唇角,虽然领了结婚证,不过以他对这个小女人的了解,还是先把人‘吃了’,日后才好办。

N市最豪华的私人住宅区,沐天浩抱着白溪晚从车里出来时,就看到了门外门着的身影,凤眼微眯,不被白溪晚看到的脸不再是沐浴阳光的笑,而是邪气冷然的笑,一个眼神就让人浑身发寒。

“天浩,我知道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李罗美无视沐天浩怀里的人,哀求的迎上前来。

沐天浩错过迎面而来的人,挺拔的身子以一种久居上位者的姿态看着李罗美,“最后一次,我不想再看到你出现在我的面前。”

语气明明淡淡的,却让周围的温度骤然降了下来,李罗美更是被那双带着寒意的眸子冻得惧怕的往后退了一步。

“天浩,我哪里不如她?我知道我不该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那样做也是想让你吃醋,是想让你在乎我。天浩,我们在一起这么些年了,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当初在一起也不过是各取所需,你该知道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既然是玩,就该玩得起,平时你跟多少男人在一起我也从来没有过问过,你就该明白,咱们是什么关系不是吗?”沐天浩讥讽的勾起唇角,“我的妻子,得是干净的,你现在该明白了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利剑一下狠狠的刺到李罗美的心上,不理会一脸惨白的李罗美,沐天浩大步扬长而去,薄情的样子让人发寒。

第3章 天浩,不要
沐天浩从从浴室里走出来,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品牌的西装下面有一副很好的身材,不似带着肌肉的健美,却又看不出一点余肉来。额角还带着汗珠,沐天浩直接就躺到了床上,看着身边沉睡的容颜,薄薄的唇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似笑非笑的还带着一抹迷人心智的邪笑来。

睡梦里,白溪晚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炸开了,不舒服的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在学校里穿习惯了军装,今天放假出来见杜陵,她特意换了一身黑色的衣裙,因为平时不怎么穿,所以穿在身上总是觉得很别扭。

沐天浩凤眼一眯,胳膊探到白溪晚的身后,修长的手指轻轻的一动,白溪晚身上的黑色小裙的拉锁就被滑开,白皙的皮肤也暴露在空气里,虽然没有看到,滑而嬾的手感,沐天浩就能想象得到肌肤有多好,像婴儿一样的睡容,肌肤更像婴儿一样的细嫩。

沐天浩的手指轻轻一滑,在睡梦里的人被扰的皱起眉头,终于从沉睡中慢慢的睁开眼睛,而同一瞬间,沐天浩脸上邪气的笑也换成了单纯的笑。

“小晚,你醒了?”

“这是在哪?”头疼让白溪晚不舒服的皱起眉头来,根本没有注意到黑色的裙子已从身上半滑开,香肩露在了暴露在空气中。

她揉头的动作,带动着裙子,让胸口的肉更多的露在空气里,充满了诱惑,本人却全然不觉,嘟起来的红唇,越发的诱人。

“小晚,你真美。”

白溪晚还没有弄清楚眼前的情况,听到沐天浩的话轻轻的‘嗯’了一声,这一声对沐天浩来说却带足了挑逗,让沐天浩浑身的血都沸腾起来。

沐天浩含住眼前的红唇,细细的品尝,软如棉花的触感,生涩的回应,就像毒品一样,让沐天浩欲罢不能,从开始的轻柔也变得狂野起来,从试探到掠夺,舌头也直接攻了进去,不给对方一点犹豫的机会,修长的手早就熟练的将那条黑色的裙子轻轻的拨了下来。

白溪晚只觉得自己要晕倒了,整个身子像要炸裂开一般,身体里的空气在一点点的被抽走,能做的只是任由对方啃咬,直到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晕过去时,才重新呼吸到空气,又活了过来。

“天浩,不要……”白溪晚隐隐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身体里的酒精却又让她对这种感觉有些向往,有些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小晚,你忘记了,是你说要来我住处的。”沐天浩一点也不觉得撒谎会心虚,薄唇啃着白溪晚的耳垂,一路滑到白皙而纤弱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吻痕。

“我……”白溪晚的脑子一片空白,还带着醉意,又被身上的吻弄得浑身颤抖,哪里还能想事情,特别是胸前的两团被握住时,让她低呼出声,“不要。”

这声音带着颤抖和妩媚,带着引诱,却更像是在邀请一般,沐天浩凤眸黑得发亮,带着野兽的光,到了嘴边的猎物,眼下他要做的只是慢慢的品尝。

混浊不清的情欲,让白溪晚只能最原始的回应着火热的吻带来的悸动,修长的手像带着灵性一般,在白溪晚的身上滑过,每滑过一处都会点起身体里的火焰,浑身的燥热让白溪晚本能的靠向身上的男人,她想要更多,可是要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需要他。

可这种感觉又让她怕害,想躲开,矛盾的心里加上身体的燥热折磨着白溪晚:“天浩,我怕。”

沐天浩分开她的身子,将自己置身与她的身子间,声音沙哑,压抑着情动:“小晚,相信我。”

身子用力的往前一动沐天浩清楚的感受到他穿透了那层阻碍,被情欲迷乱的白溪晚被痛的有一刻的清楚,用力的推着身上的人,想将那突然闯进来的东西推出去。

“一会儿就好,相信我。”沐天浩也忍的极为辛苦。

比他想的还要紧,甚至在进来的那一刻,他就忍不住想喷出来的冲动,沐天浩低下头吻住那张痛苦的脸颊,像在品尝着世间最美的东西,迷离的眸子像一旺潭水,搅乱了沐天浩的心,却仍旧一动也不敢动,安抚着身下紧张的小女人,直到她低低的嘤咛声传来,他才轻轻的试探动了一下。

这一动,身下的小女人就呻吟出声,这是一个邀请的信号,沐天浩宠溺的吻上她的吻,狂野的掠夺起来。

撞击声带着水迹,刺激着沐天浩的私物变得越发的狂野,想紧紧的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成为自己的一部分,白溪晚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要疯掉了,双手用力的抱紧身上的身子,她要更多,却不知道要什么,只想更紧紧的搂住他。

“喜欢吗?”沐天浩咬着她的耳朵。

声音带着诱惑,白溪晚迷离的对上深如潭水的眸子,“天浩……”

这一声却胜过一切,沐天浩紧紧的搂住她,生怕眼前的人会跑掉,多年前这个打动他心吸引他的小女孩,终于在这一刻属于了他,这样的认知让他越发的不能自控,白溪晚舒服的低喘出声,只记得唤着他的名子。

“小晚,说你要我,说你要我。”沐天浩快要控制不住了,他要更多的她。

“我要你。”被情欲迷了神智,白溪晚想反抗可又被这种感觉迷惑,这样的刺激让她几欲疯掉。

“唔……小晚,你太美了。”沐天浩终于将两人齐齐推向了高端,将灼热撒给了她,两人齐飞入云端。

白溪晚全身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激烈的刺激让她尖叫出声,最后归于平静,沉沉的晕倒在沐天浩的怀里。

看着怀里沉睡的容颜,沐天浩却还不知足,低头轻轻啃咬着那两团柔软,听到头低不满的嘟囔声,他莞尔的勾起唇角,用尽手段勾引身下的小女人,得到回应之后,不待给对方更多的反应,就再一次掠夺起来。

“唔……”白溪晚皱起眉来,微微的不适马上被快感代替,慢慢的呻吟出声。

沐天浩慢慢的退出,再用力的撞进去,激刺着白溪晚大叫出声,每一次的大叫换来沐天浩更用力更深的掠夺,水迹慢慢湿了身下的被褥。

白溪晚觉得好累,可那迷人的情欲和快感让她又贪恋,身子微微上挺迎合着对方,这样的反应让沐天浩兴奋。

一直到外面的天渐渐的泛亮,床上的男女才相拥的沉沉的睡了过去。

白溪晚是被阳光晒醒的,零乱的床,还有斥身躺在身边的沐天浩,让她愣了半响也没有反应过来,甚至还不相信的狠狠拧了自己一把,痛得她冷吸一口气,才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宿醉让白溪晚头痛欲裂,眼前的情况正让她心烦气燥,拿出她向来遇事的处理办法来,装缩头乌龟,趁着身边的人还没有醒,白溪晚快速的穿起衣服拿起皮包就遛了。

面对这种情况,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时候白溪晚做逃兵的性子就体显出来的,却不知道有些事情可不是能逃开就能解决掉的。

直到关门声传开,床上一直沉睡的沐天浩才睁开眼睛,眼里一片清明,哪里有一点的睡意,在部队生活让他习惯了不管睡的多晚,都会在准时的时间醒来,所以在身边的白溪晚醒来之前,他就醒了,只是一直在装睡,要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这种反应,还真是和他料想的一样啊。

他就是太了解这个小女人了,才知道这事不能极着来,反正猎物都在自己的笼子里了,慢慢的收网就行了,他要的不指是人,还有心,况且这小女人太迷糊,来不了硬的,只能用软的。

白溪晚逃回了学校,才有时间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安慰沐天浩去了酒吧,然后喝了很多的酒,后来好像又去了一个地方还签了字。

眼睛慢慢放大,白溪晚惨白了脸,她昨天好像跟沐天浩领了结婚证,再然后就不知道怎么跟沐天浩跑到了床上,剩下的都是断断续续疯狂的场面。

白溪晚用力的挠头,老天啊,太疯狂了,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特别跟她上床的这个人还是沐天浩。

电话铃声打断了白溪晚,拿起来是陌生号码,没有多想就接通了,“你好,哪位?”

“小晚,是我。”

听到电话那头满腔委屈的声音,白溪晚像被针刺到一般,不做他想,直接挂断了电话,这还不够,直接把电池也抠了出来,然后盯着床上的手机愣愣的发呆。

沐天浩怎么会知道她的电话?越想越是想不通,烦燥的揉头,昨天还真不是个好日子,她该看看日历在出屋啊,不担被男友劈腿,还把自己稀里糊涂的嫁了,更是失了身。

她要疯了。

电话那头,沐天浩一身笔直西装的坐在N市军校对面的咖啡屋里,苦笑的看着发出盲音的手机,他有这么吓人吗?

有多少女人想往他身边靠还来不及,这小女人竟然像看瘟疫一样吓的电话都不敢接,看来昨晚他的表现还没有让她满意啊。

望着N大军校,沐天浩凤眼一抬,那就京城见吧,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让她自己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还真是期待着再次见面啊。

第4章 老公追来了
交了毕业论议,白溪晚坐在回家的飞机上,只要一静下来就会想到那血狗的一天,纠结的挠着头发,她真的要疯了,从小到大都是个乖乖女,怎么一遇到沐天浩就会没有好事?考上另一个城市的大学后,白溪晚在大学的四年里便一直没有回过家,其实那里也不算是她的家,从五岁的时候妈妈去世后,她就寄养在舅舅家里,爸爸更是在妈妈去世的当年就又结了婚,这也是她与家里人越走越远的原因。

她只知道爸爸再婚了,在结婚的当年就生下一个女儿。

那时候她还小,面对舅舅提到爸爸时就愤然的样子一点也不懂,后来随着慢慢长大,她明白了,原来早在妈妈没有去世之前,爸爸就与继母认识了,甚至那个时候就有了身孕,难怪在妈妈去世后,爸爸后脚就急着将人娶进了门。

从小就不与爸爸生活在一起,白溪晚就与父亲之间很陌生,加上她知道事情的始末,心里又本能的排斥着父亲,所以两人之间越发的疏远,从小到大联系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能数得出来。

没有回过家,白溪晚没有见过继母,更没有见过那个小自己四岁的妹妹。

飞机降落时,已是下半夜。

白溪晚走出机场的时候,一辆绿色的军车就停在了她的面前,车门打开,从里面跑下一个中年的男子,几步绕过车就到了白溪晚的身前。

“小晚。”

“韦叔叔。”韦骏是爷爷身边的司机,这些年来也是与白溪晚接触最多的人。

“一路累了吧?家里人都等着你吃饭呢,首长今天也早早的回来了。”韦骏动作干练的接过白溪晚手里的皮箱,放在后备厢里。

白溪晚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麻烦韦叔叔了。”

韦骏不善言词,只是淡淡一笑。

白家是军人世家。

白家祖辈就是从军中发迹起来的,从革命的老红军到现在是司令的白老爷子,都没有离开过部队,白溪晚的爸爸是军长,就连白溪晚自己考的都是军校。

不过白溪晚向来低调,或者在别人眼里她就像空气一般,身边的人根本不知道她有个当司令的爷爷,还有个当军长的爸爸,是真正的红三代。

白家住的是军区大院,门口都由警卫连的警卫站岗,从小没有生活在这种地方,白溪晚下车之后有些不放习惯,却还是将这种拘束压了下去,毕竟在军校生活了四年,抬手举足间也透出一股军人的劲来。

军区大院里住的都是师级以上的干部,白色二层的小别墅隐在树林间,明明是在喧闹的城市里,可一进到这里,仿佛你已经远离了尘世。

韦骏将车停好,就先下车拿包裹了,白溪晚看着眼前的房子,这就是她的家,可对她来说也是最陌生的地方。

跟着韦骏进了屋,就有人接过了韦骏手里的包,一边笑道,“这就是小晚吧?可算回来了,大家都等着你呢。”

“这是王妈。”韦骏简单的给白溪晚介绍。

白溪晚一听声音就认出来这个是自己每次打电话接电话的人,在白家多年的保姆王妈,说是保姆却更似家人,白溪晚的父亲就是王妈带大的,就是白溪晚在没有离开白家时的那几年,也是王妈带着的。

“王妈。”

白溪晚的态度没有太热络,可王妈却高兴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小晚长大了。”

这一句话,里面隐着感叹,多有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味道。

白溪晚对王妈的好感也多了一份。

坐在大厅里的白家人早就看到了门口的白溪晚,王妈接过包的时候,梅燕也迎上前来,“小晚回来了。”

陌生的脸颊,白溪晚还是猜到了是谁,这个家里唯一的女主人,她的继母。

“阿姨好。”没做犹豫,白溪晚就直直的打招呼。

梅燕也不在意,亲热的拉过她,“爷爷和爸爸知道你今天回来,都早早的回来了,你这孩子,要不是工作分配回来,也不知道回家。”

听听这语气,就像一个亲生的母亲。

白溪晚却静静的听着,连表情都没有多施舍一个,其实并不是她讨厌这个继母,可也说不上喜欢,白溪晚连亲生母亲长什么样都不记得,除了在舅舅家看到过的照片,她根本没有体会过什么是母爱,性情又多淡漠,面对梅燕时这样的态度也在正常不过。

白爸爸看在眼里眉头却紧紧的拧了起来,可到底是多年不见的女儿,又没有管过,心里存着一丝的愧疚,又是刚回到家里,压不悦压了下去。

“爷爷、爸爸。”白溪晚面对打量的目光,没有一丝的慌乱。

出自军人世家,让白家的男人看起来都比较冷情,五官上冷冰冰的,没有过多的表情,白镇北收回打量孙女的眼神,满意的点点头。

“开饭吧。”却没有多说,似白溪晚根本不是这些年来第一次回家。

众人移到了饭厅,饭桌上很安静,除了梅燕不时的给白溪晚夹菜和白溪晚初时的一句道谢,白家的饭桌上便一点动静也没有。

晚上,白溪晚躺在床上,才想起来似乎没有看到那个比她小四岁的妹妹,白家的二女儿白溪烟,听说上的是中央艺术学院,白家众星捧月的娇娇女,在别人眼里白家 59 51605 59 30570 0 0 11471 0 0:00:04 0:00:02 0:00:02 11470真正的女儿。

多年的军校生活,让白溪晚的生物钟习惯了在固定的时间醒来,白家是军人世家,又住在军区大院,刚刚五点多,白家的人就都起来了。

白溪晚下楼时,正好看到从外面跑步回来的白家父子,“爷爷、爸爸。”

白镇北点了点头,上楼了。

白父叫住白溪晚,“小晚,你跟我到书房来。”

早就知道要面对,白溪晚也没有吃惊,跟着白父进了一楼的书房。

白建国肃然看着女儿,“这些年来你一直住在你舅舅家,家里的情况你也该知道一些,我常年呆在部队,在家的时候少,这才将你送到你舅舅家,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这次把你安排进军医大学里任教,你要好好表现,不要丢白家的脸,也不要让我失望。”

白溪晚低着头应声,她就知道会这样。

一个刚刚从军校毕业的人,哪里会进到军校里去教学生,打接到分配之后,她就知道这里面一定跟家里有关,按她自己的意愿,是直接进部队的,面对爸爸一副施舍的样子,白溪晚想声色俱厉的反驳回去,她白溪晚从小到大,哪怕是考上军校,都是靠她自己,即然能考上一所高府的大学,她更相信自己有能力在部队里混好,根本不需要白家出手,到最后把她自己努力的一切,却全归公到是白家的功劳上。

想归想,白溪晚懒得争辩这些。

白建国看着女儿低头以为她就是这样的闷性子,终是没有多说,挥挥手让女儿出去了。

说他偏心也可以,与活泼可爱又会哄人的二女儿比起来,白建国更偏向与二女儿,特别是二女儿又是从小在身边长大的,到底比起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儿让白建国喜欢。

打昨晚看到白溪晚之后,白建国也陷入了回忆。

有妻子撞破他与梅燕在一起时满是恨意的眸子,妻子临死时独对他避而不见,已过了二十年,白建国记忆里最深的就是这两件事。

对妻子,他有愧疚。

若没有那件事情的发生,妻子也不会选择死,而仍下五岁的女儿不管。

见到女儿就会想到妻子,这也是他将女儿送走的原因之一。

梅燕走进来时,就看到丈夫在发呆,呼吸一紧,压下心底的猜疑,从身后抱住丈夫,“建国,当年是我们的错,可是你已经愧疚二十年了,这样还不够吗?难道非要一命抵一命,你才能心安?”

“小晚回来了,你多用些心,到底这些年来是我对她的关心太少了。”白建国拍拍妻子的手。

梅燕话里透着一丝的不满,“我是后妈,什么都没有做还怕人戳脊梁骨呢,就怕我好心贴了人家的冷脸,昨天你也不是没有看到小晚对我的态度,她从小在江家长大,江家因为当年的事一直对你怀着恨,这些年还不知道怎么在小晚面前编排你呢。”

白建国锁起眉头,“不管别人怎么说,咱们做咱们的。”

毕竟也真是他对不起女儿。

梅燕埋怨完心里舒服了,也知道不能多说,随即笑道,“你放心吧,我也不过是为你抱不平,小晚还是个孩子,这些年又没有在家里,我会好好对她的,你的女儿不就是我的女儿嘛。”

白建国拉开腰间的手,与妻子分开,“下个月成都有演习,我要跟着过去,家里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梅燕这些年一直是个贤惠的妻子,“我去给你收拾东西。”

这些年来白建国的心脏不好,被查出来有病,每次下部队时,梅燕都会帮他准备好速效救心丸。

白溪晚就像一个陌生人,用过早饭后,说了一句我去学校报道,人就走了,只有王妈将她送到了门外,一边嘱咐记得晚上早点回来。

对缺乏的亲情,白溪晚早就不去奢望了,在白家也只有她显得格格不入,好在她的心态好,在哪里住对她来说都一样。

白溪晚还没有走出大院,一辆经过她身旁开过的越野车就又倒了回来,停在她身边,车窗落下,一张带着纯真的笑脸露了出来。

“小晚。”车里的男子熟悉的叫出白溪晚的名子时,还带着一抹撒娇的味道。

白溪晚听到这个声音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打了个冷颤,第二个反应是低头头,加快步子往前走,有些逃的往大门那走,甚至最后小跑起来。

第5章 你要负责
沐天浩也不着急,开着车慢慢的跟在后面,最后拦在白溪晚坐的出租车前,也不说话,两边就这样僵持着,到是后面被堵住的车不满了,用力的按着喇叭,白溪晚在车里咬唇,终是在司机的沉默下下了车。

怒气冲冲的看着落下车窗向自己招手的人,握紧了拳大步的走上前去,“有事快说。”

下一句脏话硬生生的被白溪晚憋了回去。

“小晚,我们谈谈。”

白溪晚双手环在胸前,眼皮一垂,不语。

沐天浩委屈的嘟囔出声,“小晚,那晚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不会不记得吧?你道你要不负责?你可是军人。”

“你也是军人,军人就要为人民服务不是吗?”白溪晚反驳回去,两只眼睛一瞪,小小的红唇一嘟,别提多可爱了。

“小晚,军人为人民服务可没有咱们这样服务这一说。”沐天浩低哑的声音让白溪晚脸轰的一下红了。

最后恶狠狠的瞪着他,“你可不可以不在大街上说咱们这种事。”

腰一扭,低根的皮鞋踩的‘咯噔’直响,从车前饶开,愤然的上了车,生气的甩出两个字,“开车。”

反正晚上要面对,总躲着也不是办法,不如今天就把事情说开了,也省着她整晚都为这件事情睡不着,折腾的翻来覆去的。

沐天浩看着仍就在嘟着嘴的白溪晚,眼里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小晚,那晚你太热情了,我都推不开你。谁知道你把人吃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真是伤人心。”

“沐天浩,你不要乱说,那晚我喝多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你一个大男人还能被我一个女人强......”白溪晚胀红了脸,又一副不肯认输的强词夺理道,“你可是一个军人,连个女人都弄不了?”

她才不信,真拿她当傻子不成?

沐天浩挑眉,这小女人脑子还挺精明的,眼里的笑意却越发的浓,脸上却越发的委屈,“小晚,我是个男人,你都把我弄的青青紫紫的,我怎么拒绝得了?”

呃......

白溪晚用力的握紧拳头,打断他的话,“不许说。”

沐天浩一脸的无辜,“不许说什么?”

“你明明知道。”白溪晚瞪他,继续瞪。

沐天浩继续无辜,“我不知道啊。是你和我那晚的事?”

白溪晚气得直咬牙,“你是故意的。”

沐天浩哭笑不得,“小晚,你不能这样冤枉我,我可是受伤的那个。”

“你......我还是第一次呢,看你也不像处男,占便宜的是你吧?”白溪晚的脸都红透了。

要不是被沐天浩逼到一定的程度,她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和杀了她没有什么区别,她还没有因为失身而伤心了,他竟然找她来负责,真是太过份了。

“你要干嘛?”车突然停下来,白溪晚警惕的看着身边靠过来的沐天浩。

沐天浩靠过去,几不见的用力吸了一口气,没有香水味,只有淡淡的香皂味,真是让人想念的味道啊,那一晚两个人疯狂的夜又回到了沐天浩的脑子里,身体的某个位置也有了反应。

“喂,我告诉你,这要是在大街上,你要乱来我可叫了。”白溪晚用力的推开靠上前来的。

“小晚。”沐天浩苦笑,“我只是想帮你绑安全带。”

......

看着熟练给自己扣好安全带,又收回身子开动车子的沐天浩,白溪晚没面子的将扭开头,嘴上不认输,反唇相讥道,“很熟练嘛。”

沐天浩却理所当然的当做夸奖接受,“谢谢夸奖。”

欣然按受的无赖样,相比之下,白溪晚的反击像打在棉花上的拳头,使不出力。

车最后在国大的校外停下,白溪晚疑惑的看着沐天浩,奇怪他怎么知道自己要来这里?

沐天浩侧头看她,“小晚,那天谢谢你帮我,结婚证我会好好的的保存着,所以那晚的事情就不用你负责了,毕竟你也是帮了我,不然那天也不会喝多,更不会对我下手,说起来这里也有我的错。”

白溪晚抽了抽嘴角。

沐天浩自顾的说着,“既然回京了,大家也聚聚吧,晚上一起出来吃个饭吧?”

“下班我去接你。”

“喜欢中餐还是西餐?”

“那就西餐吧,离大院两道街有个枫叶西餐厅,里面的牛排做的不错。”沐天浩一个人喃喃自语,已经将吃饭的地方订了下来。

“天浩,你也知道和你办结婚证是因为帮你,我想等你用完了,咱们就离了吧?”白溪晚暗骂自己没必要心虚,可就是不敢看对方,谁让是她自己喝多猜的错呢,“那......那晚的事情咱们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小晚,你是说你不想负责?”沐天浩敛起脸上的笑,一脸的严肃,凤眼里的似笑非笑却看得白溪晚心慌,慌乱的移开目光。

“你刚刚不是说不用我负责吗?况且......况且......”她是第一次好不好?

“可是现在我后悔了,我是个男人,更是一人军人,被一个女人强上了,我哪里还有尊严?这样还不如直接把我拉出去毙了。”

白溪晚头低的不能再低,玩着手指,这小动作直接出卖了她此时在心慌,语气却强做镇定,“大家都没有损失,我也不会跟别人说,你也不说,还有谁会知道。”

“小晚,咱们现在先不说这件事,你先去报道,晚上我来接你。”沐天浩伸手帮着解安全带,借机会卡油。

白溪晚被耳边的热气弄的,控制不住的脸红了起来,可在看看一脸严肃的沐天浩,根本就不像故意的,暗骂自己太敏感了。

逃一样的下车后,白溪晚强做镇定的送给他一个甜甜的笑,“晚上我有事,就不去了,你们随意。”

过耳的短发一甩,迈着步子扬长而去。

沐天浩趴在方向盘上,玩味的勾起唇角,直到视野里的小身影不见了,才掏出手机,熟练的按下一组号码,电话一接通,就直接甩过话去,“小晚回来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良久,久到沐天浩以后对方挂了电话时,才传来一句低沉的声音,“知道了。”

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

沐天浩勾起一抹笑,邪气带着玩味,对白溪晚关注,还真就是从那次月经之后,得到的结论就是白溪晚是个小尾巴,不是江风的小尾巴,就是阮池中的小尾吧。

最让他觉得有趣的是他发现白溪晚每见到阮池中时都会紧张的不会说话,这代表着什么不难猜出来,偏偏除了他,连阮池中那么精明的人也没有发觉,沐天浩就想看看最后会怎么样?结果是高考后白溪晚在众人的视线里消失了,没有一点前兆,走的那么决绝,甚至在这之后的几年里连联系方式都没有,偏偏就是在白溪晚在众人视频里消失的那一刻,他才发觉自己的心,满满的都被白溪晚填满了。

这几年来,沐天浩可是时时都控制着白溪晚的动向,只等着一个合适的机会出现在她的面前,直接将这小女人收进自己的怀里。

收起电话,沐天浩笑出声来,一带车挡,直接奔着军区而去。

沐天浩开着车到军区时,出示了证见,直接就开了进去,停好车后,轻车熟路的直奔一处办公室,门也没有敲就推开走了进去。

“你这次演习你不去?”沐天浩看到埋头在文件里的人,笑着走进去,随手带上门。

阮池中头也没有头,声音淡淡的,“后勤部今天已经开拔了,你不用去?”

沐天浩挠挠鼻子,背到桌旁,抢过阮池中手里的文件,“池中,约一下,晚上出去喝一口?”

阮池中靠进椅子里,一张刀削的脸颊才露了出来,三十岁的阮池中也算得上是最年轻的军长了,薄而紧抿的唇,如鹰锐利的眸子,常年在军中生活,让他整个人看上去硬朗了许多,一个眼神就能震慑住对方,久居上位者的气迫在他的身上展露的淋漓尽致。

沐天浩敛起笑意,“就是当年你与江风订婚宴,小晚也没有参加,不管怎么样,在一起那么些年,你与江风能走到今天,当年可没少有她的帮忙,况且论辈份你还是她的姐夫呢,日后见面的机会多着呢,也躲不了一辈子是不是?”

沐天浩面上随意,心里可就不是滋味了,自己看中的女人,心里藏着别的男人,而且还是自己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怎么能不让他嫉妒。

阮池中抢回他手里的文件,“你安排吧。”

“就怕我安排,有些人没有时间。”

阮池中蹙眉,“江风那里我联系。”

“小晚回来,她总该不会缺席吧?”沐天浩别有意味的丢下话,才离开。

阮池中盯着手中的文件良久,才烦燥的撇回桌上,身子往椅子里一靠闭上眼睛,终是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出来去,“帮我查一下国大白溪晚的电话,嗯,好,再见。”

按下电话,阮池中就又拨了一窜号码,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了一道女人的声音,“你好,这里是国大办公室。”

阮池中的剑眉微微往中间靠拢,“白溪晚在吗?”

白溪晚刚从校长那里回来,就听到有电话找她,心下奇怪,这国大的电话是多少她自己都不知道,能有谁找她?

接过电话,便直接开口,“你好。”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

白溪晚疑惑,不过仍旧平静的开口道,“我是白溪晚,请问你是哪位?”

“是我。”

如从深渊里传来的声音,白溪晚的脑子有一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只是两个字,她还是听出来了是谁,甚至在听到声音后能马上想到对方说话时两道好看的眉正微微的向中间靠拢,去清晰的仿佛人就站在她的面前。

马上敛起自己心绪,白溪晚像老朋友打招呼一样,声音也笑话盈盈的,“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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